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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半步情错,上司滚远点-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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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的笑容,顾风离身躯一震,不忍心看她的表情。这些话,是重了,又伤了她的自尊心吗?可是不吐不快,憋在心里,很久了!。

宋易安的面庞带着连日奔波的辛劳疲倦,深深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乔以陌,那些疲倦之中仿佛就多了一些庆幸和安慰。继而,他直视顾风离,目光深沉,暗藏凌厉,他说:“你不守着自尊和骄傲,又如何失去了乔以陌?”

顾风离一下垂首,面无表情。心中却没有表面那般平静,他再度发现,宋易安原来是个如此犀利的人!一句话,就直奔他的心脏。

乔以陌心底微微沉了沉,对于宋易安说顾风离的话,她心中很是感慨。“易安,我跟顾风离之间走到这一步,有着很多的原因,不只是他的错,我也错了!我们有缘无分!”

“乔 以陌,别拿有缘无分来搪塞所有人!”宋易安望着他们两个人:“有缘无分是指人们对于两人之间阴差阳错的一种遗憾形容和调遣。缘,指相识的缘,分,同份,指 恋爱之份,指的是两个有缘但不能相爱,就叫有缘无分,无分还指也许你们互相喜欢着,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在一起,也叫无分,分,亦指夫妻之间的名分。意指 男女间有缘相识,但终因种种原因而无法成为夫妻。乔以陌,你是承认你到现在还爱着他吗?”

乔以陌的脸色瞬间苍白。

顾风离倒也没多诧异,只是心底微微沉了一沉。面上表情丝毫不变,对于宋易安话中隐隐的嘲讽只当不觉,他回头,笑容中暗藏锋利,语气清和,道:“化学系的人掌握了中文的精髓,解释的很到位!可是个中滋味,却很难体会!”

宋易安却没有退缩,直视着顾风离的眼睛:“你如今维护她的心,倒是让人感动!”

“不去折磨一个女人,是身为男人的责任!”顾风离声如沉钟,咬字极重,但嘴角仍然噙着一丝笑容,温和客气之中透着蚀骨的冰冷。“你逾越了!”

宋易安回望过去,他的眼瞳有淡淡的冰灰色,将顾风离递过来的眼神原封不动的反射回去,继而轻描淡写,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沉缓开口,“明明在意,又何必装的若无其事?”

两人嘴角都带着笑,面色温和,但周身的气息一分一分地冷凝下去。

乔以陌看他们这番对话,却一动未动。

过了良久,宋易安对顾风离道:“走吧!我跟你走!”

顾风离有点担忧,看向乔以陌。“你没事吧?”

乔以陌却没有说话,陷入了某一种思绪里。

见她不说话,顾风离走到她面前。

乔以陌转过视线,一抬眼便望见了顾风离那眼中深沉的情感,褪去了隐忍,仿佛要灼伤人的灵魂,她不自然地别开脸去。“你们走吧!”

顾风离面色几不可见的沉了沉,目光一转的功夫,又恢复如初。“好,我们走了!”

走出去后,顾风离打了电话把护工都叫回来,然后带着宋易安离开。

上车后,宋易安道:“有烟吗?”

顾风离掏出,递给他,道:“这是迁怒,你因为憎恨迟云而迁怒了曹泽铭,连带着乔以陌,这样不见得高明!对于已经过去的事情,当事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无法回头,无法隐忍,谁都可以抽身!”

宋易安没有说话。

因为顾风离猜的都对!他说乔以陌的话,的确是迁怒给了曹泽铭!

“你就没有一点怨恨吗?”宋易安不是看不出这个男人对乔以陌的感情,那样的时刻,还关注着她点滴袋子里的液体,如此上心,怎么就一点怨恨都没有呢?

“自己的错,就该承担!愿赌服输,曹泽铭能够得到,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我从乔以陌身上学到了一个习惯!不迁怒!这个做到,不容易!”

宋易安低下头去,狠狠地抽了口烟。

“我很自私!”宋易安别过视线转向窗外。

“如果你真的自私的话,就不会听从这些建议了,宋易安,有时候为这个社会做点贡献,也不一定就是是非非分明,明明白白的!”

同一时间的曹泽铭马不停蹄地跟迟云见面,一见面的第一件事就直接告诉了她:“顾家要我认祖归宗,我只问你,收手不收手?如果不肯收手,我将考虑认祖归宗!”

