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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农门丑妇-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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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盼儿还不知道屋里有人进来了,自打怀孕以后,她这身子总是酸软的厉害,也容易出汗,好在她每日都会沐浴,隔两日将头发洗上一回,倒也没觉得太难受,不过只要一想到生下娃儿,坐月子那档口,盼儿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简直怕极了那副满身污秽,头发粘腻发愁的德行。
  手里握着软布,仔细擦了擦胸口,但后背这处她却是够不着的,她整个人跪在木桶里头,胳膊抻直了往后擦,还没等着将花皂给擦匀,小女人就累的呼哧带喘,悻悻的把胳膊放下。
  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肚皮,盼儿连连唉声叹气,总觉得怀了孕之后,她就跟个废人似的。心里头正胡思乱想,突然手里的软布被人抢了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有人把花皂仔仔细细的在她背上涂抹着,动作轻柔小心,好像捧着一件瓷器似的。
  余光扫见男人的脸,盼儿也没反抗,两只胳膊搭在桶沿处,只露出了白净无一丝瑕疵的雪背。
  早些年盼儿日子过的苦,浑身上下拢共没有几两肉,胸骨都快瘦出来了,这一年以来,她心里头舒坦,再加上怀了孕,身子丰盈不少,小腰儿虽细,却不露骨。
  只看着晶莹透明的水珠儿滚滚而落,褚良便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
  伺候小媳妇洗完澡后,男人自己也跳进了木桶里,飞快的洗涮着。
  盼儿没动弹,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手里头捏着一颗腌渍过的黑珍珠,轻声道:
  “将军,你可知怡宁公主要来了?”
  褚良的动作一顿,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难掩的惊诧,拧眉道:“怡宁公主过来做什么?跟匈奴和亲?”
  “咳咳!”盼儿怎么也没想到褚良会这么说,被他呛得治咳嗽,小脸儿也涨的通红,缓了好一会才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可别装傻,谁不知道怡宁公主对你欣赏的很,那种娇滴滴的女人之所以来到边城,到底为了谁将军还能不清楚?”
  褚良自然是清楚的,毕竟怡宁公主对他动了心思一事,新帝还是赵王时就跟他提过,只不过褚良满心满眼里只有小媳妇一个,甭说公主了,就连纳妾他都不敢,又哪有胆子胡乱折腾?
  不过即使他清楚,此刻也得揣着明白装糊涂。管他什么公主郡主,都没有老婆孩子来的重要。
  大大咧咧的从木桶中跨出来,瞧见这人如此厚颜无耻,盼儿臊的满脸通红,忿忿别过头去,哼了一声。
  褚良胡乱的披上一件外衫,一屁股坐在盼儿身边,将人往怀里一搂,瓮声瓮气道:“那怡宁公主要是来了,我都不扫她一眼,我媳妇这么好看,全天下的女人都比不上,怡宁又算得了什么?”
  盼儿哼哼一声:“想不到将军这么会哄人,也不知究竟是跟谁学的。”顿了顿,一想起凌氏,盼儿的脸色霎时间便难看了不少:“这回怡宁公主过来,是婆婆请的,该如何处置还真是有些难办。”
  “娘为什么要请怡宁公主过来?”浓黑的剑眉紧紧拧在一起,褚良忍不住问了一嘴。
  “先前我跟着婆婆去了护国寺,她让慧明方丈解了签,说今年正碰上你的命劫,若能平安度过,日后则一切顺遂,要是不能渡过的话……”盼儿说不下去了。
  “我会死是不是?”褚良接话道。
  小女人的脸色猛地一变,眼皮子也跟着抽抽了两下,斥骂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有我在你身边,你就算想死都死不了,灵泉水老早就替你预备好了,绝不会有事。”
  黝黑大掌握着女人的小手,指尖冰凉,让褚良一时间不由有些心疼,嬉皮笑脸道:“我错了还不成吗?媳妇你就原谅我这一回……”
  一边说着,褚良一边厚颜无耻的伸长脖子,去亲盼儿的脸蛋,两人笑闹了一会,等到盼儿额头微微见汗,褚良才把人抱到了炕上。
  “你还没说完呢,此事跟怡宁公主有什么关系?”
