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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大讼师-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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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大家散了,杜九言和桂王说了靖宁侯的事,“……我估计,是想把我留下来,好吊着你在京城。”
  “还不错,还是有点好处的。”桂王道。
  杜九言不满意,“我们对好处的理解有些偏差。我认为的好处,是太后娘娘或者你舅舅,砸我一笔银子,豪气地让我滚,以后再也不见你。”
  “这什么逻辑?”桂王道:“他们又不傻。”
  杜九言拍了拍桂王的肩膀,道:“王爷,你不懂慈母心啊。”
  “你懂?”
  “我比你聪明啊,聪明的人懂的多。”杜九言道:“不然,咱们合作?”
  桂王睨着她,“说来听听。”
  “我们两个人合作,假装恩爱一番,我再暗示一下你的家人。”杜九言低声道:“拿到钱,咱们二一添作五!”
  桂王立刻同意了,“成!”又道:“恩爱到什么程度?不如现在就来!”
  说着,就抓着杜九言手,摩挲着。杜九言嫌弃地看着他,“王爷,您这漂亮的脸上露出这么猥琐的表情,实在是暴殄天物!”
  “偶尔为之是新鲜,你多看看。”桂王将脸凑过来,“仔细看看,我比那什么季小姐好看多了。”
  杜九言将他的脸推走。
  桂王扑上来,抱着她,“嘘,谢桦来了!”
  “言言,我要八抬大轿的娶你。”
  杜九言一怔,门帘已经掀开,谢桦站在门外,挂着笑容的脸就僵了,他看见自家王爷正舔着脸抱着杜九言,一副撒娇邀宠的模样。
  而杜九言虽是一脸抵触和嫌弃,但眼睛里却是笑意。
  分明是郎有情郎有意。
  “看什么。”桂王瞪着谢桦,“再看爷把你鼻子也割掉。”
  条件反射,谢桦唰地一下甩了帘子,掉头就跑。
  一直跑到外院才停下来呼呼喘着气。
  他看到了什么?
  王爷和杜九言……断袖啊?
  “这可怎么办?”谢桦眼皮子直跳。其实他早就有这样的感觉,但是感觉是猜测,今天看到了可是实打实的。
  男人和男人可不会这么搂搂抱抱。
  谢桦腿软,扶着树一头的冷汗。
  “谢公公?”茅道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嬉皮笑脸地道:“站在树边上干什么,做记号?”
  谢桦点头,又忽然反应过来,苦笑道:“茅道长,只有狗才站在树边屙尿做记号,您这骂人都不带脏的。”
  他说完,忽然想起来,拉着茅道士鬼鬼祟祟地躲在树后面,低声问道:“道长,有件事想问问您。”
  茅道士看着他。
  “王爷和杜九言……”谢桦试探的道:“您知不知道?”
  茅道士道:“知道啊。大家都晓得,你这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谢桦惊了,“太后娘娘也知道?”
  茅道士点头,“知道一些。”
  这么说就是他一个人不知道?谢桦暗暗松了口气,“杂家确实是才知道,确实……确实惊着了。咱们王爷和杜先生,这……这怎么能行。”
  “主子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茅道士白他一眼,“不和你说了,无趣!”
  话落,就跑回去站在正院门口打了个口哨,低声道:“王爷,您交代的话说了,贫道去睡觉了。”
  “滚,滚”桂王揉着脸不服气地道。
  谢桦擦了擦汗,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在桂王他们一行人去茶馆开临时三尺堂的时候,他去宫里了。
  将昨晚看到的事告诉了太后。
  太后和钱嬷嬷找靖宁侯商量,靖宁侯道:“我看,这件事和王爷说没有用了,还得和杜九言讲。”
  “现在是王爷一头栽杜九言身上去了,黏着她不松手。”靖宁侯道:“这个时候是越劝越来劲。不如和杜九言说说,让她做点什么事,让王爷知难而退。”
  太后和钱嬷嬷觉得有点道理,蹙眉道:“这事,怎么开口?”
