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风云之我家都是皇帝 完结+番外-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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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定尽我所能为你做到。”连官和利都不要的人,李初赶紧的询问他的条件。
裴观道:“我一直想要一张纸,只一张很大很大的纸,可以将天下山川河流尽绘于一纸之上,公主能为我做到吗?”
这样的要求,或许对于寻常人来说是难以做到的,但对李初而言易如反掌。
“可以。”李初朝裴观灿烂的答应下,“先生想要什么时候要?”
她的笑容灿若星辰,裴观看着眨了眨眼睛,原本清澈的双眸闪过迷眩,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公主什么时候给我,我就什么时候听从公主的安排。”裴观沉着后如此的回答,算是让李初的心安定了下来。“如果裴先生不介意,我们现在就去取纸。这个地方,不仅仅有纸,作画用的工具应有尽有,保证让裴先生可以尽情的作画,无人打扰。”
李初绝对是一个服务周到的人,做人做事,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
“走吧。”裴观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说做就去做。
“裴先生的衣裳不换换吗?”曲和看裴观抬腿就要走,身上的衣裳不知脏成什么样子都不在意,赶紧的问问。
可是裴观只看向李初问道:“公主介意吗?”
“裴先生高兴就好。”一个人喜欢什么都由他自己决定,尤其他们只是初次见面,而且这样家徒四壁的样子,再换,裴观又能换出什么好衣裳来?
何必强人所难,又落人面子呢。
“请!”听到李初应得爽快的说着不介意,裴观露出了笑脸,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裴观笑啊,笑得真诚而满足,好像李初的回答对他来说是极大的肯定。
李初眼中并无嫌弃,落落大方地相请,“你请。”
裴观请过她一回了,这一下李初再请,裴观道:“我虽无意为官,还懂得一些规矩,公主是君,我不过一介小民,万不敢走在公主的前头。”
李初玩笑地道:“依裴先生这样的表现,说你是小民只怕无人相信。先生莫客气了,请吧。”
依然请裴观走在前面,裴观摇摇头,“公主礼贤下士,我收到了,但为免落人口舌,公主请。”
换而言之他可以不见礼,只要李初不介意,不会有人挑刺,但是一道同行,君臣有别,他这个无官无爵,什么都没有的人敢走在李初的前头,能让人参死他。
李初将心中的感想道来,“原以为先生是不通俗务的人,如今看来不是。如此我也放心。”
只是不喜欢同人往来而已,该有的规矩礼数,眼前的人全都明白,这就好办了,至少会是一个让人省心的人。
“得公主一赞,算是我的荣幸?”裴观不知是真这么想还是询问,李初只管认真的点头,“你可以当作这是客气话,并不一定是真的夸你。”
……裴观诧异地看向李初,显然想不到李初会同他开玩笑。
“裴先生不着急画画吗?我还以为先生等候多时,迫不及待了,竟然不是。”玩笑归玩笑,李初可是有着大事等着眼前的这位。
第106章 行云流水
有所请,李初领人往洛阳的百姓日报去,百姓日报的规模这些年是越来越大,几乎天下各州县都有,新闻刊登是因地因时而制宜,每个月李初还会弄一个总报来,把所有的相关收获总结。
所以眼下的人日常几乎都会看看日报,就算不看的,每日也会前往百姓日报的门前,听听日报的人读读今天都有什么新闻,哪些是和他们息息相关的。
裴观着在百姓日报的门前时,看了一眼没有二话地随李初走了进去,见到李初,里面的人都恭敬地见礼,李初也不闲话,“准备舆图所需要的纸,能比舆图更大的最好。”
要说纸,报馆里确实是有的,得令立刻地应下,赶紧去准备。
“准备作画用的笔墨砚。”更将另一桩事吩咐下,得令的人立刻去准备。
“裴先生稍坐休息,待诸事准备妥当你再绘制。”李初进门就吩咐,可见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进了门也就请裴观坐下,裴观道:“有劳。”
李初一笑,“有劳先生才是。”
裴观望向李初道:“公主帮我,我也会帮公主。”
你来我往的意思,相互帮忙,李初明了,“这样就很好。”
世间的人要是都可以这样直接的你来我往,你帮我一回我帮你一回该有多好。
很快纸笔墨砚全都备好了,裴观喝了杯茶,吃了些点心,茶水也罢,点心也罢,吃入口中,裴观没有异色。
“裴先生,都准备妥当,你请。”喝了茶,吃了点心,李初看人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妥当,请了裴观。
裴观站了起来,铺在地上的纸张,还有一旁的笔墨砚样样都准备的很齐全,裴观反问一句,“公主不怕我是骗人的吗?”
