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恋恋笔记本-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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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容听完以后,跟她有同样的疑惑。
“为什么昨天下午我们被抓的时候,你们三个人不出面呢?说不定那个时候,就可以把林梦茵给救走了啊。”
“呵呵,昨天下午我们可没有胜算。”丁仁哭笑不得地答道,“对方人太多,而且个个都是狠角色,手上又配有许多冷兵器。非要硬碰硬的话,搞不好我们三个人也会搭进去。”
“好吧,这一点就算你说得在理。”舒小容撇了撇嘴,“那现在,楚昊都已经知道严宏一伙人躲在哪里了,为什么还不报案把他给揪出来呢?”
丁仁伤脑筋地想了片刻,最后想出一个相对稳妥的回答。
“楚先生应该是担心严宏还会反扑吧。”
第四百二十八章 小不忍则乱大谋
深山之中,易守难攻,稍有风吹草动,就会被敌人发现异常。
严宏一伙人又深藏地下,行动更加无法预测。
就算楚昊真的带人躲过山中众多的耳目,一路攻到了鹰嘴岭小学下方的铁闸门外,也难保严宏不会来一个鱼死网破。
舒小容听了丁仁这一番解释,不得不气闷地低下了头。
“那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严宏他居然想剖肚子里的孩子去换小杰,尽管现在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谁知道他那个怪物佬下一秒会不会又发起癫来,我们得赶紧想个办法,马上把人救出来才是啊!”
“换小杰?”丁仁讶异地问道,“为什么严宏想要换小杰?”
他和郑豪、匡威三人一直守在山中,还没有回过楚家大宅,自然也就不知道严宏声称楚人杰是他儿子这件事。
此事晦涩肮脏,舒小容也说不出口,便偃旗息鼓地沉默了起来。
丁仁观察到她的表有异,愈加生疑,就又去问吴文轩。
“吴四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个,我看还是等一会儿回去之后,你们请楚昊亲自说明为好。”
见他们几个全都支支吾吾地不肯透露半分,丁仁心里面着急,脚下油门一踩,迅速地飙回了楚家大宅。
林淑贞和刘玉湘他们,此刻正坐在客厅中等消息。
听闻舒小容等人回来了,他们便急急忙忙地一起迎了出来。
与之相距还只剩几步之遥时,他们却全都停了下来。
两代人不过一天一夜没有见面,这一见之下,竟恍如隔世。
他们全都凝神屏息地呆在原地,既惊又喜地望着对方,仿佛彼此之间也有一条银河在阻挡着一般。
久久,刘玉湘终于跑过来把舒小容拉进了怀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见她安然无恙后,又将吴文轩等人细细地扫视了一遍。
“阿轩,你们的脸上、脖子上是怎么回事?难道严宏他对你们动用了私刑?”
吴文轩咧开嘴角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答道:“没事,伯母,是我们想趁机逃跑,所以被严宏的手下人教训了一顿。”
“那她呢”林淑贞近乡怯一般地颤着气音,问道,“还有……还有梦儿,你们有见到梦儿吗?”
舒小容等人瞬间低下了头,满面伤郁地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因为,他们不仅见到了,见到的画面还那么地难堪。
要他们如何向一个满怀期待的母亲,述说那样残忍的画面呢?
楚志天一见他们的表,便知事不太令人乐观,就说:“好了,都先回屋里去再说吧,一家人全都站在这儿,倒要惹得邻居们不安心了。”
一行人列着队,默不作声地跟着楚志天走进了客厅。
楚昊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速递,见到舒小容等人回来,他也没有什么表示。
长辈们入座以后,舒小容则站在一旁,准备接受他们的审讯。
吴文轩和邝亚洁几个人因为受了伤,有优待,都在餐厅里由专人为他们处理伤口,不用被人问来问去的。
“容容,千付他是和你们关在一起的吗?他现在怎么样?”
肖仓急不可耐地问了第一个问题。
舒小容点了点头,“他没事,只不过被严宏打了一顿而已。”
“打他?姓严的为什么要打他?他为了姓严的女儿,家里的房子都敢动,姓严的还有什么不满的?”
“呃……因为、严长欢的那个孩子,是呃、是肖千付做掉的……”
“什么?!”
