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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老公死了我登基-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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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虎营内每一个人,都穿着军装。
    既入行伍,再柔媚也是军人。
    稽查队隶属于镇抚司,她平日的严厉难有人不服,正是源自于稽查队长期的以身作则。
    管平波却是直接切到下一件事,道:“石竹土地于人口总数,并明年的亩产估算出来了么”
    陆观颐定了定神,回道:“还在核算。
    预计四月能出结果。”
    管平波点头:“有时间计划就好。”
    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你们每个人,每日必须做计划。
    没有计划,永远不知自己擅长什么,需要改进什么。
    更不知效率为何物。
    如今才刚起步,计划做不好理所当然,但不是不去做的理由。”
    又对陆观颐道,“尤其是后勤处,基于先行的生产,须得不停的优化流程。
    年前我在巴州,听说鄂州已打的稀烂。
    天下不是即将大乱,而是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如今我们才打下石竹,将来还有无数的仗要打。
    效率便是生命。
    不管是后勤,还是战兵,归根结底都是如何有效的置敌于死地。
    这个‘如何’是怎么来的?便是一次又一次的计划、实行、总结、调整,再计划,再实行,周而复始,直至天下太平!诸位最好在还未遭遇强敌时学好一切知识。
    果真到了日日夜夜打仗时,可就没有如今的好条件了!”
    众人皆低头称是。
    整整两个时辰,才把管平波出门后的总总交代清楚。
    匆匆吃过饭,管平波接着听后勤的汇报。
    站在会议室前面广场的李玉娇紧张的手心冒汗。
    打仗打输了,是能力问题,但陆观颐等人犯的错,依照管平波的话来说,是最不可轻饶的态度问题。
    不独陆观颐,老虎营是逐层追责制。
    首要责任人是潘志文,负领导责任才是陆观颐,故潘志文的惩罚比陆观颐要重的多。
    军棍打在身上,潘志文痛苦的咬着牙。
    身体的痛楚勾起了他心底的愧疚。
    不独对死去的战兵,还有陆观颐。
    他宁可板子尽数打在他身上,不要伤陆观颐分毫。
    可惜就如陆观颐自己所说,军令如山不可违。
    陆观颐虚弱的闷哼声刺激着潘志文的耳膜,不知不觉,他已泣不成声。
    尽管陆观颐永远在后方,永远被他们所保护。
    可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陆观颐为他们付出了多少。
    他们身上的第一套军装,便是陆观颐亲手赶制。
    衣食住行、学习娱乐,她就似老虎营里的大姐姐,不似管平波那般聚人目光,却无处不在。
    潘志文想着病中的陆观颐被他连累受刑,心好似针扎般的痛。
    陆观颐倒没想那么多。
    正月的那一场仗,打的太失误了。
    这不是甘临出生那一日的绝境,石竹土匪肃清的今日,地主养的打手在老虎营面前弱的不堪一击。
    所以她们轻敌,他们酿成大错。
    十几条人命,压的陆观颐喘不过气来。
    没有人不会犯错,严厉的惩罚挺好,罚过了,此页便可揭过了。
    稽查队的人极力控制着力道。
    对陆观颐的行刑更像一种仪式。
    一种,老虎营内不管谁犯错,皆以军规行事的仪式。
    二十军棍打完,老虎营内所有人,为之一肃!
    缚住手脚的绳索松开,陆观颐起来时一个踉跄,跌到了个熟悉的怀里,而后被打横抱起,回到了屋内。
    轻柔的落入棉被中,陆观颐忍不住道:“陛下,再没有比你更会哄人的了。
    这算打一棍给个甜枣么?”
    管平波果真从架子上的糖罐里拿出颗蜜枣,塞到陆观颐嘴里:“观颐,别怪我。”
    陆观颐勾了勾嘴角:“不怪你。”
    “真的?”
    “嗯。”
    陆观颐轻轻道,“我知道的。”
    无规矩不成方圆,赏罚分明、铁面无私才是严谨军纪的基石。
    作为镇抚司的最高长官,加强军纪建设,本就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
    管平波摸摸陆观颐的头:“此番之后,我就不会再轻易离开老虎营了。”
    陆观颐低声道:“是我太没用。”
    “那就尽快有用起来。”
    管平波客观的道,“已经比我才认识你的时候,强多了。”
    陆观颐歪头看着管平波:“你明明比我小那么多,为何如此老练?”
