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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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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是休沐日,徐襄不用早朝,却也习惯了早起,只睡到卯时就起了床。江夏前一段时间累狠了,昨晚又被徐襄索取了两回,早上实在起不来,半睡半醒中隐约听得徐襄起身,一转眼,她又睡沉了。
    这一觉直睡到辰时一刻,江夏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看见满室光明,下意识地慌了一下,随即又想起,今日休沐,而且同仁堂和防疫院都没她什么事了,这才又放松下来,抬起手臂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揉揉眼睛,起身。
    挑起床帐子,正要唤人,不曾抬眼,却听得对面不远处一声轻笑。
    “终于醒了?”徐襄淡淡笑着,放下手中的书卷,从对面的软榻上起身,缓缓走了过来。
    这一瞬,徐襄背着光,经过窗纱过滤的光影极柔和,又带了些朦胧的光晕效果,那么将他的轮廓淡淡地描绘出来,让他半隐在暗影里的五官都特别柔和了,没了平日的肃穆清冷,只剩下清秀俊美,美好的让江夏几乎忘了转眼睛。
    呆呆地看了一回,江夏突然恍回神来,她眨眨眼,摇摇头,将自己从半痴迷状态拉回来。
    呸呸呸,果然刚睡醒的脑子缺氧,不好使的,不然怎么盯着自家男人发起了花痴?什么时候看不了,又有什么没给她看了个透的……真是的,弄得跟迷妹一样!
    “迷……妹?”徐襄诧异地询问。
    他走到她近前,隐约听到她小声嘟哝着什么,前头的没听清,只有后边一句听到了,却听懂,什么叫迷妹?
    “呃……”江夏僵住,片刻才扯着嘴角笑笑,起身,瞟了徐襄一眼,“什么时辰了?晚了么?……都怪你,没个节制……”慌不择言地说到半路,江夏突然发现自己挑起了一个更加危险,更加羞耻的话题,连忙打住之后,匆忙走进净房里洗漱去了。
    顾清兰岳丈宁侯在镜湖旁边有一所别苑,不大,却以遍植梅树而著名,故名‘沁雪’。
    因着与顾家老大不熟,场合又不同,江夏这一次出门也没带小的们,只她与徐襄共乘一辆马车,在巳时中,缓缓驶进沁雪苑,在垂花门内停了下来。
    一下车,江夏就看见了扯下的林家六娘,挺着明显凸出的肚子,等在那里。在她旁边,还有一位三十许的端丽妇人,一手扶着林六娘,一手还拿着一把羽扇轻轻挥着,满脸的柔和,那样子,根本看不出是刚刚聚头的妯娌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姐妹呢!
    “六娘怎地来了?”江夏一下车就扬声问了一句。说完,又连忙转身对那位端丽的妇人笑着见礼,“这位想必是顾家大嫂了吧?”
    顾家长媳,顾清芝的妻子卫氏满脸柔和的笑着曲膝还礼,一边道:“这位想必是江家妹子了,早就听三弟妹提过多次,这才得见,竟是比我想的还要合眼!”

  ☆、743。第743章 怎么是她

江夏与卫氏和林家六娘寒暄了几句,又转向旁边,与顾家老大顾清芝见了礼。顾家老三顾清兰倒是没见人,江夏只烦他好好地又把林六娘推出来,六娘有了身子后,本就害喜,还要到人前来撑着,岂不是遭罪!
