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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鬼王的魔妃 经纶-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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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书容笑的温文尔雅,书生气极重,他举起酒杯,朝墨染尘示意一笑,说道:“谢谢太子的美酒,若有机会前去秦国,定当厚待。”

    他生而为秦国太子,却沦为墨龙国质子十五年,秦书容这话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是想必若墨染尘去了秦国,可不仅仅是厚待那么简单。

    墨染尘眉笑眼不笑:“早就听闻秦国盛产一种叫琼浆的美酒,若是有机会,定当前往,让太子殿下请我好好喝上一壶。不过现在,我先请太子喝一壶。”

    喝一壶,可不是什么好话,至于谁让谁喝一壶,谁是东道主谁是客人,一言以断之,现在在墨龙国,墨染尘是主人,自然是让秦书容喝上一壶了。

    酒宴才开始,机锋便层出不穷,酒虽好酒,宴,却绝非好宴了。

    萧慎眉头微微一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太子殿下,我敬你。”

    说是敬酒,自己却先喝了,萧慎心思玲珑,可见一斑。

    果然,墨染尘眉头微微一皱,淡笑着说道:“世子客气了,我敬你与你敬我,又有什么区别,世子既然喝了,我又岂能矫情。”

    墨染尘仰起脖子,喝掉杯子里的酒,迅速满上一杯,道:“世子,我再敬你一杯。”

    萧慎微微诧异,轻笑点头:“好。”

    又是一杯,失去的主动权,再度回到墨染尘的手里。

    墨染尘为人沉稳,滴水不漏,一旁的楚云裳看在眼里,会心微笑,原本她还担心墨染尘不擅交际,却是未曾想到,不过第一杯酒,墨染尘就给了他如此惊喜。

    细说起来,墨染尘并非是八面玲珑之人,但是他身上有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天生的王者气度,比之齐亦风和秦书容,毫不逊色,甚至隐隐压上一头,至于萧慎,在楚云裳看来,完全就是凑个热闹罢了。

    第一杯酒过后,气氛变得活络了一些,大家开吃吃菜,秦书容拿起筷子,夹起一片百合,笑了笑,说道:“百合花,还是在楚国开的最好,秦国国内,百合开的一片凋零,都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便连同一样的花,开在不同的地方,也是大不相同。”

    齐亦风夹起一片鲈鱼,说道:“齐国地处草原,水源极为珍贵,放牧牛马之时,都是逐水而居,山高水寒,比之墨龙国国内的风景宜人,大大不同,这鱼,味道不错,我很喜欢,可要多吃点才行。”

    说完,二人看了萧慎一眼,萧慎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了一圈,笑道:“还好,我不挑食。”

    他倒是聪明,不凑这个热闹了。

    秦书容和齐亦风,表面上是在说食物,实则是借用食物,谈论各国的风土人情。

    秦国百合花开的一片凋零,楚国水土肥沃,正是花开之时,秦国大军南侵之心,并未断绝。而齐亦风说的更是直接,北方苦寒,墨龙国风景宜人,两相比较,南下之心,昭然若揭。

    楚云裳虽然知道这顿饭不太好吃,却是没想到会变得这么难吃,一时间如吃了苍蝇一般,难受的很,

    她咳嗽了两声,拿过水杯漱口,说道:“山高水寒出好汉,牛马背上出英豪,若北人南下,喝温吞水,吃阳春米,只怕除了肠胃水土不服,性子也会随波逐流,进而变得绵软,失去了刚烈的个性,此举,是否舍本求末?而我听说秦国咸城牡丹花此时正是开的正艳之时,牡丹花贵为百花之首,艳冠群芳,倒也让人心生羡慕,毕竟楚国,可开不出那般好看的牡丹花。”

    她故意打乱了顺序,先说齐国后说秦国,题外之意就是,她首先是墨龙国的太子妃,而后才是楚国的华韶长公主,遣词造句,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淡淡然的几句话,就是让齐亦风和秦书容脸色微微一变,齐亦风顺着她的话说道:“我应该叫你太子妃,还是华韶长公主呢?”

    “有区别吗?”楚云裳反问。

    “自然有区别,楚国是楚国,墨龙国是墨龙国,不能一概论之。”齐亦风挑拨离间。

    楚云裳笑了:“若是有一天,这天下只剩下一个国家,那么在你看来,是墨龙国,还是楚国?”

    齐亦风话语微微一滞,觉得这话怎么回答都不对劲,秦书容说道:“为什么会只剩下两个国家?”