☆、第437章,并不快乐 VIP06…13

迟云冷眼面对着曹泽铭的质问,无动于衷。

曹泽铭失望透顶,“难道在你眼里,报仇就那么重要?你到底能得到什么?把那么多无辜的人牵扯进来真的就那么好玩?你是不是非要谁死了才甘心?”

“没有想到我的儿子会是这样的妇人之仁!”迟云冷笑,言语间都是讽刺。“你这样的心性,如何继承云翔集团?”

“继承云翔就得弃良知与不顾了吗?”曹泽铭对此很不屑一顾。

迟云并没有过于生气:“你愿意认祖归宗的话,随你,你觉得姓郑的真的有这个胸怀接纳你?我的傻儿子,这个世界,没有人比妈妈我更爱你!顾家算什么?”

“你从来就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你爱我,却一面在我面前扮演慈母,一面迫?…害我深爱的女人,你这是什么爱?我告诉你,你再招惹陌陌一次,我登报与你断绝关系!让你的颜面无存,要不你也弄死我好了!”

迟云听到这话,唇一阵哆嗦,情绪还是带了一些,“你就是一个废物!”

“反正我也命不久矣,废物不废物的就这样了!就算是废物,也是有良知的废物,你像你,连人都不算了!”曹泽铭这是第一次,这样剑拔弩张地跟迟云硬碰硬地吵架。

迟云蹭的站了起来,怒喝一声:“反了你了是不是?”

“怎么?你恼羞成怒了啊?”曹泽铭毫不在意,走到迟云面前:“你以为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是不是?你迫…害陌陌和无辜的人你晚上不做噩梦吗?”

“孙赫!叫你几个人来,把这个逆子给我关进房里去!”

“你 敢!”曹泽铭冷笑一声:“我警告你,外面可是有武警,老头子可是派了人跟着我的!我本来不想认祖归宗,但是你这样的人让我恶心,虽然姓顾的也不是什么好东 西,但是为了不让你迫…害我们,我也不惜站到他们的队伍里去!让你成为孤家寡人,你别以为我只是说说算了!”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这时候,曹应之突然出现在门口,人上前一步:“你今天失控了!”

他这话是对迟云说的,迟云打了曹泽铭之后,看到他毫无血色的脸庞一个自己重重的手印,还有他错愕呆怔的表情,她的瞳孔紧了紧。

“泽铭,你别说了!”曹应之开口劝曹泽铭。

“这是我跟她的事,你一边去!”曹泽铭对曹应之一点都没有客气。

曹应之也没有理会,只是对着迟云道:“他身体还没有回复,还得了那么重的病,你一定要他继续加重然后酿成大祸吗?”

迟云视线凌厉地射向曹应之,冷笑一声,“这是我们母子的事,你一边去!”

我道你才。“成!你们的事,我这就离开!”

孙赫这时候在门口站着,带着几个人,表情很是恭敬:“董事长。。。。。。”

迟云没有说话。

曹泽铭哼了一声:“怎么?孙赫,你还想把少爷我关起来啊?谁借了你天胆了啊?”

面对曹泽铭的冷声质问,孙赫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这时候,孙赫的电话响了,而后他接了电话,然后恭敬地走到迟云面前,沉声道:“董事长!”

“说!”迟云沉声,也没有避讳儿子。

“顾凯悦在一个小时前陷入了昏迷里!”孙赫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视线看向的是曹泽铭。

迟云蓦地一僵,表情有一丝的怪异。

“这不可能!”曹泽铭很是惊愕的样子,“胡说八道,我去看看!”

“站住!”迟云冷喝一声。

“你 满意了?弄死他你满意了吧?”曹泽铭忽然抓过身,冷漠地面对着迟云,“他死了,你折腾的一切他也看不到!你不就是不想看到他跟郑瑶光在一起嘛?你哪点心思 我还不知道吗?你折磨死他,他走了刻墓碑也不会刻你的名字,他的身边躺着的永远是他的正妻,不会是你这见不得人的小三!”吼完,曹泽铭转身大步离去。

“跟着他,孙赫!”迟云沉声命令。

“是!”孙赫看了一眼迟云,跟曹泽铭离去。

“你们都出去!”迟云叫所有人都离开。

等到大厅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摊在了沙发里,久久未动一下,过了良久,她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徐徐抽了起来。

窗外,万家灯火。

她闭了闭眼睛,三十多年了,爱恨纠葛存在心底三十多年,他今天死了吧?

