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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朕的江山亡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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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开发商为了拿下这些店铺,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下血本。
  而闻或跃大致参考对比了一下国内最大几个城市的中心商铺拆迁价格,大致估算了一下,自己最后大概能要到22w一平,说不定还能再饶一套京郊六环的门面。
  不需要闻或跃再说下去,千山雪已经明白了闻或跃的意思,琅嬛斋这些年再怎么经营不善,这一次动迁之后,也就什么都回来了。也因此,从闻振的角度来看,既然他弟的这场经营必然是要失败的,与其白白搭上向泽的人情和闻或跃的钱,最后一无所有,还不如趁机买三个铺面,坐等升值。
  千山雪想了许久,这才忍下了仇富,吐出一句:“……我竟觉得大哥说的好有道理。”和之前那个首都买房养小三,最后小三人老珠黄被赶走,房价净赚的社会新闻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能大赚,至少不会赔。
  “你也不看好我们的生意吗?qaq”
  “那倒不是。”千山雪摇摇头,一脸的义正言辞,她怎么会对自己没有信心呢?她就是……“我只是觉得咱们留点东山再起的资金也不错。”
  这还不算不看好吗?!闻陛下一代英明,全毁在不会行商上了。
  琉璃厂那边的门面,闻振已经先一步做主,替闻或跃找人去看,并买了下来,钱自然是从他给闻或跃预支的钱里面扣的。三个风水极好的临街店铺,这么一掷千金的砸出去,闻或跃账户上的那笔钱却和没动过似的,再一次帮助闻或跃对自己的有钱有了进一步的认知。
  千山雪有了之前装修的经验,拿着闻或跃给的钱,再一次带着设计师团队投入了进去。她也就先一步离开了海角市。
  度假哪有花钱来的快乐?
  和闻或跃不同,千山雪其实还蛮享受搞装修的。哪怕钱不是自己的,铺子不是自己的,千山雪也很享受这种挑选装饰的过程。
  千山雪走的时候,闻振也不得不走了。特助先生非常狠,直接上达天听,走了闻老爷子的路子,请他出来主持公道,俗称“告家长”。闻振不得不依依惜别了海王弟弟,提前踏上了继续飞往国外当社畜的生活。唯一让闻振值得欣慰的是,江斐然也走了,作为当下最红的流量影帝,江斐然真的很忙,能挤出来的时间不算多。
  又一天,那片海也要走了,他的假期时间到了,真的要回去参加期末考试了。要是挂了科就得补考,补考不过就得重修,那片海真的一点也不想一遍遍再经历噩梦。
  亚瑟也在同天,来找了闻或跃,准备辞行:“您好,我就,瞑目了。”
  他大概是想拽个词,显得自己有点文化,但拽的非常可怕,让闻或跃还是真心想要建议他,报个班吧。
  亚瑟却很倔强,对于学习官话的热情并不高,反正他能听得懂就行了。
  两人一起坐在落日前,进行了这辈子最后也是唯一一次有关于上辈子身份的讨论,亚瑟主动坦白:“我上辈子是你的暗卫。”
  说的这么流畅,自然是因为他说的是英文。
  英文里没有“暗卫”这个词的翻译,亚瑟说的就是中文,语音非常诡异的中文,闻或跃也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比亚瑟瞎说中文更可怕的,是他中英文混杂着说。
  “我猜到了。”闻或跃点点头,“你还是说全英吧。”在没有学会中文之前,别太为难自己,也别来折磨我。
  亚瑟点点头,他再次恢复了自己一头耀眼的金发,既然闻或跃不介意,他自然也就懒得染头了。坐在夕阳下,亚瑟就像是金子似的,在闪闪发亮。
  他说:“我曾起誓,会誓死追随于你,你活,我便活,你死,我绝不贪生。”这是每个暗卫都会在祭坛前对老天爷发的誓,不管是惧怕于被蛊毒控制,还是其他什么,总之,他们的一辈子就这样被闻或跃绑定了,哪怕闻或跃后面放了他们自由。
  “从我的记忆来看,我上辈子做到了。”亚瑟对于自己还是了解的,说到他就一定会去做到,“说还了一辈子,那就是一辈子。”
  换言之,这辈子的亚瑟,决定为自己而活。
  他再不是大启西南小镇上的一介苗族孤女,也不是为闻或跃生为闻或跃死的工具,他只是他,亚瑟保全的话事人亚瑟。
  淑妃大概是所有妃子里最洒脱的那一个了,确定了闻或跃这辈子很好之后,他就准备离开了。
  闻或跃对于亚瑟的改变,非常乐见其成,举双手赞成,上辈子他就是这么打算的,这辈子亚瑟总算开窍了。
  “虽然我走了,但我会安排人保护你,他们不是暗卫,就是普普通通的保全,有假期,会轮班,和所有的上班族没什么区别。”亚瑟单方面的做出了决定,“这一回,不是因为我是暗卫,你是皇帝,我要保护你。是因为你是我的家人,我想保护你。”
  胆大妄为和皇帝论家人,是上辈子的亚瑟想都不会去想的事情。
  这就是现代啊。
  谁也不是谁的主人,大家都是平等而又自由的。
  闻或跃很开心,他也是拿所有的妃子当家人的,但他还是得说,这是和平年代,国内的治安算得上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几个国家之一了,他并不太需要保全。
  “不,”亚瑟再次显摆起了他可怕的塑料普通话,“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闻或跃:“……”
  亚瑟准备走之前,还有一句古话要送给他的陛下:“为什么,和娘娘,冷(战)不说话呢?是怕,打不过他吗?”


