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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大讼师-第5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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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安是吧?”杜九言问道,“你是周家的管事,管什么的?”
  盛涛三个人松了口气,惊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回杜先生的话,小人在周家做总管事,专门管里家里对矿山、铺子里的账目。”房安垂着头道。
  杜九言颔首,没有再问。
  姚烨仿佛有了主心骨,期盼地看着杜九言,问道:“杜……杜先生,您、您要查办这个案子吗?”
  试问现在哪个衙门里的捕快不想跟着杜九言一起查办一次案子。
  这可是几辈子都得不到的好机会。
  “我查案要钱。”杜九言道,“收费还很高。”
  姚烨一怔,朝邵文良看去,邵文良正要说话,房安突然膝行了几步,激动地道:“杜先生,小人愿意出钱。”
  “只要您愿意帮我主家找到灭门的凶手,这个钱小人愿意出。”
  有人出钱,杜九言颔首道:“我就劳累一下。”
  房安一个劲儿的感谢磕头。靠衙门几个捕快办事,还不知道办的猴年马月,说不定最后他们就拉几个人头充数交差了。
  现在有杜九言出面,这个案子一定破得了。
  “好唉!”鲁念宗拍着手道,“言言,我帮你一起查案。”
  杜九言笑着道:“好,那就有劳……有劳大白牙你了。”
  鲁念宗笑嘻嘻地点头。
  “真查?”桂王问道。
  杜九言小声道:“我很好奇,我们才到这里,就有人找上门来,是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撞上了,还是知道我们的身份,有意陷害。”
  “前者的可能性大点。”桂王道,“我看你就是手痒。”
  谁会用这种方法来陷害他们,而且手段这么粗糙拙劣。像邵文良这样的官,见到他们就腿软了,不要说审问怀疑,就算是他们灭了周家满门,邵文良也不敢开堂审问。
  “那我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行不行?”杜九言隔着袖子,勾着桂王的手,冲着他眨了眨眼睛,“王爷?”
  桂王觉得很有面子,咳嗽了一声,正色道:“行吧。谁让我们很有正义呢。”
  “就是。”杜九言笑了起来,和姚烨道,“将客栈的东家和盛涛三个人留下,其他的人放走。”
  “你现在能不能走路?”
  姚烨点头不迭,道:“能,能走路的。”
  说着,立刻站起来,忍着撕心裂肺的痛蹦跳了两下,道:“您看,我能走。”
  “那我们就先回客栈,然后再去周府。所有的死者,如今在哪里?”
  “死者都还在停在周家了,人、人太多了,没地方放。准备放七天,就只能……只能下葬了。”姚烨道。
  杜九言点头,招呼自己人,“走了,回去睡觉去。”
  “哼。”宋吉艺走过来,瞪着姚烨,道,“你、你、你给、给我、等、等着。”
  说着,气呼呼地走了。
  结巴,讼师,那肯定就是三尺堂的宋吉艺了,姚烨抽了自己一嘴巴,他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真是瞎了狗眼,活该被打。
  “王爷,王妃,”邵文良想跟着上来,“下官也跟着去伺候吧。”
  桂王撇着他,冷笑一声,道:“受不起邵大人的恩!”
  “一个县令,还自称泸溪的法泸溪的天了,当天裘樟都没敢说过他是新化的天。”桂王咕哝着,走了。
  邵文良吓的站不住,倒在自己常随身上,吓的语无伦次,“我完了,完了!”
  姚烨招呼手下,将盛涛三个人扣了,又将客栈的东家一起扣了,四个人喊着冤枉,被关去了牢房。
  其他人则跟着一起回了客栈。
  杜九言问姚烨的手下,“昨天装财宝的箱子,在哪里找到的?”
  “在这里。”小捕快说着,跑到卧室墙角的位置,杜九言顿了一下,“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想起来,昨晚我和王爷进来的时候,这两口箱子就堆叠放在这里。”
  “喊个伙计来问问。”杜九言和捕快道。
  小捕快跑的很快,一会儿就将客栈里还惊魂未定的伙计喊来,杜九言问道:“在我们之前,这间房的客人,什么时候走的?”
  “前天晚上这院子没进客人。”伙计道。
  “那你们最后一次打扫是什么时候?”
