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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老公死了我登基-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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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着一群见死不救的亲卫,管平波把他们都狠狠记了一笔后,果断认怂,不住告饶:“我就开句玩笑,不要这么当真嘛!我错了,我错了,知道你看不上我,我再不调戏你了!”
    谭元洲听得这句,更被气的胸中血气翻滚,好半日平复了呼吸,才放开了管平波,把人拎了起来。管平波的手腕重获自由,万分惆怅的想,男人啊,果然是不肯屈居于女人之下的。谭元洲对她都快言听计从了,也开不得这般玩笑。女皇之路,道阻且长呐!只得低声对谭元洲道:“是我嘴欠,没有辱没你的意思,你别生气。”
    谭元洲看着管平波的手腕,方才的怒火登时不翼而飞,十分心疼的道:“是我手重了,痛么?”
    管平波无所谓的挥挥手:“没事,你下手又不重。”又拍谭元洲的肩膀道,“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真就是随口瞎话。”
    谭元洲的肝气都快打结了,在管平波后脑拍了一记:“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我就是跟你闹着玩,谁知道你这么不经打。管将军,你的功夫荒废的很厉害啊!”
    管平波万箭穿心,无比痛苦的道:“养家糊口太艰难了!”
    谭元洲服气了!默默拉着管平波坐在了旁边的罗汉床上。然后从腰带上扯下个小药瓶,倒了点药酒在手心里,覆在了她的手腕上,轻轻替她揉着。管平波的手是放松的,一点也没有防备。就似他方才的偷袭,不独管平波,连亲卫都没反应,可见对他的信任。管平波的手被他揉的微微发热,却似能灼伤他的肌肤。谭元洲忍不住想:为什么你从来没考虑过,哪怕一点点,我爱你的可能?
    好半晌,谭元洲叹了口气。他太知道管平波于情事上的简单粗暴,不直白的倾诉,再怎么暧昧她都能无事。但他每每话到嘴边,又不敢说。一生杀伐,没有任何一个人,让他如此的纠结犹豫。因为他害怕,一旦说出口,就连现在所拥有的亲密都不复存在。炭盆发出温暖的光,劳累的管平波被药酒的气味熏的眼皮直打架。谭元洲伸出手,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腿上:“睡吧。”
    管平波极信任谭元洲,顺着他的力道,就趴在他腿上睡了个人事不知。谭元洲的心刹那间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手拂过管平波的短发,低声呢喃:“不论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对你势在必得!”
    
    第207章 筹集
    第4章 筹集
    
    悠闲的年假很快过去,管平波与谭元洲并肩走在下山的路上, 轻快的道:“待拿下南方两郡之后, 我考虑把中军搬去潭州。”
    谭元洲怔了怔, 随即心中生出了些许喜意, 不由问道:“为何?”
    管平波笑道:“潭州水路要道, 能做苍梧郡的首府,不是没有原因的。我们最初丢开石竹,在飞水立足。许多年来, 飞水已无法再做中枢了。定都之处,繁华富庶比安全更为紧要, 哪怕是临时的, 也不例外。我的真心,除你们这些心腹外, 知道的不多。故而只能依靠你好生经营, 为将来打下坚实的基础。干掉姜戎后,就到了我与窦家撕破脸的时候了。窦向东的财力非我们如今可比, 趁着他与姜戎对峙, 我们赶紧发展,能攒一些是一些。与窦家虚与委蛇, 与赵猛也别断了联系。”
    谭元洲道:“姜戎快和赵猛接壤了, 他恐怕是秋后的蚂蚱。”
    管平波头痛的道:“局势变化有些出乎我意料,先这样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得辛苦你在潭州支应, 顺便看着你周遭的地盘,我有些顾不上了。”
    “知道。”谭元洲点点头道,“日常军务交给我,你只管南下的一应调度即可。”
    管平波轻声笑道:“有你看着后方,我再没什么担忧的了。”
    谭元洲听得此话,惊讶道:“你打算亲自出门打仗么?”
    “嗯。”管平波道,“我想与孔彰兵分两路。放他去打岭东,那处相对平坦,他施展的开。岭西山川密布,不便补给,他恐怕应付不来。”
    谭元洲深深的看了管平波一眼:“你对山民总有万般手段。”
    管平波嗤笑一声:“什么手段?现在无法徐徐图之,照样是暴力解决。”
    谭元洲知道劝不住,便道:“山林中瘴气密布险象环生,你要保重。”
    管平波道:“放心,时至今日,山民土匪早已不是对手。不过是许久不曾出门打仗,须得锻炼一二。我还远远没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资格。”
    谭元洲道:“你不想去,我替你去打便是。”
    管平波苦笑道:“虎贲军不断有新人加入,我昔日的战功好似尘封在故纸堆里。不时时抖上一抖,新来的如何肯服气?”