    楚云裳答道:“楚国和墨龙国结盟有天然的优势,齐国和秦国,可是没有的。”

    话不必说的太完整,是个什么意思桌边的几个人都是能明白,秦书容和齐亦风的脸色立时变得不自然起来,就连墨染尘也是微感诧异,似是没想到楚云裳会说出这种话来。

    当然这话,楚云裳说了便是说了,她本是一个没有归属感的人,所谓家国天下,观念淡薄的很,楚国也好,墨龙国也好,如有必要,变成一个国家,更是大大的好,也省了她的心思。

    但是她这话说来轻巧,旁人却是闻之色变,齐亦风和秦书容陷入沉思之中,就连萧慎,也是眉眼连连跳动了好几下。

    桌边的气氛,霎时冷寂下来,楚云裳端起酒杯,说道:“我敬诸位一杯,希望大家在墨龙国玩的开心。”

    三人苦笑,回以一杯,一杯酒喝下,苦不堪言。

    所谓玩的开心,自然是指不要想着打其他的主意,名闻天下的华韶长公主,不仅仅是一个军事天才,其心智算计,亦是一等一的厉害,令人刮目相看。

    这时,墨染尘忽然笑了,说道:“大家喝酒吃菜,奔波了一天,也是累了。”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一唱一喝,将攻势化解于无形之中,此消彼长之下,竟是楚云裳和墨染尘占了上风。

    萧慎倒还好,毕竟他无欲无求,齐亦风和秦书容既是好气又是好笑,同时对楚云裳的兴趣,愈发的浓厚了。

    后宫女子不得参政,这一条,在四个国家都是共识,但也仅仅是共识,十五年前,楚皇薨,楚太后代为摄政,从后宫走向前台,打破了这条约定成俗的规定,十五年后,楚云裳横空出世,以一种更为犀利的姿态,凌驾于楚太后之上,和秦国并驾齐驱,隐隐有一代女皇的风范。

    这样的女人,多少年来,也不过是出了两个而已,而这两个,都出自楚国。

    齐亦风和秦书容都是心思异样,他俩看着楚云裳那张不染尘埃,如玉般莹白的脸,看着她水玉一般的双眸,心里,隐隐有一种共识,若是后宫之中,有如此女子,何愁天下江山不能平定?

    可惜,她已然嫁为人妇!即便是以江山做聘,天下为媒,只怕也是无法将她从墨染尘手里抢走了。

    二人更是对墨染尘暗生羡慕,如此佳人,绝代风华自不必说,单单其心智和魄力,就足以令无数好男儿竞折腰。

    二人想着此点,相视一眼,眼中,均有深深的忧虑浅浅流露……

 第95章 琴棋书画美女蛇

    晨曦破晓,清风徐徐。

    太子府留芳苑内,香樟树下,秋千架旁。

    楚云裳一身浅蓝色百褶裙,裙摆刺着几只蝴蝶,偶尔慵懒伸腰,裙摆飞扬,几只金色蝴蝶活灵活现,似要振翅蹁跹。

    她一只手里捏着一枚棋子,另外一只手托着下巴,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盯着眼前的棋盘,犹豫不定,好一会,棋子都不曾落下。

    一身绯衣的墨染尘,坐在她的对面,脸上有着柔和的笑,他也不催促楚云裳落子,反而极为欣赏她娇慵的姿态,一手拿过茶杯,静心品茶,茶香四溢,却也掩盖不住楚云裳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馥郁幽香之气。香气冲鼻,人比茶香!

    过了好一会,楚云裳手执黑子落下,轻笑着说道:“殿下就不能让让我?”

    “你要我怎么让你?”随意落下白子,墨染尘说道。

    “合子为长龙,明显是要将我的棋子一口吞掉,野心太大,未必是好。”楚云裳拿过一枚黑子,轻轻丢下,沉吟说道。

    “下棋如交战,自是讲究寸步不让,若是棋盘上没有野心,早晚被人杀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一颗白子落下,墨染尘声音悠闲。

    “虽是如此,却也不必步步紧逼。诱敌以虚,虚虚实实,才是最好的手段。”楚云裳弹了弹手指,指尖圆润葱白,在黑色棋子的映衬之下,比之夏日里的朝阳毫不逊色,令人看的目眩神迷。

    墨染尘微微一笑:“有的时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是最好的手段。”

