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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老公死了我登基-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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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什么你们便直说吧。”
    侯世雄与王大夫对望一眼,还是王大夫这个生人更好开口。先清清嗓子问道:“不知奶奶的夫婿在何处?”
    陆观颐索性直接道:“是肺痨吧。”
    王大夫有些尴尬,侯世雄则低头不语。
    陆观颐命远芳给了王大夫二两银子的谢钱,嘱咐道:“劳动了。”
    王大夫忙道不敢:“应当的。”
    陆观颐道:“我不欲叫外人知道,还请神医守口如瓶。”
    王大夫只得点头答应,痨病容易过人,少不得有些风言风语,病患不想烦心也是有的。横竖这等大户奶奶,轻易不出门,随她去了。遂爽快应下,告辞走了。
    待王大夫走远,陆观颐才正色对侯世雄道:“封锁消息,不许透露我半个字病情。”
    侯世雄不安的道:“将军也要瞒么?”
    陆观颐道:“你瞒不住她,别叫旁人知道即可。你且开方子,我知道肺痨无药可治,缓解下病状也是好的。之后你不必日日都来,我动用之物皆要特别处理。我的一应饮食,送至门口即可。”
    侯世雄听着听着,眼圈开始泛红。他在石竹时入的虎贲军,与陆观颐已是老交情了。温柔漂亮的陆镇抚哪个不爱?谁料好端端的,竟……
    肺痨是慢性病,一时半会死不了。只现正发作,陆观颐精神不济,三言两语打发走了侯世雄,对着范元良三人无奈笑道:“肺痨并非人人都能染上,可你们与我朝夕相对,总比旁人危险些。”
    范元良条件反射的表忠心道:“能伺候殿下,本就是我等修来的福分。”
    陆观颐摆摆手:“你们有甚心愿,便直说。不染上最好,万一受我牵连,将军会替你们办好的。”
    范元良垂头丧气的道:“我们这样的人,能有甚心愿……”能跟着陈朝皇室落荒而逃,次后又入楚宫的,皆是无根无基之辈。否则早揣着银钱,自寻家人过日子去了。他原先在陈朝只是个小太监,连徒弟都没有。进了太极宫内,亦叫人排挤去守空屋子,没混进几个要紧的主子身边。还是陆观颐住进受厘殿,他这个大太监才名副其实。两个老宫女亦是,宫女不比太监,还可以嫁人生子。果真略有点门路家底的,谁不是早早回家,哪怕做个填房,也算有个指望。如今身无分文、年华不再,真真是连个念想都没有。
    不过三人在宫廷里呆了大半辈子,知道跟主子就是个命。被主子活活打死的、被主子牵连死的、主子之间掐架被推出来当替罪羊的、主子死了殉葬的,可谓是百样死法,样样不同。面对自己很有可能被传染绝症,竟只在心里转了转,便认命了。不认命又如何呢?她们敢说不伺候了么?好好伺候着,或还有活路,撂挑子不干,只怕当场就要打死以儆效尤。
    晴翠到底年轻些,好半日才低声道:“能不能……别殉葬……”
    范元良反手就是一巴掌,喝骂道:“放肆!”
    陆观颐阻了范元良上脚踹的动作,温言笑道:“我们虎贲军是没有殉葬的。你们果真无事,将来可去伺候将军。”
    晴翠眼泪唰的落下,噗通跪在地上道:“殿下是好人,殿下必不会有事的。”
    陆观颐疲倦的闭上眼,含混的道:“将军若要来,先告诉我知道。”说毕,沉沉陷入梦乡。
    摆平了张和泰,管平波轻松的踏进军营。只见侯世雄冲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告诉了陆观颐的病情。管平波霎时扣住了侯世雄的手腕,一字一句的道:“可当真?”
    侯世雄红着眼道:“陆镇抚心细,她使人请了那回春堂的名医,同我一齐确诊的。”他没说的是,肺痨极易诊断,鲜少误诊,只是无法治好。
    管平波甩下侯世雄,往陆观颐的居所飞奔。肺痨,是肺结核。陌生而又熟悉的病。说陌生,是因为后世,管平波这一代人,落地就打卡介苗;即便依旧不幸感染,几针链霉素下去,轻松控制,再难死人。说熟悉,乃诸多文学作品、历史名人,死于肺结核的比比皆是,尤其是才子才女,似乎这就是上天对她们才华的诅咒。
    跑至陆观颐的居所前,气喘吁吁的管平波被两个亲卫联手架住:“陆镇抚吩咐了,将军不可进屋。”
    管平波掉头往窗户边跑,陆观颐没有拉窗帘,隔着玻璃窗,她见到了熟悉的身影。
    陆观颐亦看到了管平波,她笑了笑,把范元良等人撵出去,起身走到窗边,把窗子推开了个小小的缝,让声音能够顺利的传出。柔和的语调从缝隙中飘荡出来,陆观颐的第一句话便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隔着玻璃窗,四目相对。管平波的眼泪一颗颗的落:“有没有误诊的可能?”
