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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执宰大人的宠妻日常 完结+番外-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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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到傅成了?跟他说了?”余岳阳撩开挂着的帐子,一待看清,惊呼一声:“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来了?”他又问一次,声音放得低了许多,看着傅成越靠越近的身形在他眼里变得模糊,委屈跟泪一起倏然流淌出来,他有点怨自己,怎么能哭呢?眼里蒙着水雾都要看不请傅成的样子了。
  傅成走过去,坐到床边将他拥入怀里,摸着他的后脑:“我不放心,来看看你。”
  他的嗓音飞沙走石,沉得不成样子:“从前说要替你挨打,却一次没做到过,……我是不是很没用?”
  余岳阳静静贴着他,蓦然噗嗤乐了:“你穿这一身儿,还真挺像个小斯的。”他将自己与他分开,捧起他的脸细看:“本来不觉得怎么样,一见你我突然就觉得委屈了。”
  傅成拂开他额前的碎发:“疼吗?”
  真疼啊……可余岳阳不能说,他只是轻摇着头,靠过去与他额头相抵:“我父亲打我时我一句也没哭呢,比从前长进多了!”后他又苦笑一下:“只是连累了岳风,母亲怪他成心带坏我,企图筹谋这份家业……他心里只怕比我还委屈,回头你见了他,可要好好赔个不是。”
  傅成在他额上一吻,搂过他贴近怀里:“是我对不住他,也对不住你。”
  “别瞎说!”余岳阳拍他胸膛一下:“你哪里对不住我了?难不成你放弃了?”
  “我不会放弃的,”傅成的语气不重,却意外让人听着踏实,他说:“就是死,我也不放弃你,我从知人事起就喜欢你,每天看到你都在想着如何得到你,你已经长在我心上很多年了,若是挖出来,我也活不成了。”
  余岳阳猛然心头一刺,急忙捂住他的嘴:“这话不吉利,别乱说啊!”
  傅成捉下他手,轻轻吻在上头,温情脉脉的望向他的眼睛,憔悴地笑了一下。
  余岳阳顷刻间便脸红了,突然想起从小到大的一些往事,靠过去和他细说:“我记得我七岁那年,咱们在同一个私塾启蒙,我打碎你一个水晶砚,怕你揍我,回家翻箱倒柜找了好久想找个原样的陪你,只找到父亲压箱底的一个,我偷拿了出来,换到你的桌案上,结果被父亲发现了打了一顿。”
  “我也记得,咱俩就是在私塾里认得的,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像个娃娃,小脸儿白得跟雪一样,天一冷,你脸上就泛起两片霞色,真好看。”
  “我怎么记着,你是先跟岳风说的话儿?”
  “我想跟你说话,可你好像怕我,总躲着我走,没法子,我只好让梁锦领我先去拜会岳风了。”
  经他一说,余岳阳好像切实记起来了,剜他一眼:“你从小就跟个小老头似的,看着你就想起我父亲,我当然怕你了!”
  两人难分难舍的拥着说了好半天的话,直到阿宝在外头敲门:“少爷,该出来了,天要黑了,一会儿夫人准来看你。”
  那敲门声像一声声暮鼓,昭示分别和落幕,傅成站起来,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我先走了,回头再想法子来看你。”
  看他一步一步地倒退走远,余岳阳猛然有些没由来的心慌,他从床上跳下来,忍着疼痛,跑上去扑在傅成怀里:“你什么时候再来?我等你啊,你别忘了。”
  “一定,等我。”


第55章 
  独善
  离了余府,华灯初上。
  春日里的夜要稍闹热一些,被困了整个凛冬,人都愿意在夜还不深时出来走走。傅成在稀疏的人流里独自往家,这条走了许多年的路,今儿却叫他觉得陌生。
  杆上挑着的灯笼叫他陌生,遥远的城墙也让他陌生。只因他六神无主,魂不归体。他的魂丢在余家了,在那间阔绰的卧房里,留在了那张青灰的帐子后头。
  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金龙已等在门口好久,见他脚下有些发虚,便走过去扶他:“少爷,七拐八拐的,我总算打听着了。”
  傅成这才醒过来,挺直腰杆神色微重:“说。”
  “原是从‘翡翠轩’传出来的,具体是谁传的不知道,不过,何家大公子常去那儿喝花酒。上回梁公子冠礼,我曾说隐约见鬼鬼祟祟的身影,现在想来,就跟那何家大公子身形差不多。”
  傅成细细琢磨,将何从抚前些日子来说亲的事与这些流言蜚语稍一联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想来他们家是打算釜底抽薪,先将傅成名声毁于一旦,好娶他家的女儿……
  他冷笑一声,吩咐金龙:“去梁府传话给梁公子,就说我约他明日在屿楼相见。”
  金龙得令,调转头就赶往梁府。
  傅成自往里走,换了身衣裳,去大饭厅用饭。他家人口不多,简简单单的五口人,故而吃饭都是在一处。
  一家人都在了,见了他来,丫鬟们才开始摆饭。饭桌上安安静静的,连他那小弟都一反常态的老实,傅成往嘴里送了一筷子,便搁下碗说:“父亲母亲有什么想问的,就只管问吧,这样憋着岂不是憋坏了?”
