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而卿如此多娇 >

第63章

而卿如此多娇-第63章

小说: 而卿如此多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屋内的人们登时一惊,这酒登时便醒了一大半。
  卫泓奕赶忙大喊卫蔺沣的名字,试图把他摇醒,只可惜卫蔺沣似乎真的已经大醉过去,愣是没个反应。
  卫昶霖与卫旌笙对视一眼,默默向前一步,挡在了陛下面前,卫斐昀也有样学样,挺起胸膛想要去护着他们,只可惜被自家皇兄毫不犹豫地拎到了一边。
  门窗被一一破开,院外和屋顶上沾满了黑巾蒙面的歹人,个个手握长刀,背着弓箭,目露寒意,一看便知来者不善。
  内阁宰辅年事已高,气势仍不减当年,他怒气冲冲地站出来,呵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撒野,是不要命……”
  他话未说完,又是一只箭设了过来,趁着宰辅大人抬手的间隙,尖锐的箭头刺穿了他的手掌,将他的手牢牢地钉子了柱子上,血不住地顺着伤口往下流,老宰辅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
  为首的歹人冷笑道:“老人家,你可以试试看,究竟不要命的是我们,还是你。”
  来赴宴的人里有长在边关的武将,也通些简单的医理,他走到老宰辅跟前,道了句:“大人,您忍着点。”说罢,便当机立断地为他拔下箭矢,又撕下自己的衣袍一角为他包扎。
  老宰辅倒也硬气,连嘴都被硬生生憋着咬出血了,也硬撑着不再喊声痛。
  那名武将拔下箭矢,细细观察了一番箭头箭枝,这才拱手道:“启禀陛下,如臣没看错的话,这应当是蛮人所造的箭。”
  “臣领兵与蛮人鏖战多年,他们的箭箭头带有倒角,臣有把握,不会认错的。”
  陛下眼睛一眯,下边的大臣已是一片哗然,有个年轻的臣子怒道:“陛下仁慈,愿放你们一条生路,尔等既已战败,又签下了免战协议,何必再要多生事端!”
  “战败?笑话!待你们的狗皇帝一死,大昌乱成一片之际,等那时,你再跟我谈论谁胜谁败吧!”
  “来啊,带走!”
  他话音刚落,一柄柄利刃已经被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在场的人虽说也不乏武将,只是都是来吃喜酒的,谁又会不长眼地带着兵刃前来呢,就算奋起反抗,最终还是双拳难敌四手,除却身上多了几个血窟窿外,仍旧是被牢牢缚住,与文臣们一起被捆起来压了出去。
  不多时,整个屋内便只剩下了几位皇子与当今陛下。
  前边这么大动静,后院的女郎们也并非一无所知,大半夫人小姐面上已显出不安来,更有人想要打开门,出去看看外头是个什么情况。
  一位贵女刚哆嗦着手指要往门上推,就见突然横出一只手,把她的手拍了下去,一个旋身挡在了门前。
  年轻的女郎总带着几分傲气,她本就心慌,又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给落了面子,当下脸色就不好看了。她皱着眉道:“嘉宁郡主,你这是做什么?”
  霍妩坚定地站在那里,半步也不肯退,她一挑眉,眼中呈现出锋利的色彩,“如今局势不明,谁都不要出去。”
  她想起卫旌笙开宴前与她说的话,虽不甚清楚,到底也算是明了了几分,她相信他不会打没把握的仗,既然如此,她就守在这里,力求不让人横生枝节。
  霍妩出身将门,平时瞧着娇软,可这认真起来还真有几分父兄的威严。
  那女郎听她这么说,气道:“霍妩!眼下是什么时候了,你还要仗着你的郡主身份如此胡乱专行吗?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这种结果,你可担待不起!”
  “是啊,不管究竟发生了什么,咱们总得直到个分明才是啊!”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皇后端坐在高位,冷眼打量着各家女眷的神情,“郡主说的话不作数,那本宫的话,诸位也不愿意一听了吗?”
  嘈杂声瞬间就轻了许多。
  皇后转向霍妩时,面上面带了几分慈祥,她朝她招招手,笑道:“阿妩,到本宫这边来,没得让你在那儿堵门的道理。”
  霍妩走上前去,朝她福了一福。皇后道:“你该说的都说了,不必再费口舌。”
  她冷声道:“若谁还想走出这扇门,就尽管去!真有个什么万一,记着都是自个儿的惹出来的事,与人无尤,也别想赖到旁人身上来!”
