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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大讼师-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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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送来的,没有说是谁送的吗?”杜九言也听了一下,觉得奇怪。
  小萝卜道:“是京城来的,我猜测是大白牙送来的。”
  “钥匙在这里。”小萝卜拿出钥匙来,“我想等你回来一起看。”
  他说着凑上去将箱子打开,里面有一个千里眼,一个七巧板一个九连环还有两个小萝卜没见过的奇巧玩具,他将玩具拨弄开,拿出最底下的一份信递给杜九言。
  杜九言拆开,从里面滑出一叠的纸。
  五张一千两的银票,外加两张信纸。
  一张是小萝卜亲启,问他有没有想她,过的好不好,给他的钱是给她买糖吃的,到时候买了什么要写信告诉她。
  另外一封是给她的,问她桂王在邵阳做什么,有没有胡闹,希望她带他好好改造,督促叮嘱他不要胡闹,如果他有不对的地方,一定要及时提醒帮助更正,实在管不了,可以写信给她。
  两封信的末尾都压着一枚位高权重的私章。
  “谁来的信?”小萝卜一脸好奇。
  杜九言留了自己的信,剩下的一股脑的递给他,“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小萝卜看到了银票,顿时一脸惊喜,忙和花子闹儿凑在一起看信,三个人都惊叫了起来,小萝卜道:“爹啊,太后娘娘赏赐我五千两买糖吃。”
  “嗯。去买糖吧。”杜九言摸了摸鼻子,难道血缘就这么神奇?
  骨肉之间是有敢应的?
  还好,小萝卜和桂王之间没有敢应,否则她就完了。
  “爹啊,这钱我能要吗?”小萝卜攥着银票,忐忑谨慎地问道。
  杜九言点头,“太后娘娘的赏赐,当然能要。”
  “好唉!”小萝卜道:“我又有钱了!”
  杜九言叹气,看着陈朗道:“先生,有吃的吗,我饿。”
  心空所以胃空,她要吃东西安慰自己。
  小萝卜兴奋到半夜才睡,想着要编什么样的信,告诉太后他都买了什么,以免太后发现他其实没有花用钱会生气。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杜九言已经不在了。
  “我爹呢?”小萝卜早早起来,问院子里洗漱的跛子。
  “出去了?”跛子凝眉看着陈朗,“没说什么事吗?”
  陈朗摇头,“没说,抓了两块饼就走了。”
  跛子去了衙门,和郑因擦肩而过,两人微微颔首,郑因回到西南,付怀瑾在房里等他,问道:“用刑了吗?”
  “用了夹棍。”郑因不奇怪,据说王爷最喜欢用的刑就是夹棍。
  付怀瑾道:“都有什么证据,证明高远是凶手?”
  “一件血衣,还有高家分家产的杀人动机。”
  付怀瑾微微颔首,和郑因道:“你去查证高远的事,务必要弄清楚。”
  “是!”郑因要出去,忽然又想起来,问道:“会长,要不要催王爷将升堂的时间定下来?”
  付怀瑾道:“你先查证,有了把握再去催王爷。”
  郑因应是出门而去。
  付怀瑾回头看着挂在身后的字画,眉头挑了挑,嘴角露笑。
  第二日,郑因去催升堂,下午县衙发了公文,定了三日后五月初四升堂。
  隔日,杜九言在衙门外碰见了郑因,他含笑道:“会长说,这是第二局!”
  “这么快啊,当初可是一年之期,这才两个月不到。”杜九言道。
  郑因道:“时间不过是个限定,现在正好有案子,那自然是要比一比的。”又道:“杜先生打算辩无罪?”
  杜九言很自信地点头,“是啊,无罪!”
  “那若不是无罪,杜先生边输了了。”郑因道:“这有些冒险啊。”
  杜九言含笑道:“没事,输了一次还有一次机会。输赢是常事,平常心即可。”
  郑因一笑而过,拱手告辞。
  五月初四,天朗气清,早晨微凉小萝卜打了个喷嚏跟在杜九言身后,一脸担忧地道:“爹啊,您要努力啊,千万不能输,一次解决了这个赌局。”
  “我尽力吧。”杜九言道:“今天的鞭炮定了没有啊?”
