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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大讼师-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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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刀口的顺序,尸大认为,杀人者先杀了素娘,再杀的苗父最后杀的苗母。”
  “素娘死时是坐起来的,应该是听到声音,惊坐而起,但随即被一刀砍在脖子上。苗父也没有反抗的痕迹,看这里的脚印,尸大认为,苗父是自己进来的,看到杀人者后退了几步,随即被杀。”
  “至于苗母,当时应该在厨房的灶台上炖鸡汤,然后去的卧室,被杀后,凶手随手关上了门。所以在司兵来了以后,他们的打斗,只在院子里,并没有进屋里。”
  跛子说着,带着大家出来,指着院中杂乱的脚步,“打斗的脚步和普通行走的脚步不同,力重且脚尖方向有一定章法。”
  杜九言听着,朝堂屋里看去,确实如同跛子所言,堂屋里虽也有很多脚印,但和院子里留下来的却大不相同。
  “九哥。”宋吉艺站在厨房门口招手,“你来看看。”
  杜九言去了厨房。
  厨房收拾的很干净,一个灶台两口锅,其中一口的锅盖半打开,另外一个宋吉艺已经开了,里面果然是半锅的鸡汤,黄澄澄的鸡油浮在上面,还有几个没成型的鸡蛋。
  “是只下蛋的老母鸡。”杜九言仔细看了看,转头去问苗义,“你家有几只下蛋的母鸡?”
  苗义不知道,“您等我一下,我去后院看看。”他丝毫不质疑杜九言的问题是不是奇怪,就跑去了屋后面,过了一会儿跑回来,回道:“还有一只母鸡在后院,这一只应该是比较肥一点的,一天早晚一个蛋,我娘攒着,每天给素娘煮一个吃。”
  杜九言看着他。
  “素……素娘她,她好像怀孕了。”苗义露出笑容来,虚虚的幸福,好像忘记了素娘已经死了的事,“她不好意思,说等到十月份的时候,再去城里找大夫看。”
  “你刚才怎么没有提素娘怀孕的事?”跛子凝眉看着苗义。
  苗义一怔,看着跛子,“我没说吗?我、我说了啊?”
  “他……他是不是傻了?”窦荣兴同情地看着苗义,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肩膀,道:“你节哀顺变,千万要挺住!”
  苗义点头,冲着大家咧嘴笑,“我没事,我好的很。要不你们中午在这里吃饭啊。”
  窦荣兴朝杜九言看来,她摇了摇头。苗义在强撑着,自我麻痹的让自己尽量冷静,就像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就像强弩之末。
  就让他撑着好了。杜九言问道:“一直在提陈兴安,他人呢?”
  “我把他关在房里了。”苗义指着最西面的一个卧室,“我不能让他跑了,我要将他绳之於法。”
  杜九言颔首,“过去看看。”
  苗义过去,将房门打开。大家进去,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子,皮肤很白,细皮嫩肉的长的像个柔弱的小姑娘,此刻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没有盖被子,但衣着整齐,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双手拢在胸前,静悄悄地躺着。
  这神态……杜九言面色微变,将手押在对方的脖子上,有轻微的脉搏跳动,她朝苗义看去,“这附近有大夫吗,我怀疑他服毒了。”
  苗义脸色一变,但也只是一变,随即摇头道:“没、没有大夫,要去城里找。”
  “我带他去城里找大夫。”跛子将人扛起来,招呼屋外候着的马车,迅速驾车走了。
  杜九言捡起陈兴安枕头边上的一封信,递给苗义,“你看看,是不是遗书?”
  “我不看,”苗义摇头,“先生要是想看,你看吧。”
  杜九扫了一眼苗义,就拆开了手里的信,字迹很娟秀,像个小姑娘的字迹,大概的意思在说,义哥,我对不起你,你让我照顾家里,可我却没有照顾好。
  我没有脸再见你了。
  义哥,我走了,你不要恨我。
  “是自杀。”杜九言和苗义道。
  “他心虚!”苗义道:“杜先生,您一定要将他救活,我要看着他上菜市口,我要看着他的脑袋掉下来。”
  杜九言将信叠好装在荷包里,“你这么笃定他是凶手?”
  “是!”苗义道。
  杜九言道:“就因为你娘说的?”苗义点头,她又问道:“杀人是要有杀人动机的,你们关系这么亲近,你觉得他有什么杀人动机?”
