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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老公死了我登基-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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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索性没报指望,反正皇后是她亲孙女,再不济比她们在乡间务农强。
    不待见就不待见呗,不耽误他们占便宜就行。
    管平波都不在家,窦宏朗自然懒得接待。
    命珊瑚陪着在宫中吃了顿饭,就将人扫地出门。
    管奶奶回到家中,把诰命服饰一脱,挽起袖子又开始炸她的臭豆腐。
    家中人都劝她,既然有了俸禄,何必再受那等苦楚?管奶奶张着漏风的嘴骂道:“你们懂个卵!国舅爷摆摊卖臭豆腐,多少人要来吃!?送上门的生意不做,你们是不是脑壳里包了坨铁?我们种田的,做一日吃一日!谁敢生懒筋,我打断他的腿!”      在巴州堂客的淫威下,管家男丁齐齐怂了。
    于是因封赏而沉寂了几日的管家臭豆腐摊再次开张。
    应天城内外的百姓听闻是皇后娘家的本钱,果然蜂拥而至。
    闹的管家上下忙的飞起,管奶奶数着倒手的铜板,顿生还想再活二十年的豪情!扯着大嗓门在街头吆喝:“臭豆腐啦!皇后娘娘最爱吃的臭豆腐啦!”      “皇后娘娘力气大!就是豆腐吃的好!吃我管家的臭豆腐,生儿子考状元,生女儿当娘娘!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啦!”      蹲在街头巷尾查探消息的夜不收:“……”不愧是母老虎的亲奶奶!亲的!      朝臣们拿着这极品的一家,当真是卧了个槽。
    论理,官员不得与民争利,然管家的臭豆腐摊子那叫一个物美价廉,十来口人从早忙到晚,也不知能不能赚二两银子,实在……没法参。
    尤其是好好的国丈家,齐齐穿着粗布衣裳,手肘膝盖处还打着补丁。
    如此勤俭节约,诡异的契合着理学的理念。
    皇后没吱声,大家夥只好装看不见,如果他们不打着“国丈臭豆腐”的招牌就更好了。
    土鳖出身的管平波听闻此事,在营中捶桌大笑。
    如此接地气的人家,竟觉出几分可爱来。
    她不在意管家借她的招牌做生意,不到她眼前晃就好。
    窦宏朗却是揉着太阳穴,暗骂姓管的没有一个好东西!他没有管平波的根正苗红,几百年的豪强底蕴,总是要些脸面的。
    被管平波揍且能说是巴州旧俗,可自家富贵,岳父家穿着打补丁的衣裳在街头摆摊子就实在不能忍了。
    除了姓管的,他哪个老婆的娘家没安顿好了?      然则吃一堑长一智,他再不想招惹姓管的,没得惹自己一身臊。
    近来朝中无大事,出连在中原郡与淮阳郡交界处零零碎碎打了小两个月,仗着水军强悍,双方各有胜负,便僵持下来,众人心中皆放松了紧绷的弦。
    为了不让朝臣们继续看天家的热闹,窦宏朗发了择林氏女为昭王妃的明旨,众人的视线果然转到了联姻上。
    林望舒轻轻松了口气,明旨未发,始终不放心。
    可婚事顺利进行,他又生出异样的不安。
    管平波没有从中作梗,是无可奈何?还是不以为意?林望舒混迹朝堂多年,自问阅人无数,但管平波这等奇葩的确是头回接触,完全猜不着她的半分心思。
    朝堂顺理成章的有了昭王党和宁王党,可与陈朝的太子与晋王之争不同的是,那时的皇帝是裁判,大家卯足劲帮着看好的皇子讨好皇帝。
    而今皇帝亲自下场,若非有皇帝护持,窦怀望渣都不剩了。
    正因为是帝后之争,没有最高的那个裁判,陈朝遗留下来的旧臣们才万分不惯。
    林望舒其实不是很看好窦怀望,奈何当日他看好了窦宏朗,为了上窦宏朗的船,许诺了婚姻。
    当时并未把传说中的管平波放在心上,争太子是朝堂上的事,后宫再强又如何?待管平波来了应天,他才知其多么强势。
    此时再想掉头,已然来不及。
    幸而窦咸临够平庸,不然他只怕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皇家婚仪总是繁琐,发了明旨后,得到年底方能完婚。
    窦怀望的亲王府在管平波的示意下,飞速修建。
    杨兴旺心如明镜,管平波就是不想让窦怀望在宫里成亲。
    有内务府的督促,亲王府的进度真是一日千里。
    四月间,出连彻底撤军,退回中原郡,但不安分的贺赖乌孤再度频袭吴郡,打起了游击。
    窦宏朗登时又开始焦头烂额。
    同时,对苍梧垂涎已久的源赫在数次骚扰后,绕过巴州,从陆路直击潭州。
    望着远处战马带起的滚滚浓烟,李恩会立在墙头,中气十足的道:“列队!出城迎战!”
