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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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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眼慢慢垂下转到一边,忽然道:“要是雪沐公子就在隔壁,你是不是也不想去看?”
  
  我瞪大眼看着夏瓷带着算计的笑颜,极力想辨别这句话是试探还是真话。
  
  “怎么?不信?”夏瓷眨眨眼,转身往隔壁走去,脑中还在犹豫可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院与院不过数百步的间距,夏瓷姿态优雅地漫步前方,一个转弯便到了,我的脚硬生生地停在了院口,这个院子不同于其它,简单的只有几株木槿和一套石桌椅。只消一眼,院中景致便能观完,白色的木槿花随风飞舞带来一些趣味,我的目光胶着处不是安坐一边的白色身影,而是随花起舞的五彩身影上,柔软的身段,简单的抬手下腰间却透着无限风情,落花与衣襟齐飞,眼波共春晓一色,修长的腿或抬起与眉齐高或拉平与地面平行,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肆意地扭成任何角度,不同于逐月节胸前的繁琐,今日她的衣袍只是下摆堆出层层颜色,素色简约的上衣凸显出胸前的起伏。我咬住牙,这个尤清竟是个女人!
  
  一个急速旋转,五彩的身影伴着花落停了下来。“啪啪啪……”夏瓷拍着手,高声赞道:“一舞醉天下,人未醉舞自醉。尤清小姐果然名不虚传~”
  
  坐着的和舞着的同时回头,表情几乎一样的淡然,我转移视线盯住坐着的,夏瓷没有说谎,他的确瘦了些苍白了些,手中竟还举着一个白色的酒杯,点漆般的双瞳淡淡地看着我,汹涌的怒火顿时控制了我的大脑。
  
  我大步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抬起头,紧抿着唇角,若是换了平时我定能看出他现在应是紧张或是什么的,只是现在我的目光锁定在他手中的酒杯上,手指握拳捏紧再张开,一个挥手打翻了他手中的酒杯,白瓷杯滚落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再一挥,桌上剩下的碍眼物品尽数滚落地中,发出整齐爆裂的声响。
  
  “只是喝个茶,宇小姐不用这么夸张吧?”明显带着笑意的打趣,夏瓷负着手站在我身边,刚刚还在喷薄的火焰瞬间冻结,我眨眨眼,用力嗅嗅,清新的茶香缠扰在鼻尖……




谈话

  “不过这也难怪,宇小姐前一刻还在依竹思人,现在所思之人就在眼前难免会失态~”夏瓷踢开脚边的碎渣,慢悠悠地坐在了雪沐的对面。
  
  我愣在原地,看着满地的碎渣说不出话来,“一舞醉天下,人未醉舞自醉……”我咬住唇,原来不知不觉中又被狐狸眼摆了一道,他的话先入为主的让我认定雪沐端在手中的是酒而不是茶。
  
  手上一凉,我回过神,雪沐轻轻拉住我的手,我顺势坐在了他身边,瞅着他依旧不发一言,只是盯着……盯着……狐狸眼说话我没理,尤清说话我依旧不理,看着面前的人轻蹙的眉峰慢慢展开,平直的眼角微微弯起,形状优美却有些发白的嘴唇张阖道:“我很好。”
  
  我红着眼,捏住的手越收越紧,不辞而别后的见面的第一句就只是‘我很好’,虽然一遍遍告诉自己依着他的聪明才智还有那个神秘的黑衣人,他不会有事。可还是忍不住地去想那些万一可能发生的危险,当夏瓷告诉我他的身世后,那些万一几乎天天都在我脑中来回转悠,我没法儿不去担心!“我很好!”他真的是了解我,一句话就解了我这些日子的忧虑,我应该感觉窝心才对,可堵在胸口那种莫名的怒气和委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宇小姐……”站在一旁的尤清才一开口便被雪沐抬手止住了,乱哄哄的脑子里慢慢清明,我收回盯住雪沐的眼光,转而看向尤清。
  
  普普通通的一张脸放在人群中顷刻就被淹没,若不是刚刚惊艳的舞姿,我根本无法将这张脸与‘一舞醉天下’的名号放在一起。她的目光较之在逐月节那晚的有些不同,具体在哪我说不上来,或许只是少了些漫不经心。
  
  “尤清小姐的舞姿惊为天人,那日在鑫王府不能得见今日竟被我好运碰上实属机缘,只是尤清小姐的脚伤在身,在鑫王府跳不出的舞换个地方就能跳了吗?”夏瓷懒洋洋地说着,一双凤目锁在尤清脸上片刻不离。
  
