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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女主渣化之路-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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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她甚至无法去控制琵琶,因为琴弦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跳出了琴身,每一个黑衣人都被从眉心刺穿,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到了一地,而琴弦则从雪白变得鲜红,当最后一个人倒下的时候,它们集体冲向了凌不凡,凌峥吓了一跳连忙躲开,奇怪的是琴弦似乎能够分清敌友,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突然卷曲了一下,把凌峥下了一跳。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琴弦有了灵气,是在故意吓他……好像看他很不爽的样子。
  “住手!”千薰大喊一声,然而琴弦已经不听她的了。凌不凡方才为琴弦所惊,现在也回过神来,只是他再如何厉害也无法阻挡鬼魅般的琴弦,和其他黑衣人的死法不同,这一次所有琴弦从凌不凡浑身经脉穿过,出来的时候凌不凡便如废弃的沙袋一般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老化,显现出六十岁老人应有的模样来。
  “怎么会……”凌峥惊呆了,看着鲜红的琴弦又回到千薰背上的琵琶上,似乎是活了一般。他知道师父的琵琶非常珍贵,她爱惜的不容许任何人触碰,包括他,但是琵琶怎么会活呢?
  千薰脸色苍白,她猛地转过身,手指轻颤,却没有将琵琶丢掉,看起来像是又生气又不舍,琵琶在她背上动了动,似乎是在讨好,千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有办法。
  “师父!”凌峥叫住她:“这琵琶……”
  “不要多问。”千薰淡淡地说。“有些事情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我不明白……”
  千薰低下头,没有去看那满地的尸体,琵琶有多么残酷她是知道的,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它连那些已经被她打昏的人都没放过,等到出了大厅一看,整个魔教,除了他们师徒俩,再没有任何活人了。
  固然这些人都是恶人,只是这样的杀戮……千薰觉得有些恶心,她低下头,脑海中又开始浮现漆黑的忘川河底,那些残肢断臂,那些鬼哭哀嚎,那些鲜血淋漓与刺骨之痛。
  “我们回去吧,如今仇也报了,留下来也没有事情可做,回山谷去吧。”
  凌峥还想说什么,千薰回头看他:“就我们师徒二人,相依为命,难道不比在这世间尔虞我诈好得多吗?”
  他本来就是想报仇后回去的,只是对那把琵琶十分好奇罢了。
  魔教一夜覆灭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江湖,只是谁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至于刚刚在江湖中闯出名号的医武双绝也在同一个时间消失无踪,再没有出现过,同时消失的还有那把出自神剑山庄的宝剑以及藏有宝藏的无字书。
  也有不死心的人想要找到这两人,可惜遍寻不着对方踪迹,似乎这两人瞬间便蒸发在了这世间,从未出现过。
  回到山谷后他们仍然过着和从前一样的生活,每天钻研武艺,不为争强斗胜,只是心生喜爱。
  凌峥对千薰的心思在自己的苦苦压制下慢慢得到了抒发,怎么说他们都是师徒,即使世人不知,自己内心的底线也要守住,更何况师父对自己无意,又何必说出来徒增烦恼呢?便如沈家兄妹那样守护着对方便足以让他满足了。
  千薰的琵琶被束之高阁,此后凌峥再也没有见过,只是每个深夜,树屋都会传来熟悉的琵琶声,他在这样的琵琶声里逐渐长大,又逐渐老去,最后甚至比师父去的还早。
  千薰把这孩子养了一辈子,亲手送他离去,为他在山谷里挖了一座坟,墓碑上一个字也没有刻,沉鸳未鸯两把剑也随之陪葬,他生时无法与她在一起,死后也算是成全。
