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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大讼师-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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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九言白了他一眼,重新坐下来,“我来,是要和你聊聊案子的。”
  “要我照顾照顾?”桂王看着她。
  杜九言道:“我们有实力,不需要照顾。”
  桂王坐她身边,笑眯眯地吃着豌豆黄,杜九言道:“这个案子有点复杂,你最后判刑前休堂,想好了再判!”
  “很复杂吗?”桂王也没有从头到尾参与调查,所有后期如何,他还真是不清楚,“行,判刑前,我会休堂来问你。”
  杜九言点头,正要问茅道士,就听到外面蹿进来个人影。
  茅道士穿着一身黑黄的太极八卦的大袍子,戴着黑帽子拿着桃木剑,冲着两个人一阵乱舞,“二位,如何?”
  杜九言鼓掌,“好!再来一个。”
  说着,掏了一枚铜钱丢出去,落在茅道士脚边,“继续你的表演。”
  桂王看看杜九言,也摸了一枚铜钱丢在茅道士脚边,“言言说继续!”
  茅道士笑容龟裂,哼了一声拿着桃木剑气呼呼地坐在对面,“王爷,我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以后您可不能说我没本事了。”
  对面两个人压根没接他的话,茅道士喊道:“我捉到鬼了!”
  “男鬼?”杜九言问道。
  茅道士高兴地道:“一个男鬼喊冤,说他是屈死的,他有冤情,让我不要抓他。”
  “但是我是谁啊,我可是茅道士,我向来公平公正。”
  “所以,我毫不留情地将他收了!”茅道士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桃木剑,“一剑穿心,烟消云散。”
  杜九言惊奇地道:“厉害啊!”
  茅道士得意不已。
  “你的衣服是租的还是买的?”桂王问道。
  茅道士一愣,回道:“偷的,等用完了再还回去。”说着挠了挠头发,“说起来,那四具尸骨其实还是很奇怪的,你们可想听一听?”
  “四具尸骨,有三具的肋骨是断的,还有一具的左臂是断的。”
  “我断定,他们死前一定受过非人的虐待,而且是死于非命。”茅道士道。
  他说完看着杜九言,“你没兴趣查一查,说不定有很大的冤情。”
  “我为什么要查?”杜九言道。
  “你不是号称最有正义感讼师吗?你去彰显能力,再次震惊天下人!”茅道士道。
  杜九言颔首,“你做请讼人,我就去查!”
  “和贫道有什么关系。”茅道士呸了一口,想了想起身送了一道符给她,“这个你带上,保你平安!”
  杜九言掂了掂黄符,撇嘴道:“确定不是镇狐狸精的?”
  茅道士摸了摸鼻子,叱道:“怎么可能,我是这种人吗!”
  “不和你鬼扯,银手过去了吧,那边是水坝进程如何?”杜九言问道。
  “还差点。但这几天要下雨了,都在赶工。”茅道士道。
  话落,仿佛为了响应他一样,外面响起了炸雷,随即倾盆大雨倒了下来。
  杜九言和桂王都看着茅道士。
  “你求雨了?”桂王冷飕飕地道。
  茅道士呵呵一笑,迅速地换了话题,和杜九言道:“听说你被打了?”
  “嗯,很惨!这么说你会高兴吗?”杜九言问道。
  茅道士咧着嘴笑的灿烂,面上却拼命地摆着手,“不会,贫道听到的时候,简直是痛心疾首,恨不能替你受刑。”
  杜九言笑着点头,“你的心意我领到了,受刑就不用了,晚上请吃饭吧。”
  桂王点头附和。
  茅道士捂着口袋,“贫道这么穷,你们也好意思?”
  “好意思。”杜九言和桂王异口同声。
  茅道士委屈不已,不想和他们说话。
  “不请吃饭就去跑个腿,办我办件事。”杜九言道。
  茅道士看着她。
  “有位夫人昏迷不醒,你去看看,说不定能抓到鬼。”杜九言道。
  “就知道没好事,”茅道士理了理大袍子,“看来暂时不用还了。”
  说着,提着桃木剑回去了。
  ------题外话------
  突然降温了,早上起来冻的直抖。老李围着我要长袖穿,我是不会告诉他,他的长袖衣服在哪里的!
  他可以用自己的脂肪御寒!