    陆观颐道:“说好的不哭呢?”
    “我又不是君子,哪来的驷马难追。”
    陆观颐的手抚上玻璃窗,她其实很想滚到管平波怀里撒个娇,可是她不能。她的身体每况愈下,活不长久,心里早有准备。只没想到,老天对她如此残酷,偏偏是肺痨,偏偏让她最后的时光,都不能让管平波陪她度过。肺痨不是时时刻刻都能传染,情况好的时候,不咳嗽的时候,是无碍的。可是她不想让管平波冒任何风险,所以她宁可一个人孤独的面对死亡。她的内心远没有表现的那般平静,额头抵在了玻璃上,这是她能看见管平波的,最近的距离。
    管平波的抽噎,声声入耳。陆观颐轻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我不听!”
    陆观颐换了一句:“古往今来的帝王,哪个不是天煞孤星?”
    “我不信!”
    陆观颐笑出声来:“我离死还早着呢,你能不能等我死了再哭?还有,镇抚部的事物没交接完,我好歹是堂堂镇抚,相当于你的丞相了,你这是要动摇军心吗?”
    管平波隔着玻璃,摸着陆观颐的额头:“怎么又是丞相了?皇后不想做了么?”
    陆观颐道:“哦,记得追封。”
    管平波泣不成声:“观颐……”
    这种时候,什么话都显的苍白。陆观颐怔怔的看着管平波,看着这个给自己贫乏的生命里,添上浓墨重彩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陆观颐才缓缓道:“陛下崛起布衣,抱济世安民之志,乘时应运,戡乱摧强。臣幸随陛下征战南北,窥见盛世之安康。奈何天命所限,不得伴驾终身。”她一面说,一面后退,直至屋内正中,立定,匍匐,“臣惟愿陛下,奄奠海宇、千古流芳!”
    
    第284章 神来7月11日第一更
    第81章 神来
    
    李运第三次拒绝唐志敏后,他便再也没出现过了。李运很是头痛, 似前朝那般如入无人之境的锦衣卫, 需要海量的钱财供养。很显然, 楚朝朝廷没有这个钱。因此他所能掌控的信息极其有限, 至今尚在猜测张和泰有没有倒戈, 旁的就更不知道了。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李运踏进了福宁宫。窦宏朗自是知道近来朝中的暗涌,于是招来班底商议。他的班底就那么小猫两三只, 着实显得寒碜。搁在天下大定之时,皇帝宠信个太监都能闹的天翻地覆, 窦宏朗却没这等好命, 乱世当头,一应规矩都剁了喂狗, 唯有拳头是全部。
    窦宏朗看了看李运, 又看了看肖铁英,再看了看窦崇成, 顿时觉得心事成灰。可要紧关头, 他不能等死。只得揉着太阳穴道:“李指挥使,前日你说虎贲军的人在与朝臣接洽, 情形如何了?”
    李运沉声道:“都是千年王八万年龟, 便是有所动作,旁人亦难看的出来。”
    那是自然, 管平波给林望舒的承诺,仅是空口白牙。便是管平波肯给白纸黑字, 林望舒也不想要。这等时候他到底叛没叛变,是只有管平波能知道的——如若忠心可昭日月,窦宏朗当即就能知道管平波的动作;可若要他瞒下了窦宏朗,那便至少是装死,不肯掺和帝后之争。以目前的局势,与叛变也差不多了。
    文臣就是楚朝的牌坊,当初窦向东跟江南党妥协,是与管平波一样的想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不是真的怕了江南党。便是刚来的时候怕,次后也没放在眼里了。陈朝卫所的战斗力都惨不忍睹,乡贤们就是把卫所都收归麾下,还不是照例能打的你后悔投胎做人。关键是窦向东并没有超脱时代的觉悟,他心里是认可当下的土地制度的。故而不觉得与士绅豪强需要鱼死网破。因此,刚开张不久的楚朝皇帝窦宏朗,同样没把文官当成最要紧的存在,他惦记的另有其人,正是张和泰之流。
    管平波是真心想把张和泰收归麾下的,张和泰山寨了不少虎贲军的练兵技能,他的兵约等于虎贲军治下的邬堡民兵。不说拿来就能用,至少可节省大量新兵训练的时间。从好勇斗狠上,只怕比民兵还彪悍,无非就是文化学习需要下点功夫,比随便征来的强太多。因此她与张和泰的见面十分谨慎,李运半点查不着。
    肖铁英沉吟片刻,道:“她连李指挥使都敢公然策反,岂肯放过张总兵?”
