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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女主渣化之路-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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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少说也有三四个。他们脚步极轻,呼吸也听不到,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南霜却保持着平稳的呼吸,他躺在床上,帐子放下遮住了他的面孔,但他从始至终都睁着双眼——即使他什么也看不到。
    一个人挑开了帐子,举起手中长剑狠狠刺下来——结果长剑却叮!的一声被打飞,南霜的速度更快,反手一剑,将人刺死在床头。他用的是柳剑,极其柔软灵活,舞动间翩若惊鸿。
    这进来四个人,瞬间就死了一个,剩下三人都惊呆了。他们来了,自然不能没有结果便直接逃走,否则日后传出去还怎么在江湖上混?三人交换一个眼色,没有说话,但意思都是一样的:无论如何,先杀死阉狗南霜!
    南霜没有说话,即使是以一敌三,他仍然从容不迫。
    其中一个人突然看见他背后坐在床上的清欢,于是剑锋一转,朝着清欢扑去。南霜目不能视,却能听到,当下心中担忧:“小烟——”
    只听刺耳的兵刃交接声传来,清欢歪头一笑:“久等了,世子。”
    黑衣蒙面人猛地瞪大眼,清欢顺势掀开他的长剑,短刀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又踢了他腿弯一脚,世子立刻跪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而此时其他暗卫也纷纷现身,等于说这三人已被包围。
    南霜没有再说话,听声辨形,已将其他二人斩杀在剑下。他的白衫上溅了血,脸上也有几滴,便显得绝美的面容多了分邪气,乌黑的重瞳诡异几分。
    清欢莫名觉得南霜好像有点不对劲。她将秦世子交给暗卫,赶紧过去握住南霜手腕,问道:“你怎么了?”
    南霜被她牵到床边坐下,面色深沉。清欢小心翼翼地凑近他:“哥哥……”
    “我是你哥哥么?”南霜突然似笑非笑地问。他随意将挡在面前又被捆成粽子的秦世子踢开,“看”向了清欢的位置:“或者这么说,你是我妹妹么?”
    清欢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觉得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往前扑,刚好跌入南霜怀抱。灵魂没有出现问题,但这具身体却是扎扎实实的不能动了。
    “我知道你不是。”南霜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但这具身体里的肯定不是我的妹妹小烟。我不想让你离开我,所以只好出此下策,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了。”
    清欢只剩下眼睛能动,她连话都说不出来。立刻离开这具身体当然也可以,可她并不想那么做。重点是——她什么时候着道的?为何都能没有感觉?
    “你太信任我了,但这世上,除了自己,谁都不能信。”南霜轻轻笑了一笑,命人将秦世子拉下去处理掉,然后抱着清欢上了马车,在她耳边柔声道:“现在好啦,只剩下你我二人。我不知该如何留下你的魂魄,但这身体是凡人,你便要受到牵制。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这样帮我,不过是希望能快些离开我。”
    清欢眨着眼,说话不能。用眼神传递感情就更没希望了,因为南霜根本看不见。
    于是她只好被放在软榻上乖乖地躺着,南霜一路上没说什么话,只是夜以继日赶回皇宫后便将清欢关在了他所住的偏殿里。清欢身上的药渐渐地退了药性,但也只是让她可以说话,动是动不了的。
    现在想想,因为和南霜相处太久,所以她下意识地相信着他,而南霜表现的也太好,竟完全没在她面前显露分毫。如今想起来清欢略有几分羞愧,不管别的,只说被暗算一事,她是真的没想到。也就是说……她出了一点点小瑕疵——好吧是大瑕疵。可她完全不明白南霜是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南烟!就算长得不一样,可身体却是没有丝毫区别,而且从南霜的话来判断的话,他心中是认为身体是南烟的身体,但魂魄是另外一个人!
    南烟坐在清欢面前跟她说着些琐事,说江南水患成功治理,假皇帝当朝赏赐于他,又说秦王折了儿子,如疯狗一般。还说他准备让假皇帝“消失”了,正在物色一名能够做皇帝的小皇子。
    小皇子必须中庸没什么才能,但是他的母妃则要出身自大世家,而且要有和秦王相抗的能力。到时候这江山,他不用做什么,便会在狗咬狗中摇摇欲坠。而乱世之后,自然会有有才能的人重新统一天下。
    他一个阉人,便是做了皇帝也无法服众。而不做皇帝,他就一辈子只能当个太监。伺候人的日子过久了,他也想过点自己的日子了,南霜说。
    然后他问清欢:“你愿意陪着我吗?”