  盼儿拿着干燥的软布,一边绞头发一边道:“慧明方丈说皇族的女子是你的贵人,待在你身边有所裨益,婆婆就认定了怡宁公主,想让你跟怡宁成亲,而我退位让贤。”
  闻言,褚良脸色猛地一变,坚实的胸膛不断起伏着,好半晌才咬牙道:
  “我不会娶公主,你信我。”
  女人眼角眉梢好像带着淡淡的粉晕,斜睨着褚良,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你要是有这个胆子,也不必当什么将军了,直接进宫当公公多好?到时候甭提公主了,就连那些美貌的后妃都能天天见着……”
  褚良噎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好,用手抓了抓脑袋,任由小媳妇撒气。
  转眼过了大半个月,一行人来到了边城。
  怡宁公主身份贵重,她的车队足足有数百人,刚一接近边城时,就有侍卫找急忙慌的通报给褚良。
  听到侍卫的话,男人英挺的浓眉不由皱了皱,心中对那位身份高贵的怡宁公主也不由升起了几分厌烦,要不是怡宁是新皇的亲妹妹,他都恨不得将车队拦在城门外,省的麻烦。
  ………………………………


第128章 教训
  怡宁公主坐在马车里,伸手掀开了帘子,看着不远处巍峨的城池,好似张着巨口的狰狞猛兽般,气势非凡。这边城虽然比不过京城富庶繁华,气候也十分恶劣,但只要一想到褚良就在城中,女人的面颊登时涨红如血,雪白贝齿轻轻咬着唇瓣,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子羞怯。
  常年伺候在怡宁公主身边的老嬷嬷见着她那副含羞带臊的模样,忍不住皱紧了眉头,面颊紧绷不带一丝笑意。
  粗糙的手掌拉着怡宁公主的袖口,老嬷嬷哑声道:“公主,您是金枝玉叶,身份高贵,若是姿态放的太低,像褚良那种莽汉根本不会珍惜,还不如稍微端着些,免得落了自己的身份,反正凌夫人也在车队中,听说褚将军最是孝顺,想来也不会违背母命。”
  一开始怡宁公主还不明白嬷嬷为什么非要拉着凌氏一同上路,此刻听到这话,她脑子登时就转过弯来了。
  褚良是个孝子,有凌氏坐镇,即使心里头对林盼儿那个女子还有些留恋,态度也不会太过强硬,总是要顾及亲生母亲的想法。
  一想到林盼儿,怡宁公主面上的红晕渐渐消失,说起来,她根本不明白褚良究竟是怎么想的,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为何非要娶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奶娘?只要一想到那种粗鄙村妇跟她心里爱慕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甚至还有了两个孩子,怡宁公主就忍不住犯恶心。
  车队很快就进了城,褚良呆在城楼上,没有下去迎的意思。
  突然,一个侍卫飞奔着跑了上来,因为跑的太快,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满头大汗,指着车队的方向道:“将军,老夫人带着小少爷来了!”
  褚良面色猛地一变,咬牙问:“你在说一遍?”
  “老夫人跟小少爷来了……”
  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没有犯错,这侍卫却没来由的升起几分心虚,伸手挠了挠头,他越说声音越小。
  褚良死死咬牙,一语不发,加快脚步直接下了城楼,正好站在了马车前头。
  凌氏抱着小宝,一手掀开车帘,见到眉眼刚毅的褚良就在面前,心房都忍不住颤悠着,之前听了慧明方丈的解签,凌氏好悬没吓出毛病来,整日里吃不好睡不好,抄了不知多少佛经,在佛祖面前拜了又拜,就是怕褚良在战场上有个好歹。
  此刻见到儿子全须全尾的站定在车前,她心里激动极了,三两步便下了马车,眼圈泛红,哽咽道:“瘦了,怎么瘦了这么多?”