    因着江夏身份特殊,又没请其他客人,也就没分男女,一行人一起往里走,绕过一道花墙之后,竟是一片湖面扑面而来。五月的天气已经很有了些热度,湖面上却有风带着清亮亮的水汽拂过来,让人心胸一清,豁然开朗。
    “只听说你们家别苑以梅闻名,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好去处。”江夏扶着林六娘,低声赞叹。
    林家六娘婚后添了一份娴静温婉,少了些少女时的活泼跳动。
    听了江夏这话,她温婉一笑道:“这沁雪苑原本就是以水为胜,夏有莲荷,秋有菱,只是我曾祖爱梅花,得了这园子后,将原来杂七杂八的花树除了,遍植梅花,后来,才渐渐有了沁雪之名。
    “唔,想当年的老爷子也是妙人,如此一来,夏有荷花秋有菱,冬天还能看梅花,岂不是常年有了好景致!”江夏低声笑。
    卫氏在旁边含笑听着,看江夏与林六娘低语浅笑模样,果然如她听闻,这位传奇的女太医与林家颇为熟稔。看来,老三的亲事是她搭线的话也是有谱的了。
    一行人沿着花园小径,蜿蜒而行,一直来到岸边。
    这边早就停了一艘画舫,几人隔着堤岸还有些距离的时候,一个身着绯衣,顾盼间神采飞扬的青年从船舱里走出来,老远就扬起一脸笑,朝着众人拱手见礼。
    当着顾家老大和卫氏的面儿,徐襄和江夏自然不好太不待见顾清兰,各自含笑回了礼。顾清兰一个箭步跳下船,又笑着拱手向卫氏和江夏道谢:“劳烦大嫂和江大人照应我家六娘了。”
    林六娘被他这一句话说的脸色绯红,但那含羞带嗔看过去的目光,却柔情似水,饱含深情。
    江夏看着这般恩爱,心里也为六娘欢喜,却并不买顾清兰的帐。
    卫氏倒是颇有大嫂风度,温和一笑道:“老三是个傻的,一家人怎地说起这生分话来。”
    回头,卫氏又向林六娘道:“老三看着读书很灵光,对人却是个憨实的,看中谁,就一门心思对谁好。”
    江夏听着这话,还真是……再转眼看林六娘,却见林六娘满心喜悦,看向顾清兰的目光也更加温柔缱绻了些,看来这个沉浸在恩爱幸福中的傻女子,已经把卫氏所说的‘谁’带入成她自己了。
    却不知,之前,顾清兰与那店家小姑娘也是情深似海,一片痴心呢!
    说笑着,众人依次上了画舫,也不做两处,就在画舫中设了几个小几,三对夫妻各自结伴坐了,顾清芝夫妇年纪大,坐了上手,江夏徐襄和顾清兰夫妇各自坐了侧位。
    又有大幅的双面绣鱼戏莲叶间屏风,还有蝉翼纱的纱幔低垂,矮几,蒲垫,佳肴美酒,伴着船外大片的碧波,还有已经长出来的亭亭如盖,映日荷花,真真是令人心旷神怡,悠然惬意的很呢!
    饮了几杯酒之后,江夏先起身,“六娘常坐怕是不适,我带她去船头松散松散,你们继续。”
    卫氏也立刻起身,柔柔笑道:“是我疏忽了。走,我们一起,让他们喝酒说话去。”
    女人们离了席,这边三个人也就不再再说些见闻异趣,转而谈论起朝中局势,权谋利益来。
    却说江夏三人到了船头,林六娘一声吩咐,就有婆子抱了软软的毯子过来铺了,又抬了一张四方小几过来,紧接着,又有人飞快地打了偌大一把凉伞遮阳,又送了干鲜果品,蜜饯点心、茶水等物上来。
    江夏笑着向林六娘竖了竖大拇指,林家六娘却低声道:“这里边倒是有一半是从姐姐处偷师来的。”
    卫氏只拿着一只抱枕看着,笑着道:“这东西初见似乎有些怪异,仔细琢磨,倒是惬意舒适的紧。”
    林六娘和江夏都笑,三人一起坐了,林六娘自然坐在中间,江夏和卫氏分作两旁。
    江夏笑道:“大少奶奶来京里可还住的惯?”
    “若是不嫌弃,你叫我大嫂吧,或者叫雁姐姐也行。”卫氏没有回答江夏的话,先纠正了一下江夏的称呼。她的闺名林雁,让江夏叫她雁姐姐却是有心交好的意思了。
    江夏微微一笑,看了林六娘一眼,道:“既如此,那我就与六娘一般,称你大嫂吧!”
    江夏这个选择在卫氏的意料之中,没有选择姐妹相称,也是觉得彼此初见,没有那么熟识亲昵,就姐姐妹妹的,她实在叫不出口。
    卫视也不勉强,笑着点头应了,转而道:“我祖籍潍县,也是北方生人长大的,当初随夫赴任,初到江南也不适应,那边天天淫雨霏霏的天气,最初一年真是难熬,可住了十多年,也习惯了,再回北方来,反而觉得干巴巴又是一个难熬了。”
    说着,她自己先笑了:“人随物变,其实耐着性子忍一忍,习惯了也就好了。”
    江夏听着这话有理,笑着点头应着。林六娘的笑却多多少少有些勉强,卫氏这番话看似说她自己的经历,她听在耳朵里怎么觉得,有些刺心呢?