    李运听出了肖铁英的言外之意,管平波派人大大咧咧的游说他,恐怕为的是挑拨离间。一方面离间他与窦宏朗,另一方面便是离间张和泰与窦宏朗了。不管她是否派人与张和泰接洽,张和泰只要反应不及,没有赶来表忠心,他定然要被怀疑了。李运感到相当棘手,即使看透了管平波的用意,他也没有任何应对手段。
    窦宏朗吐出一口浊气,诚恳的道:“不曾对父皇留下的旧臣多加关照,是我疏忽。”
    窦宏朗对张和泰不能说不亲热,奈何当年窦向东派他去跟管平波,结果又因张和泰对虎贲军的推崇心生怀疑,便将其推出了圈外。窦宏朗又非面面俱到之人,此刻想要拉拢,不知道来不来的及。不独张和泰,窦家旧部,是他最后的底牌了。于是窦宏朗郑重的对肖铁英道:“各方将领,劳舅舅替我多多安抚。”
    肖铁英点头:“老臣明白。”
    半日没说话的窦崇成皱眉道:“我们何必总想着与她抢人?她的野心,至今不敢宣之于众,那便是时机未到、羽翼未丰。既如此,我们何不替她宣扬宣扬。一旦人人知道她心中所想,便是领头的人投了她又怎样?底下的人难道真个就肯对个女人俯首称臣?再则,既然是我们放消息,想放什么都是我们说了算。当日她与谭元洲的风言风语沸沸扬扬,与那异族的孔彰亦有人闲话,还是她虎贲军自家传出来的。便是天下士子百姓都不理会穿龙袍的是男是女,他们总该忌讳女子倒过来三妻四妾吧?尤其是可往军中宣扬,果真女子都学了她的张扬跋扈,诸位头上岂不是绿云盖顶?如何忍得?”
    这话也就是亲弟弟敢说了,李运和肖铁英纷纷低头装死,不敢抬头看绿云盖顶的窦宏朗。
    窦宏朗早与管平波离心,别说管平波疑似给他带了两顶绿帽子,就是二百顶都无所畏惧。横竖一开始就没当过自己人,别人家的老婆偷汉子,关他屁事。遂显得十分宽宏大量的道:“老三说的是个法子。”
    李运:“……”
    肖铁英:“……”
    窦宏朗又道:“现我去寻张总兵,倒显得不稳重。他那处,李指挥使去找他谈谈吧。江南大营已是补齐了两万兵马,果真倒戈,我们应天城还不够给两大营消遣的。便是窦总兵从江淮借了天兵天将,也救不得我们了。”
    李运忙应了。
    乱世当头,没有什么比打不过更苦逼的事。几个人来回商议的唯有怎生防备,主动出击的法子一条也没有。谈了半下午话,窦宏朗心力交瘁,当年的汉献帝面对曹操,大抵就是他现在的心情吧。
    李运出宫后,立刻着手散布流言。有组织有预谋的流言,素来传的飞快。不出半日,应天城内外人尽皆知;又三日,传遍江南二郡,直朝西边而去。
    管平波暗骂了句娘,所谓造谣张张嘴,辟谣跑断腿。哪怕只是谣言,绝对够给她添好几笔麻烦,何况不是。管平波是万万不能此时辟谣的,不然将来不是啪啪打脸么?她想做女皇,当然要造势,可现在时机不对,而且完全不是她想放的料。
    这是一个纯粹的男权社会,即便是在巴州,上门女婿都备受鄙夷。窦宏朗此招,本就看她不顺眼的江南党跳出来煽动民意是铁板钉钉了,便是她自己麾下三郡,恐怕都得震三震。苍梧也就罢了,所谓的堂客当家再是注水猪肉,那也是有干货的。岭东那等后世都闻名全国的宗法兴盛、重男轻女的传统大省,估计真得炸营。妈的,绿云罩顶的话都敢放,皇帝果然已超脱三界外,不在世俗中了。
    管平波急急回军中开会,冲进会议室,当头撞见孔彰,险些一口老血直接飚出。她现在若想把节奏往“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上带,那如何跟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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