李初指向地上的纸,“是不是骗人一试便知,有什么可担心的?”
是裴观自己提出来的,让李初看到他是不是真本事的办法,李初岂有不配合的道理。
虽然经过观察李初很确定自己不会看错,可是裴观显然并不是一个多有心计的人,一见面提出的要求在李初听来再好不过了,有什么比当着她的面一展所长更能看出他是不是有真本事的事?
裴观一听莞尔一笑,“并不自知,却成了公主看穿我的真假。”
“裴先生不自知,现在打算反悔吗?”李初完全就是随口问问,裴观连丝毫犹豫都没有的回答,“旁人所想与我何干,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眉眼间所展现的是一股不屈不挠,无所畏惧的风骨。
“请吧。”没有想到还能遇上像裴观一样的人,如此年轻却又有着铮铮傲骨。李初请他随意,裴观亦不多言,行至于纸旁,取过笔来,许是这样一幅幅山河早已不知在他的脑海间闪现过千万回,落笔潇洒,笔尖如同行云流水。
如果说适才并没有认为裴观有多少本事的人,如曲和,此时看到裴观一笔一笔落下的山河全然已是惊呆了。
报馆中的人原本立在一旁看热闹,结果热闹真是看到了,这样一笔一笔勾勒出的山河,几乎将大唐的所有全都绘画出来。
绘画是考功底也是考人毅力的事,裴观画起画来浑然忘我,李初虽然画技算不上特别的好,但是会看啊!
在裴观的宅子里李初看到已觉惊奇,这一次亲眼看着裴观绘制这样一副图,相较于舆图而言更注重山川河流的图,李初看得忘乎所以。
萧太后:“长得好看就算了,更有本事,你们说要是裴观画起人来会怎么样?”
宣太后:“擅长绘物,不代表擅长绘人。”
吕太后:“言之有理,要是他用他的手艺雕刻出个人来,不是比画人更好?”
萧太后:“吕姐姐啊吕姐姐,想不到你也这么懂。”
吕太后:“男人哄女人的手段和女人哄男人的手段大抵相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话说一半,但太后们都知道彼此在说的究竟什么意思,盯着专心绘画的裴观瞧着他那落笔。
“公主,时辰不早了,该回宫了。”曲和看李初盯着裴观画图眼睛都不眨,可是宫门快要落锁了,他们该回去了。
李初瞧了地上快要绘成的图,裴观一直都没有说要歇过,李初试探地走过去唤一声裴先生,裴观只是抬头看了李初一眼,又继续的画,李初道:“时辰不早了,图不急于一时,你一天没有进食了,不如歇会儿,明日再画。”
商量的口气,李初绝对没有半分要帮人做主的意思。
裴观道:“公主可以先请,蜡烛可以多点些吗?我今晚会将此画绘制成形。”
完全没有要休息的意思,竟然就是要把图画成,李初……
相对于有自己想法的人,李初只能吩咐地道:“多准备些蜡烛,将堂内点亮,吃食要是凉了就加热,保证裴先生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吃到热乎的饭菜。知道了?”
“公主放心。”李初亲自带来,亲自吩咐他们要好生照顾的人,他们怎么敢怠慢,应下一声是。
李初朝裴观道:“裴先生,我要赶在宫门落锁前回宫,明日再来看你。”
裴观笔下未停,“公主慢走。”
又继续画他的图了。李初该打的招呼都打了,该叮嘱的也叮嘱了,时间不等人,才回洛阳,李初可不能坏了之前说好的规矩,宫门落锁就得回宫,不能在外面久留,言而有信才能保证会有下一次。
只是她这就走了,并不曾注意在她转身时裴观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却也仅是一眼,又收回了目光,继续他的绘图。
李初匆匆回宫,立刻被李治派人堵上了,直接了当地的让李初到李治的宫里去,李治正准备让人备膳,李初进来看到两双筷子,李初高兴地道:“父亲怎么知道我也没吃?”