    管平波但笑不语,替陆观颐盖好被子,拍了拍她的胳膊道:“睡吧。
    晚上回来陪你。”
    “别太晚了。”
    陆观颐道,“分别许久,我想同你说说话。”
    “好。”
    
    第98章 大饼&断发
    第158章 大饼
    
    后勤的事物比战兵营的更为琐碎繁杂。
    常常一个极小的决议,便可吵上许久。
    加之积压了两个月的事物,由此引发的问题等等,待管平波处理完,已是亥正三刻了。
    回到住所,四处都静悄悄的,只余卧房里留了一盏小灯。
    陆观颐听到管平波回来的动静,赶紧闭上眼装睡。
    分别两个月,她极想念管平波。
    不独沉重的事物令她不堪重负,迫切希望有人分担,更重要的是自从她被管平波从水里捞上来,便不曾有过如此漫长的别离。
    分明知道管平波希望她能独当一面,想方设法的锻炼她的技能,甚至连战场指挥权都曾暂时交到过她手里。
    她却放任着自己的依赖。
    大权在手固然爽快,又如何比的了大树底下的惬意?或许,是她太过软弱了吧。
    管平波见陆观颐睡了,低声说了句抱歉,而后拿起桌上的油灯至耳房,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的把自己收拾干净,才吹灯上床。
    伸手探了探陆观颐的额头,没有发烧,放下心来。
    从情感上来说,她自然是不愿打陆观颐的。
    毕竟陆观颐与她们一群胡打海摔的不一样,怎么虐都不觉得心疼。
    陆观颐是脆弱的,万般仔细下,尚且不是着凉便是旧伤复发。
    病痛折磨下,常常是好容易长出点子肉,没二日又瘦回去了。
    急的管平波恨不得拿个玻璃罩子把人罩住,隔绝一切细菌病毒。
    偏偏老虎营琐事繁杂,又几乎都是文盲,所有文字相关的,全压在陆观颐身上,真是搭把手的人都没有。
    可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但不开战前会议的错实在太大了。
    实战中,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一味按照作战计划打,是教条主义。
    但一点计划都不做,便是流寇行事。
    不独打起来容易乱,更严重的是给战兵形成没必要的压力。
    管平波小时候换牙,恒牙萌出时,乳牙不掉,必须去医院拔牙。
    许多小朋友因为恐惧,嘴都不肯张开,只有她从容往凳子上坐好,护士拿着特制的钳子,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
    填完资料的医生抬起头时,她已经咬着个棉花球在看别人的热闹了。
    医生足足呆了好几秒,才伸出大拇指赞道:“厉害!”
    其实那时的她不过六岁,并没有比别的小朋友厉害多少。
    摔疼了会哭,不高兴了会闹,调皮起来被藤条抽的哇哇叫。
    但她之所以不哭,是因为临近拔牙的前三日,带她的哥哥就开始做思想工作,详细而温柔的告诉她,拔牙会经历什么,会有哪样的痛楚,不拔又会有怎样恶劣的结果。
    刚开始她是抵制的,但渐渐的,她被说服了。
    待到拔牙那日,就在众人的赞叹声中,光荣的走出了医院。
    因此她的勇敢,不是源于天生,而是在于有心理准备。
    战争是残酷的,死亡、残疾、战后应激,直到她穿越的那个时代,都无法解决。
    所以战兵当然会畏惧,减缓心理压力的方法除了构建一个美好生活的幻梦外,最有效的便是战前会议。
    会议包含了作战计划与战前动员。
    作战计划是告知战兵们,遇到某类情况,如何指挥,如何行动。
    他心里有底,便没那么容易慌乱。
    在战术差不多的情况下,尤其是肉搏战时,比旁人镇定胜算就大了一倍不止。
    最简单的例子,谁不知道溃逃容易死?为何还有那么多人忍不住把后背交给敌人?崩溃的不止有客观的战线,还有心理的防线。
    人类战争史上,经典的飞夺泸定桥,便是如此。
    铁索天险,当真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只消架设一把机枪,管你多少人,直接团灭。
    但国民党的泸定桥失守了。
    被喻为钢铁雄师的红军悍不畏死的冲入熊熊烈火,以血肉之躯构建出不可撼动的心里的桥梁。
