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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青梅煮酒妖娆戏红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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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谢珩此举,无疑是把赵智得罪了个彻底。
  在朝中有大半党羽的瑞王爷不会救他不说,只怕还会加快要了他的性命。
  她抬手敲了三下床板,想从床底爬出去。
  “还有人。”
  谢珩压却伸手把她脑袋有摁了回来,低声道:“继续在底下待着吧。”
  声落,开门锁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次进来的是两个,走近之后,便有一个大食盒放在了桌子上,五六个酒菜摆上桌,似乎还热了一壶酒。
  四周顿时就是一片酒香弥漫。
  紧跟着,赵丰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此处简陋寒冷,委屈谢公子了。”
  这位太子爷的开场白倒是比瑞王爷要客气含蓄的多。
  一看就是经常做这种收买人心的事,明显就是有经验的人。
  谢珩不咸不淡的说:“是委屈了点。”
  赵丰微顿,这原本就是句客气话,可这少年似乎半点不知寒暄,他面上保持着温和的笑,“谢公子再委屈几日,等本宫禀明父皇,为你洗去冤屈,再为你摆宴洗尘。”
  谢珩没说话。
  等他?
  那岂不是和等死没区别?
  赵丰说着,在谢珩身侧坐了下来,床板顿时往下压了压,这牢房的破木板本来就又旧又薄,温酒在底下待着顿时就感受了来人的重量,脸直接就被压在地面上,喊又不能喊,只能强忍着,险些去了半条命。
  谢珩挑眉,猛地站了起来,赵丰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跟着起身,“谢公子这是?”
  随行的侍从刚要去检查那张木板床,谢珩却直接在桌边坐下,眼角余光扫过床底缩成一团的温姑娘,面不改色的说了句,“刚好饿了。”
  赵丰挥挥手让随从退出去,窝在床底的温酒有惊无险的又躲过了一次。
  后背已经是满是冷汗。
  这探监果然不是容易的事。
  尤其是给谢珩探监,这才多长时间,皇帝的这几个儿子是要轮流都来一遍吗?
  明明温酒只是见谢珩一面,现在反倒搞得像是怕被抓奸一般躲在暗处,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的。
  赵丰说:“本宫来的匆忙,都是些寻常东西。谢公子如有需要,尽管让人转达本宫。”
  谢珩倒了一杯酒,微微勾唇道:“条件呢?”
  赵丰依旧面容儒雅,“只是举手之劳,谢公子何必说这样的话?”
  “那好。”
  谢珩把那杯酒一饮而尽,嘴角勾起一抹冷弧:“谢某如今一心求死,请殿下在议政殿上多废两句唇舌,让谢某死得快些,可好?”


第42章 让我直接死在这里
  赵丰的面色有一瞬间的凝固。
  温酒在底下什么都看不见,都感觉到因为谢珩一句话而让周围陷入死寂的凉意。
  可惜赵丰还没还来得及说什么,守在牢房外的随从忽然急匆匆进来,“殿下快走!”
  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来不及说,就直接把赵丰带走了,谢珩坐在桌边自斟自饮。
  除了这牢房实在太过寒碜之外,这少年衣带风流,没有半分身处牢狱的窘迫。
  白衣染血,反而多了几分妖异之美。
  温酒窝在那里只能看到谢珩的下半身,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刚要抬手敲床板。
  就看见少年把酒杯轻轻嗑在桌面上的声音,温酒顿时就缩在那里不动了。
  这大理寺的牢狱实在是热闹得很,这一晚上,光是来看谢珩的就不知道有多少波。
  温酒趴在地面上,满身的寒气,整个人都快冻僵了。
  不远处有几个狱卒惊呼了一声,直接就被倒地不起,温酒想要看看外面的情形,还未来得及动作,就听见谢珩低声道:“安分待着!”
  温酒屏住了鼻息。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想想而已……
  “谢公子!”
  来人喘着粗气,一剑就劈开了门锁,一跃而入,十分的气愤填膺,“罗某都听说了,老皇帝和那帮大臣都贪生怕死,这次定是要拿谢公子向那些大金的贼人示好,以求短暂的平安。我们一帮兄弟实在是看不下去,特来救谢公子出去!”
  来的还不止一个,话说的差不多,身后一帮黑衣人也都朝这边聚了过来,“外面那些人都解决了。”
  “这就是谢公子?大哥,我们快些出去,万一被换班的安歇守卫发现就麻烦了!”