他该死了吧?。

不知道为何心中竟没有一丝的快意,反而有点惆怅!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的他,一身绿色的军装,站在她们那群女兵的面前,坚毅如不染尘埃的仙人一般钝净,美得令人窒息,迷感了多少人的眼睛。

她对他一见钟情!

不顾一切,深爱上那个男人,动了情,注入了一腔如水的温柔。

而那温柔却换来的不是一生相守,之后辗转的悲痛,他背负了他们之间的爱情,倘若他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又怎么会儿子不要,她也不顾,那么多年不见一面!她宁愿毁了他,让他晚景凄凉,也不愿意把看到他到了最后儿孙满堂,而她却凄惨悲凉走完一世!

得不到的,就毁掉!

她的人生信条,从何时改变?

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如果,他今天真的死了,她能罢手吗?能吗?她在心里反反复复地问自己这个问题!

良久,回到卧室,打开抽屉,一张老照片映入眼帘,一辈子念念不忘的男人,陷入了昏迷,命将不久矣!

泪水滑出眼眶,顺着被粉底晕染的面颊滚滚落下,她猛地把照片丢在抽屉里关了抽屉,趴在桌上埋头呜咽痛哭,双肩止不住的直颤。

夜色浓郁起来,屋里却传出低低的哀鸣!

为什么谋划了一切,亲手毁了那个男人,到此刻,她不快乐呢?

她很痛恨这样的命运!

屋外,车里。

孙赫停下车子,把手机一切工具都放在了自己的车子里,然后下车钻进曹泽铭的车里。

曹泽铭递过去一支烟,孙赫摇头。

曹泽铭自己点上,孙赫提醒:“身体不好的人这样抽烟,实在不利于恢复!再这么下去,乔以陌就真的是别人的了!”

曹泽铭听到这话皱起眉头。

孙赫不以为然,继续道:“虽然不是胃癌,但是胃炎严重久了也有可能成为胃癌!”

曹泽铭一顿,点了的烟,开了窗户丢了出去,再关上车窗,转头看孙赫:“小子,我没有想到你会倒戈!真的这么痛快地背叛了我妈!”

孙赫没有反驳,他知道自己做了背叛者,所以,也没有解释!

“孙赫,谢谢你!”曹泽铭男的郑重起来,认真地开口:“没有你,计划没有那么成功!”

孙赫摇头:“董事长不是那么容易被欺骗的人,她现在信是因为多事之秋,没有时间和多余的精力去想,如果仔细想想的话,知道我做了手脚,她会更疯狂的!她最恨的就是人背叛她了!”

“你怕吗?”曹泽铭反问。

孙赫叹了口气。“如果我有什么不测,她和我儿子,帮我照顾好!”

曹泽铭愣了下,叹息:“到底,还是女人的魅力大!”

“你不也是为了女人跟董事长这样吵架的吗?”

“这一切,不都是源于一个字吗?爱!”曹泽铭笑笑,有点悲哀:“爱不得,转为恨,恨到最后,转成空,一切不过是自己心底的一份执念而已!”

“顾凯悦真的昏迷了吗?”孙赫问曹泽铭。

曹泽铭一愣,反问:“这不该问你吗?你跟医院有联系!”

孙赫笑笑:“你还是不信我?”

曹泽铭摇头。“我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不担心?”

“那是顾风离该担心的事,我对那个人没有感觉!”他回答的很平静。

“回去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董事长现在大概在偷偷哭!”

曹泽铭有点错愕自己听到的,“你说什么?”

“或许你不知道,越是强大的人,其实内心越脆弱,她有很多时候也会偷偷哭泣,不让任何人知道!”他曾经遇到过几次,只是从来没有走上前去过。

曹泽铭微微顿了良久,摇头:“你下车吧,我不会回去的,她如今是胜利者,整死了老头子,她也该满意了!”

孙赫下了车子,准备返回。曹泽铭打电话叫司机过来,让司机开车载他去酒店。

孙赫回到别墅后,果然听到了迟云压抑的哭声,似乎哭的很伤心,他在楼下,没有上去。

等到很久后,听到声音没有了,接着有脚步声传来,一抬头,看到迟云,她整下来。

“董事长,您没事吧?”孙赫关心地问。

迟云平复胸腔内激动的情绪,将那股浓烈的哀伤掩藏在心,道:“没事,我只是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一时感触罢了,泽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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