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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青梅煮酒妖娆戏红尘-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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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砍人不眨眼的谢小阎王,竟然连给温姑娘施针看不得,这事……说出去谁信?
  屋里烛光通明,门外风雨飘摇。
  叶知秋走出屋子的时候,谢珩正负手站在廊下,见她出来,便伸手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瓷瓶来,信手一抛。
  叶知秋连忙飞身来接,在半空翻了个身才落地,嗓音瞬间正经起来,“小主上有何吩咐?”
  谢珩站在明明灭灭的火光下,语调微扬,“你去赵丰的南溪别院走一趟。”
  “去做什么?”叶知秋握着白瓷瓶一脸不解。
  谢珩唇角微微上扬,“去毒死谢玹。”
  叶知秋:“……”
  她一听见这话,满脑子都是“我现在当做今晚从来都没出现过,还来得及吗?”
  “怎么?”谢珩侧目看向她,一双琥珀眸在暗夜之中,目光灼灼,让人无从躲避。
  叶知秋低头,硬着头皮道:“这事我做不到,能不能换个人?”
  虽然谢玹对她隐藏了身份,骗了她那么久。
  可叶知秋从来都没有因此怨恨他。
  可他回帝京之后,忽然同小主上翻脸,这事做的着实不地道。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也不知道这两兄弟都好好的。
  所有青衣卫都唯小主上之命是从,她也该是这样的。可是对谢玹下杀手这事,她现在实在做不到。
  谢珩嗤笑一声,“里头是特制的伤药,谢玹体质特殊,受了伤用别的药有害无益。你把这个给他送去。”
  “他受伤了?”叶知秋闻言,顿时满脸的震惊,脸色变了又变,不由得问道:“他怎么受得伤?怎么又跑到赵丰的别院去了?”
  这帝京城的人真是复杂,打架从来不在明面打,都是暗戳戳的玩刺杀。
  谢珩幽幽道:“我打的。”
  叶知秋面上震惊之色更甚:“小主上,你们帝京的这些人每天都在琢磨什么?”
  这好好的兄弟们要反目,上一刻刚把人打伤了,这会儿又让她送伤药,这到底是在玩什么?
  “你去不去?”谢珩微微挑眉,“你若不想去,那就换别人。”
  “去去去。叶知秋那还顾得上琢磨那些云里雾里的事,连忙道:“属下这就去。”
  她一转身,飞身掠出数丈,然后飞檐走壁,没入雨帘之中。
  一柱香后,南溪别院。
  这地方离风荷园不远,一整片都是王孙子弟和大臣们的别院,叶知秋来帝京也有有些时日了,成天同青衣卫们混在一处,早早就把这一带都踩过点。
  把整个别院都看过一圈,她在最右边那间屋子的屋顶停了下来,掀开两片瓦片看了看。
  陈设雅致的屋里,灯火昏暗,清瘦冷冽的少年坐在窗边,冷声道:“出去。”
  趴在屋檐上的叶知秋吓了一跳,猛地起身,险些掉下去。
  屋里的妙龄侍女比她反应还大,委委屈屈的走到谢玹面前,“殿下吩咐奴婢来侍候谢大人,若大人赶我出去,奴婢、奴婢也难有命在。”她说着,伸手搭上了谢玹的肩膀,软声媚语道:“求大人留下我。”
  叶知秋眉头挑了挑,她来的真不是时候,瞧瞧,这都撞见了什么!
  她低头仔细的看了看。
  那侍女抬头,手慢慢的摸到了谢玹的衣带处,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奴婢仰慕谢大人已经久……”
  叶知秋咬着牙感慨这侍女果然是生的花容月貌,天生就应该以色侍人这碗饭的人。
  底下的谢玹一把就把侍女拂开了,连话都没让人说完。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伤的时候伤着了眼睛,看眼前的美人同什么惹人厌的东西一般,皱眉,语调寒凉道:“你若再不出去,当下便会没命。”
  美貌侍女跌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哭的梨花带雨,就被谢玹给吓住了。
  这年轻的侍郎大人可不是良善之辈,要你死,就有上百种死法等着你。
  侍女越想越是止不住的浑身发抖,连抬头多看他一眼都不敢,连滚带爬的逃了。
  叶知秋在屋顶看着这一幕,“啧”了一声,轻飘飘越下屋檐,从谢玹倚着的那扇窗户翻进去。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捂住谢玹的眼睛,一手将人从背后拦腰揽住,压低了嗓音,“别动,劫色。”


第344章 你怕不怕
  谢玹身子一僵,绵密的长睫轻颤,轻轻的划过叶知秋掌心,有些痒痒的,让人心猿意马。
  叶知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第二句话,只一瞬间的功夫,看似清瘦文弱的少年右手轻抬,夺命的寒芒便送到她要害处。
  她连忙松开揽着谢玹腰身的手,去夺他手中的匕首,而后,翻身一转,轻飘飘的落在两步开外的地方。
  叶知秋把玩着那把短匕首,抬眸看谢玹,忍不住感概道:“三公子,几日不见,你越发的好看了。”
  谢玹从看清来人的那一瞬开始,俊脸忽的黑沉,先是伸手关上窗户,而后转身皱眉看着来人。
  “你关窗户做什么?”叶知秋的右手背到身后虚拢着,满脸诧异的走向少年,“你莫不是伤到了头?以前我进你的屋子,你都老大不高兴,今个儿竟主动把窗关上了,是怕我走了么?”
