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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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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时中,众人终于进了宫。
    一乘亮轿已经等在了宫门上。江夏下马,紧走几步,接了石榴手中的药箱子,也没做无谓的推却,坐了轿子,一路往景仁宫去了。
    小皇子未满周岁,又有些天生不足,就一直没离开贵妃娘娘,养在贵妃娘娘的寝宫中,由亲娘照应着。
    江夏在京时,每隔十天都要进来给皇上、贵妃、小皇子请一次平安脉。原本她计划到九九重阳,阳气最鼎盛之日,再来进宫施治,却没想到,小皇子毕竟年幼体弱,竟提前发作了……或者,还有其他未知的诱因?
    江夏坐在亮轿之中,身体能够稍作歇息,脑子却比路上更加快地运转起来。
    琢磨了一回,她就将这些猜测暂时抛开,只专心琢磨施治的方法和程序……
    她之前为人施治,都是让亲人回避,连自家的丫头也都打发了……治疗对象换成小皇子,这个方法显然行不通了。只不过,她已经早就有了筹划应对之策,此时倒也不再着急了。
    亮轿走的极快,四个抬轿子的太监步履如飞,不到两刻钟工夫,就把江夏送到了景仁宫门口。
    也没用通报,江夏到了,已经有人在大门口等着,接了她就直接引进去,一路直穿过院子去,只到了景仁宫门口,方才略停通报。
    几乎是在通报声落下的同时,门帘子已经从里边打起来,福宁公公迎出来,引着江夏进去,一边低声道:“皇上和娘娘都在。王太医和太医院的好几位也都在……”
    其实,到了景仁宫,江夏已经暗暗松了一口气。
    自从昨夜奉召,她就一直担心小皇子撑不住,等不得她回京。
    如今看景仁宫的情形,小皇子病情危重,却还坚持着……
    她突然念及一件事,拉了福宁总管一把,低声询问道:“小皇子可是已经服了大还丹?”

  ☆、675。第675章 母慈子孝

这一次,江夏回临清,虽然没去见郑氏,却让徐襄带了药回去。后来见了赵一鸣之后,又给了他一只小红瓶。
    药物是调养气血,活血通络,促进郑氏身体功能的恢复。给赵一鸣的小红瓶子,则是最直接有效的祛除淤血的法子。又和赵一鸣协商后确定了复健治疗方法和计划,赵一鸣回去之后,就着手实施。
    江夏是八月十三见到的赵一鸣,赵一鸣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徐府,给郑氏做了祛瘀治疗。
    赵一鸣做的明显慢一些,用了足足两个时辰。他做完治疗没多会儿,郑氏就醒过来了。
    睁眼看见徐襄站在身边,下意识地开口叫了一声:“襄儿……”
    这一声,虽然只有两个字,徐襄却已经明显地听出来治疗前后的差别,没有了口齿模糊、咬字不清,连卷舌音的‘儿’字发音都无比清晰起来。而之前,郑氏唤他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是‘襄额’。
    强自按捺住心中欢喜,徐襄伸手扶了母亲坐起来。
    郑氏这一觉醒来,觉得头脑清明,精神也好,就连眼睛看东西似乎都格外清晰起来,不像之前总是模模糊糊的。
    她的脸上不自禁地就透出了笑容,反握住徐襄的手,满眼慈爱地端详着儿子,关切道:“你回家几日,怎么反而瘦了?可是这几日应酬繁多,累到了?”
    这一大段话说出来,竟然没有半点儿口吃,一个字一个字,咬的极为清晰。
    徐襄心中的欢喜再也按捺不住,他握住母亲的手道:“娘,您没觉得身子轻快?说话咬字可是利落的多了呐!”
    郑氏脸上的笑容一滞,下意识地转眼,看向已经两年活动不利的左手,然后,她看着轻松举起来的手臂,还有无障碍握起的拳头,忍不住泪水流了一脸,然后,就用她两年多没能自如行动的左手,捂着脸嚎啕失声。
    徐襄也红了眼,他微微地将脸瞥到一边,任泪水涌出来,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好一会儿,郑氏才收了眼泪。
    徐襄接了丫头们端过来的水,洗了帕子,亲自给郑氏擦了脸上的涕泪。然后,搀扶着母亲下了床,让郑氏再一次收获了一次彻彻底底的欢喜,她的左腿障碍也恢复了许多,虽然还不能说是完全行动无障碍,却比之前拖着一条腿挪好的太多了。
    满脸笑容的郑氏甚至抬起右脚,只有左脚站立,来向儿子宣示她的左脚又有了力气。
    从没经过过身体障碍的人,大概永远无法理解此时此刻郑氏的欢喜和激动。
    她拒绝了丫头们的伺候,自己走进净房里洗漱,又自己回到梳妆台前,给自己梳了个漂亮的发髻。还让马嬷嬷取出她的首饰来,用心地挑了一支赤金梅花簪子,自己攒到发髻中。
    一转眼,一支祖母绿四尾凤钗递到了她的面前,郑氏抬眼,就看见自己的儿子用手托着钗子,一脸微笑。突然,她又涌起一股心酸。儿子如今已经是正四品,并且特旨入文渊阁行走,拜相之荣可期……她作为母亲,也已经有了恭人的诰命,能戴得起凤钗了!
