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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姜姬-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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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来请公子入台……陪伴我与陛下。”
  廖俊也是下了血本的,替她写诗,送她礼物,一直留恋不去——他是下定了决心要她为他着迷!好叫她不会忘了他,等她去凤凰台后召他过去。
  廖俊是真的很俊美。
  姜姬一面哭笑不得,一面不得不装出对他着迷的样子来好叫这个博士安心种个三年五载的地,五年后,郑国那边的地应该也能出产相当多的粮食了。
  就为这个,哄他五年又有何妨?
  龚香盯着时辰,看差不多了,进来把廖俊给赶跑了。
  姜姬尽职尽责的捂脸“哭”一阵,等人走远了,抬起头来,“让他在家歇两天。”再来,只怕这人要自荐枕席了。
  有一件最奇特的事,是她听龚香说的,她还不敢信。
  ——现在的皇帝娶妻,不求贞洁。
  也就是说,并没有验身这一环节,新婚之夜也没有白帕。
  反倒是龚香听她提起还很吃惊,“为何要此物?”
  她道,为了验女子是否贞洁啊。
  龚香以为是哪里的乡俗,嘲笑道:“一个男子,竟连妻子是否贞洁也不清楚吗?那此人也太无能了!”他还说,哪怕是妻子在嫁他前另有所爱,难道他就没有信心夺取妻子的芳心,叫妻子爱上他吗?连这点信心都没有的男子,怪不得妻子爱着别人。
  姜姬:……
  她开始觉得这个时代越来越好了。


第494章 心之归处
  曹非被挡在了鲁国之外。
  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当公主的车队靠近鲁国边境时; 还不等他们靠近边城,已经有将军带着队迎过来了。
  队伍中的大夫吓了一跳,曹非也吓了一跳。
  那个将军上来问这一行人都是哪里来的。
  大夫就连忙取出魏王的国书,以作证明,以为这下可以被迎到城中去了; 不料; 将军竟然请他们就地扎营,他传令回城,召来更多士兵; 将他们围了起来。
  大夫先惊后怒,质问将军这是何道理?他们是客人!有魏王的国书做为凭证!这是把他们当贼看了吗?如果不是说出道理来; 他势必要上殿质问鲁王,回去也要向魏王一述究竟!
  将军见此也不慌不忙; 道,这是鲁国的惯例,一向如此。
  你说你是魏王派来的; 是,但我们需要查验你们的身份啊,所以我需要先向大王禀明; 然后有大王发话后; 才能允许你们进入鲁国; 如果大王拒绝,那你们就必须转头回魏国去。
  大夫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气得哆嗦。
  将军铁面无私; 道你们还必须报关。
  大夫气哼哼的问:何谓报关?
  报关,就是把人员、车马、行李,一一登记清楚。
  队伍里的每一个人,上到公主、淑媛,下到粗役杂使,每一个人都要登记姓名、家乡。
  每一辆车,车高、辕高、几驾等都要记清,几辆大车,几辆小车,也都要一一记录清楚。
  行李也都要打开查验,衣料、谷米、胭脂、器物,一样不能漏。
  大夫这下真是目瞪口呆了,嘲笑道:我国公主出降,所带仆人何止千万?所携行李像山一样高,你一样样记录,要记到何时?只怕没有三年五载都记不完呢。
  将军道,记不完,你们就不能走。只有登记清楚的东西才能进入鲁国,不清楚的,只能留在这里。
  大夫:……
  于是,报关开始了。
  此城太守带着城中世家携礼物前来看望公主与大夫,但看归看,半句也不提要请将军通容,或请公主和大夫进城,免受折辱。
  大夫见太守只会赔笑,也无法以势凌人,只得照将军所说的,报上人员姓名,叫人搜检行李、车马。
  曹非就在此时被阻在了门外。
  大夫出门,除了有魏王的国书之外,也有随行人员的名单。当然,随行的全是他的亲友和弟子。这份名单上当然不会有曹非的名字。
  大夫思考过后,也不肯添上曹非的名字——曹非是来搜太子的,他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于是,大夫就劝曹非要么自己想办法进鲁国,要么就打道回府。他是不会给他行方便的。