    
    第263章 和谈
    第60章 和谈
    
    在冷兵器时代, 越是交通便利的地方,越容易攻打。
    然而正是因为交通便利,才容易变得富庶。
    这也是为何苍梧的首府设在易攻难守的潭州, 而非坚如磐石的巴州之故。
    从江城到潭州, 越过长江后可取陆路。
    源赫走的正是当年孔彰走过的路——擦着浔阳与苍梧的交接处向南走。
    只不过当年的浔阳是孔彰的后方,如今的浔阳变成了源赫的粮仓。
    浔阳不是虎贲军的地盘, 百姓不曾修建邬堡, 打起劫来分外顺利。
    源赫就这么摧枯拉朽的打着劫, 冲到了潭州城下。
    于城外二里地处立定, 源赫惊讶的发现潭州的守将居然敢出城迎敌!守城有两种守法, 一种是闭门不出,躲在城墙后头打。
    此乃被动防守,好处是可借城墙抵御,尤其适合以少打多,以弱打强。
    坏处则是拖的时间长,对后勤压力大,且往往周遭百姓要跟着遭殃。
    另一种便是出城迎敌,谓之主动防守, 亦是实际上唯一有效的防守。
    因此通常而言, 只消不是双方差距过大, 至少都是得出城试试的。
    毕竟战场上, 不削弱对方的有生力量,敌人隔三差五的来骚扰,整个城池始终陷在战争的泥淖中, 拖也被拖死了。
    偏偏步兵对上骑兵,是一点优势也无。
    虎贲军果然个个好胆色!
    李恩会站在墙头,粗粗扫过战场,估算出源赫约莫带了三千人,与夜不收探查的相差仿佛。
    三千骑兵自是不如贺赖乌孤两万大军凶猛,可潭州城的守军亦非中军精锐,且人数也仅有五千,胜率不是很大。
    立在一旁的张群紧紧攥着拳头,在场没有比他更恨姜戎之人,尤其是对源赫,恨不能生啖其肉。
    奈何他一介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无法亲自上场杀敌。
    李恩会仗打的多了,心态比张群平和些。
    大掌拍在张群的背上,安慰道:“相信我们的勇士。
    若能活捉了源赫,我就拿他去换你们太子。”
    张群期冀的望着李恩会,激动的道:“某愿将军大获全胜!”
    不多时,源赫调整好了队伍,率先敲响了战鼓。
    虎贲军亦不示弱,呐喊声震天。
    源赫的骑兵向前冲来,才进入射程,虎贲军的炮台上便打出颗颗炮弹,城外登时硝烟弥漫。
    潭州城没有骑兵,故比身处应天的中军更早运用车营。
    火枪兵躲在车厢后,于孔洞中对外射击。
    且不论车营是否真的坚不可摧,不消人力举盾牌抵挡骑兵,至少在心理上能缓解不少压力。
    战兵若能从容,就容易打出节奏,增加胜率。
    源赫乃是猛将,身先士卒,率领轻骑悍勇的向前冲。
    奈何走到近前,看到如同刺猬般的车营,竟是有些傻眼。
    他的轻骑最厉害的便是赶牛羊似的绕着敌人转圈,用弓箭把敌人逼到崩溃,再由重骑兵直接碾压。
    然而虎贲军的车营是方形的,四面皆是车厢,轻骑的弓箭无法伤害躲在车厢内的战兵,而车阵里的虎贲军却是火枪、标枪、手雷扔个不停。
    源赫登时陷入两难。
    以姜戎之悍勇,打接触战不是不行,但显然那样会有损失。
    部曲难得,死一个少一个,能远程攻击的尽量不打接触战,是姜戎的一贯方针。
    可是如果不打接触战,对着乌龟如何下嘴?骑兵固然来去如风,出门一趟,也是有折损、耗草料的。
    灰溜溜的回去,那不是做亏本生意么?
