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风云之我家都是皇帝 完结+番外-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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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和李初提起的税改一事一起推行下去,到时候人人都盯着李初,他完全可以躲在后面。
太子殿下也是有点小腹黑的,看打的主意,啧啧啧!倒是不怪李初将他的风头尽都抢去,挺好的。
郝处俊听着应是,李义府插话道:“公主,税收之法敢问公主的本意。”
本意弄清楚,以立天下法,就得朝此目标前进。
“税收,是为充国库之财,意在养民。所以税征之始要注意,行商纳税必有收益,若是收益不到一定的地步,大可无须收税,一但超过得收。”李初把现代的税收标准道来,她没有说出口的是,税收其实就是劫富济贫,虽说如此办法不见得能起多大效果,但至少国库的钱总是收入多了吧。
李初再细细的说明,她不是一个懂得修法的人,有想法,提出来,至于最后如何定下,还得看看大家的意见,她只开一个头,结局最后如何,只看最后名家大儒的想法。
有了李初打开思路,李初更建议他们去查查大唐的商家收入如何,而大唐普通百姓的收入又如何。
哪怕有人不太清楚,总也有人知道的,问起百姓的收入,不能以长安的百姓为准,而是以偏远之地。
长安是天子脚下,天下人才汇聚之地,多少人往来,又有多少的生意在其中诞生,养活多少的百姓,其他地方可没有这么好的优势,要是以长安的百姓为标准,定税之法可不公正。
得闻李初此意,有人想起来了,现在他们定的分明是同突厥交易的税法,怎么听李初的意思完全是想改大唐的商税收了?
“古之全大体者:望天地,观江海,因山谷,日月所照,四时所行,云布风动;不以智累心,不以累己;寄治乱于法术,托是非于赏罚,属轻重之权衡;不逆天理,不伤情性;不吹用毛而求小疵,不洗垢而察难知;不以绳之外,不推绳之内;不急法之外,不缓法之内;守成理,因自然;福祸生乎道法,而不出乎爱恶;荣辱之责在乎己,而不在乎人。”
李初一番引经据典,“韩非子的大体,我觉得说得在理,诸位要立法总不能只思片面?”
李义府是个机灵人,赶紧道:“不管立的什么样的法,都要仔细查,仔细了解,若不然法以何成。”
直接将话题掀过,不认为也不认可追问的人。
有些事得看长远了,改商收之法,将大唐的国库收入改一个方式,不难看出好处,一定要提倡的。
反正话已经说得差不多了,李初见好就收,既准备离开,李弘要留下,李初只好一个人先走了。
没想到竟然在殿外碰到狄仁杰,好些日子不见了,李初笑着打起招呼,“狄大人,好些时日没见了。”
“公主殿下。”狄仁杰看到李初连忙作一揖,随后又再次作一揖,“狄仁杰代天下百姓谢过公主殿下。”
如此的郑重,引得李初微微地笑了,“狄大人不必如此,大唐立国之本就是因为百姓,我只是做了一件利于大唐也利于我的事,你这一谢倒是把我谢得有些傻眼了。”
说到至此,狄仁杰笑了,“公主能利己利民,天下之福也。”
李初看着狄仁杰感慨无比地道:“只是立法之初衷,狄大人不妨细细地想想。”
对于狄仁杰李初是另眼相看的,这是一个正直敢当的人,有这样的人相助可是大唐的幸事。
所以啊,立法一事得集众人之想法,越多人参与,越多的人提意见更好。
狄仁杰定是也没有想到李初竟然见面立刻表示想让狄仁杰多帮忙多提想法。
“待臣想好了,定上表具于太子殿下。”虽然此事李初是参与不错,可是狄仁杰很聪明。
“有劳。”很好啊,不管狄仁杰对李初的态度怎么样,狄仁杰一直都很清楚一点,那就是李弘始终是太子,大唐的太子。
“恭送公主殿下。”狄仁杰恭敬地相送,李初从政事堂出来分明是要离开的,狄仁杰能夸赞李初几句,却无意耽误李初离去。
“公主,几家的郎君都给公主送信了。”李初这一早上忙活的事不少,谁也没敢拿外面的事来打扰她。
她才出来慈心即刻将拿到的几封信给李初送上来,李初接过道:“什么时候送到的?”