第49章 穿到现代的第四十九天: 拿不起,放不下。
  闻或跃愤愤的对亚瑟反问:“怎么; 打不过你帮我打啊?”
  他没想到,亚瑟还真就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转身回头,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用再认真不过的语气道:“可以。”
  他答应了,他真的答应了。
  只要是闻或跃的所求,亚瑟很少有不会答应的,哪怕这辈子他已经不是他的暗卫,不再需要听命于他。
  这个答案一处; 反而轮到闻或跃骑虎难下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一会儿之后; 才鬼使神差般小声嘟囔了一句:“倒也不必如此。”打架是不对的!闻或跃在心里这样振振有词的告诉自己,他不是不想伤害皇后才不打的; 只是想当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亚瑟歪头:“陛下; 您可真是太让我为难了。”
  这一回,亚瑟又说回英文了,因为他有预感; 他们接下来的对话还有很多; 并不会就此终止; 他还是不要试图挑战不可能了。亚瑟只想在走之前; 留下一句他自我感觉说的不错的中文,给自己的塑料普通话找回场子。
  “我干嘛啦?”闻或跃心怀不能说的心思,只能虚张声势,甚至有点不敢去看亚瑟。
  亚瑟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你一边说你讨厌皇后,一边又不让我动手,那你到底想怎么样皇后呢?您的性格已经逐渐贵妃化了; 你知道吗?”
  ……神特么贵妃化啊!闻或跃无能狂怒,也只敢在心里逼逼,你里外里就是在说我口是心非呗?
  亚瑟看破了闻或跃的心思,回答的更是直接:“不,我是在说你傲娇。”明明就是不想伤害皇后的,还总找一些蹩脚的借口。这几天不管是和谁出去玩,闻或跃都会下意识的问一句,还要其他人一起来吗。知道的,是他在呼朋引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等皇后的回应呢。
  每次看不到皇后的身影出现,闻或跃的眼睛里都明显能够看到一丝丝的失望。
  既然这么想要见到对方,那就去主动和好啊。
  闻或跃被戳破了心思,终于恼羞成怒,“黑化”了。他决定抖出自己的王牌,来让亚瑟不许说下去:“上辈子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或跃觉得亚瑟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是有跑路的嫌疑的,因为亚瑟不想闻或跃对他问一些有关于上辈子的问题。闻或跃本来是体贴的打算,既然亚瑟不想他追问,那他就不问了的,他对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好奇心。
  如今,都是亚瑟逼他的,不能不问了,再不问,闻或跃的内心就要全部被亚瑟给曝光了干净。
  亚瑟确实不想闻或跃问这个的,因为上辈子他接到的一个很明确的命令就是——如果闻或跃不问,他就不能主动说。
  虽然这辈子亚瑟已经不再是闻氏皇族培养的暗卫,但他觉得该遵守的承诺,他还是会去遵守,时间并不能作为一种限制条件。
  而现在,闻或跃问了,亚瑟就必须得说了,虽然他并不是很想说。
  “您想问的到底是什么?我需要很具体的问题。”亚瑟实话实说。
  “你为什么能无视‘新主不立,‘暗卫不得出’的传统,提前离开暗卫所,早早的出现在宫里,还只是当了一个宫女?”这背后肯定都是有原因的,不一定合理,但绝对不是当年的淑妃一个人就能够决定的事情。
  “有人下了命令。”亚瑟老老实实的承认了,没有密令,他是绝无可能离开小凉山的,“我跟着上一任的暗卫首领秘密北上,在您还没有登基之前。”
  话说到这里,答案就已经十分明显了。
  但凡不是个傻子,就能够猜到答案——中宗。唯一能够对暗卫下令的,就只有当时还活着的中宗。不管是上一任的暗卫首领,还是还没有上任的新一批暗卫,在闻或跃没有登基成为皇帝的时候,他们有且只有中宗一个主人,也只会听从中宗号令。
  皇后只有持有权,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指挥权。
  闻或跃深吸一口气,戳破了那层窗户纸,找亚瑟求证于自己的猜想:“是中宗安排了这一切吗?”
