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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完结+番外-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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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赖都会过去。
  而他兴起去内地读书的念头,是过年回那个家的时候,听说沈蕴之的酒店要进入中国。
  这些年他们父子的关系不好不坏,客气又生分,更像陌生人。
  沈初觉同父异母的大哥二哥毕业后陆续进入S集团,可对于他的未来,沈蕴之从没说过。他心慌,可还要端着。直到某次和沈蕴之通电话时,他状似无意地说起沈家酒店,
  “听说那边市场前景很好,我也想去看看。”
  沈蕴之笑道:“好啊,年轻人就该到处走走。”
  不知道沈蕴之是随口一提,还是有心点拨。但即便是随口也来不及了,沈初觉终于从他难得的赞同中,找到方向。
  哪怕是讨好。
  天天在校门外面等他的女生被他冷冷拒绝,很快又换了新的。
  那些漂亮女生大方又明艳,把他当作一种挑战,互相打赌看谁先要到他电话号码。可惜一周后他就离开香港,来到澍城。
  李不琢在梦里无声地注视他经历的一切,像缓慢的电影镜头。
  才知道原来他的表情,是渐渐收拢的,不愿在脸上袒露心迹,转为更加沉淀、无欲的严肃。
  *
  李不琢视线触到外面杳冥的天色,刺得眼睛闭了闭。
  已经是早晨了。
  大脑灌了铅似的沉重,她回想那些梦,发现其实是把南燕和沈初觉告诉她的拼凑起来了。
  她揉揉眼睛,低头见沈初觉的手臂圈在她的腰上,便小心翼翼地拿开,谁知刚碰到就被他反捏住手腕,又收紧。
  “等下我们一起吃早餐。”
  原来他也醒了。
  “我们?”
  *
  他们去时,南燕和冯轻已经坐在包间的景观餐位上。
  冯轻和那两人一照面,满脸的不自在。
  几个人打过招呼后,沈初觉为李不琢拉开椅子。
  冯轻压低了声音问南燕:“小燕姐,不是说……就我们两个人吗?”
  南燕笑盈盈地说:“他们都是我的家人,一起吃个早餐还需要向你请示?”
  “不……不是。”冯轻语塞。
  南燕握起果汁杯,刚送到嘴边又停下,歪着脑袋问冯轻:“唉呀,我的手机落在房间了,待会儿还要和制片主任通电话。”
  “我我我,我去帮你拿!”冯轻连嘴都来不及擦,拿了房卡就走。
  李不琢纳闷地看向沈初觉,他手里的筷子还在夹虾饺,视线则落在南燕身上。
  南燕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没做解释,继续喝果汁。
  时间还早,包间外面的座位零零落落坐着人。他们身侧的玻璃幕墙外,是壮丽开阔的海湾景色。点点白帆隐现,海水闪着细碎的金色。
  南燕穿着宽松的绸衫和长裤,悠然自得地对李不琢说拍戏的趣事,边说边乐。还说原本计划去泰国度假,谁知半途接到沈通辞打去的电话,她想见得不行,便急急忙忙跑来。眼下既然来了,她决定多休息一阵。
  沈初觉撩起眼皮看她,“怎么你和大哥还一直联系?”
  南燕放下餐具,摆摆手,“你知道,我和他们家不来往,唯独你大哥,他好说话,也尊重我。尊重别人是最起码的礼貌,其他人我都不说话,他还好啦!”
  说到这,她脸上的表情都鲜活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看李不琢,“初觉大哥说,他爸爸也知道了,全家都知道了。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这句话让李不琢呛了一口水,拼命咳几声才缓过来。
  冯轻很快折返,额头爬满细汗。
  他把手机递给南燕,刚坐下,又听她失声大叫:“哎呀!不好!我没带墨镜,等下回去人多了被认出来,就糟糕了。”
  冯轻玻璃杯才刚摸到,就见南燕含笑看过来。
  “……好好好,我去拿。”
  另外三个人半小时内吃好早餐,只有冯轻,来回跑了四五趟,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还饿得前胸贴后背。
  他再坐下,脸上聚起醒目的愠色,对南燕也不搭理了。
  南燕笑说:“被人使唤的滋味,总是要尝一尝的呀!”
  冯轻手上的动作一滞,知道她是指先前在电梯厅为难李不琢的事,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都是,是她的工作。”
  “也不代表你可以理直气壮地刁难别人。”说着,她凤眼一斜,冷硬地扔去一句,“再说了,我给我未过门的媳妇出气,你有什么话好说?”