    谭元洲淡淡的道:“你多心了,他们不肯服,寻我来说话。”
    管平波噗嗤笑道:“那我不就成了狐假虎威的了?再说我们果然夺得天下,接着就得裁撤战兵,引他们回乡种田。除却边关,广袤的土地上还得以农耕为主,工商为辅。我需要多少文官你可知道?后头交给你,是锻炼的机会,将来好接着做我的左膀右臂的。”
    谭元洲道:“你可真会使唤我。盘算着给你做牛做马一辈子,有没有什么报酬?”
    管平波笑问:“想要什么报酬?”
    谭元洲道:“我说你便给么?”
    管平波道:“能给的我自然不小气。说来我们一起许多年了,你还真没问我要过什么。地位是你自己一点点打的,除此之外,金钱美人皆不过心。竟不知道你有什么喜好,我这个袍泽做的有些失职了。”
    “我有想要的东西。”
    “嗯?”
    谭元洲笑笑:“我有想要的,我如此奋发蹈厉,多半是为了这个目的。剩下的便是功成名就之野心了。”
    管平波好奇的问:“是什么?”
    谭元洲道:“你现在给不了我,待你夺得天下后,你就可以给了,希望你不要食言。”说毕,又道,“你别问,你现在问我也不说。横竖不是你办不到的事,亦不是公事,保证与你的江山一点关系都没有,只可能会让你有点为难。”
    管平波险些被一番话绕晕了,见谭元洲不愿多说,也就不再追问,十分大方的道:“行,私事再为难都有限。你就是看上了我的后宫我也会让给你的。”
    跟在后面的张金培笑喷。谭元洲又手痒了。不过管平波虽然说话跟放屁差不多,但对着自己人还是有点节操的。伸手在管平波头上揉了两把过了过瘾,谭元洲有些欢快的道:“说话算话。”
    管平波不知谭元洲三两句话把她往坑里带,勾住谭元洲的肩,哥俩好的道:“那是,咱俩谁跟谁啊!”
    说话间,一行人走到了码头。谭元洲踏上了船,在高处看着抬着头冲他招手的管平波,突然想起每一次分别,管平波都会尽可能的送他,这是别人都没有的待遇,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通了一个关窍——自古皇帝皆多疑,管平波的审美摆在那儿,也就是说她不可能还有除了他以外的选择。因为拥有八块腹肌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徒手扭断她的脖子。真的登上九五至尊以后,她将不会相信任何一个,可以轻易杀了她的人。想到此处,谭元洲的笑意不自觉的深了几分。先天所限,女皇的确倒霉!谭元洲带着怒放的心情,挥手道别。留下管平波在原地,更加深了对他看上沈青梅的怀疑,不然怎会上了船后那般高兴。心里暗骂了句始乱终弃的王八蛋,抓耳挠腮的想回去怎么安抚陆观颐。妈的兄弟都是债!
