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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田园娇妻:高冷世子,来种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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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吃过早饭,还没等拾桌子,叮叮等人就来了。
  “雪花,本来昨天就是来和你道别的,结果一忙乱也没说,今天我是特意来和你说一声的,一会儿我就要动身回京城了。”叮叮说着,掏出一个蓝色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药膏,开始往雪花肿起的脸上抹。
  “啊?这么快?”雪花心中立刻溢满了不舍。
  叮叮这个朋友真没白交,昨天那些话真是震慑了连氏等人一番。
  “嗯,我要和哥哥赶回去和祖母一起过中秋。”叮叮说着话,手上不停,但动作很轻柔。
  “那什么时候再回来?”
  “这个不好说,要不是因为……”叮叮忽然停住了,望着雪花道:“算了,不和你说这些。”
  雪花一颔首,深宅大院的事太复杂了,她能理解。
  叮叮一笑,举着手里的小瓶子道:“这里面可是好东西,最是能消肿止痛,活血化瘀了,这还是上次哥哥伤到了腿,姨母求了皇后娘娘得来的,就剩这些了,我专门跟哥哥讨了来,都给你留下,中午再涂一次,保管你的脸恢复如初。”
  “这么贵重,不用了吧?”雪花不好意思地道。
  “你呀。”叮叮点了一下雪花的额头,“跟我还客气什么?我可不光是给你送药,还是来拿你的好东西的。”叮叮说着,用手帕擦了擦手。
  雪花看着叮叮的粉色帕子,猛然想起她那次用来给叮叮遮面的帕子。
  好像被叮叮带走了。
  算了,一条帕子罢了。
  …本章完结…

  ☆、第九十五章 值得吗?

  听了叮叮的话,雪花嘻嘻一笑说道:“我的好东西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反正最晚两年,那些东西一定会卖到京城,现在就当你先给我做宣传了。”
  院子中,顾贤指挥着几个黑衣小厮往马车上搬雪花的瓶瓶罐罐;赵子沐拉着荷花蹲在一旁,一会儿给荷花一个纸包,交待几句,一会儿又给一个盒子,嘱咐几声……
  韩啸仍是静静地站着,当然,不是一个人。
  他的面前,后腿直立的是——如花。
  一人一狗仍继续着昨天的对决。
  雪花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种纯粹的、气势的战斗。
  不仅一乐,给了如花一个鼓励的眼神。
  韩啸的头迅速转了过来,在雪花脸上一扫而过。
  雪花向韩啸走过去,客气感谢的话还是要说的,否则昨天的事就穿帮了,那她那巴掌岂不是白挨了?
  “爷,昨天的事谢谢了。”雪花说着对着韩啸一福身。
  “值得吗?”韩啸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也没有看雪花,仍是盯着如花。
  当然,至于眼睛里是不是如花,就无人得知了。
  雪花一楞,竟是和叮叮一样的问题。
  不愧是兄妹。
  “值得。”平平淡淡地声调里也没有起伏,雪花面色平静。
  韩啸终于转过了身,直视着雪花。
  值得?为了达到目的,用如此激烈的手段,不惜伤害自身,真的值得?
  雪花回视着韩啸,目光沉静。那沉静中蕴含着不可撼动的决心。
  阳光照在雪花身上,仿若为她渡上了一层神秘的光,韩啸忽然觉得她看不清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唯一能看清的就是那红肿的半边脸,因为那脸刺痛了他的目光。
  金秋的季节,早熟的庄稼已经开始收了,地里的人群忙碌着,但是,再忙碌,当豪华精致的马车和高头大马从泥土路上经过时,人们还是放下手里的活计,抬头看了过来。
  韩啸面无表情地骑在马上,耳边仍回荡着雪花的那两个字“值得”。
  真的值得吗?
  “踏踏!……”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传来,架车的马一阵惊慌,车夫连忙把车向路边让了让。
  尘土飞扬中,两匹骏马飞驰而过。
  韩啸望着马上的人眯起了眼。
  顾贤打马走了过来,瞅了瞅远去的背影,说道:“爷?”
  韩啸一抬手,止住了顾贤的话。
  双腿一夹马腹,骏马飞奔而起,顾贤连忙打马跟上。
  *
  雪花望着席莫寒冰寒的表情,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
  “席大哥,你怎么来了?”
