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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青梅煮酒妖娆戏红尘-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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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用满腔热血护着的百姓,到底是晓得几分他的好。
  没有像前世那样,得了他的庇护,还视他为夺命的虎狼。
  “好一个无人相阻!”赵帆怒极反笑,又问道:“谢珩带了多少人马回来?”
  那士兵吓得不轻,声音也低了不少,“好像是五六千轻骑。”
  温酒闻言,忽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谢珩才带了五六千人,就敢回帝京来,张岳泽的张家军少说也有三五万。
  何况,这五六千人还是长途跋涉,对上修整已久张家军……
  她不由得心急如焚,担忧起谢珩来。
  “区区五六千轻骑,谢珩就敢回京?呵……他可真是找死!”赵帆负手,回头看了一眼温酒,勾唇笑道:“既然谢珩自己要回来找死,那就怪不得本皇子了。”
  张岳泽上前道:“末将请命,率兵去拿下谢珩。”
  赵帆看着他手臂上的血迹,不由得道:“你身上还有伤,这才就让……”
  “一点小伤,不要紧。”张岳泽坚持道:“末将一直想同谢珩一战,若是此次不去,他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赵帆想了想,沉声道:“你带两万人去,不,三万!即刻出发,取了谢珩的首级回来,本皇子也为你封王封侯!”
  张岳泽抱拳,正色道:“末将领命!”
  声落,他转身,点了几个亲兵,即刻出宫而去。
  “来人啊,把温掌柜请回偏殿。”赵帆回头看向温酒,笑道:“听闻此间有酒有许多佳酿,等岳泽取了谢珩的首级回来,本皇子再来同你痛饮三百杯。”
  温酒拂开来押解她那两个侍卫的手,走到赵帆面前,“那你怕是没有酒喝了。”
  说完,她也不看赵帆,头也不回的离去。
  身后一众侍卫紧跟着她,回了偏殿,众人把她往门里一推,把门锁上了。
  领头那人道:“温掌柜最好还是安分些,不要乱跑,莫要为难我等。”
  温酒沉默着没说话。
  殿里没掌灯,一片昏暗,她靠在门板上,心乱如麻。
  忽然间,屋里黑影一闪,有人径直掠到了她面前……
  冷风拂的帘纬飞扬,那人的衣袖擦过她的眼角,一阵药香掺杂着奇异的香味瞬间扑鼻而来。
  温酒神色一凛,往边上走了两步,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眸色如墨的看向来人,“闹腾了大半夜,我也累了,兄台来做什么,不妨直说。”
  来人缓缓走到她面前,一拂袖便点亮了温酒身侧的宫灯。
  温酒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容,二十多岁的青年,生的只能说是还算顺眼,是那种叫人看了一眼转头便会忘记的长相。
  巧的是,前几天,温酒在面圣的时候,见过这样个人,那时候他混在一群太医里,十分的不显眼,却是唯一一个回头看过她的。
  烛火跳跃摇曳,映得那人眸色微异。
  他停在温酒面前,眸色灼灼得看着她的眼睛,微微笑着问道:“你素来喜欢做生意,这次我也同你做笔买卖如何?”
  “什么买卖?”
  温酒这话根本就不过脑子就问出去了。
  声落之后,颇有些后悔。
  不该这么快接他的话。
  那人道:“我带你走,你从此改名换姓,抛却前尘,听我差遣,如何?”


第509章 买卖
  “抛却前尘,听你差遣?”温酒抬眸看向那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弧,“一个藏头露尾见不得光的鼠辈,也敢这样大言不惭!”
  “温酒,本座要你如何,何曾需要你点头答应?。”那人忽然倾身逼近,伸手,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颈部。
  烛火摇晃间,温酒只觉得奇香惑人,眼前人指尖冰凉,竟不似寻常人该有的模样。
  霎时间,她只觉得全身僵硬,半响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容生……”
  “不错。”容生笑了笑,“难为你还记得本座。”
  温酒猛地往后退去,整个人都贴在椅背上,恨不得离这人十万八千远。
  当真是流年不利啊。
  她遇上赵帆这么个宿仇就已经够倒霉了,没曾经这位西楚国师也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总是盯着她不放。
  谢东风!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容生光是看温酒的表情都知道,她有多想离他远远的,当下忍不住笑道:“本座同赵帆不同,不想要你的性命,也不想要你的银子,对你的姿色……更是没有半分兴趣。”
  “那……你老是跟着我做什么?”
