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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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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宫里,复了名,福顺递了个眼色给福宁,两个人转到偏殿里去。
    福顺就将那精巧的食盒打开来让福宁看:“我去时,江大人家刚刚烤的,让我拿几个来尝尝。焦黄酥脆的,看着就香!”
    福宁捧了食盒,略一犹豫,还是道:“这东西,咱们还是不要瞒着吧!”
    福顺的手指都已经捏在了一个火烧上,却又缩了回来,看了看福宁,两个人相视点点头。
    福宁捧着食盒,福顺跟了,一起转到承乾殿东暖殿里来,在成庆帝跟前跪了,福宁道:“万岁爷,刚刚顺子去江大人府上,江大人给拿了一盒酥饼,顺子怕吃食进上违了规矩,特意叫了奴才过去商议……”
    福宁抬头瞟了一眼,就见成庆帝已经放了手中笔,抬眼看过来,连忙接着道:“奴才们商议着,就按平常臣工进上来的吃食一般处置,由奴才们试吃之后,皇上您再品尝。”
    “唔,什么样的酥饼啊,值得你们这般上心?”成庆帝带着一抹微笑询问着。
    福宁回头瞟了福顺一眼,起身捧着食盒送到成庆帝跟前,打开盒盖子给成庆帝看。
    福顺在底下介绍道:“江大人说了,这烧饼形同蟹壳,故名蟹壳黄!”
    成庆帝捻起一只烧饼来,笑着道:“蟹壳黄,还真是形象啊!”
    话音未落,成庆帝咔嚓一口,就咬将下去,竟是直接吃起来。
    福宁福顺大惊,齐声叫道:“皇上!”
    成庆帝挥挥手道:“能有什么事儿?朕还一直吃着江大人的药呢,天底最不可能给我下毒的就是她了!”
    咔嚓又是一口,成庆帝还笑着挥手道:“你们两个小子,也不愣着了,一人尝一个……唔早就听说,江大人家的饭菜点心都是极好的,今儿一尝,果然不俗啊!”
    江夏家的蟹壳黄不大,真真儿就如一只只蟹壳儿般,一盒子蟹壳黄也就放了八只而已,成庆帝给了福宁福顺一人一只,其他六只,竟然都被他吃完了。
    结果,晚上传来的御膳就剩了太多,成庆帝很有数地指着几样菜吩咐:“将这几盘菜,给景贵妃。那两盘菜给淑妃,那边那几道菜,给容嫔送过去!”
    这一分赏,大半桌的菜就没了,成庆帝就赏了福宁福顺两个人吃了一顿,这才让人上来撤了。
    王太医又开了方子给成庆帝,福顺仍旧拿着方子过来江府,见了江夏,就将蟹壳黄的事件讲给了江夏听,把个江夏听得颇有些冷汗不已。
    就几只蟹壳黄烧饼,至于那样么?
    不过,回想起来,当皇帝似乎也不容易,天天各种操心受累不说,还时时处处受制……唉!
    感叹一回,江夏再送富顺走的时候,却只按例奉上了一锭十两的银子,再没提什么火烧、点心的事儿。福顺几次想开口要,却终究没能张开口。
    送走了福顺,江夏坐在暖榻上,捧着一只茶盏却没有喝。她只是有些怔怔地看着窗棂子上贴的窗花儿,心里想起的却是福顺转述的成庆帝的那句话——“天底下最不可能给我下毒的就是她了!”
    天色暗下来,彤翎拿了火折子进来掌灯。灯火刚刚燃起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从外头冲进来,一看见江夏,就飞跑过来,一下子扑进江夏的怀里,高声叫道:“姐姐,我今儿写的大字,被先生挂起来,作范例了!”