  然后她坐在坟边,看着夕阳西下,看着树影婆娑,月色如水,万籁有声,然后闭上了眼睛。

  ☆、第六十五碗汤(一)

  第六十五碗汤(一)
  苏衍一觉刚醒,他的新婚妻子就从门口走了进来,见他咳嗽,便到桌前倒了杯茶水过来,他看了这女子一眼,伸手接了,不忘道谢:“谢、谢谢娘子,咳、咳咳……”
  徐青螺摇了下头:“方才我去祖母及母亲那里请过安了,他们说既然相公身子不适,便在院子里歇息几日,不必操心别的。”
  “是吗。”苏衍做出一副感动至深的表情,“大母和母亲对我真好。”
  徐青螺的反应是笑了下,没说别的,如果不是她拥有宿主的记忆,恐怕也看不出眼前这个单薄瘦弱身体不好的苏家不受宠庶子苏衍,便是日后新帝最信任也最器重的心腹,情如兄弟。自然也瞧不出这个看起来像个老好人温吞软弱的男人,其实性格竟是那般睚眦必报,风流轻佻。
  但宿主知道。不仅知道,还狠狠地栽在了里头。
  苏衍表面上是苏家不受宠的短命鬼,可能过完这个年就要病死,但事实上他比苏家任何一个人都长寿。苏家早已是强弩之末,当今皇上年事已高,只待新帝登基,便是苏衍剿灭苏家之时。
  在徐青螺之前,苏衍已经娶了四个媳妇“冲喜”了,只是稀奇的是每一个媳妇在进门三个月内都死于非命,徐青螺是第五个,昨儿个进门拜堂的时候,她是跟公鸡拜的。
  大夫人为了羞辱这个庶子,竟然买个歌姬回来做苏衍的正妻,而老夫人与苏老爷漠不关心,足见苏衍平时在这家里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但他还是对这三个长辈“感恩戴德”,新帝一登基,他便拿了圣旨把这一大家全砍了。
  徐青螺的悲剧不是苏衍造成的,而是一个爱慕苏衍的女子。
  那女子不知有何机缘,竟能得以重生,而在正常的轨迹里,徐青螺虽然是歌姬,但却洁身自好,嫁给苏衍后也是不离不弃,因为她性格温柔,苏衍对她虽然无爱,却也很是尊重,新帝登基后,她便成了丞相夫人,令人艳羡。
  而那个叫魏如是的女子在之前则是和苏衍有过婚约的,听说苏衍克妻又短命后死活不肯嫁,解了婚约才有苏衍之前娶进门的几个妻子。只是她后来过得也不好,嫁了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小妾一个一个往家里抬,宠妾灭妻,魏如是惨死,临死前只看到徐青螺的风光。
  于是重生后便将徐青螺当作了敌人,她借着重生之便,害得徐青螺被人毁了清白,自觉无颜再见苏衍,便悬梁自尽了,苏衍对她无男女之情,又相伴不多,自然不会有多么心疼,而魏如是则借着这个机会接近了苏衍,两人日久生情,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徐青螺何辜。被买进苏府不是她自愿,嫁给苏衍冲喜也非她自愿,只是命运如此,她便只能认命,一生不曾做过坏事,为何要落得名声尽毁连身子不干净的下场?
  苏衍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看起来很是文弱的样子,他那杯茶在手中轻轻一抖,眼看就要落地,徐青螺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滚烫的茶水扑在她手背,但那种疼简直是小儿科。
  苏衍面露愧疚惊慌:“娘子……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该——”
  “无妨。”徐青螺并不准备和苏衍多做亲近,她实在是不喜欢人世间这些薄情负心的男子,能不能与苏衍白首并不重要,只要不让魏如是和苏衍白首就够了。那样为了一己私欲,便置他人性命于无物的女子……多少鬼魂在忘川挣扎,有的心智尽失,有的被吞噬殆尽,有的魂飞魄散……它们都那么那么想要出来,只是为了心头那一点点的希冀,可如魏如是这般人,深受上苍眷顾,得以不吃任何苦便可重生,却又把他人性命当作掌中玩物,当真是可恨至极。
  她像是没感觉到手背上的烫伤,也没有去抹药膏——反正这苏家也不看重苏衍,院子里下人连伺候都冷冷淡淡偷工减料,谁会给她这个出身卑微的庶子媳妇送药呢。
  送了又有何用,三个月内她仍然会死不是。
  苏衍似乎没想到这个新婚妻子会如此冷漠,不过也是,任谁跟一只公鸡拜堂,又嫁了个他这样“短命”“克妻”的庶子,都会不开心的,人往高处走,女子都盼着嫁好一点。他也不在意,只是看着徐青螺坐到窗户边,抱起她那把形影不离的琵琶。手指在琴弦上模拟着弹琴的动作,但却并没有真的在弹。
  恰好这时婢女进来送药,苏衍“体弱多病”,经常需要喝药,但下人们惯会狗仗人势,捧高踩低,苏衍不受重视,于是这送药的时辰就没准过,今天早上新媳妇去给老夫人还有大夫人请安,到现在苏衍的院子里连早膳都没送来呢!
