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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渣掉醋精状元郎后我心动了 完结+番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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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自己去看他的砚台上,写的是什么。”
  聂山一脸不懂的凑到了砚台位置,却在看清楚上面字迹后,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他?”
  温时衡的砚台是找人专门定做的,上面刻了他的名字。
  众人说话间,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用了整整十几页的草纸,温时衡终于写完。
  聂老伯接过上面字迹未干的草纸,从头到尾仔细查看。
  温时衡做在那干草垫子上,好半天没有起身,玉惹想要过去将他扶起来,却被他的神情打断。
  他好似长途奔波的千里马,千里的跋涉而来只为最终结局。又像奔袭的野兽埋伏许久,只为在最后瞬间将猎物扑倒,后背冷汗涔涔而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原本发热喝下那退烧的药后再静修半日就能够将发热症状减退,但他却做了最劳心劳力的事情。
  “好,好,好,不愧是我找了这么久的人。”
  聂老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颇为爽朗,整个破庙内四处回荡着他的笑声。
  “果真一字不差,过目不忘的好本领我今日也亲眼见过一回,极好。”
  “你将这锦囊收好,一个月后打开锦囊,按照里面所言去做,便能见到你最想见的望老先生。”
  “多谢老先生,只是这手稿可否让我再行誊抄一份。”
  温时衡手有些发红,因为方才奋笔疾书了许久而微微的发抖,以至于连那锦囊都没接稳,而掉落地面上。
  “这有何难,聂山,你将这手稿誊抄一份留下。”
  玉惹弯腰将锦囊捡起来放到他手中,两人相顾无言。
  窗外不时有风吹来,将那山间树影吹得疏枝横斜。
  很快,聂山便抄完一份。
  “如此,这手稿我便收起来,先行告辞,日后还会再见。”
  等到聂老伯与聂山两人彻底消失在迷雾山间后,衡哥儿突然抑制不住的剧烈咳嗽。
  “你是不是觉得我肆意妄为,觉得我拖着病体劳心费力,枉顾你的好意。”
  他在咳嗽声中抬起头瞧着她,声音微哑,双眸之中闪烁不定,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他心里竟开始在意她的说辞。
  “先将这梨水喝下去。”
  她半个时辰前在火堆上架的锅,煮一锅梨水又放些野生川贝枇杷。
  玉惹在昨日在山间发现一处破旧屋子,里面有许多炊具,便抱回来清洗干净,先行用着。
  之前她有次发烧而又引起的咳嗽,孙嬷嬷便从山上采这些草药煮锅水让她喝。喝下去后,捂上被子发汗,过一晚便不再咳嗽,高热也退了。
  “人都有自己的执念,或许那孤本便是你的执念。我没有任何话说,温家对我有大恩,照顾你都是我应做的。只是希望日后在温婆婆面前你莫要这般,使她担忧。她而今失去独子,你便是她余生的所有寄托与希望。希望你能够答应我日后不管到了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莫要以你的身体健康与安危,来做赌注。”
  “好,我答应你。”
  外间天色有些阴沉,两个人又吃了一些干粮果腹困意上涌,自去睡去。
  半夜的时候的时候迷迷糊糊醒过来,觉得自己身上难受的症状似乎减轻了很多。
  他四下张望一番,玉惹在不远处的草席子上躺着,手里还拿着湿布,想来是为他退烧。
  “衡哥儿,小心。”
  她迷迷糊糊的说着,手突然抬起来在半空中来回挥舞着。
  “真是个小傻子。”
  “谢谢你,小傻子。”


第5章 “唔,大不了我把自己赔你……
  破庙里的火堆还在燃烧着,那火焰像是从天而起的火凤凰,烧得他全身滚烫。
  玉惹躺在一旁,他透过火光看着被红色映照下的莹白面容,长睫毛在脸颊上落下层层影子,她的眉头微蹙,似是陷进梦里不能挣脱。
  就这样瞧着,好像无形之中有什么魔力,在吸引着他去看,不自觉伸出手来想要去触碰她的面颊。
  却在尚有一丝意识时,将那手生生收回。
  她手臂翻动,露出手腕处一节伤痕,原本是莹白玉般的肌肤上突兀出现的伤痕,很是有些扎眼。
  衡哥儿正要凑近去瞧瞧她手腕上的伤痕到底是如何,玉惹却突然发出一声轻嘤。
  “衡哥儿?”
