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娘子在种田-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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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太君磕头,只是我们回来也才刚安顿下来,一直没时间上门。”
袁老太君?袁将军的母亲?
穆扬灵瞬间明了,那这一位就是袁将军的妻子沈氏了。
沈氏笑道:“我这就带你们去。”
袁老太君正和几位老封君坐在一起说笑,见几个小辈过来都停住了话头,等穆扬灵他们行礼问安之后,才笑问:“你们两个就是齐家兄弟的媳妇?”
李菁华含笑应是,袁老太君就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笑问:“你就是齐家大小子的媳妇吧?那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李菁华脸色微红,一旁的一个老太君道:“她不也是个有福气的?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二品夫人了。”
袁老太君横了她一眼,“越老越没形,跟个孩子吃什么醋?”又安抚了李菁华一下,“你是个好孩子,他们是武将,在外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我们女人上不了战场,也就能帮他们打理好后院,你也别怨男人没时间陪你。”
李菁华脸色更红,低声却坚定的道:“不会的,小辈知道他们在战场上更辛苦。”
第430章 宫宴(中)
听了此话,不仅是袁老太君,其他几个老封君也不由微微点头,对李菁华好感起来。
夏氏见几位老封君脸上放软的神色,心中也不由高兴。
穆扬灵全程都站在一边微笑,时不时的回答两句,然后在时辰渐晚时才跟着李菁华回到他们的席位,夏氏早被人拉走了。
穆扬灵见只有她和李菁华两人了,就微微吐出一口气,“可真累啊,比我犁三天地还累。”
齐浩然也告别了范子衿回来,和穆扬灵低语道:“初三我带你出去跑马。”
穆扬灵就用目光去瞟李菁华,李菁华就摇手笑道:“别看我,你们想去就去,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现在昭德堂就跟铜墙铁壁似的,真不知道你们整日里担心什么。”
夫妻俩都不好意思的笑笑,齐浩然会紧张是因为李菁华肚子里可是大哥二十多年来的第一个儿子,别人在大哥这个年纪,儿女都能进学院了,而且,预计未来几年内嫂子都得呆在京城,这个孩子自然很重要。
而穆扬灵会紧张则是前世各种古装电视剧看多了的缘故,自从住进齐府后,她就没了安全感。
穆扬灵似乎也知道自己有些紧张过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怀孕的是她呢。
她撑着下巴想了一下,低声道:“真的好想搬出去啊。”
李菁华只是失笑的摇头,对她来说,齐府根本算不上什么,他们李家的环境要比齐府复杂不止百倍,她在父兄残疾,母亲软弱的情况下活到现在并嫁给齐修远,所靠的可不止是运气。
不过既然有人担心关切自己也没必要往外推,她觉得她还是很享受这种被人时刻放在心中,捧在手里的感觉的。
齐浩然却眼神一黯,低垂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齐丰和吴氏志得意满的回来,此时宴席也快要开始了。
齐浩然抬头看向两人,眼里闪过嘲讽,两人只怕还不知道他们成了笑柄吧?
想到这个齐浩然就一肚子火,要不是陈骞告诉他,他都不知道他们都成了笑话,虽然大家谴责的是这两人,可以这种方式被人议论,被人当做笑料一样提了一次又一次,能高兴才怪。
所以齐丰过来的时候,齐浩然直接冷着脸,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李菁华给他使眼色他也当没看见,李菁华见齐丰都快走到眼前了,不由暗暗焦急,看了穆扬灵一眼,不管齐丰对他们做什么,他是父,齐浩然是子,他就不能对他表现不满,否则,他们就是再占理也会被不占有利地位。
穆扬灵伸手在齐浩然腰上掐了一把,又用手指在他背上狠狠地戳了一下,齐浩然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李菁华就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等到齐丰和吴氏坐下后,他们才坐下。
几人才坐下没多久,就响起了净鞭声,齐丰忙带着他们跟着众人离席在通道里跪下,等了半天,才有太监高呼皇帝和皇后来了,穆扬灵跟着大家高呼了三声万岁,就听到一个温和的男声,“平身吧,不用太过拘束,大家都入席吧。”
众人这才起身落座,穆扬灵坐在齐浩然身后,抬起头来向上面看去,皇帝和皇后都穿着明黄色的龙凤袍坐在上面,下面围坐着皇子嫔妃,园中的所有宫灯都被点燃,因此在橘黄色的灯光中,穆扬灵以超强的视力一下就看清了皇帝和皇后的长相,确保若是在街上,她肯定能一眼认出他们。
皇后倒是很端庄明艳,可皇上,嗯,怎么说呢,也是帅大叔一枚,却比皇后老了不少,不是说皇帝和皇后是结发夫妻,少年相伴至今吗?怎么看着年龄相差有点大啊?
