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惹上邪教教主怎么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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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话,黑衣女子转过头,瞥了眼红衣女子,语气较为生冷:“教主的事,你什么时候懂过”。
云画从小就和司华一起长大,她什么性子她最知道的。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司华,你还是走不出来吗?这件事情过了这么久了,你不觉得你……”
云画话还没有说完,身旁的人便一瞬间不见了身影,只留下一串悦耳的铃铛声。
云画眼神暗了暗,知道司华还是放不下之前的事。
这么多年,她该试的都试了,但是司华始终回不到以前,想到这,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教主对司华有救命之恩,所以司华忠心耿耿,从少时起就跟随教主出生入死,绝无二心。然而,不知何时起,云画发现司华对教主的感情……有些不一般。
经她旁侧敲击,司华并未表露什么。然而云画与司华自小一起长大,对司华最为了解的不过就是她云画——
有一日,司华曾低落倾吐:“我这辈子,只忠于教主……纵使只能站在他身后,日日仰望着他,我便知足了。”
云画听出她话中凄苦,便建议道:“不若我找一日,帮你与教主说说?”
司华却拒绝,话语间满是苦涩,回应道:“教主心中已有一人……已有多年。然而,他却不知此人到底是谁,只记得一背影,与他们约定的那个信物。你知道教主为何日日佩戴那羊脂玉环?”
因为……那是他心里那个人,与他的约定之物啊。
聚能庄今天大喜,庄中一片大红,红色灯笼随风摇坠,鲜艳夺目,盛大无比。
夕阳落下,带走最后一片光辉,留下一片的灯红酒绿,风一吹过吹起鼓声,竟显出几分落寞。
宾客从早上等到下午,在从下午等到晚上,却迟迟没有看到新郎新娘的身影。
苏子银一行人在来聚能庄之前,就打听到这次婚礼并不简单。那新郎官似乎不是江湖人士,也并非真心爱梅庄主的女儿。看到这一幕,苏子银站在角落里嘴角扬起,无比期待接下来‘为民除害’的大戏开始。
梅庄主此时人在里屋里大怒,皆是碰见的人都被他训了一顿:“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大活人在你们眼皮底下,你们都能让他走了。你们,你们是要气死我。”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大喊着:“管家,管家呢?你去给我把外面的人给稳住了,就跟他们说婚礼马上开始。”
管家大气都不敢喘,弯着腰连连点头说是。
就当管家出来,打算跟宾客传达老爷意思时,就见正门外面出现不久前消失的新郎。他心里松了口气,走上前说几句,并把新郎带到老爷面前时,就见他身边跟着一位农村打扮的少女。
管家睁着眼看了一会,才瞧清,心中不禁疑问:这不是新郎之前的未婚妻吗?他们怎么一块来了?
管家仔细打量他未婚妻,之间其一身布衣打扮,连头上的发簪也都是木头所制,没什么特点,只是年轻些。
新郎的出现,让宾客们有些沸腾,都说庄主的女儿虎背熊腰,他们倒是想要看看这个新郎有什么特殊的本事能把她收了。
夜风中,新浪身材单薄,一脸的书生气,在人群中更显得薄弱。他原本是个秀才,与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大家很难想象把他跟梅庄主的女儿想到一块。
奏乐师以为新郎来了,婚礼也要举行,立即指示大家奏乐,在音乐的烘托中氛围渐渐活跃起来。
“糟了,糟了,要糟了。”想了一会,管家变了脸色,立马提起衣角提步就往里屋走,面色慌张,边走边喊着““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管家想跟老爷说,这秀才绝对造反,想要悔婚。
刚冲进去,就迎面撞上了梅庄主,两人呦呵一声。
梅庄主看到来的人是谁撞的他,抬脚便是一脚:“狗奴才的,你是吃了熊心还是豹胆的,敢往我身上撞,吩咐你做的事情做好了没?”
管家被一脚踹倒,本是一把老骨头了,这么一踹,忍不住出了声,也顾不得胸口有多痛,立马跪起来,对着梅庄主就是一顿的磕头:“老爷,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只是小的在外面看见姑爷了,而且还带着之前那个……那个村姑。”
梅庄主正揉着被撞疼的胸口,听到姑爷,顾不的后面的话,急抓着管家的领子,眼睛里就像冒了火:“你说的是真的,那小子就在外面?”
