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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谋爱成婚-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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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了’那句话到嘴边又被梵诺给咽了回去。
  坐下。夜翼淡淡的用餐,一边的佣人要上前侍候,却被他拒绝道:“都下去。”
  “是!”
  他的话,几乎是让佣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一晚上,她们可个个都是神色紧绷到现在,心里也在祈祷着梵诺早点回来。
  多少年了,这梵诺小姐一直都很能牵动总统阁下的情绪。
  每次只要阁下回来看不到她,必定会各种心情不好,然后她们的日子也极其的不好过。
  “剥虾。”
  “我?”
  “难道是我?”冷冷的反问,让梵诺秒秒钟闭嘴,赶紧拿过虾剥了起来,原来让佣人全部下去,是要让她侍候赔罪啊?
  好吧,看在他今晚对自己信守诺言却被她给放鸽子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的顺着他点吧。
  将一个虾很仔细的剥好放进夜翼的餐盘里,依旧有些冷的声音传来,“继续。”
  梵诺又继续剥给他,在第五只小虾的时候,梵诺问:“还要吗?”
  “嗯!”
  “……”以前不是不太喜欢吃虾的么?今晚这是怎么了?
  然而,让梵诺怎么都没想到的是,以往不怎么吃虾的夜翼,然而现在忽然喜欢吃了,却让梵诺有些可怜了。
  达尔山的虾,壳儿都是厚,很难剥,这也是为什么她吃虾一般都是让佣人处理的缘故。
  夜翼静静的吃着东西,他没有喊停,梵诺自然不敢停下,只能一直的剥,这在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越是到最后,梵诺就感觉到了手指火辣辣的痛,她似乎也有点明白了夜翼为什么让她剥虾的意思,这完全就是惩罚。
  但她没想到的是,夜翼今晚竟然丧心病狂的吃了一整盘,看着盘子里最后三只虾,咽了咽口水,心道他还真的全吃啊?
  毋庸置疑,现在夜翼就是这样疯狂!
  “嘶!”忽然间,梵诺倒抽凉气。
  一直很小心翼翼的她,在倒数第三只虾的时候,虾壳竟然划破了手指,看着那嘤嘤的鲜血,她的眼前有些发晕。
  下一刻,手指几乎就被一股温暖包围,是夜翼含住了她的手指,稍许,男人责备着语气道:“这么没用,剥个虾手指都能划破!”
  “……”是怪没用的!!
  夜翼看了看,这伤口还不小,对不远处候着的管家招手,管家立刻进来餐厅,“阁下。”
  “拿药箱过来。”
  “……”哼哼,这都是他惩罚的,将她弄伤了又给上药,这样的甜头谁会想要!?
  对于夜翼的行为。梵诺显然是有些不满的,管家立刻将药箱拿了过来,身后还跟了医务室的护士,“阁下,属下带来了护士。”
  “下去吧。”
  “是!”
  “你也下去。”见一边站着的护士没动,夜翼淡淡道。
  护士立刻跟在管家身后出去,餐厅再次恢复成为两个人的世界,夜翼看了眼她的小模样,语气严肃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这么明显还没看出我在生气啊?”梵诺手指疼的厉害,也没好气的哼哼。
  她的反应,夜翼愣了一下!
  这么多年,她好像从来没将生气的话说的如此直白,每一次都是以脸色来表现她的情绪。
  当然,这些年他也没有给她任何在他面前可以任性的机会。哪怕是说心里话的机会也没有。
  将她从孤儿院带回来后,几乎都是让她自强的方式在生活。
  他想……!
  她应该和他一样,就算他不在的时候,她也该有保护自己,甚至是自己面对一切的能耐,而他那个时候似乎忽略了,她其实还是个孩子。
  而他就是这样生生的将一个孩子逼的自强不息的地步!
  这对她是好了,但好像也让他更加难以控制她了!
  “这些年,怪我吗?”语气淡淡,一边仔细的帮她处理着手里的伤口。
  而梵诺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的看着夜翼,“你,你说什么?”
  “我说,这些年怪我吗?”
  “我以为上次说的很清楚了。”
  “……”上次!夜翼脑海里闪现上次他们激烈的谈判!