    江夏伸手将齐哥儿抱在怀里,笑着揉一揉他冰凉凉的脸颊,看着他全心依赖地偎在她怀中,叽叽喳喳说话的样子,江夏满心柔软和温暖。

  ☆、534。第534章 金雀裘

转眼进了冬月。仿佛九月十月的寒冷都积攒到了一起,一进冬月,就接连几场大雪,前边一场根本来不及融化,又有新的一层盖下来,积累到一处,在无人行走清理的空旷之地、田野中,雪层的厚度据说已经有半人高。
    前一天夜里又是一场大雪,清晨起来,江夏裹着斗篷看看已经冒出来的昏白的太阳,穿过庭院,往前头坐车出门。她要按照惯例进宫为成庆帝宋希行请脉。
    自从那一次她给他开方子之后,江夏江医副就被钦点为真正的御医,每隔五日,进宫为宋希行请一次脉,并考虑对前边所用的方子是否进行调整。
    大内宫苑中,无论多大的雪,都早早被清除的一个雪珠子也不剩。
    宋希行一边放着衣袖,一边笑着道:“江爱卿的方子有效,如今朕觉得已经大好了。”
    江夏正收了脉枕,放到药箱里,听到这话微微一笑道:“皇上的身子如同盛满水的木桶,之前木桶被人凿破,水漏了不少。如今,只是水桶被修补好了,水要存起来却不是一蹴而就之事,皇上平日里,还是要多加调补,多多注意休养才行呢。”
    “嗯嗯,朕知道了!”宋希行笑嘻嘻地摆摆手,看得出多少有点儿敷衍。
    江夏瞥他一眼,也不多言,只告退转身出来。与候在偏殿的王进臣老太医一起商议着下了方子。江夏不多做停留,随即告辞准备出宫。
    福顺从那边匆匆过来,手里托着一只金雀裘过来,对江夏道:“下这么大雪,天冷的冻杀人,江大人身上的灰鼠皮恐无法抵御严寒的,这是皇上顾念江大人来回奔波辛苦,特意赐下的金雀裘……皇上说了,不必谢恩!”
    江夏脸上几乎没什么喜色,她双膝跪地接了金雀裘,“多谢皇上隆恩!”
    起身后,面对福顺,这才扬起一抹笑道:“多谢顺总管!这是我让家人赶着给你和宁总管做的两条羽绒裤,你们穿上试试,合穿,我再让人做条替换的来。”
    福顺满脸欢喜地接了,道了谢,转身回去复命了。
    江夏又从自己拎的包袱里拿出一套羽绒袄裤递给王太医:“先生,这是给您老准备的。这东西轻软暖和,你穿着试试,哪里不合适,拿给我再给您改改!家里还有料子,你老穿着合适,我再给你做。”
    “唔?刚刚听你说是羽绒?”王太医将羽绒袄子拎在手里,只觉得轻若无物,很有些疑惑,这般轻巧之物,真的能够御寒?
    江夏笑着道:“嗯,就是鸭、鹅等水禽的绒毛。需要去掉最外层的硬羽,就要贴身的那一层才好用!”
    王太医斜睨了江夏一眼,目光又在被她随意搁在旁边案几上的金雀裘上一转,暗暗叹了口气,道:“你这么说,倒是与皇上御赐的金雀裘相仿咯?”
    一提金雀裘,江夏脸上的笑容就僵住,勉强按捺住心中的烦躁,嘟嘟嘴道:“我也没想要,我有狐皮裘的,只是觉得进宫有违规制,这才没穿……”
    王太医睨着江夏,看她一脸苦恼的样子,终于有了些这个年纪该有的娇俏和孩子气,不由失笑起来。
    “呵呵,你这个孩子,我还只当你总能老成持重,冷静端凝呢!”
    江夏愕然着抬头看向王太医,看着王太医满脸的笑谑,微微蹙着眉思索了片刻,就郑重了神色,躬身一礼道:“请先生指点迷津!”
    王太医捋着胡须,笑吟吟点着头。他看重这孩子的,医术精湛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这份冷静沉稳又不是谦逊的性子。唔,是个可造化的,眼下不过是小小困顿,日后必定能够成就不凡呐!
    “你好像不太满意这件金雀裘啊!”
    一提这个,仿佛给江夏积了满肚子的气找了个出口,经过努力遏制之下,她却只带出一丝烦恼和困惑。
    她嘟了嘟嘴,烦恼道:“先生也知道,我毕竟是年轻女子,皇上总是这般举动,会让人误会的呀!况且,树大招风,我也不想被许多人当成眼中钉……”
    说着说着,她不由想起了玉容、月眉那妒忌怨恨的眼神;还有景妱娘的虚情假意,眼底冰冷……就连赵宝儿,似乎也与她疏远了,她大概能够猜测到,是赵家人干涉宝儿与自己的交往了。想起这般种种,江夏心中委屈,愤懑,不知不觉地红了眼圈儿。
    王太医看着她这般模样,暗暗叹了口气,脸上却笑呵呵道:“你呀,这会儿看起来,到真像个孩子了!”
    对上江夏伤感又茫然的目光,王太医低声道:“你反过来想想,皇恩隆重给你带来嫉妒和非议,难道不是对你的保护?若无皇恩隆重,你如今在京中,还能这般超然么?”
    皇恩给她困扰,却也是她目前最大的依持?!
    这个问题没有问出来,被她不自觉地忽略了,遗漏了。可一旦有人将问题提出来,问到了她的面前,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否定。
    在肃亲王远去西北,徐襄又北上出使努儿干,连小鱼儿都远嫁漠北的时候,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孤身女子,却坐拥巨大的财富,难道真的是顾青兰一个吏部的六品小官能护得住的?
