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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青梅煮酒妖娆戏红尘-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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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下一刻,谢三夫人说:“我这娇生惯养的儿子也不知道在外头伺候了谁,回来给我喂药侍疾比婢女还熟练,我也没说什么,还不够看得开吗?”
  谢玉成顿时有些接不上话,满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回头看谢万金。
  四公子莫名其妙又挨了一记重击。
  这回是真的怎么说都说不清了。
  到底是谁说阿娘自从病了之后就脑子不太清楚的?
  谁???
  本公子一定要拿银子把他往死里砸!
  谢三夫人见四公子不说话,不由得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人还愿意回来瞧我一眼我这做娘的就该知足了,还想那些做什么呢?”
  “阿娘。”四公子闻言头疼不已,忍不住开口打断道:“您要是想骂我训我,只管来便是,千万别忍着,您这样……孩儿着实有些招架不住。”
  谢三夫人闻言抬眸扫了他一眼,“谁说我要骂你训你了?我像是那样不讲理的人吗?”
  四公子心道像,不仅是像,您一直就是啊。
  谢三夫人见他不说话,顿了顿,才缓缓问道:“我只是问问你小容的消息,你怎地就是不说?是你也不知道,还是你不不愿意同为娘讲?”
  “哪敢不同您讲啊,实在是我近来也没有他的消息,还有……”谢万金神色微妙道:“您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小容的喊?”
  人家国师大人要是知道你这么叫他,还指不定是什么反应呢。
  谢三夫人皱眉道:“不喊小容那我喊什么?他是男儿身,我总不能跟以前一样喊他容姑娘,一笑那名儿肯定也是假的,你倒是把他真名儿告诉我啊。”
  “他真名儿……”谢万金差点就把那句容生说出口了。
  但见父亲和阿娘都一脸正色瞧着他,硬生生又咽回了肚子里。
  西楚国师容生之名,这天下少有人不知。
  那人又是以手段狠毒著称的,若是父亲阿娘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怕要吓得不轻。
  四公子想了想,一口咬定道:“他真名儿就叫一笑,容一笑。”
  谢三夫人和谢玉成看了四公子,都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但是谢万金咬死了不松口。
  他们也没法子。
  “你不说是吧?”谢三夫人想了想又道:“那等他回来,我自个儿问他。”
  谢万金微愣,一下子竟然有些明白不过来,“阿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三夫人没好气道:“还能有什么意思?你都离家出走不顾生死非要同人家在一起了,我这个当娘的还怎么办?”


第816章 争宠
  谢万金道:“我是想让您和父亲不再计较先前的事,但是……”但是松口这两字听着怎么就那么奇怪?
  谢三夫人压根没给他说后半句话的机会,直接开口打断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为娘还不清楚?你去外头才几天?就捡了个孩子回来,不就是想说你哪怕不娶妻也能有孩子,以此来堵住为娘的嘴?”
  谢万金闻言,满眼震惊,心道阿娘您可真是想多了。
  那小姑娘是从天上掉下来砸我头上的,不是我想捡的!
  但是谢三夫人越看他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越觉得自个儿讲得十分有道理,随即又道:“你不捡男孩偏捡女孩儿,不就是因为女孩养大了,许个好人家给笔丰厚的嫁妆就行,再怎么样也不会动了咱们家的根本?”
  她问完之后又补了一句,“那小姑娘叫什么名儿不好?要叫不记?不就是你想让为娘不要记着你先前的那些荒唐之举吗?”
  谢万金顿时无言以对。
  这要不是在说他,四公子险些都要被阿娘拍手叫好了。
  谢三夫人看着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为了小容也是真的费尽心机了,你若是肯把这些心思都用到学文习武上,又怎么会比你两个兄长差那么多?”
  “阿娘。”
  谢万金压根没法反驳,只能咬牙认了。
  阿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偏偏谢三夫人也是下了极大决心的,认命一般道:“罢了罢了,你不想不娶妻……那就不娶妻了吧,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喜欢男子也没什么。我问过太医了,分桃断袖古来有之,这不是病,只是缘之所至,恰好喜欢上那么一个人而已。”
  “阿娘……你这……”
  谢万金忽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的阿娘啊,自打他十几岁开始就畅想着将来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儿媳妇,早早的盼着儿孙绕膝,享天伦之乐。
  可如今也是她自个儿说‘罢了’。
  四公子鼻尖酸涩,刚要开口同阿娘说事情压根不是她想的那样。
  边上的谢玉成忽然开口道:“好了,好端端的说这些干什么?”