  大夫人斜看傅尚书一眼,见他使了个眼色,便虚咳一声,也搁下碗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这几天风闻一些闲言碎语,我和你父亲都没放在心上,你若是听见了,也不必较真儿,……你听见没有?”
  “儿子听见了。”傅成两手撑膝,一派坦然。
  “啊……”大夫人略微尴尬,笑了一下,又将碗端起来,往小儿子碗里夹菜。傅尚书指望不上她了,将心一横,亲自过问:“我听说你和余家那小子……我猜是假,所以一直不问,今儿你既提起,我就不得不问了,可是真的?”
  傅成默了一瞬,仍旧坦诚道:“是真的。”
  傅尚书心里沉了一下:“你原来说自己的婚姻自己做主,难不成也是为了他?”
  “是。”
  他半点不掩饰,将傅尚书准备好的一车话都堵了回去,开口只是和和气气的诱导:“你可知,外头说起那梁家那小子,都尽是些污言秽语,那还是圣上赐婚。若你也这样,只怕更为人诟病呢。”
  “儿子不怕,”傅成坦荡地将饭桌上的人巡视一圈儿,眼睛落回他父亲身上:“至于前程,儿子相信,靠的是实力,不是这些流言能左右的。”
  见他似乎已定了主意,傅尚书也不再多说,只警醒他:“纵然你要娶个男妻叫我想不通,但我和你母亲既然答应了让你自己做主,我们自然也不会横加阻拦,只是要告诉你,余家是万万不会答应这门婚事的,余大人和我同朝多年,我知道他的性子,素来就顽固迂腐,认定了死理打死也不回头,你这事儿,恐怕难办啊……”
  “父亲放心,”傅成朝他笑笑:“儿子自己的事儿儿子自己办,父亲不必为难,只是有一事儿,传言越演越烈,恐怕何大人届时还会来找父亲说亲,父亲万不可答应他就是了。”
  傅尚书端着碗哼了一声:“我断不会答应他!”
  如此,纵然外头风言风语,却乱不了傅家的军心。何从抚聪明一世,却料错了这位尚书大人,这些他虽在朝堂上左右逢源,性子也温和有礼,但看他高官厚禄,却连个妾室也没有,就知他对夫妻人伦有另一番见解了。
  第二天梁锦一下学,就带着何须问一起去赴傅成的约,天天在府里吃饭也没意思,再好的山珍海味也吃厌了,时不时的就要带何须问出来常常鲜。
  两人到时,傅成已在了,一见何须问,他便有点局促,执扇指了下桌子:“是我唐突先点了菜,不知这些合不合少夫人的口味?”
  何须问比他还有礼:“不拘什么,是我唐突才是,擅自跟了来。”
  “哎,他天天在家闷着,我趁机带他出来换换口味儿,”梁锦大剌剌地拉他坐下:“傅成是自己人,用不着这么客气,你吃你的。”
  他夹了一碟子菜到他碗里,才扭脸问傅成:“叫我来什么事儿?”
  “这……”傅成看何须问一眼,犹豫一下还是直言:“我已查到始作俑者,是何长安。想必是前些日子他家说亲被我父亲婉拒,他们便想了这么个釜底抽薪的法子。”
  他说完再看何须问,见他神色无异,这才安心下来。
  梁锦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喝了口水道:“他家行事,向来是无所不用其极。我给你引荐一个人,定能将拿何长安拉下马来!”
  “谁?”
  “何长春。”梁锦与他执杯相碰:“何家中嫡不中庶,这何长春是须问的三哥,在家里过得也十分不如意,心里早有怨念,前些日子我托他办事儿,他也办得妥妥当当的,你尽可以我之名去找他。”
  “好,多谢。”傅成朝他拱了个手。
  梁锦笑着点点头,又神神秘秘地嘱咐他一句:“对了,你要约他,就还约他到这里来,点一桌子好菜,先让他吃个饱!”