肖仓腾地一下站起来,圆嘟嘟的腹部晃dàng)得好似摇摆不定的果冻一样。
他双目裂,极度愤怒又痛心疾首地骂道:“那个臭小子他是脑子抽疯了吗?难道姓严的女儿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让他做了个哑巴乌龟,他一怒之下气昏了头,所以才干出那种缺德事儿?”
“呃、这个,好像不是……”
刘玉湘担心肖仓会气到心脏衰竭,便催促道:“哎呀,容容,到底什么个况,你就别吊着了,一次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吧。”
舒小容偷偷觑了一眼楚昊,见他冷着脸一丝表都没有,就鼓起勇气,把肖千付借严长欢替林梦茵报仇的事,拈轻避重地说了一遍。
众人听完,一时沉默。
好一会儿,肖仓又心急如焚地问道:“那肚子里的孩子,现在怎么样呢?姓严的不会对她下手,来替自己的女儿报仇吧?”
他这么担心,舒小容也不敢把严宏要将余剖复挖子的极端想法说出来,只略略报了一句平安。
“呼~”
肖仓心里的大石头暂且落下,颓然坐倒在沙发里。
舒小容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肖仓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可是,接下来就是林淑贞了。
“那梦儿呢?严宏有没有说过,到底怎么样他才肯把梦儿放出来?”
“这呃……他坚持要小杰……”
舒小容冷汗泠泠,实在不想谈论林梦茵和严宏两个人之间的事,便把话头一脚踢给了楚昊。
“依我看,这件事你还是直接问楚昊吧,他应该比较清楚,他还知道严宏一伙人现在究竟藏在哪里。”
“真的?!”林淑贞立马转过头去问楚昊,“阿昊,舒小容她说的是不是事实,你真的知道严宏躲在哪个地方?”
楚昊心无旁骛,依旧只看自己的新闻。
舒小容担心林淑贞不信,就把丁仁几个推了出来。
“是真的,不信你问仁哥他们吧!”
林淑贞不是不信,只是想听到楚昊亲口回答罢了。
看他不答,她便对楚志天说道:“阿天,既然已经知道严宏的藏之处了,我们这就派人冲进去,把梦儿他们全部救回来吧。”
“不成。”楚志天并不赞同她的观点,“贸然冲进去,可能会bī)得狗急跳墙。”
“那就想个法子约他出来喝个茶,先把他引出来,再叫人进去救梦儿他们,这样总行了吧?”
楚志天无奈地轻睨了她一眼。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这是妇人之仁。莫说严宏避而不见了,就算他真的愿意出来跟我们喝茶,他手底下的那帮人又岂会是吃素的?”
林淑贞又气又急,双手撒泼般地狠狠捶在自己的双膝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这样坐着让他继续欺负梦儿,是吗?这就是你们这些大男人,能够想出来的最好办法吗?”
她边说边哭,话未落音,整个人已经泣不成声。
第四百二十九章 聪明
当天夜里,鹰嘴岭的某处山坳中。
夜间的山风,已经带了深秋的寒意,悄悄将一片片深绿色的树叶染上了浅黄。
漆黑死寂的囚室里,余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肚子,依偎在遍体鳞伤的肖千付旁。
他的内伤过重,入夜时分便发起了高烧,直至现在,整个人已经烧得神智不清。
严宏那一伙人却也不管,送了退烧药和食物进来后,便紧闭大门,任他自生自灭。
黑暗中,余的眼角又有水流划过。
她搬开肖千付蜷缩着的双臂,躲进他烧得炙人的怀抱里,希望自己沁凉的体温可以让他稍微好过一些。
“肖千付,你这个好色鬼,本小姐不许你死,你听到没有!如果你听得见的话,那你就回答我一句啊!喂,肖千付,你回答我一句啊……”
她本来只是想逗他跟自己说说话,见他老半天都没有出声,吓得她神魂俱丧,连忙摸索着去探他的鼻息。
“呵呵……”
浓黑里突然响起一阵沉沉的男人笑声。
余瞬间泪流满面,气愤不已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抽抽噎噎地责备道:“混蛋好色鬼,你真是讨厌!你为什么故意这么久都不说话,想活活地吓死人啊!”
肖千付忽地揽住她的肩背,猛地将她转了一个圈儿,让她安稳舒适地躺靠在自己温暖的月匈膛之上。
“你、你莫明其妙地起来做什么呀,这样会碰到你的伤口,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她挣扎着想要挪到地板上去,他却不准,非要圈着她不放,待她扯动得厉害了,便故意痛哼一声:
“噢,,你老实呆着不动的话,根本一点事都没有。你要是再像这样扯来扯去的,我的肠子都快要被你给扯碎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你别胡说!”
