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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成神棍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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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的确规定有些文物必须上缴,至于没规定的,小心点处理别踩雷也使得。
  商时期的兕觥是文物,西周前期的兕觥也是文物,但两个概念截然不同。
  这樽兕觥显然是西周前期的物件,这也是对方亲口所说的,毕竟没有谁会愿意压低自己要出售物件的身价。
  陈美君有些踌躇,生怕自己的女儿碰到了骗子。
  安筱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单生意做不成还有下回,万一她说的都成了真,倒卖国家文物的麻烦可就大了。你就看在你还没出世的外孙面上,听我一句劝把。”
  虽然她们家不怕麻烦,可谁想触霉呢?
  陈美君心里有些不认同,可她到底还是点了头。
  安抚了安筱雅两句话,她的脸上才重新露出客套的笑容,走到了原先的位置坐下后,陈美君顺手拿起旁边的兕觥打量。
  因为已经做好了放弃这青铜器的准备,所以她的眼里褪去了狂热、带着惋惜。
  接触到兕觥,只觉得手冰冰凉,连带着理智也回笼了些,其实陈美君并不能确定这兕觥是否是存在于商周前期。
  助理私下打探的消息、聚雅斋老板、助理的眼力、加上这兕觥的主人所言,才让她给兕觥下了定论。
  陈美君做古玩也是出于兴趣,并不精通。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她快刀斩乱麻,“真是对不住了,你出的价码我还真接受不了,这兕觥我不收了。”
  男人和颜悦色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憋着一股气怒道,“你这算什么意思?你今日把我邀来,难道出的价码会比聚雅斋低吗?陈老板,你这玩笑开过头了。”
  陈美君脸上满是歉意,“这买卖不在仁义在,既然价码没有谈妥也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
  男人更加生气,“聚雅斋知道你陈老板没有收我的物件,保不齐就会压低价格,这期间的损失谁来给我补偿?”
  他‘腾’地站起了身,原地踱了两步,犹豫道,“这样,我把价钱再压低这个数,和聚雅斋出的价码持平略多,你看怎么样?”
  说话的同时,男人手里比了个数字。
  虽然看上去是为了减少损失,可这真物件哪愁卖。
  陈美君这下才察觉到不对劲,她眼睑低垂,丝毫不泄露半分情绪,“我这是真不要了,价码还是接受不了。要不我帮你牵线搭桥再介绍几个收藏家,保管你能卖出称心的价格。”
  “你看这么补偿你怎么样?”


第009章 源头掐断
  男人是陈美君想方设法把人招到店里的,虽然没有白纸黑字的合约,可两人都默认了这樽兕觥的交易。
  现在陈美君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反悔,都有些不地道,所以才提出这么一个补偿的方法。
  “陈老板家大业大,如此戏耍我,我等市井小卒还能说什么呢?”
  男人先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陈美君,而后小心翼翼地将桌上的兕觥收起,抬脚欲走,“既然你如此不讲信用,那也别怪我做的不地道了,我可得好好把此等言行替你宣扬一番。”
  言下之意,到时候看谁还敢和你做生意。
  陈美君的眉头不由得蹙起来,怕就是怕这样,闲言碎语倒不怕,但她可是非常爱惜羽毛的,容不得一丝的污点。
  她连忙站起身,“这价码我是真接受不了,不过你也不亏,我既说过帮你牵线搭桥,保管卖出一个好价钱。”
  男人步伐变的慢了下来,他回头冷笑道,“何必呢,我看这桩生意甭做了。我倒是看出来了,你根本没诚意。”
  陈美君心中泛起波澜,仿佛窥探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清楚,若是这男人真出去胡说,先不说她私下里打探聚雅斋的消息,光她这出尔反尔的行为就能引起不少人的反感。
  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无所适从,陈美君的脑子里不停地闪过应对之法。
  安筱雅早在男人翻脸时就又急忙地回到了茶水间,“大师,我知道你愿意开口提醒已是难得,但这件事的确是我们不占理。”
  “可能否请你帮助我妈,当然,酬劳我们一定会双手奉上。”
  苏容有些迟疑。
  陈美君既然能在这古玩街稳稳当当地开店,就说明她也有两把刷子,根本没有安筱雅想象的脆弱。
  也许人家现在指不定就有了什么主意,她妄自插手——
  这多不好!