  小萝卜点头,“早就定了,按照您的要求,定了最大的。”
  “好样的。”杜九言道:“为了三爷,我们要高调一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爹我赢了官司,三爷也无罪释放,是清白的。”
  小萝卜点头应是,“一定一定。”
  这一次,鞭炮的钱有人愿意出了。
  一如既往,衙门外听讼的人很多,有人笑着道:“杜先生,您今天要加油啊,我们连龙舟都没有去练,就等着您今天这场官司。”
  “杜先生,您今天要是赢了,是不是就能进西南做会长了?”
  “嘘,低调点。会长是有德有能担任,还要受朝廷嘉封,哪是一个赌约就能定的。”
  “杜先生,三爷一定没事是吧。三爷以前虽然不太好,但是这一年挺好的,我们不相信他杀人。”
  “一会儿就知道了。”杜九言笑着,拱手道:“我进去了啊。”
  大家点着头,井然有序地站在外面,忽然有人问道:“今天西南是谁上啊?”
  “是郑因郑先生吧?”
  “要是刘先生在,肯定是刘先生了。”
  “来了,那不是付怀瑾吗,上次和杜先生打赌的时候见过,化成灰都认得。”
  “今天他辩讼啊?我的天,那今天有的看了,杜先生这官司不好辩啊。”
  ------题外话------
  今天只有两更!
  因为我只剩下一点点存稿了,没时间码字的结果就是这样。
  我努力存稿,不能变成裸奔!


第284章 当堂辩证(一)
  众人回头去看,果然看到付怀瑾穿着天青色讼师服不急不慢地走来,跟在他身后的,则是郑因,抱着卷宗显然今天是做副手。
  大家让开,付怀瑾进了衙门,众人又聚拢上,衙门口外人山人海。
  “让一下。”有人喊道:“知府大人到!”
  哗!
  大家一脸惊讶地再次让开,一回头就看到了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一身官服的吴典寅从车里下来。
  知府也来了?
  吴典寅大步进衙门,桂王坐在正中,看见他进来不太情愿地起来,做了个样子拱了拱手。
  吴典寅不敢受礼也不敢太热情,忙上前去拜见宁王,“听说王爷您来邵阳听堂,下官没有远迎,实在是失礼了!”
  宁王穿着深蓝色锦,白白胖胖容貌清秀,笑盈盈地道:“无妨,我办事路过,正好遇见这里有案子,就听一听。”
  “正巧,又是西南会长和杜九言辩讼,就更加不能错过了。”
  吴典寅拱手,道:“是,那下官也听一听。”
  黄书吏让人端了椅子上,吴典寅坐在宁王的下首。
  付怀瑾和杜九言这才上去和宁王以及吴典寅行礼。
  “付先生见过,倒是杜九言久闻大名不曾见过。”宁王打量着杜九言,颔首道:“英雄出少年啊,小小年纪享誉盛名,确实是一表人才。”
  杜九言拱手,道:“王爷过誉,学生但不得盛名,不过是做份內事。”
  “好一句份內事。”宁王笑着道:“本王洗耳恭听!”
  杜九言和付怀瑾拱手退回去。
  “九言,”钱道安低声道:“上堂前都不知道是付怀瑾,看来他是十拿九稳。你一定多加留心。”
  杜九言点头,看向付怀瑾,比起薛然付怀瑾沉稳许多,立在公堂上目光淡然,运筹帷幄的样子,气势极足。
  若是不认识,她也会因他这份气势而倍感压力,紧张慌乱。
  “升堂!”桂王道:“将一干人等带上来。”
  焦三和高远被带了上来。
  “原告讼师,你先说。”桂王拍惊堂木,给杜九言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付怀瑾上前一步,和众人略拱手示意,开口道:“上个月二十六的下午,邵阳高氏,高德荣死在北城外别院。刀在脖子上,自左向右划开,一刀毙命!”
  “发现并报官的人,则是跪在堂上的高德荣次子高远。”
  “现场由刘大人亲自查证,查获凶器一把,”付怀瑾将焦三的刀拿上来,“经过仵作验尸,伤口吻合,死者高德荣确属这把刀所杀。”
  “除凶器外,当日和他一起饮酒的焦三,留在现场,穿着血衣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高远进去后,用绳索将其困住。这过程中焦三并未反抗且并未开口辩驳。”
  “焦三。”付怀瑾问道:“案发前,你可与高德荣在饮酒?”
  焦三答道:“是!”
  “可曾有外人进入?”