    眨眨眼,她将涌进眼眶的泪意压下去,看着儿子,展开一个发自内心的欣慰笑容。然后,她索性放弃了自己动手,微微偏着头,让儿子替她将凤钗攒到发髻正中。
    徐襄又从婆子们手里接了一件团绣牡丹富贵的枣红色褙子,亲自替母亲穿在身上。然后,接了婆子手中的镜子过来,替母亲照着……眼看着,郑氏在镜中四顾了一下,露出一脸满意欢喜的笑容,徐襄脸上也难得的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这几年,因为大多数时间在床上度过,郑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用心地梳洗打扮过了。今日病好了,又有儿子在身边孝顺陪伴,郑氏真是满心欢喜,无法言表,只是扶着儿子的手,一路出了屋门,走到院子里转转、看看……
    这个她生活了几十年的院子,曾经熟悉的完全被她视若无睹了,今日,再次以健全人的身份走出来,看到这些熟悉的屋子、树木、庭院,却让郑氏既是满心欢喜,又是感慨万千。
    陪着郑氏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徐襄就劝着母亲去用午饭。
    毕竟大病初愈,郑氏的身体还禁不住太劳累,也不能太过激动,稍稍缓和控制一下才好。
    吃过午饭,徐襄劝着母亲歇了午觉,之后又陪着她在院子里走动,这一次走的远,一直走到大门外去,让郑氏看看久违的街道,甚至还跟两个邻居说了一回话,郑氏一直精神饱满,兴致勃勃。
    第二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吃过早饭,徐襄就去父亲的坟前祭拜了。转回来又陪在母亲身边。
    郑氏兴致来了,要自己动手做月饼,徐襄甚至换了布衣,扎了围裙陪着母亲玩面、做饼。
    到了晚上,中秋团圆宴也极欢喜,就连一向不待见的徐宏夫妻,郑氏也多给了几个笑脸,甚至将徐宏的儿子冲哥儿抱在怀里,疼爱了一番。
    一直玩到将近二更,团圆宴才散了。
    徐襄终于要与母亲辞行了。
    肃州卫的事情没法子与母亲说,能说的只有朝中有了差事,皇上下了密诏,宣他回京。
    不管如何,善意的谎言,也是为了少让母亲难过。但是,郑氏还是一下子蒙了,然后,终究没能控制住,流下泪来。
    徐襄也陪着落了两滴泪,然后握住母亲的手道:“如今,母亲的治疗初见成效,还要做几次治疗,以进一步恢复和巩固疗效。娘亲养好了身子,儿子就打发人来接母亲进京,到时候,儿子就能天天陪在母亲身边尽孝了。”
    郑氏其实也明白这个理儿,只是,这两日,她的病好了,又有儿子时时陪在身边,孝敬有加,让她太过幸福,太过欢喜,就像正做着美梦不舍得醒来一般,儿子要离开太过突然,让她有些无措,加重了对儿子的不舍。
    母子俩说话说到将近三更,徐襄才侍奉着母亲歇下。
    转出来,站在母亲的门口,徐襄抬头看着高悬于夜空上的圆月,在心中对母亲道一声:娘,儿子不孝。只希望,儿子能够实现今日所许的诺言……

  ☆、676。第676章 丫头!

徐襄是第二日到达临清码头,见到带着行李候在码头上的张守信,才知道江夏已经半夜奉召回京了。
    他的心自然地提了起来,只是脸上仍旧一派平静。
    他上了岸,骑马赶到江家,接越哥儿和齐哥儿几个小的。
    越哥儿昨晚喝了点儿酒,睡得沉了些,等听到动静起来,只看到了江夏一行人的背影,还有江夏匆匆写下的一个便条。
    越哥儿将便条拿出来递给徐襄,徐襄接过来展开一看,就见一张便笺上简单写了几个字:无妨,勿挂!