在他看来这小子准保是在耍他的,给他玩失踪,逗他玩?看他不出去收拾收拾他,还不等管家再说些什么,梅庄主便暴躁的往前厅走去。
出去的时候,果真看见那小子就站在外面,但是谁能告诉他,他那个村姑未婚妻怎么也在他身边,这小子是要造反吗?
心里算到他要干什么了,梅庄主忍着怒气,笑着跟在座的各位鞠了一弓,道:“实在是抱歉,我闺女可能是累着了,刚刚不小心晕倒了,耽误了婚礼恐怕要迟一点,方才已经醒了,一会就举行,各位抱歉了。”
说完他也顾不上宾客打的招呼,怒气冲冲的冲往新郎说道:“我的好女婿,我知道你急了,但是这婚礼马上举行,来我们先进去。”
庄主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想着一定要把这小子带到后厅好好的揍一顿。
就在梅庄主靠近新郎时,苏阡突然出现挡在庄主的面前,随身带着的细剑脱鞘,剑身在黑暗里闪着锋芒的剑光。
苏阡随意拍了拍衣角的灰,倒是抢在庄主的面前反问:“梅庄主,你这是要?”
梅庄主看这情形,心里盘算着可能这是那秀才找来的帮手,看上秀秀气气,像个姑娘——不知是哪路来的臭小子,竟然敢在聚能庄撒野!想到这,他颇为不客气,道:“这位少侠,我叫我女婿恐怕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诶,诶,诶这婚礼都还有办呢,怎么女婿就喊起来了。”不等苏阡答话,苏子银吊儿郎当的走近,随意用扇拍、开梅庄主抓住秀才的狗爪子。
第9章
梅庄主一心都不想在自己女儿的婚礼上闹大,他勉强的笑了笑,对着眼前的红衣少年说着:“这是小女的婚礼,有什么事还请少侠等事成之后再来与本庄主详谈。”
“哦。怎么办,梅庄主,我偏偏皮痒了就是想捣乱。”苏小银扶额,表示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但是嘴角还是忍不住的挑起,似是故意漏给梅庄主看的。
还不等梅庄主做什么反应,秀才张秀良就站了出来,当众把身上的喜服给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青色的布衣,对着大家行了礼,随后就牵起未婚妻的手,坚信的说着:“在座的各位,我本是山下村庄里的一个秀才,而我身边站着的人是我从小到大的未婚妻,本来今年我们两是打算结婚的,我来到聚能庄是打算找一份能够养家的活,却不巧碰见梅庄主的女儿梅然,起初的时候她只是缠着我,但到了后来便直接让我让我跟她结婚,不屈服便拿我老父做威胁让我离开我的未婚妻,到后来才有了这场婚礼。”
秀才讲的及其的委屈,配上他未婚妻的哭声,引的酒席上哗然一片,大家议论纷纷,这真是世上少见,话本子上也就有强抢民女,结果到这聚能庄,竟然还抢男人。若是这件事被传了出去,这戏文该会是讲的多生动。
就在大家议论的厉害的时候,一大抹红色的身影往这边走来,伴着响亮的嗓门喊着,就犹如河东狮吼。
“张少良你这个负心汉,你是想死吗?竟然敢把她带到这里来,你就不怕老娘撕了你!”只见体型浑圆,穿着大红色新娘服的梅然冲了过来。就这嗓门就这语气,就这身材气魄,令酒席上的各位不禁咋舌。
这时候,苏子银有些震惊,他是听说过一些流言说聚能庄主的女儿长的虎背熊腰,有点彪悍些的,但是这真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勇猛。
平复了一下心情,看完之后,他连连点头,一副表示了解的表情:“都说聚能庄是吃四方的,强收百姓保护费,占山为王,糟蹋别人家大姑娘。看您女儿这样是真真的聚能庄写照,聚能庄果然名不虚传的啊。”
突然席上的人笑坐一方。
“小子你是想找死吗?”梅庄主最心疼的就是自己的女儿,岂能让别人这么取笑自己的女儿,还是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毛都没长齐的混小子。他抬手一掌,便稳稳的打了过来。
苏子银反应过来,便立马跳到苏陌的身后,紧紧的环住苏陌的腰,大叫:“阿陌,快,快救我!”