李治让人扶着入座,闻之答道:“还用问,忙起来你哪回不是回宫才吃?”
对啊,哪一回李初不是做完事情回了宫才吃饭,李治估摸李初差不多回了,唤李初来,自然要给李初备下她的一份口粮的。
“如何?”李治关心李初的结果。
“确实是个人才,不说他有没有兴修水利的本事,就凭一手丹青就难得一见。”妙笔丹青,画那山川河流画得多好看啊!
“父亲可知道这位裴观先生才二十出头的模样,年轻得很。”李初想起裴观的年纪来,赶紧的追问李治,李治夹了一筷子菜吃了,问道:“知道。年龄不是问题,人有没有本事最重要。”
“年轻,可好看?”李治顿了顿问起,李初吃饭的动作微顿,不太确定地看向李治,李治已经低头顾着吃饭,哪里管李初的眼神。
李初想了想道:“好看,翩翩君子,心性简单而有大智慧者。”
别看人家说话直来直往的,其实人家可不是全无心机的人,虽不以他人之好行事,也有自己的行事准则,一个有原则的人,甚好!
“能让初儿如此夸赞,不错。”赞的一声不错,更是对李初的肯定。
李初想起早上出门前听到的消息,监门卫中郎将,赶紧的问道:“监门卫中郎将,父亲怎么突然起了此心?”
李治道:“不好吗?你从了军,立下了战功,不用我出声都有人心急的为你讨赏,加上也该让你执掌军权。有兵在手,将来才能稳固。”
作为一个帝王,怎么可能不知道军政的重要性,知道是一回事,如何将军政握在手里更是一回事。
李治曾也有过御驾亲征的念头,但念头始终是念头,论文治他可以努力一把的超越自己的父亲,可是武功,他确实不如自己的父亲。
但就算武功不如,李治也清楚的知道,大唐立国之本是什么,只有军权在手,令天下的兵马无所不从,大唐的天下才能稳固。
“你先前可没有让我掌军的意思,你只要我在军中立威,只要威严在,就算我手里没有兵,将来我到了军中,照样可以在危急之时令三军而动,谁都不敢怠慢。”李初将李治原本的想法说出来,何尝不是在提醒李治突然的转变打得人措手不及的!
李治道:“可是给你一支兵马,可比你将来临时接管要安全可靠。”
一时夺权,临阵换帅,这可是大忌,若是一个闹不好,李初都要出事。
“父亲变得真快。对了,这块令牌还给父亲。”李初没有忘记离开长安前李治给她的令牌,赶紧给李治还回去。
李治吃饭的动作终于是停下了,“你这个傻孩子,我不问你要,你就自己留着不好?”
“现在又不是在外,需要号令三军,紧急的时候能救命,还给父亲吧,父亲自己拿着,我安心得多。”李初压根不想将这样大的权力据为己有,赶紧给李治还回去,还了她还要安心得多。
“留下,给了你的就是你的,不管什么时候这块令牌都能用得着,洛阳,长安,见此令牌的人都明白,尤其是李氏宗亲的人。”李治同李初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李初抬起头,盯着李治眼睛都不眨地问道:“父亲,这块令牌的份量也太重了吧。”
李治理所当然地答道:“若是不够重给你做什么?”
这个逻辑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重要的是李治给她这样大的权力,将来她要是一不小心搞砸事,怎么办?
“父亲,我能不收下吗?我能还你吗?”收下已经收了,现在就是如何还给李治,李初急急地追问,只想同老父亲确定一下,这样的事她实在是有些害怕,怕自己担不起,辜负李治的期望,还是让李治再选一个人。
“你认为除了你自己之外,还有更合适的人选?”问着李初,李治又开始吃起菜来,他是吃得心安理得,李初都不想吃了!
“父亲是早就准备好,套着我了。”李初小声地嘀咕一句,李治道:“你想要的,我尽我所能的给你,反正天下间我信得的过的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