  “我能不来吗?我怕我不赶紧来,会见不到你个小丫头了。”席莫寒说着,瞪了雪花一眼。
  “没事的,都是装的。”雪花赶紧露出巴结讨好的笑。
  “脸上也是装的吗?”席莫寒的口气中带着一丝怒气。
  席莫寒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小瓷瓶,“这里面是消肿止痛的良药,涂上后你的脸很快就没事了。”说着,把瓶子递给了雪花。
  雪花看了看手里的瓶子,回身又拿过叮叮刚刚留给她的那个。
  竟然一模一样!
  话说,宫里的药也这么随处可见吗?
  席莫寒望着雪花手里的瓶子眯起了眼,“这是从秋水别院得来的?”
  雪花抬头,“席大哥怎么知道?”
  “这镇上也就秋水别院能有这东西了。”席莫寒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平平淡淡的。
  雪花点了点头,做为一县之首,知道镇上住了这么一户大有来头的人家,也是应该的。
  雪花没有考虑太多,只是用手摸了摸脸,暗自庆幸,这药还真管用,这么会儿的功夫脸上的肿就消了许多。
  幸亏如此,否则席大哥岂不是更生气?
  席莫寒岂止是生气,更多的是心痛。
  看着原本白嫩清丽的小脸上红红的巴掌印,他只觉得有什么在心里划过,席莫寒感到莫名的沉重,眼前的小丫头还只是个孩子,她为什么要去背负那么多人的命运?
  “就为了保护家人不再受打扰,就用这样的方式伤害自己,值得吗?”
  雪花望着席莫寒一向淡漠的表情露出沉痛,温柔的目光有了一丝迷茫,不仅一楞。
  为什么又是同样的问题?
  为什么人人都问她这个问题?
  什么叫值得?什么叫不值得?一巴掌能换来家人的平静安宁,为什么不值得?
  “席大哥认为不值得?”雪花望着席莫寒脸上那难得一见的不确定,疑惑地问道。
  席莫寒没有回答,伸手轻轻碰了碰雪花红肿的脸颊,目光落在那双清澈见底地大眼睛上,那眼睛里的坚持和坚韧一览无遗,使他动容。
  良久,席莫寒才低声道:“小丫头,你认为值得,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疼爱你的人的感受?你想保护他们,可你这样做却恰恰是伤害他们。你疼在了脸上,他们却疼在了心里。”席莫寒的声音低沉暗哑,里面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悲伤。
  雪花静静地望着席莫寒深邃的眼眸,那眸很深很深,深的仿佛要把人吸进去,又仿佛很满很满,满得什么也盛不下,那眸仿佛穿过了她的身体,穿过了无边的岁月,落在了遥远的不可企及的地方。
  雪花忽然感到一阵心慌,“席大哥,我错了,我本来可以不用挨这一巴掌的,我只是想要加强效果,忘了爹娘和姐姐妹妹们的感受了。”
  当然,还有你的。
  这句话,雪花没有说出来。
  雪花低下了小脑袋,糯糯地道:“我太自私了。”
  “小丫头,你记住,你拼命舍弃自己也要保护别人,可往往你那样做才正是伤害你要保护的人。”几不可闻的声音中有着一丝别样的伤痛。
  雪花拼命点头。
  “保护好你自己才是对疼爱你的人的最好的保护。”席莫寒说着,轻轻摸了摸雪花的头。
  雪花又是一阵拼命点头。
  虽然她并不完全认同席莫寒的话,可不知为什么她却忽然间不敢反驳。反正打已经挨了,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干嘛还要去追究值不值得?
  “雪花,奶和二叔来了,奶还提了一篮子鸡蛋。”银花从外面跑进来,神神秘秘地道。
  雪花一挑眉,看来她奶是绝不放弃扒着她家了,硬的不行,来软的了。
  哼!想得倒美!
  雪花眼珠一转,“二姐,放如花!”
  银花一听,“咯咯”笑了起来,“我已经把如花放开了,如花现在正在门口对奶呲牙大怒呢,奶一步也不敢踏进来。”
  “那娘呢?”雪花一听也激动起来,但她最关心的还是夏氏的反应。
  她这一巴掌最终是不是白挨了,还得看夏氏的表现。
  银花眼一眯,眉梢都带上了笑,“娘在院子里醉枣,根本就没理会奶。”
  “是吗?那我们出去看看。”雪花的眼弯了起来。现在可是检验她那一巴掌成果的时候。
  席莫寒望着那双灵动地眼睛里闪着调皮狡黠的光芒,无奈地一笑,起身,跟在了雪花身后。
  这个小丫头,哪能被人白白打了?