  尤清耷拉着肩膀,平淡的双眸中没有过多的情绪,她谦谦一笑道:“此事还要感谢鑫王,若不是得府上神医之手,尤清的脚伤怕是永远的治不好了。”
  
  “哦~”夏瓷拉长了声音,缓声道:“我还听闻尤清小姐一舞千金,寻常百姓更是难得一见……”
  
  “夏公子莫要误会,尤清今日一舞只是偶来兴致~”尤清慢步踱到一边坐下身,目光若无似有地飘过我的手。
  
  我皱皱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看不由地一惊,我的手死死地抓着雪沐的手,导致他原本苍白的手因血液不通涨地发紫泛黑,慌忙松开手,“都这样了,你不会喊疼吗?”
  
  雪沐抿唇浅笑摇摇头,安抚性地拍拍我的手,我看着他,浮躁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你……怎么会来这里?”
  
  “尤清小姐与雪沐是相约好了的吗?”狐狸眼同时问道。
  
  尤清不感兴趣地抬抬眼,口中答道:“雪沐公子与我本就是旧识。”
  
  狐狸眼点点头,不疾不徐道:“难怪难怪~雪沐公子那晚夜游鑫王府想必也是为见尤清小姐!”
  
  雪沐平静地看着夏瓷,冰凉的手指却在我手下划着什么,我一愣,顿了半响才辨清他在我手心来回写的是——‘走’。
  
  按住心头突起的慌乱,我不动声色地抬起头,目光依次扫过在座的三人,一样的平静闲适,狐狸眼懒洋洋地眯着眼,隐在面纱的唇角似弯非弯,夏瓷耷拉着肩,依旧一副万事不挂心上的淡漠,雪沐脸上更是看不出半点浮动,只是冰凉的手指还在重复划着‘走’字,他垂下眼,漆黑的双眸斜过我,缓声道:“夏公子,雪沐没有得到邀请怎么进的了鑫王府,擅闯鑫王府者可是死罪。”
  
  夏瓷细眉一挑,讶道:“这般说来,雪沐公子可是犯了死罪!”
  
  脑中闪过那晚转瞬即逝的白影,难道当时雪沐真的在场?依着狐狸眼的性子,若不是有了确实的证据不会说出来。我抓住雪沐还在比划的手指轻轻一摇,看向狐狸眼,反问道:“你不是当众说我那晚痴缠于你,后来你一直坐在酒席中,哪来的时间看到他?”
  
  夏瓷细长的狐狸眼眯成一线,“宇小姐可知什么叫欲盖弥彰?我还未提半字你怎知我要说的是什么!”
  
  我暗自着恼,这般沉不住气的抢声反倒失了先机,雪沐不以为意,抿唇笑道:“宇若也只是心急于我,那晚的事我都不清楚她又怎会得知?夏公子有话不妨直说,既然在这里都能有缘遇上,我自不会推脱什么。”
  
  “呵呵~~”枯坐一边的尤清忽然笑开,“那晚雪沐公子确实去了鑫王府,虽不是鑫王亲自邀请,但也是有了邀牌才进的,这样也算是犯了死罪吗?”




异变(捉虫)

  夏瓷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尤清,嘴角轻扯道:“据我所知,除了鑫王亲自邀请,有这个权利放人进去的只有负责当晚大小事宜的二少,恰巧二少此时不在皇城,尤清小姐要如何证明那邀牌是真是假?”
  
  夏瓷手指叩击着桌面,雪沐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收紧,他站起身,面上还是一样的云淡风轻,“夏公子既是认定在下犯下大罪,雪沐也不便妄言,只希望不要祸及他人~”
  
  夏瓷摇摇头,“雪沐公子不必紧张,逐月节没抓你,你也应该明白我今日也不会抓你,我来此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让有情人能解相思之苦,宇小姐,你说对吗?”
  
