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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大讼师-第3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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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窦岸和庄桥以及陈营互相不认识,也不知道是我在通过郝林教他们本领,但是她可以以限定条件的方式去缩小范围。”
  用零碎拼凑完整。来人立刻明白了,“她这么聪明吗?”
  “能烧制木炭,就表示竹子可能多、学识渊博、待人和善……三个人就能想到我了。这样的条件之后,杜九言必然会联想到我。”荆崖冲道。
  来人扬眉道:“所以,他们今天来不是真的拜访,而是查证和试探。”
  “上一次应该是试探,这一次就是查证。”荆崖冲笑了起来,“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有不少聪明人啊,不容小觑。”
  “那现在怎么办?”
  “没什么可担心的,我暂时不出手,她的线索自然也就断了。就算她有本事串起来,也不能怎么样。”
  “此事,便是他说去给圣上听,圣上也不会相信她。”
  来人也不担心。他看到桌子上的一封信,问道:“又来信了?您又要过去吗?”
  “不着急。”荆崖冲道:“先将杜九言的事情解决了,这个小孩倒成了我的心头刺了。”
  “是我多事了,当初不该让您请她查办苏八娘的案件。”来人无奈道。
  荆崖冲摆手,“凤平浪静也是无趣,老夫活到这个年纪,缺的就是有趣啊。”
  ……
  杜九言和桂王路过集贤书院,里面传出来郎朗的读书声,听的人心情还不错,她道:“这一起读书的声音,和和尚做早课差不多啊,听不到内容,但是却有催眠作用。”
  “说起来,他们怪有钱的啊,这大晚上的点灯读书。白天也不知去哪里鬼混了。”
  桂王失笑,道:“白天他们有蹴鞠课,还有骑马和剑术。”
  “德智体美周全发展啊,真是了不起。”
  两个人回到王府,将所有人召集到花厅,让顾青山和乔墨守着门,杜九言道:“今天我和王爷去了一趟九流竹园。”
  “刺探?”窦荣兴问道。
  “非也,我们是正经拜访。”杜九言道:“待了一个下午,我看书看的眼睛都疼了。”
  大家都不解,蔡卓如问道:“为何看书,书中有你想要的东西?”
  “像荆崖冲这种人,家里人就算有什么线索,也不会让我查到的。但是一个人再谨慎,在做他经常做的事情中,也会习惯而自然的流露出他的一些心思和想法。”
  “有道理,”钱道安道:“周兄看卷宗的时候,会去勾画判词,偶尔兴致来了,还会自己去写判词。”
  大家都看着周肖。
  “周兄想做官?”蔡卓如问道。
  周肖无奈失笑,摇头道:“实在是有的大人学术浅薄,判词写的词不达意,我看的时候,就下意识的去改。”
  “你这是以审判的角度去看卷宗,可见你内心深处,应该是对仕途比较渴望的。”杜九言道。
  周肖笑了,道:“早年间是这样的,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就弃了这个念头,连春闱都没有去考。”
  “都是过去的事,不提了。你接着说你的看到的信息吧。”周肖道。
  杜九言取了纸笔出来,逐条逐句地写了很多,还画了一张地图。
  ------题外话------
  推荐一个现代文,我看过几章,男主闷骚型,很好看。
  月初姣姣《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
  傅三爷是四九城里出了名的狠戾凉薄,不近女色,快三十,还一人独居。
  然而长辈给他送来了一小姑娘。
  美其名曰:寄住。
  小丫头有点嚣张。
  遛着他的狗,睡着他的床,还敢笑他老。
  宋风晚敬重他,把他当长辈,可她慢慢发现……
  这长辈居然想睡自己?
  而后的傅三爷,第一次被训斥,因为……
  他把长辈托付给自己的小姑娘,照顾到床上去了。
  **
  傅三爷对外宣布宋风晚是他的人,“以后谁都不许欺负她。”
  入夜
  某人将小姑娘按在床上,给欺负哭了。
  **
  众人眼里的傅三爷:面慈心狠。
  宋风晚眼里的他:很苏很撩的老男人。
  众人:咱们认识的可能不是一个人。


第499章 很欠抽啊(五)
  “他所有的书中,有两本书是翻看的比较多的,一本是外伤术,一本则是大周志。”
  “外伤术是前朝本朝开朝时,一位仵作写的,书中详细地写了他验尸的技巧和心得,以及他在祖师爷刚制定律法能够解剖的时期,解剖了很多人体,并详细画了分解的图。”
  窦荣兴听的一头汗,“所……所以常柳杀苏八娘的时候,能用那么巧妙的方法?”