  一席话彻底掐灭了冯轻的气焰,他讪讪地捧着玻璃杯,一气把水喝干净。
  李不琢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南燕抿着笑,端起桌上的红枣百合茶,拿调羹搅了搅,叹道:“我这杯媳妇茶,什么时候才能喝到呢?”


第45章 45。
  南燕问这话的时候; 意有所指地瞟向对桌那两人。
  李不琢眼珠子一转,看向旁边的人; 正好和他的视线碰上。沈初觉抱起胳膊; 挑眉看她; 像在问“你说呢”。
  她当然不想那么早结婚; 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干嘛急着去为大家庭开枝散叶。
  可是当着南燕; 李不琢不好直说。于是她粉唇微抿,佯装思考的模样; 用鞋尖轻轻蹭了下沈初觉的腿,暗示他帮忙搪塞过去。
  “等时候到了;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沈初觉心领神会; 沉声应道。
  “行; 定下来了告诉我一声。”南燕笑着放下碗,双手优雅地叠在身前; “哎,我不是催你们啊; 别误会了。其实我现在的想法和以前不一样,我以前太好强,还不想别人看出来; 活得好累。特别是那两次没有拿到影后,对我打击好大。”
  或许想起那时候心灰意冷的样子,南燕自嘲地笑了笑,看向李不琢; 说:“我知道你们都忙,不要对自己太狠了,要爱惜自己。”
  悬起的心一放下,李不琢开心地弯起眼角,甜声说:“谢谢阿姨,我知道了。”
  她说着,一只手放到桌下,朝沈初觉竖起大拇指,感谢他刚才救急。
  沈初觉拿眼瞄她,不动声色地翘起嘴角。
  对面的南燕这时将注意转向了冯轻,给他提主题曲的意见。
  李不琢忽然感到大腿被人抬了一下,还没明白过来,一条腿就被手托起。她下意识转向沈初觉,见他盯着桌上的餐盘,一脸“不关我事”。可再一细看,他手藏在桌下不停动作。
  这次坐的是圆桌,李不琢想起先前入座时,沈初觉就有意把她的椅子往他那边挪,看来早有所图。
  眼下和他挨着,他人高臂长,轻易就拉过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腿上。
  李不琢轻哼一声,心里想,没关系啦,陪你玩。
  今天早晨起得匆忙,她随便挑了一条及膝碎花伞裙。此时若无其事地笑着,还往下沉了沉,方便他动作,她慵懒地眯起眼睛,等着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沈初觉撩起她的裙摆,手指划过她的膝盖,隔着一层丝袜,传来粗糙的摩擦感,还有点痒。他动作又轻又柔,撩得李不琢有些不自在。
  圆桌的台布垂落,边缘缀着长长的流苏,完全看不到沈初觉的举动。
  他手指行至丝袜的边缘,用指腹搓卷,往下卷过膝盖。
  李不琢扬扬眉毛,笑容扩大了些,像在挑衅。
  沈初觉用食指在她腿上划几下,她认出他在写字。
  ——不客气。
  哈?是在回复那个大拇指吗?
  “不琢。”
  李不琢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南燕喊她,忙不迭抬头看过去。正想坐起来,被沈初觉按住了。
  南燕还没察觉,用纸巾擦擦嘴,问:“你多久能休假,要不我们一起去泰国?”
  她还没出声,沈初觉就抢先说:“她没有假期,非常忙。”
  喂!我攒一攒,还是有假期的!李不琢暗自腹诽,刚想反驳,就被他用曲起的指关节从大腿。内侧往外侧按压。
  他力道适度,也不知戳到哪处穴位,竟让她有了畅快的感觉。
  差点哼出声。
  “没关系,那我们以后约。”南燕说着,戴上黑超准备离开,旁边的冯轻十分狗腿地帮她拿包。
  走前她向李不琢挥手:“那我先走啦,你们慢聊。”
  “阿姨慢走。”李不琢虚弱地说出这句话,能不能让南燕听到心里都没谱。
  沈初觉一下一下的按揉,让她不自觉一个劲往下泄,瘫软得快要化成水。
  好在南燕急着走,没留意。
  他们离开后,李不琢扭头看向肇事者,眼皮耷拉着,“你哪学的?”