  苗义凝眉,盯着杜九言,满面的执拗,“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杀人动机,反正我娘说的话不会假。”
  “那你娘还和你说了什么,你现在还能看到她吗?”
  苗义四处找,好半天他看着杜九言,眸光虚虚的,道:“看不到了,我娘肯定在什么地方等我呢。”
  杜九言不问了,在房间里转了转,又开了柜子,里面摆着十几件衣服,各式各样的颜色,看来陈兴安是个很讲究的人。
  她翻开抽屉,抽屉里摆着雕刻用的道具,刀做的很细致,有大有小,“咦……”
  杜九言将另一个抽屉的东西拿出来,问苗义,“他抽水烟?”看陈兴安的样子,不太像。
  “不抽。”苗义回道:“他很爱干净,说水烟抽完嘴巴很臭。”
  杜九言点头,抚摸这烟杆,仔细看着上面浮雕的花纹,做的确实很好看,“那这烟杆是谁的?”
  “不知道。”苗义道。
  “杜先生,”苗义紧紧盯着她,目光执着的令人生寒,“杜先生,你会帮我的对吧。”
  杜九言凝眉,钱道安和苗义道:“她没有办法帮你,也帮不了你,更何况,你告的人现在还生死未卜。”
  “为什么?”苗义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消失了,“为什么不帮我,我娘告诉我了,我娘从来不骗人。”
  “是他杀的。”苗义道:“你们要是不帮我,那我就自己去官府告,要是官府也不收,我就亲自将他杀了。”
  苗义说着,忽然回头冲着屋里喊了一声,“爹、娘、素娘,我去衙门,一会儿就回来。”
  他说完,就跌跌撞撞地走了。
  ------题外话------
  这一局我输了,昨天大家的脑洞太精彩了,看的我瑟瑟发抖,不敢将下面的内容发上来了。
  今天线索更多点,接着开吧,故事都是编的,和我不一样也是另外一个故事,不存在对错。
  所以,接着编故事吧,悬疑惊悚家庭伦理故事。哈哈哈哈


第141章 被告反告(二)
  大家面面相觑。
  “怎么办?”窦荣兴道。
  杜九言指了指后面,“我去看看茅厕。”她说着,跺着步子去了后面的茅厕,这情景让她似曾相识,想起来上次在朱家村的案子,也是和茅厕有关。
  她揉了揉额头,停在茅厕外面。
  里面收拾的比她想象的干净,鸡鸭等家禽就关在不远处的栅栏里,里面的草堆上还留着一个鸡蛋。
  “这茅厕,离正屋很近啊。”杜九言回头去看苗家的后门,过穿堂从后门出来,走几步就是了。
  她转头问跟着来的钱道安,“跛子方才有没有说,昨晚的后门是关着还是开着的?”
  “说是关着的。”钱道安道。
  杜九言哦了一声,绕过去到了前院,边走边道:“有些奇怪啊……”
  “哪里奇怪?”钱道安道。
  杜九言摇头,“整个案件都奇怪,可我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这个天,若是遗体不下葬,不用几天恐怕就……”周肖正站在外面和村民们道:“乡里乡亲,能不能劝劝苗义,让他速速将后事办了。”
  “我是村里的里正。”一位个子不高胖胖的老人家出来,拱手道:“你们放心,等他回来我们一定会劝他。不过你们如果能帮他,也帮一帮吧,这孩子不容易,好不容易攒了点家当,娶了媳妇,却没有想到出了这种事。”
  “可她说是她娘的魂告诉他杀人凶手的。”窦荣兴道:“这说不过去啊。”
  里正脸一唬,道:“人会撒谎,鬼反而不会撒谎,你们要是不相信就走。”说着,挥着手示意他们离开。
  周肖回头看着杜九言。
  “走吧,”杜九言沉默着往城里走,“回城再说。”
  宋吉艺道:“要、要、去、衙门、门吗?”他想去阻止苗报官。
  “去看看陈兴安。”杜九言道:“不知道吃的什么毒药。”
  陈兴安躺在医馆里,唇无血色,大夫说他吃了一些草头乌,幸好送来的及时,灌了两碗甘草汁后,人就醒了过来了。
  杜九言问道:“草头乌有解药?”
  “时间短就能解,时间长了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大夫道。
  杜九言点头,走到床边打量陈兴安,“你还好吗?”