  他这院子里倒是有小厨房,只可惜苏衍穷……每个月的用度就那么一点,开小灶都不够。
  那婢女端着药,徐青螺便放下琵琶作势要接,对于她尴尬的身份,整个苏府都知道,所以婢女丝毫不掩饰鄙夷,趁着徐青螺伸手来接的时候故意一撒手——原以为这汤药必然会洒在地上然后这短命鬼二少爷就不用喝了,谁知不知怎地,徐青螺竟接住了!
  她的眼神如光如炬,似乎能看穿人内心所想,婢女怕的后退了一步,只觉得被那样的眼睛盯着看一眼,便浑身寒冷。
  徐青螺捧着药碗,试了试温度,淡淡地说:“这药冷了,你去温过再端来,还有四少爷的早膳,你已耽误了时辰。”
  不知为何,婢女唯唯诺诺的应了,退了出去,可膝盖突然一疼扑在地上,那碗药便洒在了地上。
  徐青螺清清淡淡地说:“这可是四少爷的药,一天只有三碗,你把它弄洒了,若是大夫人知晓……”
  虽然大夫人厌恶苏衍,但对于苏衍的病却是非常“关心”,这药每次送来都要婢女亲自看着苏衍喝下才安心,要是被大夫人知道自己把药弄洒了,不被发卖也得打发成粗使丫鬟了!
  那婢女吓得猛然跪倒在地:“四少奶奶饶命!四少奶奶饶命!求您千万不要告诉大夫人!”
  她其实并没有多么怕徐青螺,因为徐青螺也就危险了几秒钟,快的像是没有过,刻薄严苛的大夫人才是婢女真正怕的。
  “那你还不去将早膳送来,再把地面收拾一下,还等什么?待会儿去到大夫人那里回话,你应当知道怎么说。”
  “是、是!奴婢这就去!”
  看着婢女仓皇的背影,苏衍眸色闪烁,片刻,温温吞吞道:“娘子……其实你不必如此,她们做下人的也是辛苦不易……”
  “相公这说的是什么话,下人便是下人,食其禄做其事,相公怎么也算是苏家的少爷,怎能被下人欺到头上,更何况相公身体不好,不先用膳便喝药,很伤身体的。”
  她说这话是事实,并没有多少真心关怀,因为她说话就是这个样子,苏衍却觉得这个小妻子颇有意思,虽说是歌姬,却气质出尘,若说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他都是信的。只面上做出一副受教的样子:“原来如此……多谢娘子教诲。”
  徐青螺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理他,那婢女兴许是怕了,很快就把早膳送来,简单的馒头米汤还有两样小菜,苏衍却做出一副拿不稳调羹的样子哆嗦了两下,徐青螺坐到桌边不让他再乱动:“我来吧,相公身子不好,便休息着吧。”
  苏衍表现的十分羞愧:“堂堂七尺男儿,实在是、实在是……唉!”
  这演技真的是绝了!徐青螺佩服的五体投地,她若是有这本事就好了,但可惜,她的眼睛能看出一切虚伪,苏衍表现愧疚语气也十分到位,就是眼睛里没有丝毫真心。
  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徐青螺以为是真的。
  她一勺一勺喂着苏衍吃饭,不时用帕子擦他沾染了汤水的唇角,苏衍长得可真是好看,即使是“病重”,也仍然能看出他剑眉星目俊秀不凡,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池中物呢,也只有肤浅虚荣的苏家,才会为了荣华富贵挤破了头,反而忽略了真正的金子。
  魏如是倒是好眼光,可惜死过一次才得来的好眼光,不如不要。
  婢女将地面处理干净之后,徐青螺对她说:“日后这汤药就不要送来了。”
  婢女一惊:“那、那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徐青螺反问。“横竖你已经打碎了一次,倒不如听我的,大夫人命你来送药,定然是信任于你,我想你肯定有办法,让这汤药消失。”
  苏衍急切道:“娘子——”
  “你听到了吗?”徐青螺没有理他,而是又问了一遍婢女。婢女左右思量了一番,咬牙答应了。

  ☆、第六十五碗汤(二)

  第六十五碗汤(二)
  婢女走后,苏衍整张俊脸都因为愤怒气得发红,只是他性格温吞,又不好斥责新婚妻子,涨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断断续续的指控:“娘、娘子!这怎地…………我的药焉能不喝?!你让她、让她日后不给我送药,岂不、岂不是断我的活路么!”
  见他这样激动,徐青螺在心里感慨了一句真是好演技,面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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