  眼见着凌氏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褚良心里也不好受,说实话,他对凌氏的先斩后奏是厌烦的,但也明白凌氏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只是一家人的事情,关上门自己解决也就是了,没必要非要将外人牵扯进来,不止将事情闹的一发不可收拾,还让盼儿心中生了芥蒂。
  小宝隔了几个月见了自己亲爹,一开始还没认出来,看了几眼之后觉得挺眼熟的,便伸长了胳膊吵着闹着让褚良抱。
  男人一把将儿子捞进怀里,冲着凌氏道:“娘,儿子如今暂住在郡守府,盼儿也在那儿,咱们一家四口便先在府里落脚,若嫌地方小的话,再置办一座宅子也就是了。”
  一边说着,褚良一边左拐右拐,眼见着车队都快没影了,凌氏心里不免有些着急,赶忙道:
  “怡宁……”
  “娘,最近这段日子真是苦了您了。”
  “阿良,你听娘说、”凌氏张着嘴,想要告诉褚良,怡宁公主就在后头的车队里,偏偏平日里一棒子都打不出一声响的儿子,今日就跟转了性似的,完全成了话痨,根本不跟凌氏开口的机会。
  好不容易等到褚良闭上嘴,凌氏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急慌慌道:“怡宁公主就在后面,总得先去拜见一番。”
  鹰眸中划过一丝愠怒,褚良面色却没有多大的变化,甚至声音都十分温和。
  “咱们母子俩都走到了这处,马上就能回郡主府了,此刻再去拜会未免有些失礼,还是等将您送到地方,儿子再派人照料公主便是。”
  这话听着没什么不妥,但凌氏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味儿。
  想到林盼儿那个妇人就在郡守府里,凌氏面上不由浮现出一丝薄怒,冷哼一声:“你那媳妇脾气还真是不小,主意也正,一声不吭就敢带着人直接从京城跑到了边关,幸亏还有不少侍卫在旁看着,否则就凭她一个女人,指不定会遇上什么腌臜事儿……”
  男人眼皮子颤了颤,额角迸起青筋。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凌氏这些年也没过过苦日子,呆在定北侯府,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又有常人所不能及的体面,舅家一旦出了什么岔子,褚良跟祖父都会出手相助,按说日子舒心了,人的心胸也该宽广些,怎么他娘越活越刻薄,尤其是在面对盼儿时,简直就像仇人一般。
  褚良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凌氏是嫌弃盼儿的身份,毕竟小媳妇当初从一个奶娘,不明不白的就成了将军夫人,他娘不是没反对过,但因为他坚持,便只能强忍下来,这么多年虽然日子也照样过,但心结却一直没有解开。
  处在这一对婆媳之间,褚良也不由有些头疼,若是偏向凌氏,怕是会伤了盼儿的心,毕竟这回带怡宁公主来到边城,实在是做的太过了;但要是维护小媳妇,唯一的儿子不孝,对凌氏的打击怕是也不会小。
  越想便越是觉得头昏脑胀,眼见着郡守府的大门出现在面前,褚良一时间心里头不由松了一口气。
  男人的力气大,手头上又没个轻重,这会儿将小宝勒的有些紧,小娃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吭哧吭哧的从男人怀里钻出来,不哭不闹,黑葡萄似的眼珠子里泛起亮光,搂着褚良的脖颈,奶声奶气问:
  “娘就在里头吗?小宝想娘了。”
  一听到这话,在后头走着的凌氏脸色一黑,暗骂小宝是个没良心的,这段时间因为林盼儿怀孕,小宝大部分时间都由她带着,虽然主要是佘氏这个奶娘照看着,但相处的时间总比林盼儿多上不少,现在才分别几天,就满心满眼都是他亲娘了,不愧是林盼儿的种,还真是个养不熟的。
  先前有人碎嘴,在郡守府四处跟人贬低盼儿,此事被褚良得知之后,每次去到军营时,褚良都会跟那碎嘴妇人的丈夫操练一番。
  他的武功本就极高,这些年又一直被灵泉水滋补着,年少时弄出来的暗伤早就养好了,体质甚至比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还要强上数分,一般的将士七八个一起上,都不是褚良的对手。
  那将士三番四次的被上峰牟足了劲儿的教训,一开始碍于褚良的身份,他不敢还手,后来被打的浑身疼痛,差不点没哭出来,这将士也不敢留手了,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反抗,偏偏身手远不如褚良,一时间被打的双眼乌青,整张脸肿如猪头。
  一开始这人还不明白定北将军为何对他下这种狠手,后来有同僚好心告诉他,说他媳妇在背后说了将军夫人的坏话,将人惹怒了,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将军折腾着。
  想到此,浑身发疼的将士一时间也委屈的很,明明又不是他说闲话,偏偏媳妇不争气,是个碎嘴的,脑子又转不过来弯儿,自己身份比不过将军夫人,竟然还抓着以前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叨念,给他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得知了事情的始末,这黑脸的将士丝毫不敢耽搁,让人上街去买了不少好物儿,带着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婆娘直接去了将军夫人所住的那个小院儿,跟人赔礼道歉去了。
  这对夫妻赔礼时,恰好赶上褚良接了凌氏回来。
  一进屋,凌氏就看到了端坐在主位的盼儿,这妇人来到边城的时间也不短了,瞧着那副细皮嫩肉的懒散模样,一看就没有精心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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