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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美人记-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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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御史不吝赞美,“山是好山,鱼是好鱼。”
    胡山长笑,“山水有灵性,我自年轻时宦游各地,最后归乡,还是觉着这山味儿最好。”
    孙御史很是赞同,又同胡山长打听,“当初世叔怎么想着把书院建在山上了?我倒不是说山上不好,只是每日学子上山下山,未免辛苦。”
    胡山长笑,“贤侄果然是个细致人,一则这书院建在山上清净,想把文章念好,不清净是不行的。二则,也是我年轻时考功名时的感受吧。我自幼念书,而立之年方中进士,不过少时家中祖母娇惯,书虽念得还算可以,但身娇体贵,头一次秋闱,举人九天考试,我第四天就受凉高热被监考的官员给送出贡院。这考功名,可不仅是要文章好,倘身子不结实,秀才试好过,举人进士皆是九天,如何熬得过去。何况,念书本身也要体力的。我想着,书院建山上,哪怕最不喜锻炼身体的学生,每天这上山下山的一段路也能把身体走结实了。三则么,这山上地方是朝云观免费给书院使用的,省下些钱财,正好用在孩子们身上。”
    孙御史颇是钦敬,“倘世人皆有世叔这样心胸,天下太平,指日可待。”
    胡山长挺高兴认识孙御史这样的年轻后辈,待午饭后孙御史告辞,胡山长还一直送孙御史到门口,孙御史再三请胡山长留步,胡山长仍是命胡文送孙御史到书院大门口。
    辞了胡文,阿念就带孙御史下山了。孙御史在山路上还问,“阿念,山上不是还有个道观么,你怎么没带我去瞧?”
    阿念道,“朝云观是朝云师傅的私产,现在不大招待香客了。”
    孙御史便不再说什么了,觉着这道人有些古怪。
    作者有话要说:  PS:昨晚刷柯南啦,早安~~~~~~

☆、第240章 王神仙失踪事件

孙御史回来,很是赞了一回碧水县的风景啊、书院啊啥的,当然,也没落下碧水县的山珍野味。
    不过,孙御史的确是个很会吃的人啦。
    傍晚,何子衿在做糯米藕时,孙御史在一畔瞧着,道,“这藕啊,最嫩的要属春夏的藕梢,凉拌最好。这糯米糖藕是蒸的,用老一些的藕比较好。”
    何子衿深以为然,道,“孙叔叔你也是行家啊。”
    孙御史笑,“过奖过奖啦。”
    何子衿问,“孙叔叔你晚上吃不吃宵夜?”
    “不吃,我得保持身材。”孙御史十分坚决。
    想到孙御史的辛酸恋爱史,何子衿鼓励他,“放心吧,有志者,事竞成。”对于孙御史保持身材的说法相当肯定,“我也很讨厌男人好不好弄个十月怀胎的肚子,看着就蠢。”
    阿念琢磨着自己要不要也拒绝宵夜啥的,子衿姐姐就说,“正好有藕,阿念,晚上剁上些猪肉包饺子吧。”
    一听要吃莲菜馅的肉饺子,阿念立刻转了主意,想着,还是先把个子长起来,再说保持身材的事吧。他现在正长个子的时候,怎么吃都不胖的,阿念道,“好。我给姐姐剁馅儿。”
    周嬷嬷在一畔笑道,“有我呢,哪里用哥儿忙活。哥儿去念书吧。”尤其阿念非但是秀才相公有功名的人哩,而且马上就是家里姑爷啦。怎么能叫姑爷下厨呢。
    何子衿把糯米藕往砂锅的汤汁里一放,让丸子留心火侯,就与阿念、孙御史出去说话了。孙御史说起芙蓉山的风情,以及书院的齐整,胡山长的人品,满口称赞,最后还道,“大侄女,你那道长师傅挺怪的啊,我还想去道观转转呢,不想人家不待外客。”
    “这有什么奇怪的,高人隐士不都这样嘛。”何子衿道,“没点儿古怪脾气,都不好自称高人滴。”听得孙御史又是一乐。
    大家在何老娘屋里说话,孙御史一介大男人也十分厚脸皮的听着一屋子女人唧呱,何子衿宣布一重磅消息,“现下我也不再接给人占卜的生意啦,后头那些排了号子的,到明年七月份也就差不多啦。”
    何老娘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急,道,“怎么不接啦?不是算的好好儿的么。”这,这可都是银子啊!
    何子衿道,“昨夜我夜观星象,我能得的天机也就是到明年止啦。凡事都是有注定的,强求反是不好。”
    “胡说八道,我怎么没瞧出啥天机来?”
