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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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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宝儿也从偏殿里走出来,站在江夏身后,随着江夏行礼如仪……可江夏是得了特许的,不必跪拜,特别是在景仁宫,更是长揖就好。赵宝儿提了裙角准备跪下去呢,却在看到江夏颇为敷衍的礼仪之后愣住了。
    “爱妃,这位夫人也是你的姐妹?”成庆帝免了江夏的礼,看了赵宝儿一眼,随即询问起景妱娘来。
    景妱娘被儿子一闹,也耽搁了行礼,这会儿就拉了孩子跪下去,一边笑道:“臣妾失礼了,请皇上赎罪!”
    “哎,哎,一家人在一起,不必如此拘礼。”成庆帝伸手扶住景妱娘和小皇子,一边牵了母子俩的手,往上手去落了座。
    景妱娘这才道:“皇上,臣妾之前给您提过的,那位也是臣妾出阁前的好姐妹,乃是山东总督……哦,不,是福建总督赵大人的掌珠,如今嫁入靖南王府,跟了梁家二爷的。”
    “哦,原来是赵爱卿的女儿啊,将门虎女,果然气势不同。”成庆帝这番话夸的……貌似有些耐人寻味呀!
    赵宝儿这会儿却不敢再站着了,连忙趋前一步,走到堂前,规规矩矩跪下去,行叩拜大礼。江夏行礼本来就随意,景妱娘也被成庆帝扶住,没有真跪下去,赵宝儿却结结实实跪到了地上,并且规规矩矩扣了三个头,才在景妱娘的抬举下,被成庆帝免了礼。
    小皇子懋儿跟自家母妃亲近了片刻,转眼看见江夏,就蹬蹬蹬地跑过去,伸手扑过去就抱了江夏的腿,仰着小脸道:“夏姨,你说带懋儿去捉鱼的……”
    江夏俯身将小皇子抱在怀里,一边坐在椅子上,跟他说着话,一边把着他的小手,把脉给诊了。
    抬了手,她就抬眼看向上手的帝妃二人,笑着摇摇头:“殿下身体一日强似一日呢。”
    听了这话,成庆帝和景妱娘自然都欢喜无限的,两个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欣慰和喜悦。不管他们夫妻将来如何,至少孩子越来越健康了……
    江夏准备起身告辞,成庆帝却赶在她前头,对景妱娘道:“既是你们姐妹重聚,那就留她们吃了饭再走……”
    皇上发了话,江夏和赵宝儿谁也无法反驳,只好答应下来,行礼谢恩。
    时辰也不早了,景妱娘就使了个眼色,让她宫里的总管、嬷嬷去备膳。
    成庆帝也问起赵宝儿的家常来,却没问赵家梁家,只问赵宝儿:“你成亲后去了归化吧?……那边的日子艰苦了些,也难为你一个高门千金去那边受苦了。嗯,梁二娶了你,是个有福的。”
    赵宝儿垂着头答应着。
    紧接着成庆帝又问起了孩子,赵宝儿只好让奶娘把孩子抱上来,让成庆帝看了。
    小丫头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没睁开,小脸不复之前的苍白,而是恢复了红润细嫩惹人喜爱。一看之下,不仅成庆帝赞了两声,连小皇子懋儿都喜欢上了,拉着成庆帝的手低声道:“父皇,让小妹妹留在宫中可好?”
    成庆帝却摇头拒绝了:“若是让你离开母妃,自己住到别人家里去,你可愿意?”
    懋儿眨巴眨巴眼睛,微微红着眼摇头:“不愿意!我不要离开父皇和母妃。”
    “嗯嗯,好孩子,没有人让你离开父皇母妃……”成庆帝宠溺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脸,心底却酸涩成一片,“你不愿意离开父皇母妃,小妹妹自然也不喜欢离开她的娘亲呀。”
    温言软语地教导完小皇子,成庆帝随即看向赵宝儿和韶儿小丫头笑道:“你既然是妱娘的姐妹,这孩子也与朕有缘,那就赏她一个骁骑尉吧!”
    骁骑尉正六品,品阶不高,却是勋贵子弟们比较常得的荣誉官衔。但,似乎从没有封女孩儿做骁骑尉的先例……
    赵宝儿茫然着,正想要不要推拒,却被江夏扯了一下,低声提醒她道:“欢喜傻了么?还不快跪下谢恩!”