    说说笑笑的,午时过了,未时一刻,船舱里的三个男人才散了,画舫渐渐往岸边靠过去,众人弃船登岸,江夏止住了还要相送的林六娘和卫氏,只由顾家兄弟相送到垂花门内,登车辞了去。
    看着天色尚早,江夏也不想就这么家去,每每出来与那些夫人小姐的呆久了,她总觉得心里累,于是问过徐襄之后,就让马车往天坛寺旁的南市去了。
    徐襄陪着江夏逛了两家绸布庄、首饰铺子,江夏也陪着徐襄逛了三五家书坊、文房铺子,两个人将买的东西让店伙计送回家去,自己却转而往街角的一家茶楼而去。
    这家茶楼建在街口,江夏和徐襄在二楼临窗的雅室中落座,江夏自然地凭栏往外看去,就见人流熙熙,街市繁忙,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真是一派古典市井的真实版画卷,比清明上河图生动得多了。
    正胡乱寻思着,突然从街角小巷子里跑出一个拎着包袱的男子,紧跟在他身后,一个年轻女子,手里抱着个襁褓追了出来,“你个天杀的,那是我给孩子看病的银子,你给我拿回来啊……”
    叫声凄厉愤恨,刺人耳膜。那孩子被吓得狠了,哭得撕心裂肺的,摧人心肝。
    江夏皱了眉头:怎么是她?

  ☆、744。第744章 如何处理刘蓉娘

那个女子江夏见过,就是切糕刘家的蓉娘,前头跑的则是她的丈夫吴顺子。
    这一跑一追的,江夏不由想起似曾相识的一幕,当初魏郦娘与顾四不也是这般模样,最后落得个分道扬镳的下场么?
    嗳,不对,刘蓉娘嫁给吴顺子的时候已经是九月初,如今刚进五月,满打满算两人成亲不过八个月,刘蓉娘怎么也生不出孩子来吧?何况,听那孩子的哭声,明显不是新生儿孱弱的动静,怎么也得满月了……难道?
    江夏一个激灵,心中迅速地有了个猜测——刘蓉娘虽然与顾青兰有些苟且之事,但总的来说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性子,只是年少无知,被顾青兰那等容貌才色给骗了,才做出那等事体来。那么这孩子的父亲是谁,真的不难猜了!
    一晃眼,刘蓉娘在街头绊倒了,大概是磕到了孩子,孩子哭声更加凄厉,刘蓉娘扑坐在地上,抱着孩子哄着,自己的眼泪却也流了一脸。
    当初,只以为遇上了如意郎君,郎情妾意,海誓山盟。却谁知,只是富家子浪荡风流的一场戏。恰好有顺子得了横财上门提亲,于是她就顺着爹娘的意思嫁了……却不想,成亲后才发现,自己竟然珠胎暗结,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她试图掩人耳目,对顺子千好万好,却不想孩子本来就早,又不小心早产了半个月,就更是遮掩不得,于是,顺子翻脸,抛下坐月的她和孩子不理不问,幸好之前家里雇了个婆子照应,这才没让她们母子饿死。
    五六天后,顺子才回家,一进门,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去箱笼里搜罗细软,卷了就走。她生产后体弱无力,想追也追不上,只能看着顺子卷了家中细软,摔门而去。
    转眼,孩子满月了,却不小心染了风寒,烧的跟火炭儿一般。刘蓉娘抱了孩子去寻郎中看病,几番三次之后,连家中仅存的一点银子也花净了。这一次,她只想着将仅存的几件首饰当了,给孩子看病,却不想,吴顺子破门而入,搜检了那几件首饰,转身就走,孩子的病还未好,以后的日子还要过,眼见着仅剩的几件首饰要被吴顺子带走,她才破了脸追出来……却还是没能追上。
    想及前后种种,再想及怀里苦命的孩子,由不得刘蓉娘不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江夏既然看见了,这般情形,她是真的没办法不理不问,转身就走。
    她回身看看徐襄,徐襄轻轻一笑,握了她的手安抚着,一边回身向长贵打了个眼色,长贵立刻明白了,转身下楼去了。
    江夏在窗口看着,长贵也亲自上前,只塞了几个大钱给茶楼的伙计,那伙计眼皮子很活泛,心思灵透的,飞奔过去,对那刘蓉娘道:“这不是刘家大姑娘们?怎么地在这里哭起来,可是摔到哪里了?”
    刘蓉娘祖居于此,邻里街坊的,大都认识,刚刚是悲从中来,一时忍不住了才在街上追人、哭泣,如今听人询问,自然不好意思,连忙抹把脸起身,一边收拾着自己和孩子身上的灰土,一边向伙计道谢:“多谢二木哥关怀,只是孩子病了心焦,一时失仪,让二木哥见笑了。”
    那小伙计摆摆手,又道:“可是有为难处?……哦,对了,我昨儿刚刚听客人们说,同仁堂那边看病看的极好,今儿正在义诊,听说连药钱都不要的,你不若去看看!”
    刘蓉娘的首饰被抢走,正无计可施之际,得了这个消息,无异于喜从天降,连忙郑重谢了二木,抱了孩子匆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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