不是皇后保养得太好,就是皇帝太忧愁,老得太快,穆扬灵觉得两者可能都有。
穆扬灵盯着皇帝和皇后胡思乱想,李菁华扭头看见她这么大的胆子,吓得忙扯了一下她的衣袖,她也就刚才起身的时候才敢往上看一眼,这孩子也太大胆了,竟然敢直勾勾的往上看,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穆扬灵平静的收回目光,侧头看向斜上方,那里坐着秦相,大周第一奸臣,她好奇的看了两眼,发现他长得很一般般,要是在大街上看见,不穿着这身朝服,也就是一富家老爷,可齐大哥和荣大哥都很忌惮此人,比忌惮皇帝还要忌惮。
在得到景炎帝重用前,没有强大的财势,也没有强大的家族,仅凭皇帝的宠爱,在乱世和各种权利交织中能够控制皇帝和朝政达十年之久,这心到底是怎么长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心眼,这样的人还是尽量不要去惹为妙,躲着就好。
穆扬灵暗下决心,但最后的事实告诉她,决心就是个屁。
在穆扬灵打量这些跺一跺脚天下就抖三抖的大人物时,皇帝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新年祝词,顺便隐晦的夸奖了一下自己登基二十七年来的丰功伟绩,和对未来的美好展望,然后就举起酒杯和众人干了一杯,算是祝酒了。
穆扬灵喝了一杯,见李菁华也要喝,正要阻止,却发现她以袖掩面,那杯酒都进了她的袖子里。
穆扬灵一愣,在她放下袖子的时候手悄悄的摸上去,却摸到了一块软绵绵的东西。
李菁华笑瞪了穆扬灵一眼,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这是海绵,我不是给你送去了吗?你没拿?”
穆扬灵一,李菁华送来的东西因为太多,她也就没仔细看,全交给了立春,只怕立春都不太明白这东西的用处。
李菁华也只是问了一句,并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把目光放在前面的歌舞表演上。
其实宫宴和春节联欢晚会也差不多,歌舞,杂耍和舞剑,等看完这些,还有一些臣子或公主的献艺,比如之前就有一位公主当场弹奏了一曲,而现在是齐浩然的好朋友陈骞正在表演画,以皇帝的一句诗,以一炷香为限作画。
穆扬灵低声问齐浩然,“这每年献艺的人选是怎么选出来的?”
第431章 宫宴(下)
齐浩然头也没回,低声道:“不用选,自由报名,谁要是自觉不会丢脸都能上,但其实每年愿意当场献艺的并不多。”
能参加宫宴的本来就没多少,而家中恰有年轻俊美的嫡出的也就那些,这些少年或青年有让人赞叹的本事的也不多,而有本事却又有胆子且能通过家中长辈同意的就更稀少了。
问为什么要是年轻俊美的嫡出?
不年轻哪里好意思站出来献艺,不俊美至少也要方正,至少不能一上来就让人心生厌恶,第一印象就坏了,大家也别看才艺表演了。
至于嫡出,宫廷饮宴,除了皇家外,出席的还真的就一直只有嫡出。
而对于皇子公主那边就更随便了,只要提了就能上场。
不过皇子们只有在需要逗皇帝一乐的时候才会上场,而公主这边则有一条默认的规矩,哪位公主可以说亲招驸马了,那一年宫宴就上场,随便展现一下,不用多出色,只是一种信号,告诉大臣们,哪位公主要招驸马了,家中有青俊还未定亲的可以争取。
“陈骞明年要参加春闱,这是给自己拉一下分数呢。”齐浩然低声道。
穆扬灵一愣,问道:“春闱不是糊卷吗?怎么拉分数?”
“春闱过后是殿试,他要是能在此时得到皇帝一声赞,那他春闱只要在二甲之中,殿试的名次就不会太低。”
穆扬灵感叹,“果然,有人在官场就是不一样,这也算是变相的走后门了吧?”