  曹非道,既然如此,就请大夫帮个忙,叫他能见公主一面。
  大夫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阿笨觉得很有趣,还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的姓名。她以前只有排行和乳名,姓名是什么,还是半年前刚赐下来的呢,她自己尚且不熟,拿着望着名字的玉璧念道:“仲夏。”
  据说是因为她生在五月,所以起名为仲夏。乳母说,这是因为在她之前还有一个公主,两人相继出生,曾被先王戏称为姐妹,但那个公主早早的就夭折了。
  乳母叹道:“你小时候是和她一起长大的。”两个小女孩住在一起,睡在一起,玩在一起,两个在深宫中寂寞、畏怯的女人也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相依相伴。
  后来,伴随着那个小女孩的消失,这短暂的情谊也不见了。
  虽然这个名字未必有这个意思,但乳母听到名字时就难免想起这段旧事,不由得说给阿笨听。
  阿笨依稀有一点点记得,她小时候确实常常找姐姐,印象里,她也觉得她应该有一个姐妹。后来长大后得知母亲只有她一个孩子后,就想那可能是照顾她的宫女。
  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有这么一个姐妹曾与她朝夕为伴。
  宫女们登记姓名就有趣了,她们在家里多数没有名字,有的记得家乡父母的姓氏,有的连这个都不记得,就以情郎的姓氏为姓氏。
  报起名字来,有的是以排行为名,所以大姐、二姐、小妹多得很,一数全是同名。
  也有人说的是情郎起的名字,念起来都格外羞涩美好。
  她们的情郎多数都是宫中的侍卫,侍卫大多出身世家,替娇美的情人起个小名,枕畔间唤出来,更添情趣。
  于是娇儿、爱奴、亲亲多不胜数,也有伴蕊、唤郎等。
  大夫以为此事没那么好办成,不料将军从城中调来一群半大孩子,一看全不及弱冠,有的还梳着双丫头呢,男童女童都拿着一片七分的纸牍,厚如鞋底,站成一列,叫人在他们面前摆好队,一个个问过来,一个个登记,记完写的字全都看不懂。
  大夫借了一本记满的来认字,认半天能认出来的一个都没有,大怒。如果不是小孩子在旁边仰脸等着,他都想把这有辱圣贤的纸牍给摔了。
  将军在旁,把纸牍拿过来给小孩子,笑道:“这是我鲁国的新鲁字,大夫想是没见过?”大夫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闭目不看,怒道:“不曾见过。”
  他倒是听过新鲁字,也曾寻过鲁地士子的文章来读,不过拿到手里后只看了个头就扔下了,这种东西也配叫文章?
  没想到在鲁国这种文字竟然教蒙童识来,还用来当公文字。
  如果不是此城、此人有意难为他们,那这鲁国的形势可真叫他看不懂了。
  鲁王此举就不怕贻笑天下?
  大夫开始几天还在生气,后来见将军一直不肯放人,就想进城去拜访一下当地豪强,看能不能送点礼物,套套交情,让将军放他们离去。
  结果礼物送了,太守与当地的人都摇头说不行,因为这个将军,不是本城守将。本城守将早在此人来的第一天就被撤了职,连手下的兵马也都被此人夺了。
  这人,是大将军的下属。
  大将军何许人也?这个不需问,鲁国就一个大将军。
  大夫一听这样,不免起疑,难道此人拦住他们的去路是跟鲁国情势有关?鲁王那里又出了什么事,叫大将军派人阻挠他们。
  他由此想到魏鲁之间的国情、国势,一时想得太多,心生怯意,竟然想不如把公主放在这里,他借病回家去算了。
  又过了十日,传令兵到了。
  将军接了军令,道:“你们先去休息吧。”
  副将问,“将军,军令写的什么?”
  将军说,“叫这些人弃车弃马,坐咱们的车去乐城。”
  副将:“这里哪有那么多车?”这不难为人的嘛。
  现成的车不用,还要另给他们找车。
  将军说:“你个傻子,将军的意思是说,这些人光身进去,他们的东西再由咱们护送过去。他们的人都可以滚了。”
  副将说:“哦……”还是不太懂。
  将军就去请大夫过来商议,道我王仁慈,听说贵国公主在此,担忧此地简陋,不能招待好公主,特命我等先把公主送过去,尔等没有登记完的就等登记完了再走吧。
  大夫大惊失色,以为这将军要明抢了。因为现在登记完的全是人,没登记的全是行李,也就是说魏王给公主准备的嫁妆和各地、各家送的礼物都在后面呢。这些东西要是交给这个将军送过去,谁知道最后交回来的还剩多少?大夫黑着脸说:“万万不可!”