  那是她这辈子控诉他最严重的一次,她多久见他一次,见到后是什么样子,而他是什么样子,其实他们真正面对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看来,我这个监护人是不太合格。”
  “当然,别人家的监护人都是自己的父母,不说一年365天都在一起吧,但至少一年有300天都在一起。”
  “……”
  “就这样你还敢说是我的监护人!”都为她干什么了?
  顶多就是将她丢给佣人没,保证她吃穿冷暖不愁,其实这对一个陌生人来说是够了,甚至他做的超出了不少。
  但偏偏的,她对这个男人动了感情,由此可见,她在心底对他的要求也就无形中高了不少。
  要说之前是控诉,那么现在……她在他面前就是肆无忌惮的抱怨了。
  不过该死的,她这样气??的模样他竟然没生气,反而很享受她的抱怨,这些年,没人在他面前抱怨过。
  毕竟这么多年他为达尔山做的,也没人能找到任何理由来指责他抱怨他。
  然而第一次抱怨,没想到还是从这个小丫头嘴里听到,她控诉他太冷落她,抱怨他没有起到一个监护人真正的责任。
  “那是别人家的,你家的监护人就是这样!”
  “那你没资格当监护人!”
  “……”这死丫头!!
  原本今晚的生气,就因为这个监护人的话题烟消云散开来。
  夜翼感觉自己中了毒,他竟然喜欢上了她抱怨的感觉,因为有一种说不出的,但又让人十分期待的感觉。
  ……
  惩罚梵诺的结果,夜翼也不好受!
  梵诺划破了手指,而夜翼嘛,吃了那么大一盘子虾的结果可想而知。
  梵诺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觉到门外有着极其凌乱的脚步声,疑惑起身,随意抓起一件睡袍套上就出了门,就看到管家带着医生匆忙朝夜翼房间跑去。
  拉住一个护士蹙眉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回小姐,总统阁下忽然肚子疼。”
  “好好的怎么会肚子疼呢?”等等,一定是因为晚上吃了那么一大盘虾的缘故。
  看着前面的大部队,梵诺也赶紧跟了上去。
  海产品这个东西,美味是美味,但有些人的体质是不能多吃的,有些人甚至碰都不能碰,过敏起来很严重。
  而夜翼显然是前者,他不能多吃。吃多了就坏肚子,怪不得这些年他对海鲜一直是适量。
  而今晚他却吃了一整盘虾,想到那个原因梵诺就秒秒钟暴走,为了惩罚她真的就至于吗?现在好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房间里。
  夜翼虽然没有呼痛,但额头上的冷汗还有苍白的脸色都可以看的出他很不舒服。
  医生在拿着助听器不停的检查,佣人端了一盆热水从洗手间出来,梵诺接过:“给我吧。”
  “是!”
  在总统府上,不管夜翼和梵诺的关系如何,在她们心里,梵诺一直是她们的主子,梵诺自小就生活在这里。
  加上老总统对她的认可和疼爱,让大家也都对她一直很恭敬!
  所以眼下她要东西,也没人敢不给!
  梵诺端起水来到床的另一边,拧了一条热毛巾,很仔细的给夜翼擦汗,夜翼原本是想挡开她的手,当看到是梵诺的时候,动作瞬间停止。
  看到是她,他原本痛苦的神色柔和了不少。
  “……”梵诺始终静静的给他擦汗,在感觉到他手心有汗时,她亦是体贴的拭去。
  “阁下,海鲜太过凉性,建议还是少吃。”
  “……”
  “您现在需要输液,还需要吃点药。”医生原本是不打算给他输液的,但看着他如此痛苦,也就不敢打马虎眼。
  夜翼只是点点头,看的出。他是极其痛苦的,输液的效果来的快,这样也好。
  医生赶紧给拿了点吃的药,递给一边的护士,佣人见状,立刻倒来了温水,都很是默契的将药和水递给了梵诺。
  “先吃药吧。”管家上前将夜翼扶坐起来。
  夜翼拿过药,眉头有些微微的蹙起!
  梵诺很快意会到,将水递给一边的佣人,“加点方糖吧。”
  “是!”
  说出这话的梵诺自己都愣了一下,她竟然将夜翼这个极为隐蔽的习惯记得如此清楚。
  他身体一直很好,这些年也很少吃药,但就有那么偶尔的一次,梵诺发现了这个男人很害怕吃药,用白水吃药甚至会吐。
  而这个习惯,她身上也有!