    踟蹰间,又是一轮炮火袭来,炸的人耳嗡嗡作响。
    源赫不曾打过车营,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试试。
    于是发下一连串的命令,带着八百重骑,直扑车营而去。
    重骑兵相当于人形坦克,手执大锤的骑兵径直冲来,借着马匹的冲力,稍微用力,车厢便被砸出大口,来不及撤出的火枪兵当即重伤。
    铁锤犹如催命符,所过之处,人骨声声脆响。
    虎贲军前方登时大乱。
    寻常步兵对上骑兵已是九死一生,何况重骑兵。
    巨大的惯性下,虎贲军的阵型被冲的七零八落,险些溃散。
    李恩会当机立断鸣金收兵。
    炮火与踏张弩以及三弓床弩的掩护下,各队有序撤离。
    而被车厢阻挡,降了速的重骑兵并不敢在对方的地盘上冒进,大半个时辰的接触战就此结束。
    虎贲军退回了城内,源赫也带着人撤到了安全的地方开始安营扎寨。
    没有初战告捷,张群很是遗憾,只得帮着李恩会清点伤亡,安顿战兵。
    双方勉强算打了个平手,当夜李恩会便召集参谋司人员,讨论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同时战报沿着水路向东,往应天而去。
    在交通极为不便的时代,相距千里的主将再是惊才绝艳都并没有什么卵用,因此才有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战略尚能依靠中枢,战术却只得全凭地方军自行发挥。
    李恩会不指望管平波能有什么指示,不过是例行汇报而已。
    管平波收到李恩会的第一封战报已是十二天以后,立刻派出夜不收,随时关注战情。
    被源赫一打岔,原先预备往黔安去占便宜的湘南参将杨文石当即放缓了步伐,谨防潭州失守,湘中、南两地好去驰援。
    这一仗打了五六天,两边各有死伤。
    李恩会作为守方还好,只消别丢了城,便算胜利。
    但源赫若既不能夺取潭州,又不能好生劫掠,与战败也差不多。
    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源赫不似贺赖乌孤那般被直接打到溃散,算不得什么损失。
    可站在源赫的立场上,心情着实有些不妙。
    鄂州郡没有想象中的富庶,他与伊德尔貌合神离,得不到多少物资。
    且伊德尔以鄂州为诱饵,骗他迁至中原腹地,转脸就暗戳戳的蚕食莫葫芦家旧日的地盘,长此以往,他非得被困死在鄂州不可。
    因此他才迫切的想吞下苍梧,扩充实力,不叫伊德尔扼住咽喉。
    怀着不甘的心情,两边又打了十来天。
    李恩会稳如泰山,被当粮仓的浔阳却先受不了了。
    源赫部轮流派轻骑打草谷,与苍梧交界的几个县生生被搅和出了上万的难民。
    窦家辛辛苦苦维持着的均衡被打破,流民自然而然的催生出了起义军,零星的战火在浔阳郡被点燃,但有不慎,只怕要连城一片,将成燎原之势。
    浔阳守军一面要防备姜戎,一面要镇压流民,方寸大乱,连发数封急信,往应天求援。
    文德殿内,文武官员为着是否调兵支援浔阳之事吵的不可开交。
    比浔阳更要紧的江淮受袭时,朝廷尚且只能叫窦钟麒死扛,何况只是池鱼之殃的浔阳。
    可现是春耕时节,待要不管,今岁的税收,又从何而来?
    朝中不少人都暗自抱怨,浔阳纯粹叫苍梧连累的,若不是苍梧占不到便宜,浔阳何必遭罪。
    再则,区区三千骑兵,打了二十天都没打跑,威名赫赫的虎贲军,也不过如此!只惧于管平波的威势,万万不敢公然宣之于口。
    浔阳哀鸿遍野,朝堂争执不休,兵部尚书肖铁英忍不住道:“圣上,若要解浔阳之困,唯有苍梧别处驻军驰援潭州,先将源赫打回鄂州,方能逐步稳住浔阳。
    否则浔阳驻军腹背受敌,只怕再拼命,都是无用功。”
    次辅吴凤仪听得此话,险些翻出白眼,谁不知道根子在源赫?问题是他们调不动管平波的兵!又郁闷的看着窦宏朗,当真就一点也管不住老婆嘛!?
    窦宏朗被吵的脑仁疼,楚朝的建立本就是赶鸭子上架,不为先占大义名分,依着窦向东的性子,至少再攒五年家底。
    那样不单钱财宽裕些,也不必为着速速成事,对江南世族妥协太多。
    只形势比人强,匆匆上马的楚朝,根基尤其的不稳。
    最显著的便是财政一直相当吃紧。
    想想果真浔阳颗粒无收,明岁朝廷都不知如何运转,略略在心里算了回帐,就已生出了想死的心。
    郑志广轻咳一声,出列道:“圣上,臣等皆不通军事,议不出个章程。
    论打仗,还是娘娘内行。
    臣请圣上垂询娘娘,且看娘娘有何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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