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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婴儿寡妇-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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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傅致轩神情不忿:“你这哪是商量,简直就是命令嘛!”

谢怀恩神情平静,只声音略略提高了半分:“清风~”

“少爷~”清风应声而出。

谢怀恩冷静地吩咐:“只带随身的换洗衣物,车子和多余的物会送到镇上,以后让人送过去,然后去备马。”

“我呢?”纪小蛮微仰着脸,又是期待又是惶恐地望着他。

废话,特意来接她,总不可能把她拉下吧?

清风冷哼一声,话都懒得多说,转身忙碌去了。

“你当然跟我们一起走。”答话的是林俭。

纪小蛮的小脸瞬间亮了起来,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产生一种错觉——幸亏林俭没说让她留下,否则,那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傅致轩刚想取笑,纪小蛮的小脸已拧了起来,很小心地瞟了谢怀恩一眼,小小声地申明:“可是,我不太会骑马诶~”

看情形好象很紧急的样子,不知她会不会拖累大家?

“哧~”韩德昆失声笑了出来。

这小丫头,精明刻薄起来的时候真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可是,偶尔犯糊涂,说些四不对六的话时,又觉得蛮可爱的!

说话间,清风已拎了一只简单的布包出来,斜背在肩上,忽地撮唇轻啸。

伴着笃笃急促的马蹄声,两匹乌锥从林间飞奔而来,踢踏着四蹄,喷着响鼻,绕着清风转圈,摇头甩尾,亲热极了,正是大黑和二黑。

这两只美丽的小东丁,四肢修长,眸光清澈,那一身乌黑亮丽的鬃毛,纯净得不掺一丝杂质,似一匹最上等的绸缎,在太阳光下熠熠生辉。

纪小蛮又羡又妒,抬眼望向清风,明眸里流露出渴望:“你拉着它,让我摸一下,可不可以?”

大黑性子极烈,寻常人只要一靠近就毫不留情地踢咬,侍卫们一开始不知情,好心想帮着喂料,结果被踢伤了一人,弄得无人再敢接近。

清风眼里现出鄙视,手却不由自主地揽住了大黑的脖子,抬起下巴,恩赐似地冲纪小蛮道:“摸吧,手劲可别太大,踢伤了我可不负责!”

“哈哈~”韩德昆忍俊不禁,笑道:“放心,它不会咬人~”

纪小蛮俏鼻一皱,悻悻地瞪了他一眼,顺手在路旁拨了一把青草,讨好地冲它一笑递到它的嘴边:“大黑,你要乖乖的哦~”

大黑轻轻地喷了个响鼻,甩了甩尾巴,对她手上那把青草显得无动于衷。

“哈~”众人见状,轰笑了起来。

“喂,它好象不买你的帐~”萧轻尘低声取笑。

说话间,林俭已从马厩里骑了自己的坐骑过来:“公子,可以走了吗?”

谢怀恩瞥他一眼,淡淡地道:“知道了。”

“我的马呢?”纪小蛮忙扔了手中的草迎过去:“哑铃,给我挑一匹性子温顺些的。”

林俭神色温和,低声道:“没时间让你慢慢适应,你得跟人共骑~”

“啊?”纪小蛮噘唇,大感失望。

那有什么意思?她还不是不会?

“以后有机会再慢慢教你~”林俭知道她的心思,歉然地解释。

谢怀恩一言不发,翻身跃上马背,长臂一伸,把她象拎小鸡一样抄了起来,按在他的身前,双腿轻夹马腹,大黑长嘶一声,欢快地撕开四蹄,象只离弦的利箭,如风般疾驰了起来。

“呀~”纪小蛮身子倏地凌空,手在空中乱舞,吓得发出一阵短促的尖叫,一把抱住他的脖子。

“吼吼~”傅致轩打了个响亮的唿哨,忽地以手围着唇,放开嗓子大吼:“小嫂子,怕死的话就再搂紧一点~”

“哈哈哈~”没途的侍卫发出一阵善意地轰笑。

“众位,后会有期~”林俭在马上抱拳朝众人团团一揖,轻叱一声,策马疾追而上。

“驾~”常安常平清风三人紧随其后,驿道上卷起一股烟尘。

纪小蛮挣扎着勉强坐稳,回过头朝身后瞧,嘴里一个劲地嚷:“等一下,我还没跟大哥道别呢~”

“少在我面前提他!”谢怀恩俊颜一沉,声音夹着明显的不满与警告。

纪小蛮自悔失言,轻吐舌尖,不敢再吭声,只偷偷拿眼去瞄他。

谢怀恩下巴挺得笔直,身子僵硬而紧崩,抿着唇不说话,只搂紧了她,策马狂奔,劲风扑面,打在脸上微微地刺痛。

纪小蛮拢了拢被狂风吹开的衣襟,往他怀里缩了缩,放软了身子舒服地倚着他的胸膛:“那你慢点骑,硌得慌~”

谢怀恩不答,速度却明显放慢了许多,身上紧崩的肌肉也渐渐松了下来。

直到他们六人五骑消失在驿道尽头,高茗欣才慢慢地踱了出来,眼眶里微微有一点红,慢慢地走向自己的坐骑,低声道:“行了,咱们也出发吧~”

第031章 少爷,我也不吃鸡皮!