    随着来过年的军官们相继回营,全军各处都陷入了疯狂的忙碌。管平波需要征调大量的民夫修缮官道、重建驿站、运输粮草,以备南下。但农业社会里,勿违农时几乎是铁律,哪怕这场仗要打几年,今年能保证农时都是好的。因此在民夫不能到齐之前,虎贲军上下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粮食一点点的清点入库,武备处更是没日没夜的锻打铸造各色兵器。前往探路的夜不收源源不断的送回信息,参谋部对着两郡的县志艰难的写著作战计划。如此用人之际,管平波不得不起复张金培,但出任务回来,还是不能乱跑,乖乖的呆在她身边学习。
    此外珠三角地区相对平坦,骑兵可发挥巨大的优势,两处骑兵营慢慢汇拢,与新调配过来的步兵开始磨合训练。而窦向东亦是调兵遣将,夯实之前不大稳当的地盘。赵猛却有些力不从心的筹集粮草,预备姜戎来袭。至此天下仿佛一个巨大的战场,每一寸土地都肆虐着兵马。虎贲军的名声渐渐传开,一层层的难民蜂拥而至。管平波可谓且喜且忧。打仗修路种田皆要人,尤其是能在千里逃荒路上活下来的,个顶个的猛人。休看他们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只要给他们几日饱饭,立刻就能满血复活。但这么多人造成的粮食压力,也是实打实的。管平波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她地盘上的土地不够用了。随着局势持续恶化,流民必然越积越多。对岭南两郡的开发迫在眉睫。
    四月,虎贲军治下的田间地头全部布满了绿油油的禾苗菜苗,大量的民夫奔赴在工程运输的道路上,竭尽全力的为战兵铺出一条康庄大道。远方来的流民勾起了他们埋葬在心底的噩梦,他们清楚的认识到,眼下耕者有其田的日子从何而来。虎贲军的地盘并非世外桃源,他们的外围密布着大大小小的敌人,对着肥沃的他们虎视眈眈。想要维护现有的利益,维护三成的廉价地租,就得和虎贲军团结一心。
    管平波在高处看着挥汗如雨的农民们,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暖流。她不由的想起了前世听说过的各种招人讨厌的狡黠的刁民,他们似乎总是在仗着政策,撒泼打滚,肆意侵犯着他人的利益。但不论“刁民”多么可恨,多么自私,在建国的道路上,他们曾付出过极其惨重的代价。那才是国家真正的根基,因此他们才有恣意妄为的权利。就如眼下这些自带干粮运送物资的农民,他们的确是在守卫自己的财产,可同时也构造了虎贲军坚不可摧的营盘。
    每一个人都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私心,然而期盼着未来的心情是一样的。得民心者得天下,因为民心就是真正的后勤。备战的地盘上,百姓们虽然忙碌,但没有太多的不安。妇女们在男人出门后,躲在邬堡里安心种田;商户们在民夫聚集的地方,支起了茶摊。虎贲军治下居然因战争,生出了异样的繁华。此情此景,难免让人得意。从石竹建成老虎营开始,至今整整十年。十年的治理,她麾下的战兵一个个孔武有力,连带平民也不复瘦骨嶙峋。她久不见窦向东的手下,有些想象不出他们真正的模样,竟生出了些许山中无日月的错觉。
    山风吹得管平波的短发飞舞,四月的苍梧郡,春雨如油。远处的青山蒸腾的阵阵青烟,直升天际。白鹭排成队列,在山间云雾中游走,宛若游龙。管平波发出了一阵轻笑,这应该算吉兆吧?
    就在此时,通讯员来报:“将军,各处已经准备就位,请将军回营准备出征事宜!”
    管平波敛了笑,严肃的道:“通知全军,我与孔将军兵分两路,于四月十二日,挥军南下!”
    “是!”
    
    第208章 崛起
    第5章 崛起
    
    华夏的王朝好似天生带着无法抵抗的宿命,总是在一片废墟中艰难崛起, 走向繁荣, 然后盛极而衰。并且不论是怎么变革, 是强盛还是懦弱, 是开明还是保守, 都摆脱不了三百年的轮回。水满则溢月满则亏。
    陈朝历经二百九十三年,其最繁盛的时代在六十到八十年,也就是说这个天下从二百多年前, 就在走下坡路。前一百年积累的底蕴,慢慢败的干干净净。即便没有姜戎的突然入侵, 唐家的天下也濒临崩溃, 区别在于谁是最后一根稻草。
    因此,孔彰在千年海贸重地的岭东, 看见筚路蓝缕的流民时, 清澈的绿眸里没有丝毫的惊讶。首府花州的纸醉金迷与别处的惨绝人寰形成诡异的和谐,好似唯有极端的混乱, 才能造就极端的奢华。
    陈朝覆灭, 天下官员登时一片散沙。他们有些对姜戎俯首称臣;有些投到了窦向东麾下;有些则跑回了自己的家乡。上层与底层如同两个时空,在上层分崩离析的当下, 底层依旧沿着既定的轨道麻木的转动着。
    乡贤们疯狂聚敛着钱财, 没有了陈朝,又催生出了无数大大小小的起义军, 继续一茬茬收着巧立名目的税,令人眼花缭乱。米价暴涨, 流民四散,哀鸿遍野。
    此情此景下,孔彰的大军打的极为顺利,兵锋所过之处,摧枯拉朽。各地城池完全放弃了抵抗,又惊愕的看着他带人一头扎进乡间,暴力的主持分田。
    又是一个地方插上了鲜红的虎头旗,一个念头窜进了孔彰的脑海。管平波极力抑制的兼并,不就是新一轮的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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