  沈初觉这才帮她把丝袜抚平,声音透着笑意:“平日积累。”
  对她身体的敏感。点,不会再有比他更了解的第三个人,他这是逮着机会向她炫耀。
  李不琢垮着肩,没好气地横他一眼,却因为没劲,眼神更像在撒娇。她掀了掀眼皮,嘟囔:“我明明有假期……”
  沈初觉俯身靠过来,眼尾缓缓拉长,温润声线带着不容辩驳的强硬:“可是我没有,所以你,不能有。”
  *
  此后的一段时间,李不琢揣着惴惴。
  那位反复从不同人口中听到的沈蕴之,她好奇,又忐忑。想他必定见过不少美人,不知道在他看来,自己是怎样的。
  想要他认可,想看到他眼中的赞赏。
  沈通辞倒是热心得很,不停汇报沈蕴之的动向,
  ——“爸爸月底要去三亚的酒店小住,你们就等着吧!”
  那几天李不琢焦躁得夜里难以入眠,沈初觉安慰她别担心,可他握去的手里,竟也是汗。
  盼了又盼,酒店上下没有一丁点大老板要来的风声。
  后来才知道,沈蕴之住了一周,就回新加坡了。
  当然失落,可还得相互打气,笑着说:“不要紧,晚来一点,就可以多准备一点。”
  隔月沈通辞的电话又来,
  ——“爸爸后天飞杭州,视察新酒店,这次肯定顺道去看你们。”
  有了上次的那场虚惊,李不琢反倒不在意了,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然而她和沈初觉等了又等,最后还是从别人那听说,沈蕴之在杭州待了三天就走。
  胸口好像挨了看不见的一拳,闷闷的,想揉揉可是找不到痛的地方,让人窒息的无力感。
  和沈初觉坐在电影院看电影的时候,明明是笑翻全场的镜头,李不琢却低头悄悄擦拭眼角的泪水。
  然后手腕被捉住,“你怎么了?”
  “没、没事。”她庆幸影院光线昏聩,吸了吸鼻子,笑道:“有点不舒服。”
  沈初觉松开她,没说什么。
  等四周的笑声散去后,才听到李不琢空落落的声音:“是不是我不够好?”
  “不关你的事。”沈初觉靠过去,握住她的手,极小声地说,“你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想了很久。干脆我们都别再想它。”
  “不管他们了吗?”
  “不管了。”
  “要是你爸爸不喜欢我怎么办?”
  “我喜欢就够了。”
  “可是……”
  “好啦,等下去吃宵夜。”
  “……会胖。”
  “给你买甜筒。”
  “要抹茶的!”
  “好。”句尾拖出宠溺的长音,他抓住她纤瘦的手指,低头啄吻。
  总算听到她心情转好的轻笑。
  *
  李不琢是根直肠子,问题一旦想通,就不再被绕住,不再陷入“万一沈蕴之不满意”的困扰。
  她甚至有闲打听起喻融的近况。
  沈初觉说:“给他放了带薪长假,他最近有点消沉。”
  自从关璞出事,喻融就整日蹲在家里,看片解闷,一日三餐叫外卖。
  李不琢不由得肃然起敬,“非常低碳环保!他还不酗酒,真健康。”
  “他还说起你。”
  “我?”
  “他说……”沈初觉若有所思地搓了搓下巴,“他说刚和关璞接触的时候,发觉她和你很像。”
  “怎么会?”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见李不琢不吭声,沈初觉提议,“你哪天轮休?我们去看看他。”
  喻融住在中心区的服务式公寓。
  李不琢和沈初觉上门的时候,还特意提了只甲鱼过去,准备煲汤。
  喻融对他们的到来很是意外,低头一看甲鱼,笑了:“怕我挂掉?买这个暗示我?还是祝福我?”
  情侣档相视一笑,稍微放下心。
  还好,他还能开玩笑。
  “怕你一个人没节制,消耗过度,帮你补补身体。”李不琢打蛇随棍上,笑着附和他。
  格局恍若酒店套房,连气味都相似,被包装过的华贵,没什么人气。
  起居室的电视机开着,屏幕上是定格的游戏画面——喻融刚才在玩PS4,没开灯。李不琢走到窗边,拨开半扇窗帘,望向外面耀目的蓝天。回头再看,家具摆设全都一丝不苟,随手拭过的电视机顶端,一尘不染。
  和她预想中,满地垃圾无处下脚的情景完全不同。
  “两天打扫一次,我付了钱的。”喻融抱臂胸前,眯着眼。
  他比上次在酒吧见到时瘦了一圈,胡茬还来不及修剪,看着颓靡,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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