  皇后这一发话,众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虽还是有些不甘愿,到底不再闹了。
  前院。
  几位皇子被缚了双手捆起来丢在墙跟边上,卫斐昀还在执着地想去晃醒卫蔺沣:“皇兄,皇兄你可醒醒啊,哎,皇兄……”
  陛下叹道:“老三,起来吧,事已至此,你就别装了。”
  卫斐昀一怔,下意识地扭头过去,就看见卫蔺沣眼皮一跳,他睁开眼,一双眼明亮如昔,哪有半分醉意,他站起来,手一用力就脱出了缚着的绳索。
  卫斐昀结巴地道:“皇,皇兄,你这是……”
  卫蔺沣微微一笑:“好弟弟,为兄一会儿再与你解释。”
  他说着,一振宽袖,朝陛下深深一揖,道:“儿臣,拜见父皇。”
  陛下平静地看着他,眼底一片晦涩,叹道:“这么多年来,孤待你与你母妃向来不薄,一贯恩宠有加,想不到,你竟真能做出这等狼子野心的事!”
  卫蔺沣道:“父皇严重了。只是不知父皇是如何发觉事有蹊跷的呢?”
  “若真是蛮族人,他们不会蠢到拿自己的箭矢公然行刺,你这么做,不过是想转移大臣们的视线,妄图祸水东引,给自己留下更多筹谋的时间,更何况,又有谁会想到谦恭仁和的淮王竟敢在自己府上,在你的大婚之日,弑杀君父,妄图夺位呢!”
  陛下长叹一声:“老三,你可真是打得好算盘啊。”
  “父皇严重了。”卫蔺沣的视线在卫昶霖身上一扫而过,“父皇在位以来,立下不世功绩,儿臣历来钦佩父皇,只是太子殿下昏聩无能,又亲佞臣远忠良,无法担起执掌大昌的重任,是以,儿臣才想恳请父皇,废除太子,以正朝纲!”
  “哈哈哈哈,好一个亲佞臣远忠良啊。”陛下冷笑道,“那你的意思,太子不贤,孤该当以何人替之,你吗?”
  卫蔺沣道:“儿臣虽不才,但承蒙父皇信任,自当愿意为君夫效劳。”
  “呵。”屋内的角落里传来一声轻蔑的笑声,卫旌笙看着他,眼中带了明显的鄙夷,“三皇兄真是好大的口气,要说亲近佞臣,您与陈家同气连枝,若父皇真将这大昌江山交到你的手里,也不知假以时日,我大昌到底是信卫,还是信陈了。”
  “皇兄,你这般汲汲营营,一心只盯着大位,有可曾着看看一看这天下民生,昏聩无能,这话,为弟的原样奉还给皇兄。”
  “七弟过虑了。”卫蔺沣道,“我知你向来与卫昶霖叫好,只可惜此一时彼一时了,他自身难保,你又何必多费口舌呢。”
  “七弟,你说话做事如此没个顾忌,是真当你脖子上的刀是拿来看的吗?”
  卫旌笙又看了他一眼,所幸阖上双目,不理他了。
  卫蔺沣没想到性命都已经被他捏在手里了,卫旌笙居然还敢这样落了他的面子,他转向陛下,咬牙道:“父皇,还请父皇写下禅位诏书,将皇位传给儿臣,否则,儿臣手下的手,可就要提不动刀了!”
  陛下失望道:“想不到,你竟如此冥顽不灵,蔺沣,你太令人失望了。”
  “这帝位,孤就算传给外姓人,也不会传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卫蔺沣道:“父皇不必这样铁齿,如今百官皆为儿臣所控,就算真出了个什么意外,父皇与诸位兄弟出了差池不慎命丧,父皇信不信,就算没有那道诏书,儿臣也一样有本书坐稳这张帝位!”
  自然,如此一来,少不得就要多花好些公夫,哪比得上诏书在手,名正言顺。
  陛下道:“卫蔺沣,孤巴不得从没生出个你这么个儿子,孤自问待你,比待你其他兄弟不差,甚至更好上几分,没想到居然养大了你的心肠,叫你别成了这样一个狼子野心,毫无良知法纪的孽障!”
  他说完这句话便咳了几声,卫昶霖急急地唤道:“父皇!”
  卫蔺沣脸皮一抽:“我狼子野心,父皇,您可真是好记性,您莫不是忘了,当初,是你对我说的,这天下,是我卫家的天下,等父皇多年后,这天下,是要交到我等手里的,这番话,儿臣日日铭记于心,可父皇你呢,你一心只想着扶植太子,何曾把我这个儿子放到眼里过!”