  杜九言颔首,“是!书中有一副剔除骨肉后,人体躯干内部构造,很清楚的能从肋骨间看到身体内脏。”
  大家都觉得很惊奇,跛子道:“这本书,是不是孤本?如果有施大和胡大夫当初解剖验尸的时候不会那么生疏。”
  “嗯。”杜九言道:“那本书不是手稿,是印刷本,但是看上去年头很久远。”
  “还有一本大周志。”杜九言道:“他很喜欢看书也喜欢写读后感,甚至还会对作者写的不对的地方,进行修改订正,加上自己的理解。确实是位学富五车,饱览群书之人。”
  “但这本大周志中,每一页都或多或少写了东西,唯独辽东这一片,他只字未留!”杜九言道。
  宋吉艺道:“会、会、会不会……”杜九言摇头,“他不可能每一个地方都去过,就算没有去过的地方。”
  “他一本书每一页都写了,难道他一本书上所有的地方都去过不成。”窦荣兴敲宋吉艺的头,“你怎么这么笨!”
  钱道安问道:“这表示什么?”
  “这表示,在他的心目中,辽东这个地方对于他来说,是个不同的地方。”
  “可能这里是他可以回避的伤心地,否则这里就是他有意不提的重要之处。”杜九言道:“王爷方才说了,荆崖冲是保定府人,他前半生考试游学去过很多地方,后半生办了书院后,多数的时间都在京城。”
  “我们回来的时候,王爷动用了权利,去查过这几天印刷上市的大周志。”杜九言道:“荆崖冲的这一本大周志,十六年前印刷出来的,这其后又修改上市了三版,里面都有一些细微的改动之处。”
  大家都好奇,宋吉艺道:“王、王爷去、去、去翰、翰、林院、院查、的?”
  “非也!”杜九言道:“王爷用他的宝剑架在了一个印刷坊东家的脖子上查到的。”
  大家愣了一下,哈哈笑了起来。
  桂王摸了摸鼻子,道:“本王不用露脸就能解决事情,这是本事。”
  大家都拱手应是,夸王爷厉害。
  “你的意思是,这本书荆崖冲最多是十六年前买的?”跛子道:“而十六年前,他的书院已经开办了十多年了。”
  杜九言颔首,“这就不存在他当年是一边游历一边写的,也不存在,他在某一个地方发生了伤心事而特意回避。”
  “结论呢?”窦荣兴道。
  “笨!”宋吉艺啪叽抽了他的头,“当、当、当、当然是、是、是有、有鬼!”
  窦荣兴捂着脑袋瞪着他,“你打一次试试?”
  “出去打。”杜九言指着外面,两个人顿时不敢再闹腾,憋着嘴乖巧的很。
  杜九言和桂王道:“这位安山王,是你的哥哥还是弟弟?”
  “哥哥!”桂王道。
  杜九言道:“你是最小的吗?那你一共有几位庶兄,不如一起说清楚吧!”
  大家都吃惊地看着他,桂王嫌弃道:“我怀疑你根本没有考过功名,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杜九言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就不许我才疏学浅?赶紧说,话太多了。”
  “死了的我就不说了。活着的,我一共有五位兄长。除开我哥不说,还有吉安的怀王、九江的九江王、辽东的安山王以及武昌的宁王!”
  还真是多子多孙啊,杜九言道:“没有了?”
  “我父皇已经去了,想必是没有了。”桂王冷笑着道。
  “呵呵……说的也对。”又道:“那么,几位王爷的母妃都还在世吗?”
  她是没见过后宫里的女人,毕竟她是男人,后宫不是她想进就能进的,妃子们就算是太妃,也不是她能看的。
  “除了九江王季太妃去了以外,其他人都还在世。”桂王道。
  杜九言问道:“翊坤宫住的哪位太妃?”