  “我去说吧。”靖宁侯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说话要直接点。”
  太后同意。
  “最近她有案子在手里,暂时是不会离开的。我们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不着急。”靖宁侯道:“姐,您也再挑选一下,还有哪家姑娘不错。子英他是看不上了,也不要硬撮合,弄到最后他不定会怪子英,以后表兄妹都做不成。”
  如果韩子英和桂王在一起,两个人都过不好,太后也不愿意撮合。
  一个儿子一个侄女,她都舍不得毁了谁牺牲谁。
  “那就算了。”太后叹气,本来看好季玉,谁知道出了季林的事,她又想到了韩子英,可桂王和韩子英不说两看相厌,但肯定是没有夫妻的缘分。
  “再挑吧。”太后道。
  ……
  “留客茶馆”在东二街上,这里人来人往客流很大,他们在二楼租了一间临窗的雅间,从两个窗户见拉一个红绸,上面写着“三尺堂”三个字。
  帘子很突兀,一挂出来来往的人就看到了。
  杜九言给宋吉艺和窦荣兴理了理衣领,鼓励道:“你们二人容貌俊美年纪又轻,最适合迎客了。”
  “怎么迎?”窦荣兴不解。
  杜九言将他拉到窗户跟前,开了窗。
  街底下站着好些人冲着上面议论着,他们一出现就有人喊道:“三尺堂,是杜先生的邵阳三尺堂吗?”
  杜九言掐了一下窦荣兴,“应!”
  “是!”窦荣兴伸出头来,冲着外面笑着,道:“杜先生在呢。”
  大家立刻高兴起来,“你们在这里做事吗,三尺堂暂时就摆在这里?”
  “是!”窦荣兴红着脸道。
  有人上来了。
  窦荣兴哭丧着脸,“九哥,我怎么觉得站在二楼招揽生意的手法,似曾相识?”
  “招揽生意的手法都差不多,似曾相识也正常。”杜九言指导他:“你冲着下面喊几嗓子,笑容要甜美,姿态要优雅。最好能在一个笑容里,让人看到所有的内容。”
  窦荣兴问道:“什么内容?”
  “内涵,能力,热情周到。”杜九言道。
  窦荣兴恍然想起来,大吼一声,跺脚道:“牡丹阁!”
  他想起来了,牡丹阁里的姑娘就是这样站在二楼挥手绢的。
  “来客人了,咱们要开张了。”杜九言不理他,立刻去做事,窦荣兴和宋吉艺两个人跟木头桩子一样站在窗户口,宋吉艺挥着手,“三、三、三……”
  下面的人很认真地接道:“三两银子一次?”
  “呸、呸、呸!”宋吉艺哇地一声哭起来,回头委屈巴巴地看着杜九言,“九哥……”
  杜九言道:“别这样,我们对待工作要认真,不要挑三拣四,各自发挥特长。”
  宋吉艺瘪着嘴去拉周肖。周肖摆手道:“我很忙,这不,来人了。”


第437章 只是猜测(二)
  三尺堂的生意很好。
  桂王和跛子靠在椅子上喝茶,人来人往也不全是有讼案的,大多数都是咨询,生活中一些小纠纷,能不能辩讼要不要告,如果不告官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比想象中好啊,”杜九言笑了起来,见单德全进来,拱手道:“这里人多,我们在这里说案情。”
  单德全颔首,问道:“杜先生,您去问过到底是谁请钱大人帮忙了吗?”
  “上午忙的很,还没腾出空来,等会儿我们一起。”杜九言请单德全坐,单德全给桂王行了礼,又看了一眼跛子,两人互相给了礼。
  “昨晚刁大又查验了一遍尸体,确认没有别的死因,就是胸口的伤口致死的。”
  “我仔细整理了一下,觉得这个案子的凶手,很有可能是外面的人。”尚德全道。
  杜九言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
  “别的不说,单这个手法绝非普通人能做出来。”单德全道:“就像刁大说的,这个人很有是个大夫。只有大夫才会知道,从这个缝隙里插进去,能杀人。”
  “您细细说说。”杜九言道。
  “昨天您也看到了,戏班子里十岁以下的孩子最多,其他的也就十来岁,其余都是四五十岁的老人家。”单德全道:“识字也不多,这些人要真的想杀人,可想不到这样的手法。”
  “不瞒您说,这杀人的手法这么精细讲究,我都是头一回见。”
  杜九言点头,“您说的有道理。单论这个手法,确实罕见,一般人想不到。”
  “所以我认为,我们今天再去,就要调查一番,和戏班里来往的人。还有,苏八娘唱的是花衫,一定有很多喜欢他戏的人,会不会有人爱而不得,继而动手毁了他。”
  戏台上虽都是男子,但因身段娇媚扮相明艳,会得很多听戏的人捧,客气的你来我往的砸钱,不客气的,会做出什么事来,肮脏到令人难以想象。
  所以,单德全这么说,还是有道理的。
  杜九言颔首,道:“我也说说我的想法。”
  单德全认真听着。
  “首先一点,苏八娘的死除了精致的杀人手法外,还有一个要注意的地方,凶手让他撑着伞坐在箱子上,这都是戏班中的禁忌。”
  “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杜九言道。
  单德全凝眉道:“对戏班有恨意的人?”