  对药的味道她很讨厌,白水根本就压制不住药的味道,所以每次吃药的时候,她都要在水里放上方糖,甜味,可以掩盖药的味道。
  佣人很快将水拿过来递给梵诺。
  梵诺递给他:“现在可以吃了?”
  “嗯。”
  “……”果然是这么回事!
  而在场的佣人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宇宙,他们的总统阁下竟然害怕吃药,不过也庆幸梵小姐有能耐能让他吃药。
  吃完药后,医生很快给输液!
  这大半夜的,折腾完之后几乎都大半夜了,液体很多,并非一时半会能输完的。
  然而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敢离开。尤其是医生和护士。
  看着夜翼稍微舒展的神色,梵诺问:“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嗯,你先去睡吧。”她大概也是刚睡下就被吵醒了,看了看时间,以往这个点她早就已经睡着了。
  梵诺摇摇头,看了众人一眼道:“这里交给我,你们都去睡吧。”
  “这……!”管家有些犹豫的看了夜翼一眼,显然让梵诺留下来照顾是不合适的。
  再说,总统府上这么多人,根本不需要梵诺留下来受累,而且他们也不敢。
  夜翼点点头,管家才带着一众佣人下去。
  梵诺看了看医生和护士,“你们也先去休息吧,输完了我可以拔针,没必要这么多人都留下。”
  “那我们去外面等着,要是有什么状况,小姐可以随时叫我们。”
  毕竟是总统阁下,医生护士自然不敢怠慢。
  再说医务室到这里的路程并不短,这时候他们是绝对不敢离开这里太远。
  梵诺囧!!
  怎么搞的好像她恨喜欢留下来照顾似的,早知道医生护士不愿意走她就先去睡了,可等她想说话的时候,医生已经带上护士出去了。
  当卧室中就剩下梵诺和夜翼两个人的时候,梵诺尴尬的笑了笑,“那个,你不要误会。”
  “误会什么?”难道不是她主动留下来照顾?
  听着他语气里的调侃,梵诺有些不好意思的挪了挪身子,试图跟他的距离远点,“你睡一会吧。药我会帮你看着。”
  “还没回答我,误会什么!”在这个问题上,夜翼似乎很执着。
  “……”就没见过这样脸皮厚的人!
  梵诺哼哼两句,干脆直接不搭理夜翼了,看着瓶子里的液滴,没有个两个小时绝对是输不完的,她已经打好困顿大战了。
  夜翼吃完药后缓解了不少,在药效的作用下,此刻也有些昏昏欲睡。
  梵诺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夜翼闭眼,她感觉这时间有些无聊,起身去自己房间直接将小诺米抱了过来陪她。
  “喵呜。”
  “嘘,别闹,知道吗?”
  小猫咪拱了拱她的手心。一副求摸摸的模样。
  小诺米还很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还是个小奶猫,睡觉的时间也蛮多,梵诺将它抱过来,其实也是在她手里睡觉而已。
  坐在沙发上,不时的抬头看看液体。
  而夜翼经过了一场疼痛后,他好像是真的睡着了,看着他疲惫而又安和的神色,梵诺的心有些微微的愣神。
  三年前,她就是这样……!
  看着他平和无害的容颜,在他醉酒的时候,她最终经受不住诱惑爬上了他的床。
  当然,在他醒来后的后果也可想而知,这个冷冽的男人,她做出那样的事儿后,她自然不会好过,回去岛上被强度的操练了一个星期。
  回来后,她就没再见过他,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想到总统府上的尴尬,而后她搬去了半山,秘密的生下了他们的孩子。
  这看似简短的一句话,没人能知道,这一句话背后她到底经受了什么样的痛苦。
  彷徨,无助,绝望!
  见不到夜翼的彷徨。得知怀孕后不知道该告诉谁而自己承受一切的无助,之后再到孩子丢失时的绝望!
  在这个过程中,她盼望过,等待过,失望过,放弃过,最终……恨过!
  她知道,那个孩子的到来是她自己一手作的,所以她根本没资格恨这个男人,所以她恨自己,非常的恨。
  “喵呜。”
  “对不起,捏疼你了么?”小小声的安抚,小猫咪才又趴在她手心睡觉。
  原来刚才她的不自觉,竟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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