  他说着伸手拉了谢万金一把,把人往外推,“你办你的正事去,别成天在你阿娘跟前杵着!你把人惹哭了,又得我来哄,你是不知道你阿娘现在是越来越难哄了……”
  谢玉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两句几乎是和谢万金在咬耳朵。
  四公子一路被推到了外间。
  这一下子背了好几口黑锅不算,还遭了嫌弃。
  算了。
  反正也解释不明白。
  他索性放弃了,无奈的往外走。
  而珠帘后的谢玉成转身走回了榻边,低声道:“夫人,你好好歇着,莫要再担忧万金的事了,这孩子心里有主意着呢。”
  谢三夫人抬手抚了抚心口,“这话就得说出来才舒服,一直憋着,真是难受。”
  谢玉成道:“可不是。”
  谢三夫人抬头看了一眼谢万金离去的背影,压低了声音道:“你这儿子还以为自个儿做事滴水不漏,还想瞒着我这个做阿娘的呢,也不看看自个儿是谁身上掉下来的。”
  谢玉成连忙附和道:“正是正是。”
  走出屋子又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的谢万金顿时:“……”
  成吧。
  你们说的都对。
  本公子被按头也只能认了。
  院子的嬷嬷侍女见他在外头站着纷纷上前问安,四公子也不敢多留当即离去了。
  谢万金琢磨着三哥这些时日天天给长兄传信,只怕是乌州城有什么要紧事,便转身出府,进宫问那边的消息去了。
  这会儿还是上午。
  初冬之际,常有狂风,寒冷入骨,满街落叶飘零,天色也是暗沉沉的。
  谢万金进宫的时候,长兄还在议政殿上朝,他不想在御书房干等着,便熟门熟路去逛御花园,恰逢温酒在园中散心。
  一旁小侍女们一见他来,当即笑语道:“侯爷来了!”
  温酒抬眸看向他,眸中也带了笑,“怎么这时候来了?”
  “想长兄了。”四公子厚着脸皮上前道:“我听闻三哥在乌州城日日让人传信来,说的是甚念长兄,他这般……”
  谢万金说着不由得停顿了一下,首辅大人可记仇得很,他人虽不在帝京但这话一旦说出口就很有可能会传到他耳中。
  四公子不敢冒这样的险,当即略过了那句,直接道:“他在那么远的地方都不忘挂念长兄,我人在帝京,自然要时常来看看长兄。”
  温酒伸手拂去了梅花瓣上的露水,看着四公子,眼角微微一挑,笑着下定论道:“哦,来争宠的。”
  也不晓得家中几位公子是不是后宫没有别的嫔妃,连个同她争宠的人都没有,所以才时不时的来宫里争一争,帮她寻个消遣。
  “这都被你给看出来了啊?”谢万金忍不住笑,露出了唇边两个梨涡。
  他煞有其事的拱手施礼道:“还请娘娘大人有大量,莫要同我计较!”
  “无妨。”温酒挥了挥手,极其随意道:“反正你也争不过。”
  谢万金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家他是真的没法待了!
  温酒转身走到石桌落座了,抬手端起杯盏品了一口香茶,发现一向话多的四公子竟然没说话,有些不解的抬眸看向他,温声问道:“有事儿?”
  谢万金的嘴少有闲着的时候,今个儿这模样,没事才有鬼。
  四公子笑了笑,“也没什么事,就是……”
  “就是什么?”温酒没给谢万金扯谎的功夫,直接打断道:“有话就说,不然我可要叫人拿你了。”
  “拿、拿我?”
  四公子一脸震惊,都有点结巴了。
  他不就是说了一句‘想长兄’了吗,阿酒至于吗?
  难不成是宫中无事消遣,好不容易逮着他,要好生玩一把?
  温酒看四公子这神色,就知道他肯定又想岔了,扬唇笑道:“你说话这般吞吞吐吐,必然不是我家四公子,难不成是某人又易了容潜伏入宫意图生事?”
  “阿酒!”谢万金无奈笑道:“怎么连你也这样?”