    对面的国民党的心理防线一泻千里,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吞没了一切理智,导致了绝对优势下的不可思议的惨败。
    可见,战场上的心里素质何其要紧?能为心态上添砖加瓦的一切细节,都绝不可以放过。
    哪怕有些看起来麻烦,哪怕有些看起来浪费时间。
    因为那点麻烦与浪费,在人命面前,不值一提。
    不择手段的重视战兵的命,更是人心所向的前提。
    人多数时候是挺犯贱的,但当一个人特别重视自己时,为他去死,就会变得理所当然。
    战前动员更好理解。
    美好生活的幻梦太遥远,不被反复提起,太容易忘记。
    所以人要有愿景,更要有近在眼前的目标。
    夯实心理防线、鼓舞战兵士气,才是思想建设的核心。
    什么娱乐活动、团队比赛,不过是表象。
    管平波不愿本末倒置,就只能惩罚陆观颐,以儆效尤。
    身边人的呼吸趋于平稳,陆观颐睁开眼,往管平波的身边靠了靠,抱住她的一只胳膊,陷入了梦乡。
    家常什么时候都可以说,此刻还是要劳累的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卯时的竹哨在营中接连响起,黑暗中,陆观颐只能看到管平波模糊的身影翻身下床,摸黑拿起入睡前叠好的衣裳,飞快的穿着。
    不到一刻钟,人已消失在房中。
    陆观颐躺回床上,轻笑:“王八蛋,又忘了陪我说话!”
    校场上燃起了火把,管平波背着手,笔直的站在高处,看着战兵们做基础训练。
    每一项,她都仔细观察着,但有不妥,暗自记在心里,回头逐层传达。
    军营内除战兵生病,其伍长找不到队长时,逮哪个领导就报给哪个领导,不报反而要受罚,其余任何事都不可越级上报。
    因此管平波也不能直接对战兵的训练方式指手画脚,以免基层领导失去权威。
    行政系统稍微掐一掐不打紧,有的是纠错的机会。
    军营则不然,一着不慎万劫不复。
    所以和平年代的普通老百姓,完全无法理解军队的“不讲道理”。
    也算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吧。
    谭元洲主管盐井练兵;陆观颐不会武,对训练难免照本宣科。
    管平波出门两个月,果然有所偏离。
    只得再次召集各层领导,逐一点评训练成果。
    该表扬的表扬,该批评的批评。
    忙的连中饭都没吃,直到申时末,打发走了闲杂人等,才腾出空来问韦高义:“潘志文如何了?”
    韦高义道:“我们营里的军棍,都是竹子做的,伤是伤不了多重的,脸面丢的还多些。
    我早起去看过他了,估摸着明天就能恢复训练。
    陆镇抚呢?”
    管平波笑笑:“她也一样,谁舍得真打她了。”
    韦高义不好继续说这个话题,便叹道:“我们还是看的不够远呐。
    日常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回来才知道错了多少。
    营长,你告诉我句实话吧,你怎么眼睛就那么毒呢?”
    管平波心中默默道:你要是跟我一样生下来就给前武警养着,长大后扔军营里被虐十几年就知道了。
    然此话不能明说,只得道:“天生的。”
    韦高义:“……”
    管平波笑了笑,岔开话题道:“我带了好些酱板鸭回来,回头叫厨房分给你们吃。”
    酱板鸭乃巴州特产,巴州老老少少都极爱吃的。
    物离乡贵,韦高义听得此话,登时咽了口口水。
    管平波轻笑出声:“看把你馋的,营里没有鸭子吃是怎地?”
    韦高义笑道:“那能跟巴州的酱板鸭比?”
    “是不能比。”
    管平波道,“你不看看巴州的酱板鸭里放多少香料,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钱。
    营里自制的只加了辣子和盐,味道差远了。
    我知道你们都爱吃,包圆了好几家店。
    几个老板喜的合不拢嘴,都追着我问将来还要不要。
    待听到我们在石竹,登时就成了打了霜的茄子。”
    说着叹道,“石竹也太偏远了。”
    韦高义乐呵呵的道:“没事,我们慢慢往北打,早晚打到洞庭湖边就近了。”
    管平波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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