  “是!”杜九言道:“苏八娘是杭家班的台柱,杀了她变相的等于毁了杭家班。所以凶手的恨,很有可能不仅仅针对苏八娘。”
  单德全点着头,“您说的有道理,这一点我没有想到。”
  “还有一件事,”杜九言道:“昨天您拿出来的凶器,晚上我细细想了一下,这个铁签原来在哪里,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不曾问过。”
  单德全问道:“您的意思是,外人不知道这里有铁签?”
  “这是一点,另外的是。这个手法精巧的地方在于,他很少见。在我看来,这绝非是临时起意杀人,而是早有蓄谋。”杜九言道:“如果是早有起意和蓄谋杀人,外面进来的时候,就一定会自备而来,走的时候也顺手带走。”
  单德全听的目瞪口呆,激动地道:“杜先生,和您聊一下,我忽然通透多了。”
  桂王悠悠地道:“你要是听不明白,这捕头你也没有脸做了。”
  单德全拱手应是。
  “所以,你倾向于凶手是熟人,并且是杭家班的人?”跛子一直听着,问道。
  杜九言道:“是这样。”
  她说着,朝钱道安那边看了一眼,三个人都很忙,宋吉艺还站在窗户边招揽客人。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找钱大人。”杜九言起身,“问过以后,我们再去杭家班。”
  单德全应是。
  “我也去。”桂王起身,道:“有我坐镇,你们绝对如虎添翼。”
  杜九言笑了,道:“王爷,您今天很谦虚啊。”
  “本王从来不膨胀。”桂王说着,将披风拿下来递给杜九言,“外面风大,穿上。”
  这是他买的,驼红色绒面的披风,上面还缝着纯白的狐狸毛,杜九言穿上后衬的她面颊红扑扑的,多了一份女儿家的娇憨。
  她不穿,这是桂王早上自己搭在手上,无数次的伺机而动,劝说她穿着。
  “不冷!”当着外人的面,杜九言很给他面子,“王爷,您穿!”
  桂王撇嘴,又将披风搭在手腕上,等着她冷的哆嗦的时候给她披上。
  “那我也去吧。”跛子道:“多个人多双眼睛。”
  单德全就多看了一眼跛子,用眼神询问杜九言。
  “这是跛爷。他在邵阳也是捕快。”杜九言道:“我们都是好友,所以就一起来京城了。”
  原来是同行,单德全忙拱手道:“跛爷是邵阳的捕快,又是杜先生的好友,那大家就都是朋友了。”
  跛子回了礼。
  四个人和三尺堂的几个人打了招呼,又和一屋子来咨询的百姓招呼过,一起下楼直奔大理寺。
  钱羽很惊讶,“……要找请讼的人吗?”
  “是。还劳烦钱大人您告诉我们。这个案子目前还没有头绪,我们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可能。”杜九言道。
  钱羽就有些尴尬,拱手道:“这位先生托我办事的时候,交代过不能透露他的姓名。我实在是不能说,但你们可以去查。”
  “另外,我也顺口告诉你们一句,这位朋友肯定是清清白白的,绝无可能去杀一个戏子。”
  杜九言正要开口,桂王忽然问道:“不是靖宁侯?”
  钱羽脸色一变,顿时摆手道:“不是,靖宁侯向来不喜欢这些,不会是他的。”
  原来桂王知道靖宁侯来找他的事啊,钱羽有些尴尬,讪讪地笑了笑。
  难道靖宁侯只是因为找借口留她,所有随手编了个谎言?杜九言不相信,毕竟常班主也说了,苏八娘可能在外面认识了什么人。
  她目光动了动,和桂王对视了一眼,桂王立刻会意,问道:“钱大人,这个人就是你?”
  钱羽被自己的呛着,咳嗽起来,好半天尴尬地道:“王爷恕罪,下官实在是答应了好友,不能说。但能保证绝对不是下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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