第817章 昏倒
  帝京城,议政殿。
  没了浑身散发寒气的首辅大人在这镇着,底下的大臣们吵架都比先前吵得更响亮些。
  今日吵得这桩是年过六十的安定伯忽然被谋害的事,安定伯是开国元勋的封的爵位,传到如今这一代早没了当年的威名,只是个空拿俸禄的名头,坏就坏在大臣们觉着这事颇有讲头。
  安定伯其人,年过四十时仍旧膝下无子,十几年前从族中过继了个儿子继承爵位,前些年一直都是父慈子孝的,前两天安定伯忽然归天了,府中有人告发是他那个继子连同妾室将他谋害致死。
  一帮大臣们借此同陛下说膝下无子是多么糟糕的事,借此提了提娘娘至今无所出,陛下也该考虑考虑纳妃的事,又说:“这过继的儿子,到底不如亲生的,焉知其子不是包容祸心?”
  年轻大臣们原本还开口讲讲对此事的见解,一听这话就闭口不言了。
  又来了!
  先前陛下说哪怕皇后真的没有后嗣,他也不会再纳后妃,大不了从宗室里过继一个。
  这些个老顽固当初被堵死了前路,如今好不容易再找到一个由头,自然想着再试试。
  可惜,就是眼神不太好使,偏要嫌命长。
  谢珩连日来坐在龙椅看那些老大臣们把那些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扯到了他至今没有子嗣上头,说的好似天马上要榻下来一般,不由得有些头疼。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大臣们吵得唾沫横飞,一脸俊脸渐渐地没了表情。
  难怪首辅大人这几年越发得面无表情了。
  陛下一边想着得早些把阿玹喊回来,一边抬手翻了翻御案上的奏折,打算谁要是再没眼见力把嗓门抬得再高一些就砸谁。
  侍候在一旁的王良见状,暗暗为底下吵吵个不停的大臣们捏了一把汗。
  当今这位陛下自从有了娘娘陪着之后,性子就收了不少,不再动不动就一脸‘你再废话一句,朕要你命’,可骨子里还是很不好商量的。
  这些个大人也不知是不是好日子过久了,如今竟频频试探陛下的耐心。
  真是不把自个儿的脑袋当回事。
  底下众人见劝了半天也没劝动谢珩,竟然抬头喊起“陛下!”来。
  谢珩冷冷一笑,眸中温度全无,“既是谋害的案子,就该由大理寺和刑部详查,诸位老大人急着吵什么?莫不是觉着平日里太闲了,想多揽些事做?”
  那些个老大臣闻言,齐齐跪下了。
  领头的那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端的是一脸正色,“臣之所请,陛下可以不听,但我等身为人臣,不得不出言劝诫陛下。”
  身后众人纷纷出声附和。
  “行,那就都去翰林院修书。”谢珩语调如常缓缓道:“朕看诸位老当益壮,既然有力无处使,不妨多修几部书,以泽后人。”
  “陛下!”一众老大臣闻言面色微变,还想再说什么,但见陛下微微皱眉,愣是又顿了顿。
  过了好一会儿。
  跪在最前头的那位老大臣才再次开口道:“陛下!您与皇后夫妻情深,臣等都明白,但是这皇嗣……”
  谢珩着实没什么耐心再听他们说这些,当即拂袖将御案上的奏折扫落在地,沉声道:“适可而止。”
  奏折凌乱翻飞,有不少砸在了那些老大臣头上,又落了满地。
  霎时间,整座议政殿都鸦雀无声。
  那大臣却跟吃了秤砣一般铁了心,“今日陛下就算是要砍老臣的头,老臣也要把这话说完!陛下专宠一人,延误后嗣,今日有这前车之鉴,您置之不理,来日若重蹈覆辙,那我大晏江山岂不危矣?万千子民岂不是又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这人年纪虽大,但是嗓门也高,说起这样的话来句句铿锵,大有若是不让他说完,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的架势。
  谢珩被气得肺疼,当即起身站了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一阵眼前发黑。
  那字字铿锵的老大臣还在不断说着话,几个年纪大的都在附和着。
  谢珩却一下子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
  他呼吸困难,头疼欲裂,一手撑在御案上在勉强站稳。
  “陛下?”一旁的王良见状,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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