  温酒靠在椅背上,越发的紧张不安。
  都说西楚这位国师是最喜怒无常不过的人,若是爱美色,贪图钱财,那什么都好说,偏生他什么都不喜欢。
  这才是最麻烦,最难搞定的。
  “你对我来说,有用。”
  容生说的很是直接。
  可温酒听着越发云里雾里,不由得开口道:“这天底下的人,各有各的长处,放到不同的地方便有不同的用处,若真是因为我有用,你就要把我带走,这也忒不讲理了?”
  “说的极是。”容生点了点头,颇为赞同的模样。
  温酒见瞎扯有些用处,便想顺着这话往下扯,不曾想……
  他话锋一转,竟然又来了一句,“本座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人。”
  温酒:“……”
  她仰头看着屋梁,忍不住道:“四哥,你在哪?”
  容生闻言,微微皱眉,“本座再与你说话,你提谢瑜作甚?”
  温酒道:“四哥最擅长同不讲理的人说话,我就不太行了……”
  “东扯西扯什么?”容生嗓音沉了沉,从袖中取出一个墨玉瓶来。
  他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倒在掌心,递到温酒面前,“乖乖吃了,我抱你好胳膊好腿的出帝京。”
  温酒看着少年毫无血色的掌心,那颗红色药丸越发显得鲜艳夺目。
  她没动,小声问他,“这药丸有毒吧?”
  容生定定的看着她,“你有两个选择。”
  温酒一听这话就觉得肯定不会是什么好选择。
  可这会儿,边上也没旁人。
  她只能自个儿拖延拖延时间,硬着头皮问道:“哪两个?”
  容生微微勾唇,语气放柔了许久,“自己吃下去,或者、被我强行喂着吃下去。”
  温酒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样的做派好像有些熟悉。
  诸如谢珩谢玹,还有她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对人也是这样的不讲理,给选择也是这般……刁钻。
  “容生啊。”
  温酒想了想,试图同他讲讲理,实在不行就讲讲银子。
  “少废话。”
  容生抬手就要把药丸往她嘴里塞。
  温酒连忙闭嘴,抵死不吃,抬眸对上容生的双眸。
  在微弱灯火之间,用眼神同对方交流了许久。
  等到觉得容生差不多可以忍受她再说两句的时候,才撑着桌沿起身,闪到了几步开外,硬挤出一抹笑来,同他道:“你在这个时候混到宫里来救我,也是极其不容易的,你看啊……要不你好人做到底,给我个毒药什么的,我呢,就趁着这当头,把赵帆那几个混账都毒死。这样一来啊,对你们西楚也有好处啊。”
  容生都想冷笑了,一步步逼近温酒,气势迫人,“你当本座傻?”
  “不不不,你不是说做买卖吗?”温酒为表诚心,站在原地没动,缓缓道:“这是我同你买卖想要的东西,你就说,你给不给吧?”
  她以前遇上容生,总是没什么机会说话。
  好不容易这次借着四公子,强行攀扯了两句,能说话总比强行带走的强。
  像容生这般喜怒无常,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也不知道带走她之后是为了炼制傀儡,还是砍着玩。
  这买卖,总归是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才能不赔本。
  “你想拖延时间诓着本座帮你除了赵帆,到时候,谢珩也该回来了。”容生背对着烛火,在温酒面前站定,嗤笑道:“温掌柜,你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过奖过奖。”
  温酒是那种经不得人夸,别人一夸她,她就忍不住要谦虚一下。
  可当下,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话一出口,她就愣住了,抬手,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这个……这个不重点,重点是你那有没有什么无色无味,最好一碰就死的奇毒?”
  “有。”容生道:“但是本座不会给你。”
  温酒:“……”
  她现在只想问问老天:四哥到底在哪?
  这天底下,大抵只有谢家的四公子谢万金,能在这西楚国师的手底下全身而退,而且还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温酒表示:人生真的太难了!