  傅成摸不着头脑,也不深究。
  一顿饭吃完,梁锦与何须问告辞,自行回家。两人也不上车,悠悠闲闲地在马车前头闲逛。
  何须问与他肩肘相擦,有些担心地问:“他们俩,没事儿罢?”
  “说不好,”梁锦一只手捏着袖口背到后头去,叹息一声:“傅成自小就是我们几人中最沉稳的,他只要拿定主意,他父亲也不好干涉。只是岳阳,他父亲是朝里的‘清正阎王’,眼里揉不得沙子,每每岳阳犯错,他打起来都不见手软,眼下这等离经叛道之事,他恐怕更不能忍了。”
  “那能怎么办?”何须问扭过头来:“不如我去看看岳阳?”
  “别别别!”梁锦撇着嘴摇头:“他父亲本就看不惯这种事,你要是去,不定怎么弯酸讽刺你,还是我去罢。”
  两人闲逛了半路,后半路才上了车,车轮子吱吱响了一会儿,就回了府,里头正是刚用完饭的时候,刚进院儿,华浓就说李氏来叫,让两人一齐过去一趟。
  他俩换了松快点儿的衣裳就一道过去,何须问在家是最爱穿宽松的圆领袍,系一条松松的腰带,既不挂玉也不挂香袋荷包,清清爽爽简简单单。
  梁锦最爱他这样,像快碧玉无暇,他爱不释手,一路上都将人牵在手里,遇见人也不松开,府里上下也都习惯了。
  屋里只有李氏和丫鬟,见了人来,便招手让何须问坐她跟前来:“听丫鬟说锦儿带你在外头用饭了?”她剜了梁锦一眼,又回过头来继续温声细语:“屿楼的饭就是油水大,我让人煮了山楂茶,你喝一盏。”
  随后便有丫鬟端了两盏上来,一盏给了何须问,一盏奉与梁锦。梁锦看他们两说话一派母慈子孝,比他还亲昵些,心里觉得暖洋洋的舒爽,他斜着身子,有些没规矩:“母亲,叫我们来什么事儿啊?”
  李氏横他一眼:“没事儿就不能叫你?这两天,开国郡公胡家二房里那个大夫人跟我说话,我听那意思,是想给她嫡出的二儿子娶亲,中意我们慕白,我想问问你,他家那二公子,你认得不?”
  何须问听了心头一颤,朝梁锦望过去,见他转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您说的是那个胡邵天罢?不认得,只是偶尔见过,没说过话。”
  李氏叹息一声,颇有些忧虑:“我当你认识呢。按说他们家与我们家也算得上门当户对,慕白虽是庶出,可品行向来端庄,也配得上他们嫡出,只是我不清楚那胡邵天的德行,想叫你去打听打听。”
  “嗨这事儿啊!”梁锦老大不在意地挥挥手:“我去打听打听就是了,若好母亲应下就是!”
  “那成,你父亲向来不过问这些事儿,让他去打听也就能探听出些虚名儿,还是你去我放心些。”
  待他们谈妥了,何须问才问:“这事儿母亲可告诉慕白了?”
  李氏淡淡一笑:“就是想叫你去跟她说呢,问问她是个什么意思。那个丫头在我面前,只什么都说好,我也听不出个真假来。”
  一路回去,梁锦倒是乐呵呵的挺高兴,等转到烟梓池他才发现何须问似乎不大高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卿卿,怎么了?舍不得慕白出嫁?”
  何须问轻叹一声:“没什么。我有些累了,快回去罢。”
  梁锦也不得其法,想了一圈儿,猜测还是余岳阳的事儿叫他不高兴了,只得安慰他。
  他哪里清楚内里的缘由?何须问只是放心不下梁慕白,这些日子以来,梁慕白跟林鸿两人好得蜜里调油,他恍惚撞见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言语都领他胆战心惊。
  他不知道梁慕白要怎样去面临她的命运,他甚至不忍心告诉她,好事儿已尽了,她必须回到千金小姐的身份里,去承担一个闺秀要为家族担起的责任。
  一直到临睡前,何须问还是有些出神,梁锦这才警醒,搂着他细细轻吻一会儿:“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不告诉我?”
  “我问你,”何须问在他唇上回吻一下,近近地盯着他的眼睛:“要是没有圣上赐婚,你还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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