  “前天下午,我进来的打扫的。空了一个晚上,昨天下午你们就住进来了。”伙计道。
  “那这里的箱子,当时没有看见?”
  伙计摇头。
  今天是四月二十三,二十那天夜里周家发生的命案,杜九言想了一下问姚烨,道:“城门那边说,有人驾着车二十一早晨出的西城门?”
  他们住的客栈,在东城门的边上,因为他们是从东城门这边进城的。
  两个不同的方向。
  “是,要不要将当时守城门的几个兄弟喊来,您再问问?”姚烨道。
  杜九言道:“先去周府看过再说。”
  “如果人从西城出去,绕道东城门进来的话,要多久?”桂王问道。
  姚烨想了想,他身边的小捕快回道:“骑马要半个时辰,如果是马车的话,又带了那么多的金银,肯定要两个时辰。”


第006章 周家大院(二)
  杜九言和桂王以及周肖和顾青山去周府,其他留在家里补眠。
  “我也去吧。”裴盈道,“或许我可以帮忙。
  杜九言眼睛一亮,笑着道:“正好,走,走!”
  裴盈是仵作,她倒是将她的工作忘记了。
  一行人去了周府。
  周府很大,前后圈了四条胡同。
  “周忠家住在哪里?”杜九言站在阔大的巷子口,问道。
  这巷子应该也是拓宽的,不像别的巷子只能一辆马车出入,这条巷子能两辆马车错开行走。
  “就是这家。”姚烨指着巷子左边的一道小门,“他就从这个门里看到的。”
  说着,周忠从自己家开门出来。
  杜九言过去,他迎着上前来。
  “这错开的有点远啊。”杜九言回头打量着,周家院子的侧门,在巷子口进来七八步的距离,但周忠家的门则要往里面再走十多步。
  她道:“关了门,我来试试。”
  “王爷,您站门口。”
  桂王颔首,站在周家侧门口。
  杜九言进了周忠家将院门关上,周忠道:“我开了半指宽的门缝,杜先生您看看。”
  杜九言趴在门缝里看桂王。
  确实能看到眉眼,她问道:“你一个一个数过?”
  “是。”周忠指着门上用指甲画的痕子,“您看看,我还怕自己记岔了,所以见到一个人就画了一条痕子。”
  “杜先生,小人真的没有撒谎,都是实话实说的。”
  杜九言扫了一眼痕子,颔首道:“你很细心啊。”
  “应该的,应该的。”周忠眼睛骨碌碌转着,忽然凑上来,小声道,“杜先生,小人还知道一点大院里的事,和您说说?”
  杜九言看着,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那个房管事,”周忠朝大院侧门那边看了一眼,挨着杜九言道,“您别看那个房安一副因为主子一家死了,难受的要死要活的劲。”
  “别人不知道,我可是门儿清。他啊,在外面套买卖,从中间不知道搂了多少钱到自己口袋里去了。”
  杜九言好奇问道:“什么叫套买卖?”
  “是这样。大院里有个矿,您知道的对吧。这矿就是为了铁,房管事房安,让自己妻弟的名义,开了个铺子,然后私下里以最低的价格,卖给妻弟,然后他们再一转手,把铁卖出去。”
  “那些买家,最初可都是大院的客人,私下里都被房安截了。”周忠一副嫉妒地道,“我告诉大院里的大老爷,他都不信我,说我嘴碎。我后来就没说过了,那种人一有钱就一副天下最大的样子,合该一家子被杀。”
  杜九言扬眉。
  “呸呸,您看我这嘴,一秃噜就乱说话了。杜先生您就当小人放了个屁!”