  “论文论武,我哪点不如他卫蔺沣,我入朝以来,父皇交给我的差事,我又有哪一件没有做好了,就连我母妃的出身,也丝毫不逊于皇后,为何,为何我从小就要低他一等,以后也要在他的面前卑躬屈膝,父皇,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个什么道理!”
  “你,糊涂!”陛下愕然道,“不错,孤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可孤的意思,是要你们长大后好生辅佐你们皇兄,兄弟齐心,方能成就大事。太子自小聪慧过人,长大后又是个又能为的,论朝堂制衡,知人善用,他不必孤逊色几分,所缺不过阅历尔,更难得的是,太子能坚守己身,心中一片清明,但只这一条,便已胜你良多。”
  “遑论太子是嫡是长,自他幼时便立了太子的,孤敢说,孤从未动过你说的心思,要从你们中择取一人,将太子取而代之。”
  什么?
  卫蔺沣眼里流露出顷刻的茫然,难道这些年,他所坚持认为的,竟都是错的?
  父皇,居然从未生过将那个位子传给他的心思,那他这么多年的努力,这许多筹谋,又算个什么?
  不,他不相信!
  陛下握着扶手,道:“蔺沣,你终归是我儿子,虽犯下天大的不是,只要你现在收手,为父会留你一条性命。”
  “收手?哈哈哈!”卫蔺沣惨笑道,“父皇啊,我现在收手,你告诉我,我还能留下什么,不过是一辈子被圈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界,守着一方小小的天空过日子,连最底下那些人都可以踩到我头上来,处处仰人鼻息!”
  “父皇,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他眼中隐隐有一道水光划过,终究化为狠厉,“走到今时今日这般田地,儿臣,已经回不了头了。”
  他闭上眼,抬手向后一招:“来人呐,动手!”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小仙女看到我有专栏头像了哈哈哈
  看到这么可爱的头像,真的没有人想要收藏这个蠢作者一发吗,啾咪嘿嘿


第75章 终了
  随着他这一声令下; 刀剑入体的声音不断传来; 他的人却一个个不断地倒下,有另一帮人闯了进来; 下手迅猛干脆,未等他们举刀,顷刻间就将他带来的人杀了个干净。
  卫蔺沣站在原地,眼中划过一丝茫然,两柄长刀架在了脖子上; 他被人从后边踢了一脚,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陛下从座位上站起来,缓步走向他:“你我父子,何至于此啊。”
  “原来,原来父皇早就察觉了,是不是?”卫蔺沣逐渐反应过来,他惨笑一声,道:“我可真是自作聪明; 还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竟成了个跳梁小丑,白白地给你们上演了一出好戏。”
  “住口!”陛下怒道,“孤一次又一次地给了你机会,你不顾大局,竟已蛮族暗通曲款,光这一条; 就足以让你幽禁至此!孤本以为你会有所悔悟,不想时至今日,你仍然是这副德行,你,你实在是太令孤失望了!”
  “父皇啊父皇,你说的这么好听,好像真成了个慈父了。”卫蔺沣低低的笑起来,“你一步步纵容我,让事态发展成现在这个局面,不就是想趁这个机会,将陈氏一族一网打尽么,何必说得这么好听呢?”
  “你!来人,将这个逆子给孤带下去!”陛下背过身去,不愿再看到他。
  “让开,不用你们推,本王自己会走!”卫蔺沣朝着陛下的方面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父皇,就此别过了。”
  而此时的卫泓奕,已经彻底呆住了。
  *
  喜房内,陈思璇手执琉璃团扇,端庄地坐在榻上,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是只受伤了的蝴蝶。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为首的不是面如冠玉的淮王殿下,而是一身戎装的汉子,身边的仆婢们吓了一大跳,慌里慌张地要将人赶出去。
  “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放肆,王妃的屋子也敢擅闯?”
  “王妃?”将士嗤笑一声,将老嬷嬷一把推开,“连淮王都没了,哪里还来的什么王妃?陈家娘子,跟我走一趟吧。”
  看样子,是没成了。
  陈思璇觉得自己很奇怪,事情到了这般田地,她居然没有预想的那般慌张,大底种种洁具她都已经预料过,真正到来时,反倒像是在梦中。
  她将团扇丢到一旁,露出姣好的面容,从容不迫地道:“可否请将军待思璇通传一声,就说陈家长女有要事,求见陛下。”
  那人没有回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