    没有依靠,没有凭仗,她的结局会是怎样?几乎瞬间,她就能想到——家破人亡,财产被侵吞,就连她自己,怕也只能落个生不如死,生死不能!
    还能如今日这般,安心地经营着自己的铺子、庄子,越哥儿还能进国子监读书,并得到先生们的看重,还有齐哥儿、还有囡囡……
    王太医轻飘飘一句话,却如哗啦啦一阵狂风,将她脑海中困扰多时的漫天乌云刮开吹散,拨云见日,重见蓝天!
    不管成庆帝宋希行目的何在,但不可否认的,他的隆恩,确实保护了她,还有她的家人!
    看见江夏脸上露出豁然之色,王太医就知道她已经想明白了,心中不由也是一片欣慰。

  ☆、535。第535章 一悲一喜

他看重这个孩子,心中喜爱丝毫不亚于对自己的女儿,甚至比女儿看得更重。他不希望,她被眼前的一些烦扰困顿住,甚至钻了牛角尖儿,做出什么傻事儿来,于是,才出言点拨。果然,响鼓不用重锤敲,他不过一句话,她就想明白了,果然,资质不凡,他没错看她!
    一脸欣慰,王太医又笑道:“既如此,这金雀裘……”
    江夏欣然一笑,伸手拿了金雀裘,轻轻一抖,金雀羽丝织就的衣料就自然垂落下去,在殿内略显昏暗的光线下,隐隐发出点点彩光来。
    “哈哈,早就听闻金雀裘光华万千,却宝光内蕴,只在行动处,偶尔间,闪耀如星辰。如今亲见,果然不差,端的是好东西啊!”王太医微微眯着眼睛,连声赞叹着。
    江夏微微一笑,抬手道:“那,不如弟子做个人情,就将此物送于先生!”
    王太医连连后退了两步,伸手提了自己的药箱,笑着往外就走:“此乃万岁赐予你之物,老朽哪里敢夺人之美!老朽先行一步!”
    说完,竟是满眼含笑,转身扬长去了。
    笑话,皇上将金雀裘赐给夏娘,还有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思,男子倾慕女子,送什么好东西都平常。若是他一个老头儿不知好歹地半路截了去算什么事儿?别说皇帝的恼怒他承受不起,就是天下人的嗤笑,他也同样无法承受!
    这孩子,大方是真大方了,但还没离了皇帝的眼,就要转手将御赐之物送人……哈哈,还是偶尔会有些孩子气呀!
    看着王太医一身洒脱地走出门,渐行渐远,江夏也收拾了药箱子,披上金雀裘,将自己穿来的灰鼠皮斗篷搭在胳膊上,抬脚出了承乾殿偏殿,回头看了看那边低垂着厚重织锦门帘子的正殿大门,转身,朝着宫门,一步一步,走过去。
    冬至日,大祭。
    成庆帝初登帝位,更改年号之际,这一年的祭祀更是分外重要,轻忽不得。
    提前三日,成庆帝就住进斋宫,沐浴斋戒,不敢稍离。除了重大紧急的军务,也不能前来打扰。
    皇帝斋戒,宫中嫔妃们也各自表达自己的虔诚,斋戒诵经。
    因着容嫔身怀四月身孕,行动不便,自然被特准留在自己宫中将养,并不需要参加诸嫔妃共同参加的斋戒诵经。
    这原本应该是宽待,容嫔心里却不是滋味儿,觉得自己被孤立了。
    傍晚时分,容嫔看见送上来的有一个炸乳鸽,不由恼道:“宫中诸人,皆去斋戒诵经,不带我也就罢了,这大荤之物送过来却是怎样?难道,只有那些人与皇上同心同德,偏偏我一个人有二心不成?”
    伺候她的嬷嬷,原本就是景贵妃安排的,听了这话,自然劝慰道:“容嫔娘娘且息怒,怒大伤身,您肚子里的小皇子可经不住呀!”
    谁知道,不提肚子里的孩子还好,一提这个孩子,容嫔的脸色突然变了,一手将那碗炸乳鸽摔出去,怒喝道:“既然知道,我肚子里怀的是龙种,是小皇子,可看看,那一个个是怎么对我的?讥讽、挤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人还不知道怎么在背地后里算计我们母子呢!”
    这个孩子怎么怀上的,她自然清楚的很,也正因为清楚,她才时时刻刻都活在惊恐之中。因为,在她得知自己身怀有孕,景妱娘却得了最大的好处,做上了皇贵妃之位时,她就几乎日夜惊恐,几乎食不甘味,夜不成寐!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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