苏陌转手便是一剑,劈开梅庄主掌凤,直接把梅庄主逼退几步。
另一边,云画戏看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周身气压突降变。
原来,白千迹正捏着自己手中的杯自来回转,眼睛却一直盯着外面抱着苏陌的苏子银,不知在想些什么。
然而白衣男人坐在角落里的阴影里,虽不言不语,云画也能感受到教主周身气息似乎更冷冽了一些。
半响,男人拧着眉,拿起桌子上的瓜子一叩,瓜子便飞了出去,直直的打在苏子银的屁股上。
“哎哟,谁呀?”苏子银惊呼一声,就差跳起来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东张西望道:“谁?是谁做的?难道不知道打人不打屁股的吗?”
苏子银瞪着眼,看着周围。是什么暗器偷袭本少主!
周围的人更是一脸奇怪,发生了什么了?这红衣少年原本耍宝耍的好好的,突然一惊一乍的?
云画看着这一幕,再回头看着自己的少主正捏着瓜子细细的看着,脑海里突然乱成线,心道:教主怎么做事越来越难懂了,先是玉环的事,然后又赶来看小小聚能庄的婚礼,后来直接用自己内力打一个小孩?这少年虽说在玉环上与教主有些瓜葛,但是教主不管怎么说也不该做出拿瓜子打屁股的事吧……
况且,风月剑庄乃是正道剑法之首,虽然剑庄之人行事低调隐秘,但也不是邪教范畴的。近年来,泽生毒教与正道之人虽然说不上敌对,没有大范围冲突,但那些正道人士不管如何,肯定对邪教第一泽生没有好感的。教主与这苏子银,是有什么瓜葛呢?云画暗自思索着,望着眼前安静饮茶的男人,不知所以。
这时,苏陌收起短剑,负手而立,黑衣吹起颇有大师的风范。
梅庄主虽然不知此人是谁,但就凭刚才的一个交手,他就知道此人绝不可小觑。今日又是他女儿的大喜之日,要真是闹大了,那以后聚能庄的脸该往哪搁?梅庄主脸色有点难堪,道:“还敢请教阁下大名?为何在小女大喜之日为难与我?”
苏陌握着剑,背脊挺立,守在苏子银身前,沉默不语。苏子银反倒不安生,伸出头想要捣乱,没想到一旁一直安静看热闹的苏陌还没等他张嘴,就把他按了回去。
“梅庄主不是我们故意为难你,只是这次是奉了师傅的吩咐,是要下山除暴,刚好路过这山庄,恰巧倒是碰到这件事。”苏仟说的一本正经。
苏子银本想翻白眼,听到他这话,没翻起来转头看了苏仟一眼,惊讶有余,带着慈爱。
他暗暗自喜,心道苏仟长大了,孺子可教了,竟然随他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可喜可贺!
这边白千迹的眼神莫名,不作声色的看着眼前这一出闹剧。偶尔眼神扫过苏子银那小聪明的样子,周身气场总是变得冷了一些。
“这里是聚能庄。我只是劝你们,最好不要管这里的事,聚能庄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管。”撂下狠话,梅庄主直接一挥袖,余光看见管家已经向他点头,脸色透出一抹从容,“你们要多管闲事,今天我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而这边,太子杨澈在看到眼前红衣少年讲话一本正经却唯恐天下不乱的德行时,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起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还记得小时候,父王经常带风月剑庄未来的少庄主来他宫中玩。那时候他还只是个皇子,那时的风月剑庄少庄主苏子银天天在宫中捣乱,不仅下水爪鱼,马场拔马毛,还会把干的坏事栽赃嫁祸。那时自己身旁的书童可是在苏子银吃了不少苦。
相识那日,一身红衣小子,个子不高,在溪桥上跑来跑去。他额间束带偏斜了一些,脚丫来回来去的踢着,手中拿着一把比他人差不多长的长剑摆玩着,心情似乎很好。那小子从不远处看看他,便欢喜的撒丫子跑来追问着他是不是就是太子。
两人年龄相仿,刚开始,杨澈还记得两人玩的挺好很和谐。但是后来有一天,那苏子银把他吊到树上骗他说这是风月剑庄不外传功法,必须坚持五个时辰才能练就内力!天真的小皇子半信半疑,然而直到他真的发现那小子是在骗他的时候,就已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人来相救。
等皇子杨澈长大一些,打算去找苏子银报仇的时候,宫中再也没有他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