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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青梅煮酒妖娆戏红尘-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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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谢珩眼角微扬,手虚拢成拳。
  周明昊见状,连忙往温酒身边靠了靠,“少夫人,要不你和我一道回帝京吧?我怕他派人半路暗杀我。”
  十八九岁的世子爷笑起来眼攒桃花,折扇轻收,低声道:“我们连夜就走,他肯定追不上。”
  温酒笑了笑,“周世子还是自个儿回吧,夜深了,我换间屋子睡。”
  她起身便走。
  经过谢珩身侧时,手却被他握住了。
  温酒回眸看他,烛光下的红衣少年笼了一身的暖色。
  谢珩不说话,一双琥珀眸满眼都是她。
  他也不放手,就这样握着她的手,旁若无人。
  谢玹看不下去了,右手虚拢成拳放至唇边,轻咳了两声,“赵立秘密挖掘的硝矿已经查到,就在元一县,皇上派了不少暗探来云州查都查不到。阿酒,你到底是如何得知硝矿在元一县的?”
  那地方偏僻至极,藏在深山之中,人迹罕至,连云州当地的百姓都很少会去,而温酒却在知道云州有硝矿之后,直接说出了元一县的位置。
  三人的目光全看向了温酒。
  她抬头,有些心虚的问道:“我说我是做梦梦到的,你们信吗?”
  屋里静默了片刻。
  周明昊摇着扇子,干笑道:“要我说吧,少夫人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硝矿找到了,他还有救!”
  世子爷合了百折扇指着谢珩,“杀了南宁王,嗯,杀了一个有谋逆之举的藩王,那是为了大晏江山安宁,等三公子回京,在议政殿上同那些老家伙吵,也能硬气些。”
  谢珩看着她,慢慢的点了点头。
  少年拉着温酒的手,笑道:“你看,你满心满眼都是我,还不承认,连做梦都想着要帮我。”
  温酒闻言,直接懵了。
  她说硝矿在元一县的时候,哪知道谢珩会直接杀了赵立。
  做梦都想着要帮他?
  根本没有的事!
  偏生少年眸里笑意泛泛,万千冰雪也被他看得瞬间消融。
  温酒闭上眼不看他,收手回袖背到身后,“赵立既然敢挖硝矿,必然是想图大事,有时间琢磨我是怎么知道元一县的,不如想想他之前挖的硝石拿去做什么用了?又运到了哪里?”
  她的目光从谢玹身上扫过,落到了谢珩身上。
  眼前的少年,既熟悉又陌生。
  要经历的磨砺是躲不过去的,避过这一次有下一次,这两人都不是池中之物,终有一日要遇风云,腾飞九天。
  没有她,大抵只会更好。
  声落,温酒转身出了屋子,替他们关上门,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还好,还好这两个少年没有被她养废。
  否则日后如何斗的过那些老狐狸?
  ……
  屋里,三个少年都默然不语。
  过了许久,周明昊才干巴巴的笑道:“少夫人果然不是寻常女子啊……居然把我话都抢了,东风兄、三公子,你们说赵立之前那些硝石弄到哪里去了?”
  谢玹面无表情道:“赵立最想去的地方。”
  周明昊无奈道:“你就不能说的明白点?”
  三公子没搭理他。
  谢珩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阿酒的体温,轻拢成拳,握在了掌心。d
  少年微微勾唇道:“帝京。”


第289章 温掌柜很喜欢谢将军吧
  西厢房,廊下。
  温酒刚出了屋子,便看见郑沛和江无暇在合欢树底下站着。
  四周静悄悄的,郑沛低声问:“你要找的那个人可曾找到了?”
  江无暇道:“找不到了。”
  郑沛顿了顿。
  “他死了,再也找不到了。”江无暇的声音很淡,大抵在跟在三公子身边那么些日子,学到了两三分面无表情,嗓音散入夜风里多了几分寒意。
  “那你随我回帝京,如何?”郑沛有些着急,憋了许久,才继续道:“我从前同你说的话,依旧作数。你不喜欢我也无妨,你就当多了个哥哥,以后我照顾你,免你颠沛流离,可好?”