  他慌忙躺下,阖眼假寐。
  “我怎的又睡着了,分明说要盯着他到天亮的。”
  她有手拍拍自己的脸颊,试图便得清醒三分,定了定心神,才将目光转到他身上。
  伸出手抚上他额头,顿了片刻,“应是退了,想来明天就能无大碍。”
  “但是,这湿布还是要继续搭上去。”
  她自顾自的言语着。
  却不知那假寐的人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过了半个时辰,她困意再度上涌,正在迷糊之间,却瞥见背篓中掉出来一页书角。
  “这是什么。”
  正是一本珠算书,乃是温时衡无聊之时拿来消遣无趣之用。
  玉惹想着要看些东西来打发自己的无聊与困意,这本书不正好?
  将他额头所搭的那块布又重新换了一块,顺便又添了些干柴,叫那火堆不至于灭掉。
  凑到火堆旁边,她开始看,不想竟是越看越着迷。
  温时衡躺着却等不了那温热手再度抚上额头,恍惚间进入梦乡。
  等到温时衡再度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他站起来伸个懒腰,只觉得通体舒畅。
  而玉惹斜靠在草席上还在沉睡,那本珠算的书被扔在一旁,似乎还带着她睡觉流下的不知名痕迹。
  温时衡轻笑出声,想着这些时日都是她在照顾自己,今日便换他来罢。
  幸而那庆山脚下便是言河,这破庙出去往前走上半里地,就能够看到言河。温时衡将两个水壶与小铁锅都灌满水,顺带将米洗干净,开始往回走。
  还不曾走到破庙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尖叫声。
  他将手中东西都放到地下,快步往破庙里走去,心中异常焦灼。
  玉惹睡醒以后,没有见到人,在破庙里转了一圈也不曾见到炊具,便猜测衡哥儿可能是去河边收拾了。正闲得无聊,在这破庙里来回溜达,不想竟见到了某种极为可怕的小东西。
  她天不怕地不怕,却怕极了尖刀与老鼠。
  “啊!啊!救命!”
  一只硕大的老鼠站在她面前,睁着乌溜溜大眼睛瞧着眼前这个被吓到手足无措的小丫头。
  “你,你,你不要过来,呜呜。”
  在屋子里来回的转悠,不管她走到哪里这老鼠便一直跟着她,玉惹简直欲哭无泪。
  声音透着无助,她在心里狠狠的念着,在这种时候温时衡去哪里了!
  “衡哥儿,你在哪儿,呜呜,我好怕。”
  隐隐带着哭腔。
  许久都没有回应,她灵台深处最后一根丝线眼看就要崩开。
  门口终于传来脚步声,伴随这脚步声的是推门声。
  温时衡还不曾迈步走进破庙里,玉惹已经飞奔过来拉住他衣袖,眼眶子有些发红,嘴巴微微嘟起,像极了被人欺负的小兔子。
  他失笑出声,“昨日同旁人牙尖嘴利争执的人不知是谁,今日竟是会怕小小老鼠。”
  玉惹显然没有心情同他废话,“你快将这老鼠赶出去,呜呜,太可怕。”
  温时衡还想要逗笑两句,一个转头却看到她的眼泪在眼眶子里转悠着,下一秒便要哭出来。
  他忽而有些慌乱,在腰间袖口处来回寻摸,想要找个帕子出来给她擦擦,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并没有一块多余的布头。
  “你,你快去,把它赶走。”
  嗓音呜呜咽咽的,叫人听着心疼。
  温时衡不再逗她,寻了块干粮放到支起来的布袋子面前,等着那老鼠爬到布袋子面前。
  果然,不到片刻,老鼠很是警惕的左右张望,确定周围没有危险,才慢慢的跑到布袋子面前,去吃那块干粮。
  温时衡算着它将干粮吃到一半的时候,快步将布袋子兜到它头顶,顺利将那老鼠装进去。
  将布袋子打个死结,走到山间深处,将那布袋子远远扔掉,才又回头往破庙走去。
  “你可是将它扔的远远的?”
  她半依靠在门槛上,十足的谨慎。
  “嗯,扔得远远的。”
  “那便好了,我昨晚发现这本将珠算的书很有几分意思,这书可否借我仔细瞧瞧?”