六人五骑在驿道上飞驰,卷起黄尘漫天。一路上,林俭简单扼要地说明了一下情况:数月不雨,豫州大旱,饥民暴动抢了官府的粮仓。白傲梅下了一道手谕,命钦州守备齐元涛前去平息暴乱。

齐元涛这守备之职虽说只有正五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钦州南临苍山,北依青溪,西控豫州,东接大邶,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他政绩清明.不但在当地颇有名望,也是朝庭里青年中坚力量的代表人物,有很大一群后起之秀唯他马首是瞻,是梅沁亭这几年一直尽力争取和说服的对象。

事实上,齐元涛虽未明确表态支持元忧公主,却一直反对白傲梅的暴政。他曾在去年进京述职时,公开撰文讽刺过白傲梅的新政。指责她任人唯亲,拉帮结派,铲除异己,不思治国安邦之道……豫州是梅妃的家乡,百姓绝大部份心怀前朝,暗思旧主。梅沁亭接到消息,白傲梅已派出大内高手,秘密潜往豫州,拟在半路将齐元涛劫杀,再嫁祸暴民头上,并借机在城中寻衅滋事,从而制造和激化矛盾,打击企图推她下位的群臣的士气。

考虑到他们离豫州较近,又有谢怀恩和林俭两大高手在场,若是救了齐元涛,再助他顺利平息事态,则更是元忧公主竖立威信,并把身世公之于众的一个良好契机。

所以,他和冯同知率先赶往豫州,派了常安和常平两人前来接应,约好大家在豫州城内会合,一起助齐元涛平乱。

纪小蛮对这些曲曲折折借刀杀人之事听得似懂非懂,她不惯骑马,这般不分昼夜的飞奔,初时觉得新鲜有趣,时间长了,哪里吃得消?一边听,一边挡不住倦意的侵袭,不停地打着呵欠。

谢怀恩低头,淡淡的幽香蹿入鼻间,声音轻轻地自头顶上飘了过来:“累了?”

“嗯。‘纪小蛮胡乱轻应了一声,垂下眼帘望着脚下疾速倒退的路面。

“再往前二十里地,有一片桦树林,可以休息打尖。”林俭偏头,瞧见纪小蛮满是倦意的小脸,心中升起不舍。

谢怀恩一手环住她的腰,单手控着缰强,轻踢马腹,低叱一声:“驾!

”马儿箭似地疾蹿而出。

“驾!”余下人不再说话,陷入沉默。

北地的深秋,昼短夜长,没多久夕阳没入山谷,四面一片冥寂,入夜后气温骤降,寒气逼人。

孤单的驿道上行人绝迹,只有马儿翻飞的四蹄发出的单调的笃笃声。

马儿疾驰带起的狂风吹乱了纪小蛮的头发,轻指到他的脸上。

下雨了,好在并未落大,细细的雨丝,迎着风打在脸上,透心的凉。

纪小蛮激棱棱打了个冷颤,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谢怀恩围在她腰间的手蓦地加了些力道,将她的身体锁入他的怀抱。

纪小蛮一僵,挣扎着想要坐直。他不吭声,只固执地收紧手臂。挣了几下没有挣开,她只得妥协,偷偷拿眼瞧着另外四人,见他们一心赶路,目不斜视,似乎谁也不曾注意到她,不禁稍稍放下心来。想了想,反正挣不脱,索性伸手主动环住他的腰,调整一下坐姿,偎进他怀里,闭目养起神来。

谢怀恩见她如此乖顺,唇角微扬,勾出一抹几不可察的微笑。解开大氅,将她的身子裹紧,以抵挡寒冷。

世界如此安谧,既使隔着秋衣,也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

背上贴着温暖的热源,再加上奔波了一整天,体力已消耗得差不多,纪小亦渐渐坚持不住,身体越来越放松,眼皮越来越沉。

“小蛮,醒醒~”头顶突然传来轻笑。

纪小蛮茫然地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完全钻到他怀里,裹着他的大氅睡得正香,而清风正站在一旁,睁大了眼睛瞪着她。

她吓了一大跳,蓦地坐直了身体,脸红到耳要,结结巴巴地道:“到了?

这是哪里?”