“也就半个时辰前后。”人挺好的,陆续的送进宫来,慈心全都收起来,就想等一个合适的时间尽给李初呈上。
李初一边走一边拆信看起来,里面的内容不难猜到,都是同李初写信道明愿意和李初合作,为大唐做事的心思。
看完信后的李初只想说啊,大唐的繁华令无数的人心之向往,也更迫切想要守护此份安宁,每一个人或许都有自己的私心,但同样会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在。
吕太后:“第一步群主做得好,自然而然他们都会在群主的身边聚拢,千方百计借群主的手实现自己。天下的官员几何,不是只有当官才能为国为民的,只要做得好,就算行商照样可以惠泽天下。群主要抬高商人的地位,商人们同样想提升自己的地位,正好一拍即合,群主,我看好你。”
宣太后:“我得多跟群主学学,一些办法从前没有见过,将来我得用上。”
萧太后:“在群主这儿可以用好的办法不见得你回去大秦用了一样合适,宣姐姐你得因地因时制宜。”
让萧太后教她因时因地制宜,宣太后透着不太高兴的语气问:“萧妹妹的因地因时制宜做得不错?”
萧太后听出宣太后的意思,微微一僵后答来,“还行。”
宣太后:“哦!”
倒是没有继续的把话题说下去,可是一声的哦难道不比别的话更令人难受。捉心挠肺的难受。
萧太后不是不想把话题再继续下去,李初冒头问起:“那天太后们都见过李家的人了,在你们看来哪个最合用,哪一个要用但也必须要防?”
这可是极重要的问题,萧太后抢着要回答,李初:“要知道他们的长处,更要明白他们的短处。为何可用,为何不可用,都要解释一二。”
换而言之她要征询太后们的想法,但并不会因为她们说谁可用,谁不可用就听了她们的。
理由,一个人为何可用,为何不可用的理由,太后们亦曾是用人之人,最能明白李初话中所指的意思,想推一个人为李初所用,必会将理由理清楚告诉李初的。
萧太后第一个想抢答的,结果李初将要求一提出来,那得好好地想想才能答的啊。
吕太后:“群主等着,我都准备半年了,就等着你问呢。”
萧太后……突然的想骂人,可是与之而来也想起了问题,她是不是死得太久,日子过得□□乐,所以整天无所事事,越发的不像样了。同样是太后,看看人家吕太后再看看自己?
差距是不是有点大了?
宣太后:“都准备好了,我们各说各的,反正看法都不一样,群主自己看完自己斟酌。”
李初颔首同意,“好,我会斟酌的。”
如此太后们开始各持己见,就是孝庄太后都发言积极,倒是显得萧太后太安静了,不过没有人追问为什么。
李初看完她们各自的意见,再结合自己的看法,心里有了底,临出宫前吩咐慈心道:“请他们都一道往公主府去。”
一道去,有什么话都在那儿说,李初虽然心中早有思量,但还得想想如何让他们展示所长,证明她的猜想并没有差错才行。
滋事体大,绝不能随便,想必他们都会明白李初的意思的。
“公主又要去公主府吗?”都已经大中午过去了,李初可没有用膳呢,现在去公主府,没有人知道李初要去,自然不会有人准备膳食。
“是,让福满楼送两桌酒席过去,正好都没吃饭,吃饭一道把事情商量好,省时间。”可不是要省时间,今时不同往日了,李初要做的事情太多,多得时间都不够用了。
“奴去奴去。”卫因自荐,去点吃的她最乐意,也肯定能办好。
慈心……啊啊啊,要不要跟陛下告一波状,把卫因给换了呢?