    白子落下,轻轻敲开几颗黑子,墨染尘轻声细语,下手却是毫不留情。

    “说的也是,不过若真如此,也是落了下乘。”楚云裳落下黑子,情绪并无波动。

    墨染尘微感好奇,看了看棋盘,凝眉思索了一会,失声笑了出来:“我要输了。”

    黑子斩白龙,龙首龙尾首尾难顾,楚云裳一子定江山,局势瞬间逆转。

    “还有机会。”楚云裳微笑道。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总是不好,血腥之气太重,难免辜负这良辰美景。”墨染尘大手扫过棋盘,将棋子全部打乱,又是轻轻弹指,白子黑子依次分开,落入盒子里,他说道:“再来一盘,这次你让我。”

    “重过程不重结果,殿下倒是一个妙人。”楚云裳欢快点头,重新开盘。

    就在这时,耳边,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

    琴声袅袅,如夏日起风,和煦之中,又有凛冽之气。

    楚云裳黑子落定,侧耳听了听,说道:“从西面传来的,谁住在那里?”

    “秦书容。”墨染尘执白子落下,声音清雅:“此曲名为《夏日风》。”

    琴曲正是秦国的名曲《夏日风》,和墨龙国的《春风曲》一样,以季节命名,但是不管是节奏曲调还是寓意,都大不相同。

    《春风曲》寄意于男女之前的爱情,春之始,爱情初萌芽,少年少女情愫萌生,婉约美好,清清雅雅。

    而《夏日风》,虽然也是以季节命名,但是寓意却远远超出季节之外,这是一首边塞之曲,相传为秦国始皇所奏,具体情况虽然长远不可考据,但曲调,却的确和始皇的性格一脉相承,清扬凛冽,傲骨铮铮,隐含边关肃杀之气。

    传闻曾经有人听过《夏日风》之后,当场掩面大哭,言说从这一首琴曲之中闻出了血腥之气,这种说法虽然夸张,但是同时,也是《夏日风》的魅力所在。

    而秦书容在太子府内弹奏《夏日风》,或许是随手而弹,但总能让人联想一些琴声之外的东西。

    “秦太子为人隐忍,满身书香,儒雅雍容,这一曲《夏日风》,难道就不怕讨不了好?”楚云裳托着下巴,大大的眼睛看着墨染尘。

    墨染尘微微一笑,说道:“秦国自始皇之后,祖孙后代的骨子里皆是有贵胄之气,倒也和始皇皇血,一脉相承。”

    楚云裳眉头皱起,说道:“我不喜欢呢。”

    话音落,琴声陡然变得激越起来,似有一把利剑,刺穿夏日里的阳光,刺穿夏日里的风,长剑所指,杀伐冷血,连着空气,都冒出丝丝冰寒之意。

    而后,又有一声不太协调的箫声响起,箫声哀婉,如哭如泣,和着那琴声,丝丝相扣,婉转缠绵。

    “北边?齐亦风!”楚云裳落下黑子,沉声说道。

    这是一种很敏锐的直觉,听声辨人,就知吹箫之人是齐亦风。

    箫声婉约清扬,流露出来淡淡的哀伤,却并非是缠绵的爱情情伤,而是家国之伤、社稷之伤,没有一丁点的小家子气,箫声大开大合,如同齐亦风拿昭然若揭的野心。

    野心未满,自然箫声之中,流露出大业未竟的情绪。

    墨染尘轻轻点头,迟疑了一会,才落下棋子,说道:“齐亦风以箫声和秦书容琴声相和,一个凛冽,一个肃杀,铿锵之气凛然,让人敬佩。”

    楚云裳轻声笑道:“感觉到压力了?”

    “先声夺人未必全是出于果敢,有的时候,也许是绝境求生的孤注一掷。”墨染尘若有所思的说道。

    “他们二人远道而来,身份高贵,人人如龙,又有大国风范,远远不至于绝境求生。”楚云裳捏着黑子,缓缓落下。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以物明志,无法存长远,亦不能证本心,终究不是大道。”墨染尘不以为意的道。

    楚云裳呵呵的傻笑,说道:“王爷志存高远,赤子之心,自然不会为这些身外之物干扰,我却是不行了。”

    墨染尘抬起头看她一眼,也是笑道:“你笑的很狡黠,怕不是好事。”

    楚云裳道:“我只是觉得这琴声和箫声挺好,和风美景,丝竹袅袅,堂堂秦太子和齐皇为我们伴奏,这可是天大的待遇,你说我怎么能无视之。”

    墨染尘大笑一声:“说的也是,不过,你还是得让我。”

    二人各自执子,捉对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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