  一众人急的火烧眉毛一般。
  唯独谢珩坐在那里岿然不动。^
  众人连忙道:“谢公子!快随我们出去吧!”
  谢珩不紧不慢道:“多谢各位的好意,谢家上有老下有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谢某没想过要逃。”
  “不逃便是一个死字!当年衡国公满门被杀,难道还不足以说明老皇帝的冷血残酷吗?谢公子你是为国为民的好人,可为那个狗皇帝守江山,不值啊!”
  带头的见状顿时急了,越发的满面怒容,旁边一帮兄弟也是气愤填膺,一口一个狗皇帝骂的此起彼伏。
  谢珩还是原来的姿势没动,渐渐的变得面无表情,“诸位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谢某没什么可说的。”
  “你!你简直不识好歹!”
  一众黑衣人简直要怒骂。
  带头的那人忽然拉下了蒙面的黑巾,露出头发花白的双鬓,“我乃衡国公旧部,国公府满门被灭之时,我恰好远行在外才逃过一劫,衡国公一族为大晏守了近百年的江山,有不世之功,都被灭了满门。你留在这里,又岂会有活命的机会!”
  谢珩眸色微冷,“照你这么说,我还真应该趁着这个时机逃之夭夭。”
  “是啊谢公子!快走吧!”
  温酒差点跳起来让谢珩不要信。
  这些人有问题!
  虽然听起来一个个都满腔忠义的样子,可是这大理寺的牢狱闯得未免也太容易了。
  谢珩刚进帝京,这些人当晚就来劫狱,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一些。
  然而,还不等温酒出声。
  谢珩已经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对方的长剑夺下,对准了黑衣人的命门,余下的一众黑衣人条件反射一般对他执剑相向。
  “看来,你们救不了我,就打算让我直接死在这里啊。”
  谢珩用剑尖指着带头人的心口,逼着他一步步往牢狱外退去。
  对方面上血色尽失,强撑着说道:“谢珩!你要干什么?我和兄弟们是好心来救……你……”
  话还未说完。
  少年已经将他一箭穿心,鲜血顺着剑身缓慢的落在地上。
  “谢珩……你……”
  带头人倒地不起,说话的声音已经十分微弱,谢珩抽出了长剑,把剑身的血迹,慢慢擦在了对方的衣衫上,冷冷一笑,“区区走狗也敢说自己是衡国公旧部?”
  后边一众黑衣人见状齐齐朝他攻了上来,分明上一刻还说要救他出狱,转眼间出手便是取他性命,招式狠厉。
  谢珩不着痕迹的瞥了那张木板床一眼。
  这破玩意终于有了些用处。
  至少温酒看不见他杀人。
  他闭目,飞身一转,一剑横杀数人,血色四溅,有不少都溅到他脸上,血迹斑驳的白衣更是加重了一层血色,新旧交叠,越发的妖异。
  几个不怕死的往前冲,转眼就命丧剑下,谢珩连眼都没睁,只剩下三四人且战且退的撤出了牢房。
  谢珩也不管他们,直接就走回桌边坐下斟了一杯酒,这一地的私尸体仿佛完全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忽然牢房外四人齐齐把手中剑掷向了他,谢珩一脚踩在长板凳一脚,整个长板凳都竖了起来,那几把剑齐齐嵌入,他一脚踢飞出去,正在几个人身上,砸飞了两个,剩下的也被随后赶到的守卫一刀结果。
  牢狱的守卫差不多已经完全换了一波,众人看着一地鲜血犹热的尸体,和神态自若坐在桌边饮酒的少年,皆是面色骇然。
  这小阎王的名头还真不是喊着玩的。
  自从谢珩进了这,尸体是一波一波的清出去,守卫们每次进来都是胆战心惊的,戴大人原本是要亲自提审的,结果第一次就被误伤,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众人也不敢说什么,默不作声的把地上的尸体清了出去,谁也不敢抬头,仿佛多看这少年一眼都会折寿。
  也不知道外头这些人到底忙碌了多久。
  温酒闻着这一地的血腥味,从几欲作呕到昏昏欲睡,才感觉外头那些脚步声逐渐远去。
  她趴在地上整个人都冻的伸不开四肢,想敲床板,手都抬不高,刚伸起来些许,就被少年温热的掌心握住。
  温酒长睫微颤,谢珩长臂一捞,直接把她整个人都从床底拉了出来……


第43章 狗贼死不足惜!