  她说着忍不住笑,方才那小侍女生的挺好看,在三弦这里也没讨到什么好。
  从前他在飞云寨的时候,也只是不太愿意同开口说话,再怎么也没有让她滚出去过。
  这样比较起来,谢玹对她也还行。
  没等叶知秋琢磨完,就听见他低声道:“闭嘴。”
  少年脸色黑了个彻底,“你来这里做什么?”
  “奉命……”叶知秋刚开口说了两个字,话锋忽的一转,煞有其事道:“毒死你。”
  谢玹:“……”
  他看叶知秋的眼神越发的复杂。
  这人在飞云寨当大当家的时候就不太聪明,如今来了帝京,怎么还能越活越回去?
  偏偏叶知秋还凑过来问他,“你怕不怕?”
  谢玹懒得理她,径直走到榻边坐下,淡淡道:“外面有侍卫守着,你等那些侍卫撤了就立刻离开。”
  说罢,他从床头拿起一本古书,低头细看,好似屋里根本就没多出来叶知秋这么一个人。
  被无视的“夺命刺客”叶知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发现这位三公子是真没把她放在眼里,忍不住走到了榻边,在谢玹身边坐下,“那什么,谢玹。你对着一个要毒死你的人,能不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害怕?”
  这谢家的人都是怎么回事?
  她琢磨了好几十种劫狱的法子,甚至连怎么劫法场都想好了,结果谢珩自己出来了,还整天在帝京城里飞来走去,让他们这些底下人毫无用武之地。
  还有那少夫人,千里迢迢赶回帝京,一路上什么都做的妥妥帖帖,什么事都挡不住她,结果刚回帝京,就被自个儿心心念念的人给气晕了。
  这三公子也是个奇人,美人在前也是面无表情,甚至还挺烦,如今同她这个随时可能对他劫色害命的人同处一室,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都什么事啊?
  就没一个正常的!
  谢玹拿著书,稍稍往旁边移了移,语气毫无波澜的说:“不能。”
  叶知秋伸手抽走他手里的书,另一只手顺势就把少年的衣襟扯开了,“别看书了,看着我。”
  谢玹抬头,眼眸如墨色晕染,果然在看她。
  就是目光冷了些,活像叶知秋才是待宰的那人。
  好在大当家胆子大,愣是没觉得有什么可慌的,她抬了抬下巴,“自己把衣衫脱下来,我要开始搞了。”
  谢玹一身寒气四溢,猛地站了起来。
  叶知秋正从怀里掏药瓶子,压根没看到三公子的脸色变化,头也没抬,一伸手把他按回榻上坐着,催促道:“你快点脱,我也好快点完事。”
  “叶知秋!”谢玹咬牙切齿的掀开她的手,也不知道他拿来的力气,叶知秋整个人都被推倒在榻上。
  她想也没想的拉了少年一把,眨眼间的功夫,两人齐齐倒在锦被上。
  一瞬间,四目相对。
  屋里静的只闻窗外风雨声。
  叶知秋怔怔的看着他,好半响才想起来说话,又惊又茫然,“你、你这是做什么?”
  风吹散床帐,好巧不巧的,偏偏此刻落了一半下来,将两人一起笼在了床榻之上。
  谢玹半个身子陷入锦被里,黑着一张俊脸,连眼睛都闭上了,只有紧握着锦被的那只手出卖了此时心中恼怒。
  他沉声道:“叶知秋,你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你不想自己脱就直接说啊!我其实也不介意帮你脱。”叶知秋揣着床帐坐起来,伸手去解谢玹身上的衣带。
  她这次极有经验,在三公子抬手的一瞬间,就点了他身上的穴道,根本就没他推开自己的机会。
  “叶知秋!你……”谢玹根本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猛地睁开眼,一双墨眸里寒意横生,定定的看着她,“拿开你的手!”
