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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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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在这时,长贵从外头匆匆转回来,低声向徐襄回报:“东屋里住着的是北平行都都使毛兴功,刚刚那个姑娘乃是她的独女掌珠毛昙儿!”
    听了这番话,徐襄心里略略有些诧异,却只是奇怪,据他所知,京城附近关内关外都使都尉因手握重兵,非令不得擅自行动,特别是走到距离京城如此近处……
    他似乎在同僚口中听到过,毛都使原本是京城子弟,后因与外族女子相恋,与家里闹翻,自己出关到了北平行都投军。自此,再未回京。即便父亲去世,他也没有回来。
    这时候,却突然出现在居庸关外的小驿站上,还带着女儿,究竟为了什么?
    不管心里怎样疑惑,毕竟二品都使比他的品阶高得太多,好言相邀,他别说不能拒绝,就是行动慢了,都显得怠慢了,不够恭敬。
    徐襄一边听着长贵回报,一边整理着衣衫,等长贵回完话,他也即是略一迟疑的功夫,就挑了帘子走了出去。
    刚刚那个少女,也就是北平行都都使家的掌珠毛昙儿正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小辫子,听得脚步声,立刻跳起来,笑微微地向着徐襄看过来,道:“徐大人,请随我来!”
    说完,率先脚步轻快地走向东屋,一挑帘子,笑嘻嘻朝里边叫道:“徐大人来了!”
    “快请进来!”一道沉稳的中年男子声音响起。
    徐襄连忙整了整衣袍,抬步走了进去,躬身朝着炕上端坐的一个人长揖行礼道:“下官徐襄,见过都使大人!”
    “哈哈,罢了,罢了,你我都是出门在外,又不是什么场面,就不用讲究这些虚礼了!”毛兴功说话声音洪亮,语气豁达,带着武将惯有的豪爽味道。
    徐襄却不敢托大,又一次拱拱手谢了,这才直起身子,望向毛兴功,却见这位容貌竟不显粗豪,反而修眉俊目,鼻直口方,白净面皮衬着五缕胡须,竟是颇为儒雅俊秀。即便徐襄是个男子心胸,却也禁不住暗自感叹,原来生成这般模样,难怪当年泰宁都司的独女看中还一无所有的他,非他不嫁!
    “嗤,原想着年轻状元好玩些,却不想也是这般迂腐不堪!一副老古板模样!”旁边看着的毛昙儿已经依偎到了毛兴功身边,小小声地跟父亲嘀咕起来。
    “昙儿,不可不理!”毛兴功厉声喝止,脸上的表情却不怎么严肃,眼睛里甚至仍旧带着娇宠。
    “人家就是说几句实话嘛!”毛昙儿嘟着嘴委委屈屈着,一转眼对上毛兴功不赞同的眼神,立刻乖巧地认错,“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么!”
    说着,起身,很应付地对着徐襄曲曲膝,道:“对不住了,状元郎,我不该说你古板、迂腐!”
    说完,顾自回头朝着毛兴功莞尔一笑道:“爹,别生气了,女儿已经道过谦了!”
    毛兴功抬手拍了毛昙儿一下,说是责罚倒不如说是抚慰,然后抬头看向徐襄道:“徐大人莫怪,小女被我夫妇宠坏了,言语无状,你只别跟她一般见识吧!”
    毛昙儿性子活泼,神态娇憨,虽说多少有些失礼处,却并不让人讨厌,又有毛兴功这番话,徐襄自然不能再问罪,连忙拱手笑道:“毛姑娘天真纯善,些许玩笑之语,并无恶意,下官自然不会在意!毛都使实在是客气了!”
    “哈哈,果然是皇上看重的人!”毛兴功豪爽笑着,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道,“刚刚说过了,眼下不是什么郑重场面,你我不必拘泥虚礼,老夫聊发少年狂,就与徐大人做个忘年之交如何?”
    徐襄倒也不再推托,躬身道:“徐襄恭敬不如从命,就叫一声前辈可好?”
    “前辈?好!”毛兴功捋须笑道,“能做状元郎的前辈,老夫脸上也是有光的!”
    两厢里又寒暄两句,徐襄也就顺着毛兴功的意思在对面坐了。
    桌子上原本摆了饭菜,徐襄进来之后,又有随从快步上前,送了一套碗筷杯盏来。
    毛昙儿也没退下,很自然地傍着毛兴功坐了在里侧边角处,很是带着些好奇意味地审视目光,打量着徐襄的一举一动。
    长贵从对面过来,送了一只黑瓷小罐进来。
    徐襄微微笑道:“晚生得蒙前辈所邀共进晚膳,也无甚物事能拿的出手的,只家里人给带的一坛自己炮制一坛药酒,舒筋健骨祛风散寒的,倒是有些效用,还望前辈不要嫌弃!”