  江无暇抬眸,意简言骇的说:“不好。”
  站在四五步开外的温酒忍不住摇头。
  江姑娘本来就是个死心眼的,现在倒好,还同三公子一般不爱说话,开口就蹦两个字给你。
  真是愁煞人。
  郑沛还想开口说话。
  温酒脚下拐了个弯,打算站到廊柱后避一避,结果江无暇忽然看了过来,喊了声“温掌柜”便朝她走了过去。
  只留下郑沛一个人在合欢树底下站着,月色朦胧,灯影昏暗,那自小被捧在手掌心长大的公子哥看起来有些落寞。
  “温掌柜要歇息了?”江无暇柔声道:“我去给您铺床。”
  温酒刚想说不用,江无暇已经飞快走进了她前几日歇的那间屋子。
  温酒抬手摸了摸鼻尖,心说:跑的够快的。
  她朝郑沛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温掌柜。”郑沛却忽然喊她了一声。
  温酒回头,不解道:“郑公子还有何事?”
  郑沛斟酌再三,才开口道:“江姑娘她……不愿意跟我走,若她想一直留在温掌柜身边,还请您待她宽容些,莫要把她当做侍女丫鬟,她平常的月例和花销,都由我来……”
  “郑公子多虑了。”温酒笑道:“更深露重,公子还是早些歇息吧。”
  她转身进了屋。
  江无暇随即关上了门。
  温酒掀帘往里屋走,微微笑道:“这个郑公子也是挺有意思的人,方才还特意叫住我,让我别把你当丫鬟使唤,若是你要用银子,都由他来出。更别说千里迢迢从帝京跑来,一不小心也许还会变成人质,不错,是个痴情种。江姑娘,你运道还不错啊。”
  她起了几分调笑的心思。
  自从江无暇被陈远宁捅了那一刀,整个人死气沉沉的,再没笑过。
  江无暇忙着铺床,头也不抬的说:“我只怕欠他太多,没什么可还他的。”
  温酒在榻边坐下,手轻轻划过罗帐上的流苏,含笑问道:“为何这样说?”
  “两情相悦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欢喜事,若是一厢情愿,做的再多也是徒劳。”江无暇如今做起侍女的活来,有模有样,铺好锦被,退开些许,看着温酒道:“郑沛第一次见我,就说要买我,他也许是好意,可我不堪受辱跳了楼,险些丧命。后来我到了谢府,他又找了来,我当时就想,是不是有人知道我是陈远宁的未婚妻,故意如此,想要杀我,我吓得好些天都不敢入睡……今夜,他又来云州……”
  温酒哑然。
  除了江无暇第一次求她之外,再没有说过这多话,她也不过花季华年,在帝京时还只是个动不动就跪的柔弱女子,如今也成了心思缜密之人。
  “是,他是个好人,可我……”江无暇的话只说到一半,便陷入沉默中。
  温酒也回过神来,这情之一字是最难说明白的事,更何况江姑娘前两天才被未婚夫捅了一刀,大抵是不太想说这些的。
  她摸了摸鼻尖,闲谈的心思,温声道:“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江无暇却没动,低声道:“我想在这替温掌柜守夜。”
  温酒想了想,“也成,你若困了就去外间睡。”
  江无暇没回话,走到桌边吹灭了灯盏。
  温酒躺在榻上,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指尖,“你若是害怕,今夜和我睡也行。”
  她从前常常做噩梦,尤其是见过血之后,总是不敢闭眼。
  今夜不知怎么的,想的都是谢珩和谢玹两人没被养废,心里想些乱七八槽的,反倒没怎么害怕。
  满室寂静。
  月光淡淡透过小轩窗,屋里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的。
  江无暇轻轻退回来,坐在床帏边的小矮凳上,忽然开口问道:“温掌柜很喜欢谢将军吧?”
  温酒摩挲指尖的动作顿住,笑了笑,“此话何来?”
  屋里一片暗淡,隔着淡紫色的床帏,看不清彼此的面容。
  温酒却觉得呼吸都不太顺畅了。
  江无暇道:“被不喜欢的人缠着,心里只会恼火,只想怎么离他远一些,任他放低身段委曲求全,一片痴心感天动地,我也不想同他多说半句话。”
  温酒想着郑公子也是挺惨的。
  兵部尚书的小儿子,出身自是不差的,帝京那么多贵女美人,喜欢哪个不好?
  偏偏栽在了江无暇身上。
  “你对谢将军则不同。”江无暇的嗓音在黑夜里清晰的过分,“你不想同他纠缠,又没法子对真的对他狠下心来,若不是心中有情,何至于此?”