  少年倒在高床锦被之中,面如冠玉,生的一副引人犯错的好容颜。
  叶知秋一手撑在榻上,缓缓俯下身,在谢玹耳边道:“我不用手,也能把你衣衫全脱下来,要试试吗?”
  说话间,她低头,咬住了少年的衣领,猛地扯开,露出清瘦完美的锁骨。
  叶知秋盯着看了许久,忍不住眨了眨眼。
  谢玹身子徒然紧绷。
  他咬牙,一字一句道:“叶、知、秋!”
  叶知秋笑着起身退开,伸手褪去他身上衣衫,一边脱一边说:“你这人可真是不经逗,好好跟你说,让你自己脱你不脱,我用手你脱你也不愿意,我不用手吧,你又这反应……我也是生平第一次伺候人,就不能随意点么?”
  谢玹憋着一肚子气,没说话。
  叶知秋也是真的苦恼,她自小在飞云寨长大,弟兄们喝高了时常相互问候十八代祖宗,说话也是直来直去,半点不沾客气温雅那些玩意。
  她同谢玹本就不是一路子上的人,绞尽脑汁也不知道三公子到底喜欢用什么方式上药,只能尽量满足。
  不过,显然都不太合适。
  叶知秋只好来硬的,把谢玹扶着坐起来,然后把他身上三四层衣衫一件件褪到腰间。
  少年肤白如玉,血色蔓延其间,美的妖异而惊心动魄。
  她眸色变了变,低声问道:“你待会儿要是疼了,会叫吗?”


第345章 我喜欢你喜欢的这样浅薄
  夜半三更,四周静悄悄的。
  叶知秋忍着笑的嗓音飘到谢玹耳边,便显得格外清晰。
  三公子皱眉,低喝道:“滚出去。”
  “嘿,比方才那姑娘还多一个字。”叶知秋脸上的笑意荡漾开来,心道从前飞云寨的那些兄弟们也是这样调戏小姑娘的,每每都能换来美人含羞带怯的娇嗔。
  怎么到了三弦这里,就是让她滚了呢?
  叶知秋低下头,无奈的笑,将左手递到少年唇边,徐徐笑道:“若是疼的忍不住了就咬我,给你上完药,我就滚了。”
  谢玹别过头,不理会她。
  叶知秋将药粉细细的洒在少年的伤口上,白色粉末混入血色里,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小主上说的没错,别的药物对谢玹好像都没什么作用,看他这些伤口,像是早就处理过一遍,以极其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了大半,一道道裂开的血口子,边上是结了痂的紫红色,内里却是血肉模糊。
  饶是叶知秋这样长年同人干架受伤的,此刻光是看着,也觉得生疼。
  而眼前清瘦温柔的少年,愣是一声不吭。
  反倒是她这个给人上药的,硬生生冒了一脑门的汗。
  叶知秋这辈子都没这么小心细致的做过事,大半瓶药粉敷上去,清理完最后一处伤口的时候,她忍不住附身,轻轻的吹了吹。
  “你做什么?”谢玹长睫轻颤,嗓音低哑了几分,隐隐带了些许恼怒。
  叶知秋把药瓶放到枕边,伸手帮他衣衫穿回去,极其自然道:“我帮你吹一吹,伤口就没那么疼了。”
  谢玹看着她,忽然无言以对。
  “我知道你们读书人都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叶知秋起身离榻,顺手解开了谢玹的穴道,“可我那些个兄弟都说我半点不像个女子,若是你把当成男子,能看我顺眼几分,那也挺好。”
  三公子眸色沉沉,愣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从前他只是不爱开口,但凡是同人唇枪舌剑的时候,却从未输过。
  可自从遇见了叶知秋,经常让他无从应对。
  真要算起来,一个自小在山匪窝里长大的人,身上半点女儿教态也没有,成日里同她那帮兄弟们混在一处,大字不识几个,同朝堂上那些满肚子墨水的官僚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偏偏就是这一个人,为等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二十年不曾踏出云州一步。
  知晓他真实身份之后,也不曾有过半句怨言。
  喜欢与厌恶都这样简单明了,天生磊落的胸襟,谢玹自问,这辈子都做不到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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