    赵宝儿听江夏的话听习惯了,听江夏这么说,下意识地就抱着孩子跪了下去。磕头谢恩。

  ☆、762。第762章 小鱼儿去向成谜

御宴,说起来很高大上,但江夏表示真的没多少意思。
    从御膳房到各处宫院路途都很长,加之,那边皇帝说一句传膳,这边就稀里哗啦不管凉盘、还是热炒、还是煲汤,都是一股脑儿送上去,又要保证皇上妃嫔们吃的饭菜不能冷了,该热的还得是热的,这样,宫里负责传膳的就想了个法子,每盘菜放进一个密闭的铜鎏金(银鎏金)的食盒里,食盒下边做了特殊的处理,或放木炭,或放热水,以保证菜品不凉……这么一来,菜是不凉了,可等皇上、妃嫔们吃到嘴里,却是根本谈不上火候和口味了。
    你想呀,该脆生生的,软榻了;该酥软的……烂糊了,这样的菜,吃到嘴里有什么滋味儿?又能吃出什么好心情来?
    特别是,宫内规矩大呀,吃个饭要等着皇上、嫔妃先动了筷子,你才能吃。皇上不说话,你就不能发出半点儿声响儿。若是皇上赐个菜什么的,你就得起身磕头……皇上给你赐菜呀,多大的恩宠,不磕头不感激涕冷是不行的!
    这么一餐饭吃下来,江夏就觉胃里没吃进多少东西去,却堵得很。吃完饭,不等皇上和景贵妃再说什么,她就急不可耐地起身:“皇上和娘娘吃了午饭,也该小憩片刻,修养身心。微臣就不多打扰了,微臣告退!”
    赵宝儿是有样学样,她不说前头那一句,那是江太医的台词,她说不合适。她也不需要说那些,她只要跟着江夏行礼,口称告退就好了。
    于是,成庆帝一挥手,江夏就带着赵宝儿从宫里出来了。当然,因为景妱娘第一次见韶儿,赐了见面礼。大概是不好厚此薄彼,江夏也得了一份。
    两个人直接从玄武门出来,不消两刻钟,就回到了家。
    这两趟走下来,江夏对搬家更满意了。家离得宫门近了,以后徐襄上早朝,都可以晚起两刻钟了。寒冬腊月,后半夜可谓是滴水成冰,徐襄还要早早起床去上早朝……每每,江夏都会心疼不已。
    回到家里,江夏没有多说什么,照旧张罗着让婆子们抬了小亮轿过来,送了宝儿母女回去。她自己则转身往临湖的听雨轩去了。
    赵宝儿坐在亮轿上,目送着江夏脚步不疾不徐,渐行渐远……那一刻,赵宝儿突然感觉,江夏就这么平静镇定地,走出了她的友谊,走出了她的世界去了。她和夏娘再也不是之前毫无隔阂、如同亲生的姐妹了……
    她胸口里堵得生疼,她想开口对夏娘解释什么,但张开了嘴,她的嗓子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或者直接失了声……因为,她终究没能说出什么来。也实在想不出,该对夏娘说些什么。
    第二天,赵宝儿向江夏告辞。
    江夏似乎并不意外,稍稍挽留了两句,就打发人将她们母女送回靖南王府去了。
    最热的六月,一眨眼就过去了。
    七月初一大朝会,徐襄晚会回来说了一句:“莱王今儿上朝了。”
    “莱王?”江夏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不怪她反应慢啊,主要是这位莱王实在是太没存在感了。江夏进京也有四五年了,莱王竟然从没进过京不说,连丁点儿话题都没引起过。
    看着徐襄点头,江夏诧异道:“这时候,不年不节的,莱王怎么进京了?”
    “唔,皇上前几日提了一句,说天下承平已久,百姓耽与安乐,忘记了曾经的战乱,于是,决定出独石口,往开平秋狝,同时,锤炼体魄,历练意志,以防重蹈前朝覆辙。”
    江夏听得惊愕不已,成庆帝如今看起来,除了消瘦没有太大毛病,但他的身体状况如何,没有比她更清楚的,别说长途跋涉,骑马狩猎,就是剧烈的活动都不适宜的。只是,这话,她却没法子与徐襄说。
    她只是默然片刻后,就做了决定,第二日再进宫一趟,去见一见成庆帝。她要把医生该说的话说了,至于听不听,那就是病人自己事了……那个她真的管不了。
    然后,她就听到徐襄又道:“已经得了准确消息,靖南王已经过了湖襄。其他王爷,也在路上了。”
    江夏蓦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徐襄道:“肃王……”
    她的话没问完,徐襄已经点头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呃……”江夏的心在静止了片刻之后,突突突地跳起来。
    肃王要进京……那么,他在西北大肆扩张的事情,可与此次突然的秋狝有关?