  “你是说下午见到的小马公公?”桂王问着,杜九言点头,桂王回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翊坤宫里住着的应该是安山王的母妃周太妃。”
  “她和我娘闹了几年想要去辽东养老,我娘不同意。”桂王道。
  杜九言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同意?是当年宫斗的时候,太后娘娘在周太妃手里吃亏了吗?”
  “差不多吧。”桂王道:“周太妃据说很貌美,有几年我父皇对她很宠爱。”
  杜九言没听够,求知若渴地看着他。
  “还想听什么?”桂王莫名其妙,“你是对周太妃感兴趣,还是对后宫感兴趣?”
  杜九言摇头,“对宫斗感兴趣。”
  “有病!”桂王敲她的头,“就你这样的,进去就是个死!”
  杜九言摇头,“那可不一定,我聪明伶俐心机似海,我很有可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赢家怎么样?”桂王问道。
  当皇后?
  杜九言一愣,愕然地看着桂王,“王爷,你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很富有哲理!”
  桂王敲着桌子,“说正事,别扯没有用的。”
  “这不是没有用的。”杜九言道:“这个相当有用。”
  宋吉艺道:“九、九哥、你、你要、要、要做、做內、內侍?”
  谢桦正进来,端的茶差点脱了手。
  杜先生这是为了王爷打算自宫了吗?
  这爱情……
  就是男女之间也不见有吧。
  他感动地看着杜九言,心情五味杂陈。
  谢桦在,杜九言没有说话,等他走了,杜九言跳起来越过桌子,扯住了宋吉艺的双腮,“小子,九爷我最近吃瘪心情不好,正愁着没有人打,发泄情绪。”
  “信不信我把你毛都拔了?!”
  宋吉艺抖着眉毛,眼睛湿漉漉可怜巴巴地看着杜九言,“九、九哥……”
  “哼!”杜九言坐下来,目光一扫,“还有没有前赴后继的?”
  大家动作出奇的一致,桂王和跛子道:“喝茶,茶不错。”
  “干杯!”窦荣兴和钱道安碰杯。
  杜九言盯着他,“都碰杯了,怎么不一口喝完?”
  “烫、烫啊!”窦荣兴道。
  宋吉艺捂着脸,想哭不敢哭地看着杜九言,“九、九哥、哼!”
  跛子道:“你这是作威作福!”
  杜九言看他。
  “继续!”跛子垂眸喝茶。
  杜九言顿时舒坦了,咳嗽了一声,道:“都认真点,不要闹了,我们继续开会。”
  明明是你闹!宋吉艺腹诽。
  “我需要王爷去查一查安山王,看看荆崖冲和安山王有没有来往。”杜九言道:“我有种感觉,肥肉的那些叔伯们,很有可能和此事有关。”
  大家都很吃惊,却又觉得杜九言的感觉很有可能是对的。
  “那现在可知道,荆崖冲当初为什么要装作苏八娘的朋友,找你辩讼呢?”周肖道:“如果常柳的杀人手法是他教的,那么他就不应该再帮苏八娘,请你做讼师。”
  荆崖冲是突然出现在杜九言视线中的。
  换言之,如果不是因为苏八娘的案件,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荆崖冲,也不可能去查荆崖冲这个人。
  “难道不是挑衅九言?”蔡卓如奇怪道。
  周肖觉得奇怪,“但荆崖冲这个人,看上去不像是一位闲着找事的人。”
  “什么意思?”钱道安道:“可是找九言辩讼的人,确实是他啊。为此他还请钱大人做了中间人,出了三百两的讼费。”
  周肖颔首,“所以,这是个矛盾的地方。”
  “唯一的解释,这个挑衅的意愿,不一定是荆崖冲最先主张的。要知道,他不可能一个人在做这些事,他那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那么多的追随者,以他的性格,成全别人挑衅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能。”杜九言道。
  “荆崖冲是萝卜,他周边的泥巴,我们慢慢查!”杜九言看着桂王,“王爷,希望您的速度能快点啊。”
  桂王点头,第二天就出去办事了,查了两天,带着一摞的卷宗回来,摔在桌子上。
  “你看看。”桂王道:“关于安山王这十年的大事!”
  杜九言打开卷宗,翻了一页又翻了一页,“王爷,是不是您的情报组织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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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应该要冲魅力榜,很想砸个三五万的稿子,但这个礼拜并没有存住稿子,以至于今天更完四章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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