  玉惹识字,孙嬷嬷也会简单诗句在几年的相处时间中,她也跟着学了许多。
  温时衡先前不曾关注过她读书识字类的事情,如今忽而听她自己提起,倒是也起了兴致。
  “你可能看得分明,这书在珠算中算是难的,你若是想学珠算,日后我再去给你好好寻几本简单的。”
  “你却是在小瞧谁?只许秀才会珠算懂珠算,女子也不比男子差。”
  “过不了几年,我定能在珠算你赢过你。”
  她眼眸子亮晶晶,像一头与庞大猎物对峙的小野兽。
  “好,我等着。”
  温时衡从小听过无数这样的对决之话,却还不曾遇到一个能够赢过他的人。
  “你若是赢不了,拿什么赔我?”
  “唔,大不了我把自己赔你。”
  玉惹很是大方道。
  温时衡将头转过去没有说话,耳尖却有些红。
  两人便在这破庙里待下去,衡哥儿温书顺带教玉惹珠算,时日过得飞快,很快便过了半月。
  这一日,衡哥儿从言河边捉鱼回来,手里拎着那鱼篓,里面装了好几条活蹦乱跳的鱼儿。
  却听得远处传来数声呼喊,一声叠着一声,连绵悠长。
  “哥儿!哥儿!老夫人回来了!咱们可以回家了!”
  清叔小跑着过来,不住的上下喘息,瞧清楚温时衡瘦弱的一张脸,不禁老泪纵横。
  “哥儿,这些时日苦了你。”
  温时衡手中的鱼篓掉落于地上,他看到了站在清叔身后的老妇人。
  原本有些富态的脸此时已消瘦得不成人形,分明走之前还是满头乌发,却也白了大半。
  “衡哥儿。”
  她张开双臂,朝着对面的少年走来。
  “小玉惹,过来。”
  从破庙里走出来的少女,在看到那张慈爱面庞时,泪水终是忍不住滚落而出。
  “咱们回家。”


第6章 他回来了。
  二月末的汴梁城,弥漫着微凉雨雾,将整个城也笼罩得几分温和。
  卯时一刻刚过,日头渐渐上升,晨曦的光尽数洒在青石板上,刚下过小雨的街道上水痕未干,经光照泛着粼粼波。
  温家,玉惹收拾停当去小厨房忙活半日,手捧着汤盅往老夫人房间走去。
  “大姑娘怎么起的这般早?”
  清若掀开竹帘正好同玉惹打了个照面。
  “婆婆可醒了?”
  “还没呢,怕是还得等会儿。”
  “昨日婆婆冰果子吃多了,我不放心。这汤最是温补,醒了叫她喝下去。”
  那汤盅保温性最好,便是过上一个时辰也还是温乎乎的。
  “姑娘何必这样辛苦自己,吩咐巧若去做便是。”
  清若三年前进了温家,跟在老夫人身旁,是亲眼瞧着这位玉姑娘,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将不足半分地的铺子变成南通街上最大铺面,且新铺子正在选址中。
  “还是自己去做了放心,巧若到底还是小,许多事不细心。婆婆便要你多照看,我去铺子瞅瞅。”
  玉惹如今的一切都是老夫人给的,她如何能不上心。
  若非老夫人将她从街上领回来,她四处颠沛流离如何能学珠算,学账面,学做糕点,学得如今这一身吃饭本事。
  便是日后远离了温家,她的能耐也足够养活自己一辈子。
  清若瞧着玉姑娘走远的纤细身影,心中喟叹。这几年老夫人的贴身衣服大半都是玉姑娘亲手做的,以温家如今的财力多好的衣裳做不出来呢,难得的是这一份心。
  老夫人被她照料得身子骨越发硬朗,清若想着,便是换成旁人,谁家有个这样能干又贴心的姑娘都能延年益寿罢。
  街上的人多了起来,熙熙攘攘间正是这繁华陪都的热闹开端。
  不多时,却听得那温家隆盛斋门口传来阵阵说话声。
  “大掌柜当真辛苦,这么早便来了。这温家有您这般忠心耿耿的掌柜,难怪生意兴隆!”
  “话不可这样说,若没有玉姑娘这一手好点子,便是一百个我也撑不起隆盛斋。”
  大掌柜稍稍站定。
  两人又言语两句,大掌柜一抬头却见青石板路尽头两个人影。
  “哟,玉姑娘怎地来的这么早。”那大掌柜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连忙招手让身后人上茶,不迭声的对着眼前女子道。
  那女子身量苗条,眉不画而深,桃花源微微上挑透着三分媚态,唇色似朱砂点过,偏生这一张鹅蛋脸面色极为白嫩,将那五官衬托得分外艳丽好看。
  玉姑娘还不曾开口,她身后的巧若却轻笑了声。
  “今日可是米子糕新上的头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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