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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猎户的娇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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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上私塾一年只放一次假,也就是腊八后两天,一直会放到正月十五,等十六那日才会再度开课。当然,像俞承嗣这种已经及冠的,即便有事儿请假不去也无妨,他们素日里已经不授课的,就算去了私塾,也多半都是自个儿看书做学问,碰上不懂的才去问先生,并不会像管教小儿那般严苛。
  “大哥回来了!”俞家老三高声唤道,他爹和他二哥这会儿正在屋里忙着做篾器呢,听到他这声唤,他爹直接丢了篾器,满脸喜色的道:“好好,回来就好。”
  俞父是真的高兴,他不像俞母,总是隔三差五的去镇上送点儿东西、帮着收拾屋子,可以说,俞承嗣不回村子,他就瞧不到大儿子。这么一算起来,父子俩却是有近一年时间没见面了。
  久不见面自有很多话要说,哪怕俞父不善言辞,有个事儿却是必须要问个清楚明白的。
  这会儿连腊八都过了,年关就在跟前了。俞承嗣年初就及冠了,翻过年都已经二十一了,村里跟他差不多大的儿郎,多半都已经娶了媳妇儿生了娃儿。哪怕俞父认为自家儿女不愁嫁娶,可他也盼着能早日抱上孙子。
  旁的不说,就说他亲哥俞贵善,论年纪也就比他大了两岁,如今孙子孙女跑院子跑。偏他,别说孙子没影儿,连孙子他娘都不知晓在哪儿呢。
  俞承嗣何等通透之人,都不用他爹开口,只看那神色就猜到了七八分,当下便道:“阿爹你放心吧,那事儿阿娘早些时候就同我说过了,我心里有谱。”
  顿了顿,他又劝道,“我意在科举,还是想娶个城里的媳妇儿。倒是二弟、三弟年岁也不小了,家里可有给他们相看着?”
  “二小子他们不急,先紧着你。”俞父道。
  这还真不是什么偏心,俞家儿女确实不愁嫁娶,尤其是俞家的儿子们。毕竟,家里有房有田有钱有粮,还有一门祖传的手艺傍身,再加上出众的外表,多的是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过来。唯一的问题就是,越过大儿子,先给底下的二小子三小子说亲,确实有些不大合适。
  俞承嗣却摇了摇头,道:“二弟翻过年也十九了,该相看起来了。”
  想起回村前同窗私底下透露的事儿,他略一沉吟,索性漏了点儿口风给俞父,只道那头差不多说定了,最迟来年秋收后,一定能叫媳妇儿进门。
  之所以选在秋收之后,一方面是因为乡下办喜事多在农闲时,另一方面却是俞承嗣还想再考一次。
  考秀才属于童生试范畴,也就是年年都有的,他们县里通常会在八月初开考,等考完公布后,也差不多到秋收了。正好,三媒六聘走一遍,过了秋收就能将媳妇儿娶进门了。
  当然,就算这一回没考上,俞承嗣也打算娶妻了。他年岁不小了,尤其底下俩弟弟也没比他小多少,总不能一直陪着他耗时间。所以,他打定主意,甭管结果如何,来年秋收后就娶妻。
  终于得了准信儿,俞父喜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又想着大儿子的亲事成了,底下俩儿子也是该相看起来了,当下就唤了老妻,叫她趁着过年走亲访友的,多留点儿心眼,看看哪家的姑娘合眼缘合心意。
  俞母比俞父更高兴,她做梦都想着抱孙子呢,要不是生怕耽搁大儿子的前程,早几年她就给说门好亲了。不过也是,大儿是要考科举当大官的,村里的姑娘确实不合适,听大儿的意思,寻的是同窗的妹子,读书人家的姑娘,确实要比村姑好得多。
  又思及二儿三儿的亲事,俞母立马在脑海里盘算开了,想着哪家的姑娘性子爽利手脚麻利,哪家的姑娘盘儿靓条儿顺,还有哪家的独得爹娘爷奶喜欢,嫁妆满满……
  这一琢磨,俞母愣是没想出合适的人选来,总觉得每个姑娘都能挑出毛病来,就没一个能配得上她儿子的。
  说句良心话,哪怕俞母素日里对大儿子更上心一些,也不代表她就不疼二儿三儿。都是她的亲生儿子,怎会有不疼的道理?虽说抬头嫁女低头娶媳,可那太差劲儿的,她还不想要呢。
  不过这话,俞母却不曾直接同她二儿三儿说,只先搁在心上,横竖年还没到呢,就跟俞父说的那般,年前年后都得走亲访友的,到时候慢慢相看,不急不急。