    “您那老花眼,也就能把天上的星星一个瞧成俩。”
    孙御史险笑出声来,何老娘这会儿也顾不得他,只觉肉疼的紧,问何子衿,“那天机有没有告诉你,姓赵的什么时候倒霉啊?”
    何子衿铁口直断,“就在眼前了。”
    何老娘狐疑地,“不会瞎说的吧,我怎么没见他家倒霉。”
    何子衿嘿嘿一笑,露出两只尖尖的小虎牙,“您老要知道,就该您老当大仙儿啦。”
    何老娘瞥丫头片子一眼,唧咕一句,“神神叨叨。”以示不屑。
    傍晚糯米藕好了,何子衿命丸子、四喜给三姑娘送了一份儿过去,不为别个,冬日天黑的晚,丸子毕竟是女孩子,天黑走路不大好。
    何子衿很会用莲藕做菜,第二日早上又做的炸藕盒,阿冽一面咯吱咯吱的咬着藕盒,一面道,“就是可惜得新炸出来才好吃,带到学里不便宜。”中午他们带的饭菜,学里食堂会帮着放到蒸笼上热一热,所以,像炸藕盒啊炸丸子啊这类菜,都不好带学里吃的,因为在蒸笼上一蒸菜就软塌了,反不好吃。
    何子衿道,“想吃明儿还做,这又不费事。”
    “凡炸的菜,都不好热第二遭的,不独是蒸笼上一蒸失了原味儿,就是哪怕在油里过油炸一遍,你也会觉着过了火。”江仁感叹,“子衿妹妹你这手艺真是绝了,上次去州府进货,我还在州府馆子里吃了一回炸藕盒,觉着还没你做的好吃呢。”
    江仁很是赞了何子衿一回,从何子衿的手艺说到何子衿的人品,再从何子衿的人品夸到何子衿的本领,那真是夸的何子衿好似天上神仙下凡啊。江仁原就是做生意的嘴巴,这赞起人来,真叫一个天花乱坠、滔滔不绝,把阿冽听的直说,“唉哟,我要不是知道阿仁哥说的是我姐,我以为阿仁哥说的是庙里菩萨呢。”逗得大家笑翻。
    何子衿狐疑地瞧着江仁,“不会是想让我长工资吧?”
    江仁立刻挑眉瞪眼,“这可不是把你阿仁哥看扁了!我这话,完全是真心实意出自肺腑啊!”
    孙御史笑眯眯的瞅江仁一眼,江仁笑嘻嘻地,“其实我是想着,这回阿冽他们休沐,我也请两日假,要回家一趟。”
    何子衿反应粉儿快,“不会是回去相亲吧?”
    她这话一出,何家诸人都觉在理,何老娘道,“嗯,阿仁也是大小伙子啦,你又是家里独子,是该张罗成亲的事啦。传宗接代,可是大事涅。”
    沈氏也说,“你娘时常同说,就盼着你早日成家呢。”长水村,那是沈氏的娘家,沈氏对娘家自然是很熟悉的,问江仁,“是哪家的闺女?”
    阿冽也跟着凑热闹,问,“阿仁哥,什么时候吃喜酒啊!”
    俊哥儿不知有没有听懂,就手舞足蹈,奶声奶气的喊,“媳妇儿!媳妇儿!”
    江仁一向脸皮厚实,这会儿也不禁脸上微红,连忙道,“不,不是相亲,是章嫂子说她家附近有处小院儿,虽不大,也是个二进院子,盖的年头儿不长,因是举家就剩女眷了,要往芙蓉县投亲,就想把这小院儿卖了。我过去瞧了一回,院子说是不大,正屋厢房加起来也有十来间屋子,青砖黛瓦,还挺新呢,要价四十五两,我还到三十八两,给了定银,签了契书,小章哥给做的担保,我想着回家一则是把银子拿来,二则也叫我爹我娘来认认门儿。”
    何老娘大赞,“阿仁出息啊!宅子都置下了!”甭看她老人家别的不灵光,这上头灵光的很,与沈氏道,“宅子都悄不声置好了,我看媳妇也**不离十啦。”
    沈氏深以为然,笑,“阿仁做事勤快,又有出息,如今置了宅子,家里也是有田产土地的,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只管与我说,县里好姑娘多咧。”
    江仁三两口喝光碗里的牛乳,将碗一放,满面通红滴,“我,那个,我,我,那个,我先去铺里了啊!”说完就跑了。
    大家更是哄堂大笑。
    何子衿一面笑一面说,“估计阿仁哥午饭也给羞忘了,阿冽你一并给阿仁哥带去。”
    阿冽用过饭就带着两个便当去找隔壁冯家同学一并上学去了。
    孙御史来何家不过数日,就感觉到这家人每天欢欣活泼的生活,再加上有美食供应,孙御史遂打算多住些日子。他就在县里这儿逛逛,那儿瞅瞅,还时不时的买些东西,如今孙御史也不要阿念做陪客了,阿念毕竟年岁小,又要念书以备明年秋闱,孙御史从胡家借了胡文来随他观赏风景,拜访一下县太爷什么的。看一个县的人情风貌,基本上也就知道本地父母官是什么路数啦。