  温酒出来的时候一身灰尘,发间也沾满了蜘蛛网,压抑呼吸时间太久,她一出来咳了好几声才逐渐缓过劲来。
  谢珩伸手拂去她发间的尘灰,温酒却眸色如墨的看着他,久久凝固。
  少年的动作微顿,余光瞥见自己袖间的血迹,连忙收回了手,声音比原来又低了几分,“我早就说了,这些血不是我的。”
  还挺委屈。
  温酒抿了抿唇,“第几次了?”
  “没数。在这还算好,一般的进不来。”
  谢珩没同她提那些在路上的,怕她担心,随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差别,动动手的事。”
  “谢珩!”
  温酒蹙眉,不由得怒气上涌。
  “怎么说生气就生气?”
  谢珩无奈的坐下,一身的血迹,全身上下没个能入目的地方,少年摊了摊手,“你方才在底下待着也挺难受的,要不先坐会儿,我把那些人仔细的数一数,再说给你听?”
  “不用了。”
  温酒不知道他这时候怎么还笑的出来。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着急,可是人死如灯灭,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她感受过神识消散前那灭顶般的痛苦,不希望身边重要的人也经历那样的绝望。
  她把护在袖间的那些吃食放到木板床上,“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长兄保重。”
  “阿酒!”
  谢珩想要伸手拉她,刚一碰触到她指尖,又猛地收了回去。
  少年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路上小心些。”
  温酒回头看了他一眼。^
  谢珩看着她,微微的扯了扯嘴角,“回去吧。”
  她的目光落在他满是血迹的衣衫上,眉头不由得又皱了皱,还未开口说两句话,方才带她进来的那个牢头便过来了,“还好还好,姑娘,你快出来!”
  温酒转身离去。
  谢珩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低声道:“小姑娘家家的,脾气还挺大。”
  他低头,打开温酒留下的那包吃食,酱香的牛肉,还是温热的,他包好了握在手里。
  还挺暖的。
  眼角余光瞥见满是血迹的衣裳。
  谢珩皱眉,也不知道温酒刚看到他这副模样的时候,吓成了什么样,若是换成了小七和寻常的姑娘,只怕一开始就在他面前哭的死去活来了。
  她倒好,气得快炸了。
  他卷了卷袖子,怎么都遮不住一身的血色,不由得往旁边一甩,懒得管它。
  这辈子再也不穿白色的衣衫了,忒藏不住事!
  瞧把他家温姑娘吓得,脸色苍白,唇无血色,亏她还有力气生气,谢珩都怕她一个受不住,直接倒这了。
  ……
  又过了三天。
  谢珩一案悬而未决,温酒白天的时候就在郡公府里,一到暮色四沉,便将帝京之中骨气尚存的那些人员名单列出来。
  这些人的数量虽然不多,但是能在这样纷乱的朝堂局势中站住阵脚的,都不是寻常角色,要是谢珩能提早联络一下这些人,总归是能帮上些忙的。
  温酒生气归生气,可要做的地方一点也没少做。
  便到那些茶馆酒肆里,充当说书先生把长宁江那些事编成了故事说成了传奇。
  又有那出《山河霁》火遍帝京,一时间,谢家少年截杀大金十万铁骑,被关押在大理寺的事儿便是天下皆知的事。
  等到衙门那些人出来叫停,不许再唱这出映射当朝事件的戏时,市井坊间已经谈论的纷纷扬扬。
  这边茶馆刚被官兵清了场,所有的看官都被强行驱散,茶馆掌柜的直接就躲到了柜台底下,温酒从一边的小门溜了出去。
  就听见前头一大帮人风风火火的朝同一个方面蜂拥而去。
  熙熙囔囔间,温酒听见有人道:“长平郡那边来了证人,说是那个被杀的长宁太守有通敌叛国之举,谢公子才动手的!”
  “长平郡那边可算是来人,这把人一直押着也不是回事啊!”
  “就看这次顺天府怎么判这案子,要只是杀了大金人,哪怕那是大金王上,那也是为了保护咱们大晏,这算哪门子的罪”
  “走!咱们都看看去!”
  “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没有公理了!”
  诚然,在权势名利面前,公理从来都是微乎其微的。
  温酒跟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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