  没曾想,这厢俞母还在挑剔着村里的姑娘们,盘算着邻村可有好姑娘,那厢就有人寻上门说亲了,来的还是个熟人,俞贵善他婆娘,俞母她大嫂。
  就算是乡下地头也不缺媒人,不过媒人是两家都有这个想法后,才由男方出面请的。极少会有人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冒冒失失的请媒人上门提亲的。
  因此,若仅仅是有这么个想头,多半都会请个同两边都熟络的人,先过来探个口风,要是两边都乐意,再请媒人也不迟。
  出面请人探口风这事儿吧,多半都是男方那边先提出来的。要是女方这边上赶着出了面,哪怕最后事儿成了,也会被人明里暗里的说闲话。
  而贵善家的就是替她娘家侄儿跑来探口风的,相中的自然就是翻过年才十四的俞秋娘。     

  ☆、第22章

  第022章
  俞母一听这话不对头儿; 就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要真算起来,俞大伯家也不算差了; 就算本身没啥本事; 可好歹他是长子; 得了祖屋祖产; 加上他又是个本分人; 干不出那等子败家的蠢事儿来,这些年里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的。问题在于,他家儿子多,成亲又都挺早的; 如今一帮孙子孙女满院子乱窜,生生的就把家底给吃穷了。
  至于他媳妇儿娘家也在上河村,就在往南靠河那边面; 脚程快点儿都用不了半刻钟。也因此; 哪怕俞母跟那家人并不曾打过交道,可同在一个村里住了这些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哪可能不知晓互相的底细呢?
  那家祖上倒也给留了几间房舍; 可惜全是泥墙茅草屋; 也有几亩旱地,就是一年也出产不了几石粮。这要是旁人家; 但凡农闲都会出去寻份短工,好赖也能赚几个钱贴补家里,可他们一家子全是窝囊废; 只埋头一门心思侍弄田地,饥一顿饱一顿的凑合过着,要是摊上年景不好的时候,就勒紧裤腰带熬日子。
  俞母就想不通了,这种人家咋好意思上门说亲呢?
  像展易,好歹也有一身的本事,她家二小子回来后也说了,满娘家里全是肉,敞开了吃都吃不完,瞧着小脸都圆了一圈,可见是真没遭罪。换成她大嫂娘家侄儿,只怕滚圆的姑娘嫁过去,不出一个月就能瘦成竹竿子了。
  碍于那到底是夫家的大嫂,俞母倒没把话说得太直接,只道秋娘年岁还小,前头还有仨亲哥都没娶媳妇儿,不急着给她相看人家。
  按理说,这话的意思挺明白的,可不知道贵善家的是真没听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只一叠声的夸赞着娘家侄儿干活卖力人又老实,连道跟秋娘配得很。
  俞母心道,合着我闺女就只配嫁个木头桩子?还是连自个儿都养不活的那种?
  这大过年的,俞母是真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忍了又忍,索性问起了大侄女的亲事。
  贵善家的一进门就开始生儿子,麻溜的生了五个儿子,才得了个宝贝闺女。也因此,贵善家那闺女比秋娘还小了一岁,翻过年也不过才十三,自然是不曾说亲的。俞母也没说啥,问了两句侄女的亲事,后就转了话题,连声道要是她娘家有个干活卖力人又老实的侄儿,一准叫秋娘嫁过去,这可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儿!
  于是乎,贵善家的兴冲冲的来,气呼呼的走。
  俞母不理解她,她何尝不一样懂不起俞母吗?这长得跟花骨朵似的满娘,说嫁就嫁了,嫁的还是山里的猎户。那模样还略逊一筹的秋娘咋就不能嫁给她娘家侄儿了?好歹她娘家还有几间房舍几亩薄田,再差还能比嫁到大山里更差?
  “还不是打算把闺女卖个好价!”
  临出院子前,贵善家的到底没忍住,忿忿不平的嘀咕了一句。人在堂屋的俞母肯定是听不到的,这隔了也忒远了。偏巧,秋娘却正好去粮仓拿东西,恰恰叫她听了个正着。
  秋娘气得眼泪都涌出来了,偏又毫无办法,只能憋着气躲在里头把眼泪擦干后,再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出来干活。
  干活干活干活!
  天天都是干不完的活儿!
  她倒是听二哥说了,阿姐在山里头没吃苦,家里统共就俩人,活儿并不多,还顿顿都有大肉吃,总算是没遭罪。可她一点儿也不羡慕阿姐,山里头太危险了,那展易他爹不就是在山里被吊睛白虎咬死了吗?