    他的手紧紧捏着这张薄薄的笺纸,眼睛盯着这简单的四个字,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来。
    他顺手将便笺折了,放进了自己的袖袋里。随即抬手摸摸眨巴着大眼睛的齐哥儿,和明显有些忧心,没睡好的越哥儿,微微笑道:“你姐姐想来思谋周全,既然她说无妨,就不会有事,你们都不用担心。”
    “姐夫!”齐哥儿伸手扯住徐襄的衣袖,仰着脸道:“我姐姐为什么回京?”
    徐襄握住他的小手,摸摸他的头,又看看越哥儿和囡囡几个,温和道:“你姐姐是太医院副院判,专司皇上、贵妃和小皇子的脉案诸般,此次半夜急召她回京,自然是他们中一个得了病……”
    说到这里,徐襄敏感地察觉到越哥儿眼中的忧色陡然一浓,他的声音不仅一顿,然后放松了声音道:“不用怕,你姐姐医术何等精湛?她说了无妨,就应该没有大碍。……若是真的严重,怕是不用打发人出来召你姐姐归京。”
    后边这句话,则是特意对越哥儿加的。
    这句话说出来,多少有些大不敬的意味。可是,越哥儿听了,略略琢磨了片刻,却放松了下来。
    扬起一抹笑道:“是,姐夫这么一说,我们就不怕了!”
    说着,他伸手将囡囡牵在手中,道:“那,姐夫,咱们就尽快启程吧!”
    徐襄笑着点点头,牵了齐哥儿的手率先出了江家,把几个小的送上马车,他骑马护在马车一侧,一路往码头上去了。
    等临清知府、同知得了消息,匆匆赶到江家,江家已经大门紧闭,敲开门只剩了几个守宅子的人。两人又一路匆匆赶到码头上,却连徐襄的船都没看见,只有空空的官码头,今日特别寂寥,半个人影也无。两人只能在码头上顿足一回,回去将那昨夜守门的兵士小头目臭骂一顿。
    船行河上,即便歇人不歇船,昼夜而行,也没法与快马疾驰来的快。
    少不得,这一路上还得耐着性子赶路,徐襄也尽力张罗着吃饭、读书、玩耍、睡觉……尽量照顾几个孩子。之前,这些事他哪里做过,向来都是江夏料理周全的,这一次亲自理会,才知道,平日里他得了江夏多少好处。
    第二日,船刚刚过了德州,他带着几个小的在船头,就在晨曦里活动手脚,打一套养生的长拳。
    彤翎带着金桂等人给越哥儿、齐哥儿几个小的收拾了船舱,抱了几件脏衣服出来,往船尾去洗。一出舱门,恰看见隔壁徐襄居住的船舱打开门,清眉绿袖两个美貌丫头捧着两件徐襄换下的中衣出来,绿袖一眼看见金桂手里端着一盆脏衣服,立刻就想将手中的衣服塞给金桂。
    彤翎伸手一把,就将绿袖的手打开,微微冷笑道:“两位‘姑娘’既然是二爷的身边人,这贴身的衣物自然只有你们能够洗的,哪里是她们几个粗手笨脚的丫头能碰的。”
    说着,打了个眼色示意,带着金桂几个径直往船尾去了。
    绿袖被彤翎一番话顶的脸红脸白的,好一会儿才回头对清眉道:“这算怎么回事儿啊,若是真的沾了,说几句也还罢了。半点儿鱼没吃上,却沾了一身腥!”
    清眉却瞥了船头一眼,拉着绿袖就缩回了船舱。
    “你个丫头怎么拎不清的?在外头嚷嚷什么?”说着话,清眉伸手将舱门关紧,这才压低了声音道,“你我说到底终究是老夫人给的,总比那些低贱丫头有脸面……只要让咱们在二爷身边伺候着,总比去别处有指望不是?”
    说到这里,看着绿袖还嘟着嘴,一脸气愤不平的样子,她拉开舱门往外头看了看,复又关了门,再次叮嘱绿袖道:“我给你说呀,二爷可是个心里有数的,也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你自己可别把自己葬送了去,万事还是小心谨慎起来才好。”
    经她一番开解,绿袖也渐渐消了气,拿了只脸盆,捧了几件脏衣服,再次出了船舱。
    一出门,绿袖的脸上就扬起一片柔柔的笑来,笑盈盈下拜道:“给二爷请安。给越少爷、齐少爷请安,给秋姑娘请安!”
    这一番请安说下来,跟绕口令似的,却被绿袖柔柔细细的声音说的清泠泠如泉水叮咚,煞是好听。
    徐襄的目光在她手中的盆子里扫过,眉头几不可见地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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