余被他唬得不敢再乱动,顺从地趴靠在他的前,听着他有力平稳的心跳声,心境也逐渐地平和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地惶恐和不安。
肖千付双目半合地轻环着她,两人就这样互相依靠着,在冰凉的刚制地板上坐了一小会儿。
陡然间,他抬起头在她的额角偷了一抹香,接着轻笑着叹息道:
“哎,现在的时机,真的是太不好了。”
“你什么意思?”
余侧过脸,想去看一看他的表,可惜四下太黑了,她连他的眼睛都看不见。
她便蹙起眉头,嘟起嘴,满心不悦地埋怨道:“你是不是嫌我太重了?你也不想想这一切都是谁害的,要不是你在我的肚子里面放了孩子,我怎么可能会变得像现在这样地胖!”
他狡黠一笑,沉默着并没有回答她。
余以为他真的嫌弃自己胖,气得立即就要推开他。
他一把将她不安分的小脑袋压向自己颈侧,笑不可支地戏谑着:“就你这一丁点儿的重量,我还不把它放在眼里呢,我是在嫌我这一的伤。如果我没有受伤的话,你想想,良辰吉,就我们俩呆在这个乌漆嘛黑的鬼地方,我一定能赚个够饱。”
“……”
余霎时满头黑线,极其无语地翻了一个大白眼。
“现在这种时候,你还有心去想那些风花雪月,我看你是伤得不够重,无聊!”
他笑得更欢心了,下巴凑过来,在她的耳畔温柔地诉说着:“,你要知道,我只愿和你共赏那些风花雪月。”
她的脸顿时红得犹如朝霞,就算沉黑都不能将那抹红霞给掩盖掉。
肖千付一时动,便不可自抑地收紧了双臂,急切地与她商议:“,等出去以后,我们就结婚吧。”
“不要。”余想也未想地一秒拒绝了他,“这些子以来,你让我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我才不要嫁给你。”
他脸上的神急速僵住,就好像猛地吞了一只绿头苍蝇似地,不满地紧皱着眉头。
“你都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不嫁给我,那你还想嫁给谁,陈大雄吗?”
“陈大雄也不错啊,至少他又老实又听话,我说一他就不敢说二。我要是真的嫁给了他,以后就是家里的山大王,下半辈子绝对能过得舒舒服服的。而且他又……”
“而且他又傻不拉叽的,就是一个纯粹的傻大个!”他越听越火大,终于恼羞成怒地打断了她的话,“你要是嫁给了他,别说什么舒服子了,我敢保证,在绝大部分的时间里,你肯定会被他气得七窍生烟。所以,你还嫁给我比较好,我聪明。”
余忽而低下头,吃吃地笑起来:“你聪明个头,真是不害臊……”
寂暗的空间里,低声细语仍然在继续,温缓缓地流淌着,将寒冷悉数抵挡在外。
与之一墙之隔的房间中,却灯火通明。
可房间内的气氛,反倒像外头猛烈的秋风一样肃冷,与隔壁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
林梦茵脸色漠然地坐靠在贵妃榻上,她的眼睛犹如死鱼一般,僵直地盯着钢铁铸就的天花板,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尊精致的陶瓷塑像,完美却毫无生气。
严宏就在坐在她跟前的茶台旁,茶台上放着一只铜制包金的圆顶形大箱子,他正在捣鼓箱子里面陈列着的一些古董小玩意儿。
“少在那儿摆脸色给我看,这都是楚昊他不识抬举。若是他能答应我的要求,你早就已经回到楚家大宅,继续当你的大小姐去了。你怪我做什么,要怪就怪楚昊。”
严宏边说,边在箱子的天鹅绒里衬中,拿起一个钢笔盒,又从盒中取出一支细长的高级钢笔。将钢笔上面的污渍擦去后,他又将之细心地放回了钢笔盒中,然后再将钢笔盒收在茶台上面的铜制大箱子里。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说话时的神却极其扭曲,深刻且散乱的皱纹爬满了他的整张脸,一条条恶心得如同臭水沟中濒临死亡的蚯蚓那样。
林梦茵看也未看他一眼,她的眼睛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