  将军只是通知,可不是要听他说话的。当即把大夫留在帐中,这边就命人去准备车马,送这个魏国公主走了。
  大夫在帐中大发雷霆,无奈敌不过帐前的勇壮尖刀。
  另一边,阿笨听说终于可以走了,还是鲁王亲自下的王令,顿时松了一大口气。一直在这里,叫她担心会不会被鲁王给赶回去。
  乳母道:“不会的。”
  阿笨说:“我也知道不会,但就是会害怕啊。”
  她好奇的问阿陀,“你见过鲁王吗?不对,你肯定见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仁慈吗?好说话吗?很严厉吗?”
  阿陀瞎话编得多了,也更有心得了,他道:“我王叔聪慧绝伦,就是爱玩爱闹,小时候没少被我姨母教训呢。”
  阿笨听得又新奇又高兴,“真的吗?公主都怎么教训的?”阿陀:“还能怎么教训?按倒打屁股嘛。”
  “啊呀!”阿笨捂脸,“真的吗?真的打屁股吗?”大王也会被人按倒打屁股吗?
  那摘星公主好厉害啊。
  她紧张道:“公主会喜欢我吗?她会不会讨厌我笨?”阿陀:“不会,我也笨,但姨母从不没有讨厌我。姨母只会不喜欢骗她的人。”
  阿笨连忙记下来,发誓道:“我一定不对公主说假话!”
  此时,队伍中已经开始吵嚷起来了。
  将军命人先看守住了魏国公主车驾的位置,让人把车给赶到了远处。公主随行的人中,只有宫女和年幼的侍人可以跟过来,年长的侍人都被挡在了外面。
  曹非很快发现了这里的情况,他连忙去找大夫,发现大夫不见了,连大夫的从人都不在,其他的下人说不清大夫在哪里,只说:“大夫去见将军了。”
  曹非眼睛一亮,哄道:“只怕大夫已经叫人给害了!”
  下人先吓后怕,又不敢信,“不会吧?不会的!”
  曹非叫这人看外面,“你看,公主已经被人给领走了,如果不是大夫已经被害,怎么会这样?大夫难道不是要一直跟随公主吗?只怕是有人要害公主,担心大夫碍事,这才先害了大夫,再来害公主。”
  下人听信了,又悲又苦,又惧又恨,呜呜哇哇哭着向公主的车驾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大夫叫他们害了!他们还要害公主啊!快救公主!快救公主!!”
  队伍中顿时惊慌起来!
  许多被赶开的人开始想向最大最高的公主车驾涌去。
  将军一见此,连忙抽出刀剑,命身后的人:“保护好魏国公主!!来者皆可杀!!”
  阿笨听到车外的声音,又惊又怕,小声问乳母:“怎么有人说有人要害我?”乳母也吓了一惊,道:“公主不要出去,我去看看。”
  乳母悄悄从车后面爬下去,没走多远就看到有士兵向她涌来,当中一小将用刀剑逼她上车,道:“不要出来,有恶人意图趁乱取事,你们在车内保护好公主,不要下车,不管是什么人来都不必害怕。”
  乳母吓得站都站不住了,爬上车,对阿笨说:“外面的人说有人要害公主,在外面吵嚷,公主,你不要露头。”
  此时,一个宫女捂着嘴尖叫:“他们在杀人!!”
  阿笨连忙掀起车帘,看到外面有无数的宫侍正向这里跑来,可他们没有靠近就被杀了。
  她尖叫:“不要!不要杀!不要杀啊!!”然后跳下车往前跑去。
  乳母等人也不得不跳下车去追她,拦住她,把她拖回车里。
  阿笨浑身发抖,“不要杀!不要杀!!”
  为首的一个小将看到此景,心生一计,过来对阿笨说:“公主,有人故意吓唬他们,叫他们乱跑乱撞,说不定其中会有混起来的刺客。可他们这样一跑起来,我们根本分辨不出哪些人是坏的,哪些人是好的。你不要出来,叫一个你身边的人,出来对他们说,不要乱跑,乖乖原地趴下,束手就缚,到时就能看出谁是坏人了。”
  阿笨连忙点头,在身边的人中看了一圈,乳母年老,她不忍,宫女年少,她也不忍,侍人年幼,更不行了。
  她说:“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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