    他还是叫她小烟,虽然他知道清欢并不是小烟。清欢想了想,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要离开?”
    南霜“看”了她一眼,轻轻弯起花瓣般的嘴唇:“不要小看一个瞎子。”说完,他摸了摸清欢的长发,安抚她说:“放心吧,不会多久了,到时候我们找一个世外桃源,你在那里陪我一辈子,待到我死了,你要去哪里,我都管不着啦。”
    “如果我不愿意呢?”清欢试探着问。
    “那我就杀了这天底下所有人。”南霜仍旧笑着。“我慢慢才明白你为何出现在我身边,你鼓励我,引导我,帮助我,为的不是我,为的是那些活人。你只是不想让无辜的人死在我手里而已,不是为我。”他说这话时,言语间难掩失落。“我自然是不配的,但我能抓住的就只有你了。”所谓无论如何,他都会想方法留下她。
    要走吗?可以的,等到我死,否则决不让你离开。
    清欢说道:“你终日让我无力行动,这可不是要我陪着你的好方法。”
    “我知道,这是我的不是,待到我们一起生活,我会好好给你赔罪。”南霜如沐春风的笑了。“可是在这之前我得有点安全感,我看不见你,很怕你跑掉,所以必须这么做,请谅解我吧。”
    清欢没说话。
    就如南霜所说。他并不留恋权势地位,也没有杀死秦王,而是在假皇帝“驾崩”之后,帮助皇后扶持了年纪最小的皇子登基为帝。小皇子的外家自然不肯成全秦王的狼子野心,两方势力争斗,待到小皇帝能亲自执政至少还需要十年,而这位小皇帝并不是当皇帝的料,聪明有余理智不足,这江山早晚还是得颠覆在他们皇室中人手上。
    然后他真如他所希望的那样,带着清欢到了一处极美的地方,那里与世隔绝,他们在那儿好好的活了几十年。
    而皇帝,早已饿死在密室,成为一把枯骨。数十年后皇朝分崩离析,被愤怒的起|义|军一把火烧了皇宫,尸骨无存。

  第三十五碗汤(一&二)

那是在黑夜之中灿烂怒放的花朵。
    阴暗,潮湿,充斥着绚丽的暗,似是来自地狱的蛊惑,也似来自天堂的叹息。在空无一人的寂静之中,它舒缓而自由地盛开,花瓣墨一般深沉,根茎却是象征着生命的嫩绿色。
    随着黑暗侵蚀,逐渐归寂。
    你有没有很深的爱过一个人?
    为了那个人,愿意抛弃自己的所有骄傲,把尊严踩在脚下,匍匐于地,只愿他能看你一眼——哪怕就只是一眼,专心致志的,全神贯注的,眼睛里,除了倒映着的你的身影,再也没有第二人。
    是深入潮水般的爱,无法停息,无法抹灭,如同烈火焚烧着灵魂,爱呀爱呀,一直爱到你把灵魂焚烧殆尽。
    你还是很爱他,只是没有办法再将自己的心捧出来,送上去,让他用刀子割了一道又一道,然后关心地问他:嘿,你的手酸不酸?
    你卑微地等待着,等待他能回头看看你,如果能抱抱你,然后安慰你的话那就更好了,但你知道这是奢望,他的眼里看不见你,即使你的身影倒映在他眼中,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隐蔽在黑暗之中的魔鬼对你招手,想要同你谈一个交易:给我你的灵魂,赐予我的福音。
    你答应了吗?
    还是,没有?
    a城一家高档酒吧里,某个包厢内正在吞云吐雾,几个男人分别盘踞在沙发上,他们身边坐着身材火辣容貌妖娆的女郎。这个地方纸醉金迷,在这里频繁出现或是离开的人,他们只为了钱生活。有人是为了赚钱,有人是为了花钱。
    为首的男人脖子上挂着一条拇指粗的金链子,一张嘴笑,便露出两颗大金牙,左边脸上有一抹深沉的疤,面相却生得很好,男人味十足。此刻他将随身带的皮箱打开,推到对面油头米分面的男人面前,笑着翘起二郎腿,“这批货比上一批还要高一个档次,包你稳赚不赔!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油头米分面的男人单手搂着一个女人,另一手拿起一包看了看,道:“我很满意,但是这个价格……”
    “档次不一样价格当然也不一样,不过你放心,我这价钱说出去绝对不会贵!”