  杜九言道:“没事。人活着总要议论别人和被人议论,很正常。”
  周忠一看杜九言这么善解人意,顿时又道:“还有一件事。”
  知道的还真多,杜九言就喜欢这样的人,她笑了,道:“您说。”
  “不敢担‘您’。”周忠道,“大老爷有两个儿子,这回是大爷周宽一家子都死了,啧啧……可怜见的大太太那么漂亮的人……”
  说着,又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忙道:“周宽有个庶出的兄弟,叫周元。不是有个孙姨娘瘫在床上没死的吗,这个孙姨娘就是周元的娘。周元的太太和女儿都死了,只有他被砍了死刀保住了一条命。”
  “周宽和周元兄弟两个人,表面上看着客客气气的,实际上两个人恨不得对方都死。尤其是大老爷今年生病,提过分家产的事,把八成的家产都给周宽,周元不但要分出去过,还只能得个两成的钱,不但如此,以后矿山的红利,都没他的份额。”
  周忠说着,很有深意地看着杜九言,仿佛在说:我这么暗示您听得懂吧,周元虽身中数到,死了媳妇和女儿,可是以后这偌大的家产就是她一个人的了,这苦肉计绝对值得。
  至于死了媳妇,等有钱了多少漂亮的找不到?女儿更不用说了,一个女儿而已,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杜九言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拍了拍周忠的胳膊,道:“周老爷,您说的这些信息,对我很有用,信息量太大了,多谢您。”
  “等案子破了,我一定让邵文良给你奖励。”
  周忠嘿嘿笑着,道:“杜先生您太客气了,这是小人应该做的。”
  “您再想想还知道什么重要的事,随时去找我说。”杜九言笑眯眯地道,“我先去大院。”
  周忠应着是,待杜九言走了,颠颠的跑回去,和自己的媳妇道:“你看到没有,刚才在门口的可是大名鼎鼎的杜九言。”
  “那是杜九言?”他媳妇一脸的惊讶,“那就是大讼师杜九言?”
  周忠点头,道:“如假包换的杜先生。不但她来了,桂王也在外面呢。”
  “哎呦,我的老天唉,”他媳妇要出去看真人,周忠拉着她,道,“急什么,杜先生在做事,你要想见他,改天我请她来家里吃饭,你好好看看。”
  “一个大姑娘,长的可俊了。”周忠道。
  他媳妇道:“什么俊不俊,杜先生那是本事了,有本事的人,脸长什么样子已经是次要了。”
  “你可说好了,一定要把杜先生请家里来吃饭。”
  周忠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道:“肯定的,杜先生看看重我。我刚才说话,她听的很认真。她还说如果我再想到有用的事,就立刻去告诉她,她随时都愿意听。”
  “真的啊,那……那我们可要好好想了。”
  夫妻两个人就坐在院子里,回忆周氏大院里的事情。
  杜九言进了周氏大院,院子里假山林立小桥流水,窗户嵌着着的琉璃,流光溢彩富丽堂皇。一进门就能感觉到有钱人的阔气和奢靡。
  外院很大,杜九言略转了一圈,地面上有明显的血迹,杜九言道:“你说一说,你当时接到报官时,进来的时候的情景。”
  “从尸体躺的方向和位置开始说,事无巨细,都要说一说。”
  姚烨就指着侧门的茶水房门口的位置,道:“这个门口,倒着一个老婆子,当天夜里应该是她值夜。她面朝茶水房,小人觉得,应该她听到声音,出来查看,然后往茶水房里跑,被后面追来的杀了。”
  “人不是从侧门进来的?”杜九言问道。
  姚烨道:“小人也不确定,侧门没有被踹和破坏的痕迹,围墙上也没有找到翻墙踩踏的脚印。”
  “知道了,你接着说。”杜九言道。
  “绕过这个茶水房,这边一个倒座里住着一个外院的管事,三十来岁,死的时候身上穿着中衣,死后手里还拿着门栓的。”
  “再往里面就没有人了,不当值的下人都住在院子靠背的倒座里。”姚烨道,“杜先生,我们进内院?”
  杜九言站在如意门口,打量着如意门。
  桂王从里面走过来,道:“如意门我看过了,没有被从外面踹和破坏的痕迹。”
  “如果不是有人给他们开门,那么他们就是从里面杀到外面去的。”
  杜九言觉得有道理,三个人接着往里面走。
  “周大老爷夫妻两人,死在床上的,隔着被子一人捅了三刀,当时就死了。”姚烨道,“大爷周宽则是死在房门边上,穿着中衣,大太太则是倒在床上,他们的两个孩子,都是死在床上的。”
  “当时是半夜,都在睡觉。”
  人到了主院,姚烨指着主院斜对面,靠里面的略小点的院子,“那边就是周宽的院子。”
  “周元住在哪里?还有那位瘫了的孙姨娘又住在哪里?”
  姚烨指着主院侧面的罩院,道:“孙姨娘就住在主院的罩院里,她院子里一个婆子一个丫头,一个死在房门口,一个死在院子里。”
  “周元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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