  大门口,如花正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李贵搀着连氏,母子两人战战兢兢地看着如花对他们呲出一嘴狗牙,吓得腿直打哆嗦,恨不得转头就跑,可想想李达家的这一大片家业,又咬着牙强挺着。
  无论如何,他们不能和李达一家断绝关系。而且,昨天叮叮说的话也吓到了他们,雪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后果可是不敢想象了。
  为这,脸氏那么盼着雪花死的人硬是在心里偷着求了一晚上佛祖、菩萨的,求他们保佑雪花暂时平安无事。
  当然,是暂时,如果雪花能有个什么意外,她是最高兴不过了。所以,吃过早饭,母子两人就来李达家打探消息了。
  可现在,任他们怎么喊,夏氏在院子中就是不理会,只是在开始的时候走过来对连氏说道:“娘,您把雪花差点打死,孩子她爹说了,雪花的那半条命就当还了您和爹的养育之情了,以后您还是别来了。”夏氏说完,自顾自地去忙了,再也没理会过他们
  李贵和连氏听了夏氏的话,知道雪花没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对夏氏的改变面面相觑,但他们不可能放弃。
  母子两人正对着如花绞尽脑汁的时候,雪花走了出来。
  “如花,怎么能让嫌杂人等在门口乱喊乱叫,你是怎么看门的?”雪花远远是就开始斥责如花。
  一听雪花的话,连氏立刻大怒,下意识地就想开口大骂,李贵忙扯了扯她的袖子,连氏立刻想起了他们来的目的,原本尖酸刻薄的脸上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丝笑,“雪花呀,奶来看你了。”
  雪花差点吐了,看着连氏那张虚伪的脸,真是说不出的恶心。
  话说,连氏这张脸还真不适合装慈祥。
  “这位老人家千万不要妄自称‘奶’,您是谁的奶呀?我奶早死了。”说完,雪花露出讥讽的笑。
  “你个死丫头……”连氏刚一运气,就被李贵打断了。
  “雪花,怎么能对你奶这样说话,虽然你奶打了你一下,也不过是想教你些做人的规矩罢了,你怎么能说出如此不孝的话?”李贵道貌岸然地说道。
  雪花一看到李贵小眼叽里咕噜乱转的样子就来气,“这位大叔,你说我该怎么说话,我难道还要对差点打死我的仇人感激涕零?”
  “什么仇人?不过是轻轻打了你一下罢了。”李贵对‘这位大叔’几个字暗自磨牙。
  “轻轻一下就去了半条命,若是重重一下,雪花还不当场就没命了?”银花瞪着李贵和连氏,“我爹说了,我们以后和你们没关系了,你们别来我家了。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银花绷着小脸,噼里啪啦一顿话,毫不留情地甩了过去。
  “死丫头!你们这是忘祖!就凭你们这些话,我就可以请族长开宗祠,把你们逐出李家!”连氏再也忍不住,又恢复了原本的面目,“这种丫头,有多少都应该打死了事!”
  “当着本官的面,竟然说出这种话,置律法何在?”席莫寒背负双手,迎着阳光缓步走了过来。
  阳光打在那如玉雕琢的五官上,更显得眸如星,眉如峰,通体华贵,卓尔不凡,而那浑身笼罩的高华气质,则随意地散发出层层威压。
  那威压直入李贵和连氏的肺腑,使他们有了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就软了膝盖,跪了下去。
  “见、见过县令大人。”连氏的跋扈荡然无存,哆哆嗦嗦地显出了一个老太太的老迈。
  李贵的冷汗也滴了下来。
  席莫寒也不说话,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站着。
  良久,直到连氏承受不住这种无声的威压,差点要晕过去了,席莫寒才开了口,“本官辖下,竟有恶意伤人性命之事发生,是觉得本官太无能了吗?”席莫寒说到这儿,冷哼一声,“张彪!”
  “属下在!”站彪双手抱拳上前一步。
  “押去县衙大牢,听候发落!”平淡的语气中是不容抗辩的威严。
  “是,大人。”张彪大声答应着,转过身,虎虎生威地向连氏走去。
  连氏彻底吓傻了。
  “大人、大人,求大人饶命!”李贵反应了过来,连连磕头。
  “张彪。”席莫寒开口。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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