林俭把马拴到树上,手掌在袖里悄悄地握成拳,头也未回地进入树林深处:“我去看看。”

坠儿和谢怀恩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好了,也越来越象恩爱夫妻了,这也是临行时梅沁亭再三交待的任务——务必要想方设法让筠儿与怀恩结为真正的夫妻,必要的时候,不惜用些手段。

现在不必用任何手段,她就达连了目标,他本来应该替她高兴,可瞧在眼里,竟是格外的心酸和心痛。心里,似乎坠着一块铅,越来越沉重。

她或许并不知道,他却瞧得很清楚:她的目光,一直绕在谢怀恩的身上;她的笑靥为他而展;她已为他褪去少女的青涩,日渐走向成熟。

她分明就在他的身边,角手可及,可是距离却越来越远,远到他再也无法企及……常安和常平,一个提着大刀到林中砍柴,另一个从马匹上往下卸行礼,拿出简易的炊具和日间路过集市时买的一代干粮。

还好几个人都很忙碌,谁也无暇顾及她。纪小蛮松了一口气,攀着谢怀恩的臂就要往下跳,身子凌空,已被谢怀恩抱了起来。

“呃~”她来不及抗议,他已把她放到一旁,径直牵着大黑走了,留给她一个修长的背影。

“这都能睡,果然是猪投胎~”清风从头到尾都瞧在眼里,满脸的鄙视。

“晚上吃什么?”纪小蛮定了定神,绕过他直接走向了常平。

“回公主,”常平见她询问,蓦地站得笔直,昂起头,双手垂在身侧,朗声答:“大饼和酱牛肉,外加三只烧鸡。”

他声音嘹亮,中气十足,纪小蛮被他吓了一跳,闹了个大红脸,慌忙遁走。掉头,忽见清风一脸讪笑地看着她,为掩饰不自在,她轻咳一声:“大家都在做事,你干嘛闲着?好歹也给二黑喂点草,或是饮点水啊~”

“你懂什么?”清风冷哼一声,轻拍了二黑一掌:“去~”

二黑甩甩尾巴,目中无人地没入了暗夜。

纪小蛮这才省起,大黑和二黑都是自行去找吃的,根本不须人照料。

好在这时林俭转了一圈回来:“我看过了,方圆二里之内无人迹。”

“饭已弄好,请公主用膳!”常平在地上铺了块布,把食物摆上去,转身大踏步走到纪小蛮跟前,立正站好,朗声禀报。

“呃~”纪小蛮按住胸口:“拜托,可不可以不叫我公主?听着真是别扭!再说了,我耳朵没有聋,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大声而严肃?”

吃个饭而已,搞得象去赴宴会一样,再被这个大嚷门吼几次,她吓都要吓死,还谈什么复国?

“公主~”常平瞪大了眼睛望着纪小蛮,据理力争:“君臣有别,礼不可废~”

“得,我怕了你~”纪小蛮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给~”林俭微微一笑,递了一只干净的银碗过来,里面装着剔去了鸡皮的鸡肉。浓香扑鼻,让人食指大动。

“哇,还是你最好,谢谢!”纪小蛮欢呼一声,还没开动,斜刺里忽地伸出一只手,鸡肉不异而飞。

“喂~”纪小蛮回头,谢怀恩神色冷竣地站在她身后,手里端着的,可不正是那碗失踪的鸡肉:“要吃不会自己弄,干嘛抢……咦?”她低头,手里已多了一只金灿灿,香喷喷的烧鸡。

谢怀恩随手一抖,银碗笔直地飞回林俭手里。

是,她如今已是谢怀恩的妻,她的一切都有他经手,不需他来操心。

林俭愣了半天才想到要解释:“谢公子,公主……”

谢怀恩冷冷地转过身,从怀里拔了一柄匕首出来,轻轻一旋,整只烧鸡的皮完整地剥落,露出黄澄澄的肉,再随手一抖,鸡皮飞到了清风的碗里。

“哇!”纪小蛮先是瞧得目瞪口呆,继而拍手叫绝,佩服得五体投地:

“真是历害!我的天,你怎么做到的?简直是神乎其技!”

林俭神色一僵,剩下的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公主她,不吃鸡皮~谢怀恩面无表情地收起匕首,内心懊恼到快吐血:老天,只为不爽别人对她的关心,与某人暗中较劲,玩这么幼稚又招摇的把戏,实在不象是他谢怀恩!他,肯定是中邪了!

可是,看到纪小蛮因他而变得灿亮的明眸,看着她因为他而变得骄傲又崇拜的眼神,一丝莫名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似乎,就算为了她,做些幼稚的行为,也是值得的~清风正理头苦吃,蓦地天外飞来一物,惊吓之后,忽地发现是一块鸡皮,又寻根溯源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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