    毛兴功微微意外地瞥了那坛子一眼,随即笑着亲自起了塞子,捧着坛子送到鼻子跟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连声大赞道:“唔,好,极好!再拿两只酒盏来!”
    话音落下,毛兴功竟不等酒盏送上来,直接双手捧了坛子仰头喝了一口,咂咂连声地品尝着滋味儿,眼睛一亮,看向徐襄。

  ☆、555。第555章 金刀

“性烈如火,势如虹,好酒,好酒哇!”毛兴功大声赞叹着,却并不提药酒的药力,只评论酒液的猛烈火辣。
    徐襄愕然一瞬,随即暗暗摇头,心道,自己这坛酒怕是明珠暗投了,早知道,拿一坛白酒过来好了!
    连饮了两盏之后,毛兴功渐渐品出些滋味儿来。心中沉吟,这酒喝下去,口舌喉头食道,仿佛一道火线,烧下去,却不想,进了腹中之后,燥烈之性却突然不显了,反而是烘烘然一片暖意,从腹中散发开来,温暖和煦着躯干身体、四肢百骸、奇经八脉,就连他年轻时伤过的左肩伤口处,那一直如影随形的隐痛,也明显的缓解了,竟渐渐有些酥麻……以他多次负伤的经验知道,这是药力起作用了!
    毛兴功大喜,连连向徐襄道谢。只是,对面略显文弱的徐襄,却不卑不亢,脸上一直淡而柔和的微笑,应承自如。
    毛兴功暗暗感叹,这位果然不仅仅是书读得好,这份心计谋算,气度沉稳,都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难怪能得皇上赏识!只不过,又想起今日京中皇帝病重的消息,再结合仓促离京北上的徐襄,那消息怕是真的了,而且,皇帝的病情不好……
    两个人喝酒吃饭,暗暗打量揣摩评估着对方,一顿饭吃了近一个时辰,方才散了,徐襄随即道了谢,告辞回了西屋。
    第二天一早起床,雪已经停了,太阳出来了,毕竟还未到隆冬,昨晚下的雪基本没存住,仅剩的残雪也在太阳出来后,很快就化掉了。
    徐襄昨晚已经知道,毛兴功带着女儿进京探亲,与他乃是相向而行。
    收拾妥当了,他知道毛兴功还未启程,于是走过去辞行。
    那毛兴功笑微微地命人拿来一只黑铁腰牌,交给徐襄道:“这是我北平行都的护符,在北平行都左近走动便宜些。”
    黑铁腰牌,按制大概是总旗百户之类人物所用,交给徐襄使用不高,也不会完全没用,倒是真如毛兴功说的,地头上方便些,于是也不推辞,欣然接受了。道了谢之后,又让人将一坛二斤的药酒送上:“出门匆促,没带什么东西,这还有一坛药酒,送给前辈聊表心意吧!”
    毛兴功也一脸欢喜地接了,两人就此别过,只说,等他从京城回来,希望能在北平行都见到徐襄!
    徐襄告辞出来,长贵长福衣襟收拾妥当,就在堂屋里候着了。徐襄任由长贵给他穿了灰鼠皮斗篷,也没用长贵,只自己低头系着斗篷的带子。正在此时,毛昙儿穿着大红多罗呢狐裘从外头走进来。
    毛昙儿刚刚睡醒洗漱过来,脸色微微染着一层胭脂红,就像一朵海棠花儿,绽放在晨光中。
    小姑娘一眼看见徐襄裹了斗篷,脸色微微一变,惊讶道:“你这就要走了?刚刚停了雪,外头正冷着,你怎么不等上一日再走?”
    徐襄正色拱手道:“实在是差事在身,不得不尽快出发。再说,在下要一路北上,越耽搁越是寒冷,只怕大雪落下封了道路……是以,只要路能走,还是要赶一赶才好!”