    两人言谈间定了价钱。正在这时,包厢却被人从外面猛地一脚踹开!众人大惊,女郎们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很快便被全副武装的特警们包围了。
    包厢在三楼,即使是想跳楼逃跑都不行,经过一番搏斗后,所有人双手抱头蹲在墙角,很快就被铐上了手铐强行带走。
    等到解决了这些人,一个年轻的特警才凑到队长面前,好奇地问:“队长,你说给我们透漏风声的那个人是谁?”
    队长敲他脑袋一记:“问这么多,少废话,赶紧走!”
    这场肮脏的交易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结束,随后酒吧也被查封,第二天登上了社会版头条——高档酒吧暗藏玄机,竟是毒|品交易大卖场!
    一个年轻女人在小报亭门口停住了脚步,摸出两个硬币,和老板交换了一份报纸。她站在马路上将这个新闻看完,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随手揉成团丢进了垃圾桶。她拖着一个小行李箱,从小巷子口拐了进去。七拐八拐回到家里,一如往常,她的母亲正在晾衣服,父亲则不在家。
    童曼站在家门口好一会儿才喊道:“妈。”
    正晾衣服的女人回头看了她一眼,第一句话不是问她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也不是问她这半年她都到哪里去了,只是嫌恶地看着她,质问:“你回来干什么?”
    童曼垂下眼,不答反问:“妈,我能留下来住一段时间吗?”
    “不行!”童母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快点走吧,一会儿你爸回家看到你又要生气了。”说完,嘀咕道,“真是没用的东西,那么好的男人都抓不住。”
    童曼说:“妈,当初你们拿了谭睿一百万的聘礼,我一毛都没要,现在就不能让我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吗?”
    她虽然是在请求,但语气平淡无波,就是那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童母本来还有点心虚,一听童曼提钱,立刻变了脸:“你个小浪蹄子你还敢说!我跟你爸辛辛苦苦拉拔你长这么大,你不该回报我们吗?!谁让你回来的,我们老童家的面子都被你给丢光了!被人谭睿蹬了不说,一毛钱的赡养费都没拿到,竟然还有脸回家要聘礼?赶紧给我滚!那钱是我留着给你弟弟买房子娶媳妇的,没有你的份儿!没钱你自己想办法去!”
    她嘴里又不干不净地骂了几句,小婊|子贱蹄子之类的——就好像童曼不是她亲生的一般。
    童曼站在门口一直没动,直到童母走过来,当着她的面将门一把甩上!童曼站的近,险些被撞到鼻子。
    左邻右舍听到童母的叫骂声纷纷出来观看,对着童曼指指点点,可能都知道她嫁入豪门不久就被蹬了的事儿。当初她嫁给谭睿的时候,大家羡慕的眼红,她的父母更是开心的四处炫耀。但现在还不到两年,所有人都变了一副面孔。
    童曼抬头看了看这个小巷子,这是她生长了二十几年的地方,但从来都不是她的家。
    她拖着行李箱,又慢慢地离开了。走出小巷口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小姐,需要帮忙吗?”
    童曼摇了摇头,男人就开车走了。童曼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荡,从日光朗朗的上午到漆黑无边的深夜,她拖着行李箱一直走呀走,走呀走,没有停下。
    最后她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钱包里放着一把钥匙和一个地址。童曼没想过去那里,但是现在,很显然她无处可去。
    目的地是一个小区,童曼进了电梯,到达了那个房子。房子装修的很好,什么都很齐全,童曼把行李箱放在客厅,自己则坐到了沙发上,她静静地看着窗外,窗外一片漆黑,万家灯火都在此刻陷入安眠,而从此以后,她都是一个人了。
    童曼就这样慢慢地在这个小区里生活下来。她在不远的一家小吃店应聘了店员的工作,每个月两千块钱包吃住,童曼没有住在店里,她每天都按时去上班,从来不跟任何人说话,就是那样安静而死寂。很多时候,同事们都觉得她不像是个活人,好像连呼吸都听不见。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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