齐浩然不在意的道:“古往今来不都是这样?他做这个也很冒险的,万一惹毛了圣上,或不小心在场中得罪了谁,那他之后的仕途也会比别人难些。”
一句话,有机遇也有风险,虽然机遇要比风险大得多。
一旁的齐丰忍无可忍,瞪了儿子一眼,低声喝道:“宫宴之中乱说什么?”说完还隐晦的看了穆扬灵一眼,眼中有着鄙夷和不悦,在他看来,宫宴之中在底下叽叽喳喳就是没有修养,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就算是参加了宫宴还是土包子。
穆扬灵眨眨眼,看向身侧的其他人家,发现别人家也是一家子有说有笑好不欢乐的呀,甚至关系好的几桌还离席坐在一起玩呢。
穆扬灵收回视线,既然不是她的问题,那就是公公齐丰的问题了。
秉持着不和老年人计较的原则,穆扬灵决定无视他。
穆扬灵能忍,齐浩然却不能忍,他拳头紧握,额角青筋暴出,刚才父亲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看不起阿灵?
他凭什么看不起阿灵?
穆扬灵察觉到齐浩然情绪有异,就用衣袖遮着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齐浩然的怒气就“啵”的一声被戳破了。
齐浩然将手垂在身侧,穆扬灵见无人注意他们,就伸手去勾他的手,齐浩然一下子就抓紧不放了。
穆扬灵就挠了挠他,齐浩然都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好像多认真的观赏陈骞的表演似的。
小两口虽是一前一后的坐着,但到底隔着一张矮桌,穆扬灵是左手支在桌子上,用右手去勾他的手,因为两人衣袖都是宽大的,这才没人发觉,但两人的衣袖堆在一起,要是有人认真看,谁都能看得出来,穆扬灵本来只是想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不是和他玩耍啊。
穆扬灵挣了两下没挣脱,就忍不住用左手手指去戳他后背,吴氏正注视着前面没看见,李菁华看见了只当没看见。
小两口正斗智斗勇,一个想把手扯出来,一个紧紧地握住,全然不知他们的动作落在了隔壁席华家幼子华远的眼里。
也许是华远的目光太过专注,齐浩然察觉了扭头去看他,华远就对他露出一口白牙,齐浩然也微微笑着点头,穆扬灵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就对上了华远的眼睛。
没有羞怯,更没有害怕,华远挑了挑眉,这和他今天下午观察到的可不一样。
但还不由他想太多,上座的皇帝已经点了齐浩然的名,原来陈骞已经献艺完毕,得了皇帝一声夸赞退下了。
齐浩然立马放开穆扬灵的手,起身走出去跪在通道上,“臣在。”
皇帝状似满意的含笑看着他,道:“朕听说你武艺高强,还未去兴州府时,在京城就能打遍诸家公子无敌手,这去了兴州府更是勇猛善哉。”
就算齐浩然认为皇帝说的是真话,此时也应该谦虚,因此他道:“皇上,臣并未打遍诸家公子,袁将军家的大郎二郎三郎四郎,臣没跟他们打过。”
不仅是众臣,就是皇帝也了一下,他只是用夸张手法形容一下好不好,你还真的想十二岁打遍京城无敌手啊?
范子衿也低下头去暗笑两声,却听皇帝说道:“爱卿这么自信,不如当场表演一番舞剑,也让我们瞧瞧?”
齐浩然苦恼的皱了一下眉头,他学的是剑术,这和姿态优美的剑舞可不一样,因此他打了一个预防针,道:“皇上,臣的剑舞得不好看,只能拿来杀敌,皇上若还是要看,臣就舞给您看。”意思是,到时候不好看,你可不能怪我。
皇帝笑眯眯的道:“每年的剑舞都是那几样,朕也看腻了,正好欣赏一下武将的剑舞。”
皇帝示意内侍,就有侍卫送上来一把软剑。
齐浩然惯常使的是硬剑,不过只是舞剑,又不是上阵杀敌,所以他也不挑,接过剑,想了想,就舞了一段他认为比较好看的剑术。
但再好看,比起流转飞扬的剑舞还是差了许多,可他身姿伟岸,跃如飞鸟,仗剑时却如临战场,铮铮气势,齐浩然越舞越流畅,观赏之人只觉得扑面而来的杀气让他们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