    阿念索性就在家念书,或者同子衿姐姐说一说江仁的八卦,“不知道阿仁哥跟哪个天仙好了,那天我带孙叔叔去书院,阿仁哥就跟人家在里间儿嘀嘀咕咕,我一进门,阿仁哥立刻从里间儿出来把我往铺子外带,衣襟上还有泪痕呢。”
    子衿姐姐摸着下巴分析,“阿仁哥不会给人骗了吧。”
    “阿仁哥多精啊,只有他骗人,没有人骗他的。”阿念有理有据的,道,“平日里阿仁哥都是在铺子里打理生意,就是晚上,我们住隔间儿,他也没有夜不归宿过。我想着,肯定是正经人家儿的姑娘,不然,也不值当置宅子了。其实阿仁哥喜欢大些的宅子,像咱家三进宅院这样的,他肯定是急着把事儿定下来,一时没有合适的宅子就先买了个小的。”不然江家也是有百几十亩田的人家,而且,自江仁来县里给何子衿打理铺子这几年,江家的田地已经增加到二百亩了,长水村他家是首富,在县里置个三进宅院肯定没问题的。
    何子衿道,“这也是,就是不知道阿仁哥瞧上的是谁了。”
    江仁的意中人是哪位天仙一时不能知,到了书院休沐日,江仁早提前一日定了车马,起个大早连早饭都没吃,揣了两个热包子,又带了一葫芦水就坐着马车回家去了。第二日,江大舅王氏夫妻就来了。
    一家三口先是去瞧了江仁买的宅院,把余款付给人家,正式在衙门过了契书。江仁在碧水县这几年,他本就是个跑生意的人,故此,碧水县衙门里熟人不少,给了书吏一角银子,书吏给他插个队,半盏茶的时间就都办齐全了。
    王氏到了何家说起儿子满是骄傲的抱怨,“这小子越发胆色足了,置宅子这事儿竟不先与家里说一声。回家一说他在县里置了宅子,把我给惊的,一宿没睡好。这样的大事,只管自己做主。要不是宅子的事还要做交割,他爹非给他正正家法不可。”
    何子衿笑,“看大娘说的,阿仁哥这几年挣的银子,再买一处这样的宅院也够了。事事不用你们操心就把宅院买好了,大娘还抱怨什么,该高兴才是。”
    王氏笑呵呵地,“高兴高兴。”一转话头儿,“听说大姑娘喜事近了,我还没给大姑娘道喜呢。”
    何子衿笑,“大娘要是得闲儿,介时过来一道热闹热闹。”
    王氏打听,“多早晚的日子,我必来的。”
    沈氏笑,“十一月二十二。”
    大家说一回何子衿的亲事,王氏又发愁起儿子的亲事来,何老娘道,“那天我还说呢,阿仁这孩子有出息,在县里置了宅院,你们家里也有好几百亩田地,何不就近在县里说一门好亲事?我看阿仁这孩子以后是有大出息的,就看哪家闺女有福气嫁过来啦。”
    自从儿子到县里挣钱开始,王氏就一向以这个儿子为荣,如今儿子又在县里置了房舍,便是自王氏本心,也觉着家里土妞配不上儿子了。只是……王氏道,“哎,咱们不是外人,不瞒婶子,天下做亲娘的心,自是都盼着儿子配一门好亲事的。在家里,给那小子说过十门亲事不止了,他只是不乐意,你说把我气的,我就常说,这哪是儿子,分明是我上辈子的冤家,只把我愁的没法是法的,可怎么着呢。在我们村儿那块儿,三乡五里的听到是我家小子要说亲,人家媒人都不愿应承了。婶子、妹妹都不是外人,你们见的世面也比我多,要是你们见到好姑娘,觉着阿仁还配得上人家,只管跟我说,我啥都不挑,现在只要那小子愿意,我就都愿意的。”这成亲的事虽然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的,也不好不问问孩子的意思,尤其她家这个,说亲说的人家媒人都不上门儿了,你说王氏愁不愁,王氏觉着自己现在脑袋上的白头发就是给儿子愁出来的。
    何老娘心里一划拉,还真有要做媒的意思,笑,“既这么说,我就给阿仁留意啦。”
    王氏直念佛,“只要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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