  “不过……”容生忽然话锋一转,看着温酒,幽幽开口道:“你想杀赵帆,对本座而言,也不失为是场好戏。”
  温酒从善如流道:“那就有劳国师大人慷慨相赠了。”
  容生微微笑了,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玉瓶丢给她,“此毒名曰“恨骨”无色无味,触之难解,且不会即刻就死,而是将此生最痛之事反复回想,对世上的人和事恨之入骨,被折磨至死……”
  他还没说完,温酒道了声“极好”,便拿了白玉瓶瞬速退到窗边,大声喊道:“来人啊!有刺客!”


第510章 到了
  声落间,一众侍卫破门而出,转眼便将温酒和容生团团围住。
  这些时日赵帆都在这龙吟殿守着昏迷的老皇帝,唯恐生变,殿外守卫加了里三层外三层,将整个寝殿围成铁桶一般。
  饶是容生身手再好,眼看着温酒躲在那些守卫后面,也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温酒,你给本座等着!”
  随后,飞身而起破开屋檐瓦片,眨眼间便没入夜色之间,消失不见。
  几十个守卫着急忙慌的了追出去,暗夜里,一片灯火缭乱。
  温酒松了一口气,不着痕迹的将白玉瓶收入袖中,仰头,无声道:“谁要等你,有多远走多远吧。”
  “温掌柜,方才你可看清了刺客生的什么模样,穿的什么衣裳?”带头守在偏殿门外的侍卫开口问道。
  “模样?”温酒抬手摸了摸鼻尖,仔细的想了想,“好像长得有点像你。衣裳嘛……有点黑好像又有点紫,方才殿中灯火太暗了,我没看见啊。”
  一众守卫原本竖着耳朵听她描述,听到最后的一句,不由得无奈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
  那问话的守卫脸都绿了,硬生生将后半句咽了回去,上下打量着温酒,心下十分的奇怪。
  那人悄无声息的就进了偏殿,靠近了温酒,却没有救她走,若说是仇家吧,也没有动手要她的性命,这事真是奇了怪了。
  那守卫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问道:“温掌柜可认得那人?”
  “不认得。”温酒应得极快,随即又加了一句,“也认得。”
  一众守卫都被她绕晕了。
  带头那个人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强忍没有对她动手,“到底是认得还是不认得?”
  温酒摊了摊手,有些纠结道:“这人算是认得的,可惜这张脸我认不得,我每次见他,都不是同一张脸,这到底算认不认得?”
  正值深夜,夜风从殿门前呼啸而过,席卷起地上的枯叶满天飘零,檐下的灯盏也被吹得摇摇晃晃。
  她这话一说完,满地寂静之中便掺杂了几分诡异。
  一众守卫们都是背后一凉。
  “温掌柜胡说些什么!”带头的开口低喝了一声,“刺客都跑了,你们还快去追!”
  “今夜再安排十个弟兄上屋顶守着!”
  众人偷偷的瞧了说完那诡异之言仍旧面不改色的温酒一眼,连忙退出了殿外,再次把门给关上了。
  温酒这才靠在门上,揣着袖中的白玉瓶,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抬眸看着屋顶被容生破出来的那个大洞。
  月光从中轻轻洒落下来,她伸手,将几缕月光揽在手心,忍不住低声道:“谢东风,你这次可要快点来啊。”
  我有些害怕。
  却因为今夜这月光同照在你我身上,而稍感安宁,因而无惧。
  ……
  一日后,帝京城外一百里,长平城。
  张岳泽一来就把原本的刘太守给拿下了。
  刘太守被张家军拖下去的时候,还一直在喊:“张将军!长平城几百年都没打起来过,城中百姓都是良民,可不能毁在我的任上啊!”
  “拖下去!”
  张岳泽压根没有心思理会这老太守的一片爱民之心。
  他带着三万兵马截杀谢珩,原本成竹在胸,不曾想各城守卫竟无一人敢挡谢珩的路,墨羽军一日行两百里,直逼帝京而来。
  若不是他带人早来一步,这原先的刘太守只怕已经下令开城门,迎谢珩了。
  张岳泽站在城门上,伸手抚过刀锋,“把张字旗收起来,让兄弟们藏身于市井之中,按照刘太守原来下的令来,开城门,迎谢珩,等他的人进了城,再就地伏击!”
  “将军!这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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