    相对于关内女子不通世事,毛昙儿却是从小跟着父兄骑马,又常常去外族的泰宁城居住,那边对女孩子的约束更少,由着她像个小子一般长大了,也识了字读了书,见识并不比同龄男孩子少。是以徐襄一说,她也能理解,竟是无话可说了。
    只是,小姑娘自己也没注意到,昨晚遇上的这个年轻男子,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跟她和父亲吃了一顿饭而已,却让她生出许多的不舍来。
    她微微咬了嘴唇,默了片刻,实在找不到挽留的理由,于是一皱眉头,从自己腰上取下一把赤金嵌宝,无限华丽的小小弯刀来。这种刀子,在游牧民族身上特别常见,不论贫富贵贱,几乎是人手一把的。平日吃烤羊肉用得上,吃奶豆腐用得上,削个木头、割个绳子之类的活计也用得上。
    而随身小刀很多时候被认为是极私人的物品,有人将他的随身小刀送给你,那是把你做朋友、兄弟之意。
    徐襄临出京之前,关于关外民族的习性风俗忌讳礼仪也是做过功课的,知道互送刀子是彼此信任、交结之意,颇有些像汉人的金兰之交、结拜兄弟。
    徐襄虽觉意外,却知道这种时候不好拒绝,于是略一迟疑,也就将毛昙儿手中的金刀接了过来,随身将自己荷包里放着的一支小玻璃瓶儿递过去:“这是我家人亲手做的花精露,能够除烦止呕,补心安神的。但切记,每次只能拥一滴,切不可多用。”
    说完,拱拱手,与毛昙儿告辞,出门登车,启程上路。
    毛昙儿手中握着那只淡蓝色晶莹剔透的琉璃瓶儿,只觉得心神赢荡,不知不觉已经跟着那人远去了。
    刚刚分别,却已经隐隐有些期盼着再次相见。
    他接了自己的金刀,再见他的时候,是不是就会是他们谈婚论嫁之时呢?
    只不过,当毛昙儿终于回过神,走进屋里,喜孜孜将自己送出金刀的事情告诉了父亲毛兴功后,一向对女儿纵容宠溺的毛兴功却变了脸色:“你怎么自作主张将金刀送了人?”
    毛昙儿满脸的喜色僵住,然后不可思议地看着父亲道:“爹爹,难道你不觉得徐襄很好?”
    毛兴功看着女儿渐渐有些泛红的眼睛,暗暗叹了口气,招招手,示意女儿到近前来,他的手搭在女儿的肩头,缓和了语气道:“爹爹承认,徐襄是个极好的。只是,他并不适合你。关键是,爹爹之前就听人说过,他高中之时,京中就不乏欲招东床者,却不想,那时他已经结了亲,娶了妻室……”
    “啊,不可能!你骗人!”毛兴功本是抚慰之言,却没想到适得其反,毛昙儿不等他说完就跳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嚷嚷起来。“他接了我的金刀,还回赠了我定情之物!”

  ☆、556。第556章 到家了

想要在大雪封路之前赶到努儿干都司,一路上就不能多做停留。
    徐襄别过毛兴功父女之后,一路过了会州、大宁(北平行都),就到了大金部族聚集的泰宁、福余两地。
    到达泰宁时,恰逢九月九重阳节,在江南,尚且是山青水绿遍地黄花的季节,哪怕是京城,树木也刚开始落叶,会有各个品种、形态、颜色的菊花堆叠摆放在各处,形成一个又一个美丽的花坛景致。
    但是,关外四百里外的泰宁,却已经提前进入了初冬。
    放眼望去,密林莽原上一片枯黄萧瑟,阔叶树木都落光了叶子,针叶林也由青绿转变成了一种凝重的苍绿色。天阴沉地厉害,铅灰色的天幕几乎压到头顶上来,压抑的风声刮着,打着呼哨儿。
    长贵往珍珠皮的袄领子里缩了缩脖子,回头看着长福道:“这天看着要下雪啊!”
    长福点点头,眯着眼看了看前头的路,道:“还好,赶紧着,申时前就能到达泰宁城了,进了城,投了客栈,下雪也不怕了!”
    车厢里,徐襄手中握着一卷书,安然地看着,浑然不觉车外的种种。
    他昨晚观看天象,今日有雪,却在入夜之后了,他们那时候,早该到达泰宁城了,是以,他能够安然而坐。而且,据他观测天象,这场雪不小,虽还不至于封了路,但至少有两天他们出不了城,只能在泰宁城待着,正好休整休整。
    而他,则一直合计着怎么去见一见泰宁的都司斡愣海,据他能够将女儿嫁给毛兴功的事情来看,这位金人首领应该是很豁达,很平和的一个人。从北平行都经过时,他打听到消息,说是毛昙儿的母亲,也就是斡愣海的女儿琪琪格回了泰宁城……或者,他与毛兴功和毛昙儿的相识,可以成为他与琪琪格、斡愣海交结的桥梁。
    进了泰宁,徐襄才发现自己的计划之中,独独漏算了一个人——夏娘!
    在北平行都看见四喜客栈时,他没觉得太过惊讶,但来到泰宁,还能一眼看见装修的崭新的四喜客栈,徐襄真是又惊又喜!
    投宿进去,掌柜的亲自进来请安问候,瞬间送上来的热水、热场,让徐襄一行人都欢喜无比,也妥帖无比。他们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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