第337章 单口相声(一)
  “换了几个方子了?”茅道士打量着昏睡的吕氏,丁府的人都陪在床边,胡大夫回道:“换了三个方子,都没有用。”
  他也是觉得奇怪,这情况还真是说不过去。
  “贫道看着,这气色好的很,一点不像病着了。”茅道士不会把脉,只能通过面色来判断,“贫道来驱鬼除魔吧。”
  要不是因为茅道士是杜九言让来的,胡大夫真是要生气的,他以为茅道士也懂医术呢,没想到是装神弄鬼,“这……行吗?”
  “试试吧,行不行的又不会伤着他。”茅道士说着从自己的包袱里掏了一把黄符出来,丁韬看着一惊,“你不会想要给我娘喂符水吧?”
  茅道士点头,“小伙子,不算笨。”
  丁韬脸色尴尬。
  “我、我婆母信佛,喝您的符水合适吗?”王氏问道。
  “不冲突,”茅道士道:“等她醒了,她可以修道。”
  王氏一脸愕然,朝丁玉看去,打了眼色。
  “这……这行吗?”丁玉道。
  茅道士很生气,“什么意思,到底要不要治?不治贫道可就走了。”说着将自己黄符收起来,“说的好像大夫能治好她一样!”
  “治好了还能找我来吗。”
  茅道士嘀咕着。
  胡大夫耐着性子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烧、烧吧。”丁韬道:“你烧完了,让吴妈妈喂!”
  茅道士骄傲地道:“不要反悔啊,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贫道懒得搭理你们。”
  丁韬应是。
  茅道士烧了黄符让吴氏喂吕氏。
  “都出去吧,”茅道士道:“天黑之前,一定能醒!”
  丁玉要说话,丁韬就拉着他,道:“哥,我们先走吧。等娘醒过来再说。”
  “只要娘能醒,我们就信这道士一次。”丁韬道。
  丁玉和王氏被丁韬带了出去。
  到晚上,就听到吴氏在房里大喊一声,“夫人!”
  王氏和丁玉一直没有离开,闻声就从暖阁里出来,要去卧室,但门关着的,丁玉喊道:“吴妈妈,我娘是不是醒了?”
  “让我们进去看看我娘。”丁玉拍着门喊道。
  “大爷,道士说要五天不能见人,所以你们别进来了。夫人没事,您就放心吧。”吴氏隔着门道:“这几天,奴婢会好好照顾夫人的。”
  丁玉道:“看也不能看吗,我就看一眼。”
  “不行,道士说只要见着人了,夫人还会再晕的,以后就真的再醒不过来了。”吴氏道,
  丁玉点头正要说话,王氏道:“我们是家里人,又不是外人,让我们见一见。”
  “吴妈妈,你这样岂不是让大爷和二爷担心。”王氏道。
  吴氏拖桌子过来抵着门,“就五天,五天过后夫人就能见人了,到时候你们再来看。”
  “你们要是为了夫人好,就安安心心等着吧。”吴氏道。
  丁玉没有再强求,和王氏道:“我们回去吧,这边有吴妈妈没事的。等娘真的醒了以后再说。”
  王氏勉强点了头,跟着丁玉走了。
  果然,吴氏连着两天没有出门,家里无论是谁都不给进去,但每天三餐的粥菜米饭都吃完了。
  两人份的,拿出来的时候一点没有剩下。
  “看来,娘真的醒了。”王氏含泪,激动和丁玉以及丁韬道:“等娘醒了,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丁玉点头,丁韬淡淡嗯了一声回去了。
  “我们去吃饭吧,今天初八了,也没有几天我们就能见到娘了。”王氏喊丁玉去吃饭,“走吧。”
  夫妻二人吃过饭,天色暗下来,丁玉想来想去,打算去一趟西南讼行问问案子的进展,王氏则打着伞冒雨去了正院。
  七月初十,断断续续下了六天的雨,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令人心情烦闷。
  “终于有讼案了,听杜先生辩讼,心情会好点。”
  “今天不是杜先生辩讼,是她带的学生。”
  “知道知道,她和程公各带十个学生辩讼,谁赢了谁就带着人去京城和燕京讼行比试。这可是大事,燕京和西南比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有机会正面较量了。”
  “真想去京城看啊!”
  大家议论着,就看到杜九言和程公复各自带着十个学生过来的,大家纷纷拱手行礼,喊道:“杜先生,您今天会上场吗?”