  狐狸眼朝我挤了挤,我不由地生生打了个才颤,顿了一会儿才木木地回道:“多谢狐……夏公子成全。”
  
  尤清毫无姿态地委在椅子上,眼里却聚起精光,她谨慎地看了一会儿夏瓷才慢慢收回视线,眼里又恢复最初的懒散。
  
  “是啊!本公子成全你的相思之苦,你可不要轻易忘记了!”夏瓷站起身,伸过手在我头上轻拍了一下,这种拍小狗的手法让我极度不满,却又不得不压下火气,一字一顿道:“夏公子大恩大德我不会轻易忘的。”
  
  “哦~若是如此本公子就放心了,好了,这院子景致实在没什么可赏性,走吧~”夏瓷整整衣袍,眼角带笑道。
  
  走吧?我抬起眼,夏瓷正看着我,见我呆坐不起,不经挑挑眉道:“人已经看到了,宇小姐不是想赖着不走吧?我可是记得有人说过,只要知道好或不好便可。”
  
  我僵在座位上,一时间走也不舍,留又不是。磨蹭了半天最终站起身,眼光刚触到雪沐,他便轻声道:“你放心,我很好。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虽然早知道他不会开口挽留,可陡然听到我的心还是不大不小的震了一下,深深吐纳一口气,“明天我就回去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夏瓷倒也不急着催我,负手站在前方一脸兴趣盎然地打量着,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走了几步,我转过头朝着尤清的方向说道:“你……既是旧识,该照顾的地方不要偷懒,不该照顾的时候拜托离得远远的。”说完,也不看她的脸色,扬着头大步越过夏瓷走出院子。
  
  脚底生风地往前赶,我没有回头,心里忽上忽下的,像打了半桶醋,一会儿酸地发疼,一会儿又空地难受。在这个奇怪的时空待了数月,除了文明程度上造成的差异,该适应的我几乎都适应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会一梦就到了这里,开始还会强烈地幻想再一梦穿回去,可每次张开眼后的失望让我渐渐接受了一切,在雪沐身上总有些我对原来世界的依恋,他是知道我来历的唯一一个人,他也几乎没有挣扎地接受了。所以我一直觉得只要有他在,我就不是孤单一个,在这个异空中总有个知我所有的人,因为这个人是他,所以我更加安心。送他来皇城几乎被我当成使命般在完成,现在一切尘埃皆落定,他的身边也出现了可以照顾他的人,募然间,强烈的空虚感袭上心,占满整个心房,那以后,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刹住脚,我仰头望天,张开嘴正想质问老天没眼,一只温热的手适时捂住了我的嘴,夏瓷轻滑带着一丝警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出声,有问题!”
  
  我斜着眼看他,见他面色严肃,狭长的狐狸眼细细地巡视周围,我指指他捂在我嘴上的手,眼神示意他先放开,夏瓷眸了我一眼没有放开手,反而拖着我转到一颗树后,小声凑近问道:“你姐姐呢?”
  
  我瞪着他,想要挣开却发现他捂地极紧无法轻易掰开,无奈之下再次指指他的手,他眨眨眼,细声道:“现在平复下来了?刚刚不是都快要去投崖自尽了~”
  
  我朝天翻了个大白眼,狠狠地摇着头,夏瓷从上往下地打量了番才慢慢松开手,“要是舍不得直接上去抢不就行了,何必急着投崖呢~”
  
  我喘了几口气,朝四周看看,浓密的树枝垂下几乎盖住了我们全身,这里倒是个隐身的好地方,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也跟着小声道:“你从哪儿看出我要投崖了?”
  
  夏瓷随手指指我刚站住的地方,眼角眯起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另一个方向,我定定地看着原先站着的地方,赫然发现不过百步距离就是一处崖壁,原来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歇语亭的边缘,齐齐如刀痕劈开的山体边缘就在我止住脚步地方的百米开外,后知后觉的冷汗布满后背,冲动果然是魔鬼……
  
  夏瓷转回视线,沉思半响道:“找到你姐姐后尽快下山!”
  
  “怎么了?”我循着他的目光看向另一边,半壁陡崖半壁树林,目光所及处皆是郁郁葱葱的林木,枝繁叶茂密密实实地如一片绿网盖在了山体上,安静地只听到风过林中树叶间的碎响。初看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忽然间我意识到,这么一大片树林中竟无半点鸟鸣或动物声响,这般安静的氛围在此时突然显得鬼魅异常……




埋伏

  我凝神注视着那片树林,夏瓷侧过身子挡住我的目光,轻语道:“快去找你姐姐,我们时间不多~”
  
  “他们是谁?”我张嘴几乎没敢发声地问道,夏瓷垂下眼,“目前还不确定,不过他们目的不在我们,闲杂人等尽早离开比较好~”
  
  “那你去找姐姐,她应该就在那几处奇花异草的院子中,我去通知雪沐,要他们也尽早离开!”我抓住夏瓷的胳膊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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