  “没有。”
  付怀瑾颔首,和众人拱手,道:“当日,除别院十一个下人以及高远外,就只有焦三一人在别院之中。”
  “除凶器,人证外。焦三的杀人动机亦非常之明显。”付怀瑾拿出一份官府备案的武官文书,“这一份,是常胜武馆备案的文书,焦三和他的好友常胜一起榆钱村合开武馆。如今正在修装,据焦三所言,除他二人外高德荣在半年前曾答应一起合伙,但因为没有场地,其后高德荣又外出,至今高德荣不曾参与武馆的事。”
  “武馆投入很大,焦三已出近四千两,捉襟见肘的他,终于等到高德荣。于是迫不及待地去找高德荣。两人见面叙旧后,高德荣拿出一千两的银票给他。”
  “焦三不满,于是两人争吵,愤怒中焦三摔碎了酒杯,以示恐吓,这之后,他拔刀杀了高德荣,并偷取了他四钱两的银票藏在荷包之中,人却成竹在胸地留在了现场。”
  付怀瑾出示了碎瓷和四千两的银票。
  “所以,本案凶器,人证,凶手的杀人动机,脉路清晰一目了然,是以,请大人依律判定焦三故杀之罪,斩立决!”
  付怀瑾说完略拱手,后退。
  辩证清晰,干净利落这就是付怀瑾啊,杜九言上前拱手,道:“大人,今日本堂学生为焦三做无罪辩讼。”
  众人讶异。
  吴典寅担忧地看着她,付怀瑾说的没有错,这案子脉路太清晰了,就好像压的结实的鞋底,一根针也插不进去。
  有罪辩讼都难,还谈什么无罪。
  但令吴典寅惊奇的是,外面的百姓却安静不已,无人为杜九言的言辞感到惊奇,就好像大家都料到了,本该如此一样。
  “邵阳的百姓,见识多。”宁王低声和吴典寅道。
  吴典寅深以为然,低声回道:“早年有西南,如今有杜九言,讼案桩桩精彩,百姓听讼耳朵都养刁了。”
  宁王颔首。
  付怀瑾看向杜九言,神色淡然,也没有讶异。
  “案发现场,证据,方才付先生陈述的很完整,我和我的请讼人焦三,都无异议。”杜九言道:“但有一疑点,付先生没有提及,那就是焦三提起他不曾记得案发的过程,毫无记忆。”
  “此事颇为蹊跷,由衙门出面询问大夫,也有仵作尸大验证,刘家凹特产的草头乌药粉,有此功效。吸入能使人短暂晕眩,食入适量能使人死亡,但若及时喂甘草汁或饴糖黑豆水便能解毒,但醒来后,当事人就不记得晕倒前后的所有事。”
  “这种短暂性失忆,看上去很牵强。就连我刚听到时,也对焦三表达了质疑。在那样的情况下,毒从哪里来,谁会给他下毒,下毒是为了什么?”
  “还有,下毒了以后,又是谁杀了高德荣。”
  “很显然,一旦相信了焦三的话,这个案子就从付先生说的,脉路清晰证据确凿的案件,变成了错综复杂毫无头绪的凶杀案。”杜九言道:“不过,虽困难重重,但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几次去高府别院后,我目睹了高府黑猫吃鱼晕倒的事。”
  “当日,高远网杂鱼十一条,焦三和高德荣在吃饭饮酒,上桌九条,高德荣不吃鱼,所以少的那一条是焦三所吃,他饭桌前的鱼骨也可说明。案发后饭桌上剩下八条炸小杂鱼,第二天,他家的黑猫偷了一条进猫舍,吃完后,猫中毒了,并且迹象和草头乌药粉中毒的症状极其相似。”
  “于是,我们将桌子上所有的菜带回来查证。”
  “七条鱼七只猫,先吃了鱼,无事,后吃了剩菜也无事!”
  “这表示,整个餐桌上,只有焦三和高家黑猫吃的两条炸鱼有毒。”
  “谁能这么精准的下毒?答案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高德荣或者高远。他们恨焦三,想要报仇当年之仇,所以,用草头乌的药粉毒倒焦三。”
  “那是谁杀的高德荣?”宁王忍不住问道。
  杜九言拱手,道:“是高远。”杜九言取出高远的血衣,抖开,“上面有明显喷溅血。如同付先生所言,当日高家别院并没有人别人再进去,所以杀人凶手一定是焦三,其实不然,当日虽没有外人进去,可高远却在。”
  “他见焦三晕倒,刀摆在手边,他拾刀杀了他的父亲,并顺利收拾了现场,营造成焦三杀人。”
  杜九言将从和高远血衣一起找到的酒杯碎瓷拿出来,“当日只找到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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