  而且她也是开了天眼才看到了纠纷,知道这老物件有问题,让她去解决,因果关系都还没弄清楚呐。
  安筱雅没有深入接触过古玩这一行,见到她妈的脸上出现少有的为难之色,才会觉得心慌。
  “大师,我妈固然有办法,但短时间内也想不出什么奇招,就请你帮助我妈把。”
  苏容抬眸瞅了一眼安筱雅,心知她还就是这个性格。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第一单生意,总要让他们觉得物有所值,陈秀的医药费可还填不上呢!
  苏容暗自琢磨了一会儿,见招拆招这种事她干了无数回,从来没在阴沟里翻过船。
  将手中的瓷杯放到茶几上,苏容才佯装胸有成竹地出了侧门。
  男人在陈美君的刻意挽留下,也缓了出门的步子,冷声道,“都说了这是我的传家宝,若不是家里出了急事,谁会这么心急火燎地把传家宝给卖掉。”
  “若不是你从中阻拦,我和聚雅斋再接触一回就能出手了。”
  苏容走出侧门,就听见这两句话,光明正大地抬头打量这寒酸穿着的男人。
  虽然寒酸,可处处透露出一股机灵劲。
  “你这话可就说错了。”
  清脆的声音在厅里响起时,顿时吸引了说话男人的视线。
  陈美君也不例外,她的目光落在苏容的身上,眼里满是打量和思索,女儿带回来的人,总要多留几个心眼。
  听说她是一个算命术士,陈美君表示怀疑,她这才多大啊,满脸的胶原蛋白充分地暴露了她的年纪,一个大成的玄学大师少不得要几十年的苦修。
  可是下一秒,陈美君的眼睛都瞪大了。
  “山根尖细、鼻梁瘦削无肉,鼻准尖,奸门处向下凹陷,你的婚姻不理想,印堂有恶痣,充分证明你已离异。”
  “泪堂处、即子女宫有杂纹,你的的子女运较差,龙堂有蠢肉,则证明子女无缘。”
  “天、地纹断,你幼年丧父丧母。”
  男人的脸色顿时变了,他惊恐地看向苏容,没想到这年纪轻轻地小姑娘竟然都说对了,正欲开口,对方不急不缓地继续。
  “你无父无母无子,唯一的妻子也与之离异,那么你的传家宝是哪来的?”
  苏容说完后,耸肩补刀道,“依我看你家里可没什么急事,唯一的你还好端端地在这里站着,这说辞就不管用了把。
  而且你父母身亡时你都没有拿出这传家宝,怎么现在冷不丁地就拿出来了呢?”
  说到最后,她揶揄地看向对方,“这传家宝总不能是你妻子的?我才不信天下竟有如此大度的女人。”
  这一番话,只有一个意思,这樽兕觥根本不是对方的。
  苏容才不管这桩生意是不是约定好的,现在能从源头掐断这麻烦,她乐见其成。
  男人嘴唇泛白,显然被吓的不清,嘴唇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陈美君听的分明,见到男人闪闪烁烁的眼神时,她现在才意识到她被面前这个穷酸相的男人给骗了。
  原先察觉到不对劲,现在是真发现不对劲,陈美君顿时怒道,“你先前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情形不利!
  男人眼里露出了踌躇的神色,而后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抱紧了他的包就夺门而去。
  陈美君连忙喊自己的店员上前跟着,而后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客气地交代了两句话后,她才挂了电话。
  作相难看,陈美君少不得要让对方背后之人吃个暗亏。
  转眼店里就只剩下安筱雅母女和苏容三人。
  陈美君做古玩这一行,见惯了奇人异事。
  苏容先前小露了一手,明晃晃地告诉了对方她是有本事的,这让陈美君的态度变的热络许多,“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茶水间坐坐,大师,今日多亏你了。”
  等到落座后,她才想起苏容此行的目的,语气中带着急切问道,“大师,我家小雅腹中的孩子会安然无事把。”
  这时安筱雅来了,她的手中依旧是瓷杯。
  苏容连忙接过,言简意赅道,“对。”
  为了两万块钱安筱雅这孩子也得稳稳当当地生下来,这可是救命钱。
  安筱雅在陈美君的身边坐下,伸出手将陈美君握住,“大师已经答应我的请求了,她不会骗我。”
  说着,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感激的神色,而后犹豫地冲苏容开口道,“大师,既然您那么厉害,您觉得我的婚姻长久吗?”