  “为什么要救我。”陈兴安的眼泪像断线是珠子,无声的哭着,很是绝望,“兴哥说是我杀了他一家人。我要以命偿命。只要我死了,兴哥就不恨我了。”
  “他为什么说是你杀了他全家,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杜九言道。
  陈兴安目光回神,落在杜九言身上,“他说是伯母说的,伯母的魂告诉他,是我杀的她。”说着,又闭上了眼睛,“我解释了,兴哥不相信我,他说他要告我,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就算是魂说的,那也该有理由,你觉得是什么,你们之间有仇怨吗?”杜九言问道。
  陈兴安摇头,“没有,义哥他对我很好,特别特别好。”
  “他的父母还有素娘呢,对你好不好?”
  陈兴安顿了一下,点着头道:“好,他们都对我很好。”
  “他现在去官府了。”杜九言道:“你想去和他解释吗。”
  陈兴安摇头,“我解释不了,他不相信我。”说着看着杜九言,“杜先生,我认识你,你是邵阳城里最有名的讼师。”
  “你能不能告诉我兴哥,我真的没有杀他们。”他说着又哽咽了起来,“让他、让他不要恨我,我不想失去他这个哥哥。”
  杜九言凝眉,摇头道:“我劝不了,恐怕还得你亲自去才行。”
  “如果你真的没杀人,等他清醒过来,他自然会想明白的。”钱道安上前道:“如果你现在死了,对于他来说,又是一份打击。他现在已经承受不住任何打击了。”
  陈兴安一愣,“他会怎么样?”
  “会精神失常,会崩溃,甚至会自杀。”钱道安道。
  陈兴安一骨碌爬了起来,“那我回去,我去找兴哥,就算他杀了我,我也要陪着他。”
  他说着,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又走了,怎么都神神叨叨的。”窦荣兴看着杜九言,一脸发懵,“现在怎么办,还管不管?”
  杜九言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案子……很奇怪啊。”
  “我回去看看。”跛子交了药钱回了衙门,杜九言几个人则回了三尺堂。
  杜九言靠在新买的软榻上,摇着头祖师爷的扇子,看着屋顶……宋吉艺指了指杜九言,和窦荣兴道:“九、九哥、在、在想、想什么?”
  “在想苗义的案子。”窦荣兴道:“九哥说有的事她想不通。”
  宋吉艺哦了一声,点点头。
  杜九言没有接苗义的请讼,衙门也没有受理,多番查证又有沈军的证明,苗家三口的死定性为匪人作乱,府城批发了一百五十两白银,让付韬补偿给苗义。
  能做的就是这样,匪人已经死了,能赔点钱,官府已经仁至义尽。
  杜九言很闲,早上一来就靠在软榻上看书,打盹儿,等吃饭,隔了两日的中午,忽然来了一位中年男子,窦荣兴迎他进来,问道:“您是来请讼的?”
  “是!”男子自己介绍道:“在下陈兴波,我要告苗义打伤我弟弟,让他陪我弟弟医药费还要让他坐牢。”
  窦荣兴啊了一声,惊愕地道:“你……你是陈兴安的哥哥?”
  “是!”陈兴波道:“我弟弟就是陈兴安,他前天被苗义打断了一条腿和一根肋骨,人现在还躺在客栈里面,起不来。大夫说他很有可能活不成了。”
  窦荣兴目瞪口呆,不由回头去看杜九言。
  “你要告苗义伤人?”杜九言看着陈兴波,“你问过你弟弟同意告吗?”
  陈兴波道:“他没什么同意不同意的,我就是要告。他家死了人我是很同情,可也不能非要赖上我弟弟,说是他杀人。还逼着我弟弟自杀,打我弟弟。这种没良心的人,我一定要告。”
  “那我们不能接。”杜九言道:“实不相瞒,前几日苗义来三尺堂告陈兴安杀人,我们也没有接,今天就不可能接你的请讼。”
  陈兴波道:“他告我弟弟杀人,是没有道理的,可我弟弟被他打伤,是很多人都看到的。”
  “你为什么不接?”
  杜九言道:“因为有的事我没有弄明白,没有弄明白的事,我无法强行给出答案。”
  “这什么跟什么。”陈兴波道:“你们不接就拉倒,我去西南。”
  他说着,摔了门就走,窦荣兴莫名其妙,“九哥,这事儿……越弄越复杂啊。”
  杜九言接着翻着卷宗。
  “你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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