  谢小阎王飞扬桀骜,那些王亲贵族在他面前都讨不到半点好。
  偏偏为了温酒做到这样的地步,若不是他这个男宠装的真假难辨,赵立这样的人精怎么会掉以轻心。
  任那些人想破头也想不出谢小阎王竟会在一个姑娘面前柔情无限,千缠万绕,里子面子都不要,只想留住她。
  而温掌柜,看似温良好说话,其实做事最是干脆利落。
  只是对谢珩,狠不下心来罢了。
  最是难解人间风月局,身心俱困,也看不清本心。
  局外人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温酒默然。
  屋里安静了许久。
  她才翻了个身,装做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闭上眼,最怎么也睡不着。
  耳边一直回荡着江无暇那句:你不想同他纠缠,又没法子对真的对他狠下心来,若不是心中有情,何至于此?
  江无暇靠在榻边,轻声道:“我父亲在世常说,人生短短数十年,要同欢喜的人在一处做让自己欢喜的事,谁知今日相聚,明朝又是什么模样?”
  温酒睁开眼,却没开口。
  江无暇道:“我为陈远宁做到这一步,已问心无愧,即便他死在云州,以后也同我没半点关系。若我亲手了解他,亦不会手软。”
  温酒叹了一口气。
  爱一个人的时候奋不顾身,恨一个人的时候亲手取其性命。
  爱恨若真能分的这样明明白白,也是很好的。


第290章 支招
  对面厢房。
  烛火被夜风吹得不停摇曳。
  “帝京?”周明昊一惊,连扇子都不摇了,“这么说,如今外头才是安全的,帝京城那么多王公贵族,若是出点什么事……”
  简直难以想象。
  谢珩道:“云州这边的事有三公子处理,你明日便动身回帝京,我随后便来。”
  周明昊有些笑不出来了,“我才出来几天?这椅子都没坐热乎,你就让我回帝京?”
  世子爷小声嘀咕道:“姓谢的忒不是东西。”
  屋里两个姓谢的齐齐看向他,一个满眼杀气,一个眸似寒冰。
  周明昊“刷”一下展开了百折扇,挡住自己的脸,“二对一,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少废话!”谢珩伸手把他拎起来往外丢,“你那个替身能撑多久?帝京乱了,老皇帝第一个拿你开刀!”
  周明昊苦笑往回走,“拿我开刀有什么用?我爹又不止我一个儿子,我若死了他反倒省心。”
  谢珩抬手就在他拍了一记,不紧不慢道:“你要是舍得死早投胎了!”
  “知我者,东风兄也。”周明昊哈哈大笑。
  三公子没理他,指尖沾了茶水,在桌上写写画画,微微皱眉,陷入沉思之中。
  周明昊坐在了谢珩身侧,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来打量去,“话说回来,我还真想问问两位在云州耽搁了这么久,到底在做什么?”
  谢珩眼角微挑,什么都没说。
  三公子一贯的不想搭理人的时候就不吭声。
  “你我就不说了。”周明昊直接略过了谢珩,打量了三公子许久,才忍不住道:“好好的查着案,怎么就放着底下那些事不管,直奔南宁王府?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谢玹抬头,意简言骇道:“太慢。”
  “什么太慢?”周明昊一下子没听明白,三公子的心思都在写写画画上,显然没有同他解释的意思。
  世子爷只好转而看向谢珩,“你家三公子说话一直这样吗?议政殿上那些人受得了?”
  他一副“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的表情,感概道:“难怪云州这苦差事落到了他头上。”
  谢珩横了周明昊一眼,“他是说从地下一桩桩的查太慢。”
  “原来如此。”周明昊点点头,无奈道:“三公子说话这样惜字如金,除了你这个当长兄的,还有谁能听懂?”
  谢珩不假思索道:“阿酒。”
  三公子刚好在桌上用茶水画下最后一笔,抬头,眸色如墨。
  周明昊被他看得心里发凉,连忙道:“你继续你继续,我就是有些好奇,没别的意思。”
  谢玹一起淡淡道:“人应该抓回来了。”
  “谁?”世子爷一头雾水,他和谢玹坐在一处,却好像一个在半空飘着,一个在土里埋着,完全说不到一处。
  谢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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