  她眼里期盼中带着死寂,矛盾复杂,眼睛一眨不眨,似乎一定要问出个答案。
  而陈美君听到这话,又是大吃一惊,“筱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第010章 鼓足腰包
  安筱雅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事实上,她在半小时前仍在苏容的面前试图用言辞伪造出自己的幸福姿态,可经历了先前的一幕后,她对苏容的能力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也许她遮遮掩掩不想公之于众的事情,苏容早已心知肚明。
  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指导迷津,安筱雅也想瞧瞧她和杨海生到底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或许心里早有了一个答案,只是迟迟没有勇气去面对。
  苏容踌躇不决,她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从安筱雅的面相看,她的婚姻根本不可能长久,但情之一事最难说,有些人明知结果却仍飞蛾扑火,到时候做了恶人被迁怒的还是自己。
  安然自若地喝了一口茶,苏容缓缓开口,“测个字吧。”
  安筱雅一愣,立马松开陈美君的手。
  茶几上原本就备着纸笔,她拿起手中的笔,觉得有千斤重,不自觉地将嘴唇咬地泛白,她才认真地写了一个杨字。
  杨海生,她先生的姓。
  苏容只看了一眼,心里倒是叹了口气,有时候的确是天注定,她的面相根本没有看错。
  “杨,左边独木难成连理,右似马行四体不全;且左有‘不’字形,右有‘勿’字象,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恐不太和谐。”
  陈美君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就想反驳。
  杨海生和她的女儿可谓是模范夫妻,这么多年两人的感情如胶似漆,连拌嘴都是少有,她的女婿大度,连筱雅多年无子也愿意包容,怎么可能感情不和谐呢!
  现如今,孩子也有了,更应该是夫妻蜜里调油的时刻。
  可陈美君见到安筱雅难看的脸色时,她就像被卡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最后发颤道,“筱雅,大师说的是真的吗?”
  安筱雅瞧着陈美君眼里不加掩饰关切的神色时,她的眼眶顿时变红了。
  虽然安筱雅没有回答,可陈美君足以从她的神情中推测出答案。
  她全身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靠在座椅上,想到前些天筱雅还眉开眼笑地告诉她日子过的不错,陈美君就觉得心都抽疼。
  安筱雅收起自己的目光不再看向陈美君,她低头细细思考了一番,半晌才抬头看向苏容,“我能再测一个字吗?”
  果然是不死心。
  苏容在三合派时,见到太多对所求结果不甘心的算客,可纵是算一万遍,结果都不会改变分毫。
  换作他人,苏容绝对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可安筱雅做的善事太多,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不忍心。
  苏容眼里闪过一丝同情之色,点头应允。
  安筱雅这回思索的时间长了一些,因为紧张,所以缘字的最后一撇写得格外的用力,写完后,她把纸往苏容的面前推了推,神情惨淡地问道,“这个字呢?”
  “缘,先有丝字旁,丝,绊也;况其笔乃玄武之形,玄武主失落。右边上有半‘死’之形,下乃‘不成家’之象。”
  苏容的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到底改了口,没有直接说婚姻不成。
  “恐姻缘难谐。”
  话音刚落,安筱雅就小声啜泣起来,即使这委婉的说法,也让她心里难以承受。
  苏容不作声,抽出一张靠近她手边的纸巾递了上去。
  安筱雅并没有接,她双手捂面,眼泪从指缝中滑落,无声地哭泣。
  这样的模样让陈美君看的心肝都疼了,她连忙抬手给安筱雅擦眼泪,“筱雅啊,大师说的都是真的吗?你老实和妈说,你和海生究竟是怎么过日子的。”
  “那王八蛋要是有一点对不起你的地方,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想当年杨海生还是一个穷鬼,若没有她家的支持,哪能够顺利地从政步步高升,陈美君眼里划过一道寒芒,不过也怪她这些年对女儿的话偏听偏信。
  如今悔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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