  杜九言含笑道:“我今天不主讼,不过,请大家一样支持啊。”
  “肯定支持。”
  “努力啊!”众人对着宴通他们喊道,“不要丢杜先生的脸。”
  宴通拱手,笑着道:“多谢各位支持,我们一定努力。”
  “爹啊,”小萝卜提着篮子蹬蹬跑上来,塞了一包瓜子给杜九言,“您今天不主讼,这个给您。”
  杜九言将瓜子塞怀里收了,摸了摸儿子的头,“你也努力,财源滚滚!”
  小萝卜嘻嘻笑着,点头道:“嗯!等我挣了钱,请大家吃饭。”
  大家都看着他笑了起来,段应道:“不能让你请,我们请你!”
  “小事小事。”小萝卜很大方,“谁请都一样。”
  还真是聪明会说话啊,段应笑着应是,和大家一起进了衙门。
  程公复一行人已经在公堂上。二十个讼师,外加捕快和杜九言几个人,一个衙堂都快被塞满了。
  两队人各站了两边,各自行礼以示友好。
  杜九言和程公复各有椅子,对面而坐。
  今天的辩讼,主要是各方十个人的辩讼,杜九言和程公复依情况而定,可上也可以不上。
  赢了自然不用上,输了的……所以最后可能还是他们压轴。
  “升堂!”桂王拍了惊堂木,焦三将丁胜带上来,原告江仁超跪在堂下,丁府的人就坐在隔壁的房间里听堂。
  桂王打量着堂下挤挤攘攘一堆人,凝眉道:“江烨在丁府被杀之案,今日开堂审理。本案原告江烨之父江仁超,可在?”
  江仁超磕头应是。
  “被告丁胜可在。”
  丁胜应是。
  “原被告都到场,本案正式辩讼。”桂王看着程公复这边,“你们是原告,你们先说。”
  众人应是。
  程公复看着殷超。殷超拱手上前一步,道:“七月初一夜里,丁胜从辰州路过邵阳去永州,他因思念家人,所以就折道回到邵阳。但进城时碰到到了自己的好友,于是两人相约去吃酒,”
  “一直到半夜,丁胜回到家中。”
  “按照寻常的习惯,他先在外院书房洗漱换了干净的衣服,又醒了一刻钟的酒,去府中的正院。丁胜外出做买卖,他的夫人吕氏和儿媳带着三岁的孙女在家中,以往无论丁胜何时归家,三人都在家中。”
  “这一次也不例外,丁胜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本以为会看到自己的妻子吕氏,但却没有料到,他看到了床下两双鞋,床上一对人。”
  “床上躺着的男人就是江烨!”殷超说着往前走了一步,全然忘记了,他身后还有九个人。
  “江烨去年给丁府修理花园,为期一个半月,他人健壮年轻风趣健谈,很快博得了丁府下人的好感,同时也博得了丁胜妻子吕氏的好感。”
  “两人从年前开始暗中来往。据丁府下人李婆子和马婆子交代,江烨每个月都要来丁府三次,和吕氏相会。”殷超道:“李、马两位婆子的供词,已经上呈。”
  桂王微微颔首,打量了一眼他身后九根木头桩子,眼底划过笑意,接着听辩讼。
  程公复咳嗽了一声。
  殷超一怔想起来他还有同伴,便拱手后退了两步,挡住了范素石的脚步。
  余一坤立刻上前,道:“丁胜见床上两人,抓起桌子上的匕首,在江烨腹部捅了一刀,江烨醒来,两人打斗了两个回合,期间吕氏惊醒便吓至昏迷,丁、江二人接着打斗,丁胜在打斗的过程中,再次划破江烨的胸膛,刀扎入他的腹部。”
  “事后,江烨倒地,丁胜很冷静地坐在地上,直等到江烨血尽气绝,才让人来报官,承认他杀人的事。”
  范素石面色通红。
  “自私!”范素石心中骂了一句殷超,要不是在公堂上,他正想动手教训殷超。
  仗着自己有程公的喜欢,第一个上场说话也就罢了,居然还占着不肯结束。
  真当他是主场辩讼。
  殷超给周岩打了颜色。
  周岩上前,出声道:“江烨和吕氏通奸,丁胜羞愤杀人。在道德中似乎是理所应当,但是律法是律法,丁胜杀人,便就应当按律去办,所以请大人依律判处丁胜斩立决!”
  话落拱手退下。
  第一轮原告方讼师辩讼结束。
  剩下的七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井序低声,“会不会就此结束了?”
  “那也是我们赢了。”包泽道。
  井序冲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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