看卫因全然没有了自己是做什么的自觉,无端叫人心塞,背地里没有少同她说了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绝对不可以在李初的面前没大没小的,她会控制不住斥人的。
不,她得控制住,李初是主子,是公主,李初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先斥了卫因,她是不想留在李初的身边了吧。
她要是真把话说出去,看吧,一准第一个被李初到李治的面前说出不要的人就成了她。
慈心越跟着李初越发明了,李初看得温和亲切不假,但是李初的性子同样强势,没有什么事的时候李初是不会同他们这些下人计较,但如果他们敢拂李初的意,李初可以毫不犹豫的将他们舍弃。
伺候在李初贴身的人每一个都没有出什么事不假,但是拾遗坊,还有福满楼,那里面的人怎么样慈心最清楚。
随着拾遗坊和福满楼的生意越做大,越来越好,自然有人想要得到拾遗坊的布料方子,福满楼的菜谱,拾遗坊和福满楼都出过内鬼,最后的结果自是不用说的,每一个都受到最严厉的处罚,慈心便明白,杀伐果断,李初从来不缺的。
正是因为如此,慈心越发的恭顺,也越发的尽心。
“好,你去吧。”慈心忍着,不想当着李初的面说出斥责卫因的话,偏偏正主儿的李初却挥手让卫因去吧,慈心不禁暗叹。
“公主,奴婢去了。”卫因高兴地福福身跑开了,慈心死盯着她的背影,莫可奈何。
“每回你看着卫因都是有满腹的话想说,偏偏又说不出来,你啊你,我给你一个机会说吧。”宫门在即,李初也不说坐马车,直接让人备下马,翻身上马也不急着策马,慢慢悠悠的让马儿走着,朝慈心说了一句。
忍啊忍,慈心忍得确实挺久的了,心里对卫因的所作所为,她是有多想把卫因拉回来?
李初既然说了让她有话直说,慈心上了马,听到李初的话微微一怔,终是没能忍住,“公主,你请看看卫因都叫你宠成什么样了?奴婢只是担心你再宠下去,卫因会忘记自己的本份,无法无天了。”
青芜莞尔一笑,李初冲青芜道:“青芜你怎么看?”
眼下李初只带她们三个出宫,曲和在突厥没有回来呢,走了一个卫因,就剩下慈心和青芜,青芜一笑啊,李初问着青芜。
“娘子确定要奴说?”青芜改口得快,出了宫就不好让李初暴露身份,否则只会有无尽的麻烦,想要对李初不利的人太多了。
“说,既然问了你自然是想要听你说的,不管你说什么,说吧,我都听着。”李初觉得李治和武媚娘给的人,确实很互补,慈心严厉,卫因单纯,曲和八面玲珑,青芜的情商最高,一应诸事看破不说破,分外让李初舒心。
“依奴所见,卫因做事都是娘子吩咐去做的,只是积极了些有何不妥?慈心过于严厉,却忘记最重要的一件事,伺候娘子的人,让娘子高兴才是最重要的。看看你我,我们都无法叫娘子欢喜,可是卫因可以,这也是陛下选了卫因的原因。”
好言相劝于慈心,只是想让慈心明白一点,那就是李初身边的人,包括她们在内都是李治和武媚娘这对父母所选的,目的在于让他们伺候好李初,各有所长,各有所短,但用到现在李初都没有将他们退回去,便证明一直以来她们的表现都让李初满意的。
慈心只想到要求严格,对卫因也是只想严格,却忘记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卫因做事一直都是按李初的吩咐去做的,就算跳脱了些,总是没有越界,这就可以了。
“娘子是不喜奴的性子吗?”慈心终是问出此问。
“你是在意我喜不喜的?”李初提问,她可清楚得很慈心并不在意她喜或是不喜,她是伺候李初的不假,但她必须要做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
慈心明了了,李初容她们,知道他们每个人的性子不一样,并不要求她们都像卫因,也不要求都像慈心。
各人有各人的性子,只要做好李初吩咐他们做的事,余下诸多都不过李初的眼。
“这一局要做好了,做好了,利于千秋啊!”李初伸了一个懒腰,朝天说了一句,都知道李初指的是什么,不过就是同李家的子弟联手,悄无声息的将大唐商路垄断,立法,一定得让大唐立下相关的税法。
只是此事非一朝可成,看看只是同突厥相关的生意都用了半年才做到,大唐有多大,想让大部分的人同意此事,那能是容易的?
李初最不缺的正是耐性,利于千秋后代的事,别说只是费些心思,花个几年的时间罢了,就算让她用一辈子去做到,她都甘愿。
此后,李初将对外的事尽都交付于人,明面上她就在报馆和拾遗坊多转悠,压根不像她同人放的话一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