    她看着徐襄,目光却似乎并没有落在徐襄的脸上,只喃喃地问道:“那珂林贝尔城的征讨呢?小鱼儿……”
    徐襄握住她的手,微微用了点力,帮着她镇定情绪,一边开口道:“我正要和你说,刚刚接到消息,珂林贝尔城拿下了……”
    “啊,真的?”江夏惊喜不已,几乎跳起来。
    徐襄看着欣喜地妻子,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他真不想打击她。
    “但是,福宁公主……”
    “怎样?小鱼儿……没事吧?”
    “没事,别怕!”徐襄干脆把江夏揽在怀里,一边安抚着她,一边把结果说出来:“只是,在珂林贝尔城攻破前,福宁公主就被巴林偷送出城,如今,下落不明。”
    江夏呆愣着,不知该喜还是该悲。愣了好一会儿,她的脑子突然亮光一闪,抓住了一个关键词:“巴林呢?他也跑了么?”
    “没有,巴林在破城日,自杀于城头。”
    江夏突然想起一个笑话:某人把钱财埋到了隐秘地点,以备不测,却不想,他的钱财刚刚埋好不久,还没来得及告诉别人呢,就遭遇横祸死了。他的宝藏,于是成了一个谜!
    眼下,巴林把小鱼儿送走了,他却死了,那么小鱼儿的去向,也就成了个谜!
    想到这里,她突然愤恨起来,恨恨骂道:“神经病啊!”
    徐襄本来在给江夏抚着背顺气呢,突然听到江夏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他很有些不明所以:“神经病?谁,生病了?”
    好好地说着福宁公主和巴林,怎么就扯到看病上去了?

  ☆、763。第763章 就是疯子!

“就是疯子!”江夏很恼怒,对徐襄说话都没能缓过语气来,完了,还不忘又骂了一句,“巴林是个疯子!”
    听到了江夏的解释,徐襄很有同感地点头附和,转眼却看见江夏往外走,他急忙伸手拉住:“去作甚?”
    江夏头也不回,却也回答不不上来。
    小鱼儿被送走了,巴林死了,她就是这会儿跑出去,都不知道找人……唉,居然真的有这种时候,满腔怒火,居然找不到目标!太憋气了!
    其实,若是巴林地下有知,知道了她这会儿想的什么,大概,会气得再死一次吧?说起憋气,他们兄弟才最憋气好不?
    羌胡部族在草原繁衍了多少年,好不容易强盛起来了,短短几年,父子两代人,就被灭了个干净……他们才是最委屈的好不好?
    事实上,巴林死了就是死了,有没有知的谁也不知道。
    徐襄同学却将江夏心里想得什么猜了个七七八八,只不过,他是不会替羌胡和巴林着想的,更不会替人出头……嗯,他替出头也只替自家媳妇儿出头。没看见,爱说爱笑的媳妇儿被憋屈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么!
    把江夏拉回来,揽进自己怀里,徐襄放柔了声音,宽慰道:“你不必忧心,肃王自然派人手四处打探去了,公主连同两个孩子,还有奶娘嬷嬷什么的十好几个人,不是那么好藏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了。”
    江夏把头倚在徐襄的肩头,闷声闷气道:“我也要传个信儿去,让那边的商队也留意留意,他们到的地方多,说不定就能比王府的人早找到呢。”
    “嗯嗯,这个有用。不管战乱还是升平,商队总是哪里都去的,他们打听事比军中之人更方便,不容易被人怀疑。”徐襄连连点着头,表示赞同。这会儿,只要能让妻子顺了气,什么都行!
    当晚,江夏一直到睡下都是闷闷的。
    第二天一早,徐襄稍晚一点起,参加小朝会。
    江夏也就起身,看着他吃过早饭,走了。她才走到后园子里去,绕着湖水散步。
    天色要亮不亮,湖面上笼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让湖岸周边的亭台、楼阁、花木,都仿佛拢了一层薄纱,朦朦胧胧的,有些许的不真实,又似乎比白天清清楚楚地看起来美好了许多。
    只不过,江夏的心情却好不起来。昨夜得知的小鱼儿的是一直闷在她心里,此时看见湖边不远的小楼飞檐,她又忍不住添了层怅惘。原来的四个人,毫无心机,没有利益得失的亲密,真的一去不回了么?
    也或者,就只有她一个,到了这个世界七八年,却还无法改变现代社会养成的思维习惯,简单地以工作能力取胜……可她身处的已经不再是中低层的劳动阶层,她来到这个世界,曾经引为知己的三个人,哪一个出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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