  可今个儿再一听大伯娘的话,她还不如嫁给山民呢,起码死了也能当个饱死鬼!
  尽管她也知道,阿娘并未应允这门亲事,可村里头日子过他们家过得好的,统共也没几家,且乡下地头那可真是干不完的活儿,她一点儿也不想嫁出去了还要伺候一家老小,一年到头连口肉都吃不上。
  唉,要是能嫁到一户不愁吃穿,还不用干活的人家该有多好啊!
  秋娘的心事无人知晓,事实上俞母在将贵善家的打发走后,就立马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只一心盘算着附近这十里八乡的,有哪家的姑娘配得上她家二小子。
  得亏俞家老二不知晓这事儿,不然一准能给吓死。在他看来,媳妇儿嘛,只要瞧着顺眼干活麻利,最多再加个能生养,毕竟娶媳妇儿是为了过日子,而不是请一尊菩萨来家供着。
  过了腊八,感觉这年一下子就在眼前了,仿佛没几日,就到了祭灶神的日子。
  有道是‘年年有个家家忙,二十三日祭灶神。当中摆上二桌供,两边配上两碟糖,黑豆干草一碗水,炉内焚上一股香。当家过来忙祝贺,盼着灶神降吉祥。’
  祭灶神是很有讲究的,摆桌敬香,还得备上饴糖叫灶王爷甜甜嘴。而对乡下孩子来说,一年到头也就年前年后能吃上两块糖,因此早就眼巴巴的盼上了。
  二十三祭灶神,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买刀肉……
  随着正日子越来越近,全村上下都不得闲了。说来也是稀罕,先前那雪哟,是得空了就下,一下就是一整夜,第二天要是不叫家里半大小子扫雪,连院子都出不去。
  可眼瞅着就要过年了,这雪忽的就不下了,连太阳都出来了,哪怕没起到什么用,起码瞅着心情也放晴了。
  只是这下雪不冷化雪冷,虽说尚不到化雪的时候,可给人的感觉就是越来越冷了。那些今年做了新棉衣的倒也罢了,最怕的就是没钱做新衣只能穿不知道多少年前做的棉衣,外头旧些不妨事儿,可里头要是棉花结成了块,那是一点儿都不保暖了。
  一时间,村里仿佛一下子少了多半人,也不知是为了正日子忙活,还是单纯怕出门挨冻受罪。
  就在这个时候,展易和俞小满下山来了。
  说来也是不舍得这好天气,正好山洞凿完了,年货吃食也早早的备齐了,留在家里也没事儿做,还不如趁天气晴朗出来逛逛,顺便透个气。
  对了,按说回门是该正月初二的,可天气说变就变,谁也吃不准过两日会不会再度下雪。万一再下个一整晚的雪,他们保准被堵在山里头,想下来都不成。好在家里的情况摆在明面上,只要去看过了,就算是尽了孝道,到时候再想说嘴也不占理了。
  俞小满是真无所谓,哪怕得了原身的记忆,对于娘家人她还是没多少感情。也就是时常来看望她的二哥,一个半月没见了,倒还有些惦记,旁的就算了吧。
  倒是有个事儿,她想试一试。遥想上回去镇上赶场子,她还是叫展易背下山的,回来时那是真的拼了老命咬牙才爬上去的。如今她用灵泉水调养身子也有几个月了,想来怎么着也该出点儿成效了。
  唯一叫她忐忑不安的是,万一在路上碰到了野兽该咋办?
  抱着以防万一的想法,她特地揣上了灶间里的剁骨刀。虽说大砍刀和柴刀看起来安全感更足一些,可她又用不惯,反而剁骨刀很衬她,用了两辈子怎么着也使顺手了。
  展易倒没拦着她,只是拎上一刀肉,拿上大砍刀,就带她往山下去了。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她先前还想着遇到野兽时,手里的剁骨刀好赖能挡一阵子,结果才刚翻过一座山,就冷不丁的听到一声格外渗人的惨叫声,惊得她直接失手将剁骨刀掉到了地上。
  于是乎,剁骨刀直接被没收了,展易尽可能委婉的告诉她,伤不到野兽还是次要的,万一砸脚背上可咋办?剁骨刀锋利着呢。
  俞小满无言以对,憋了半晌才问了方才那叫声,听着是类似于野猪的声儿,可咋就那么渗人呢?
  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她记得上辈子念大学时,某天半夜里起床上厕所,正好跟贴了海藻泥面膜的室友来了个脸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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