  安排亚瑟留在宫里,找到机会前往闻或跃的身边,打破了暗卫不得与下一任君王提前接触的规则。
  亚瑟没有直接回答是或者不是,他对于这个还是有点犹豫的,只能选择沉默了下去。
  但是,答案这种东西,有些时候并不需要一个固定的形式,回答是一种答案,不回答也代表了一种答案。
  至少在闻或跃看来,亚瑟这就是默认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下了密令,让淑妃尽快入京的,便是上一代的大启之主——启中宗。中宗当时已是病入膏肓,药石无用了。他是真的得了疾病,回天乏术,只能趁着自己死前,尽快安排好种种后事。
  淑妃正是这个“后事”之一。
  她一身黑衣,被上一任暗卫首领带着,单膝跪在龙床之前。两人的双眼,都只停留在大殿之内的地板上,不敢直视天颜。
  而来之前,暗卫首领就已经对淑妃嘱咐过了,他要淑妃仔细听好陛下吩咐的每一个字。淑妃当时还不能理解,为什么要仔细听。直至中宗开口她才意识到,中宗已经虚弱到了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剩下什么了。中宗气若游丝,每一句都像是飘在天上,又细又弱,不仔细听,很容易就错过了。
  或者说,也就只有暗卫的这种听力,才能听清楚中宗到底说了个什么。
  中宗说:“自今始,隐姓埋名,嫁给他,保护他,辅佐他。”
  他是谁?
  “他是朕的跃儿。”
  不是“四皇子”,也不是“闻或跃”,是“跃儿”。如果闻或跃当时听到,一定会觉得这称呼酸的倒牙。哪怕时过境迁这么多年再听,闻或跃还是不太能够接受中宗对他突然变得这么温情脉脉。真的太奇怪了,闻或跃接受不了。
  换言之,这段往事,除了能证明确实是中宗主动传位给闻或跃的以外,就再也代表不了什么了。这一点,闻或跃知道,淑妃也知道。
  甚至,闻或跃宁可别人怀疑自己的正统,也不想听到这么腻歪的临终遗言。
  这也是淑妃不愿意告诉闻或跃的原因。
  中宗后悔了,为他当年的所作所为,当他就像个裹了一层皮的骷髅似的躺在龙床上,只剩下孤家寡人的孤独时,他才终于像个渣男一样幡然醒悟。
  他甚至不敢让闻或跃来见他最后一面,怕儿子看到自己的狼狈,怕儿子即便如此了还是不愿意原谅。
  也因此,他才对淑妃下了那样的命令,除非闻或跃主动问,否则淑妃就不能说。因为中宗觉得,等闻或跃能主动询问的那一天,说不定就代表了闻或跃知道了什么,情绪上对他的敌视已经有所松动。甚至,中宗暗搓搓的还怀揣着一二,等儿子知道他默默为他付出了这么多,说不定就会感动,会原谅他的小心思。
  但是……
  对不起了。
  闻或跃不仅不会原谅他,听了这些也不觉得感动,只感觉到了浑身不适。他对中宗的苦衷,中宗的后悔,以及中宗在死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一丁点也不在意的,也不想知道。他只想中宗彻底远离他的生活!
  那一刻,闻或跃就像是醍醐灌顶般,他对亚瑟连声道谢,然后就跑出去找季在渊了。如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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