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爱成婚-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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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在外面,说是阁下让来接您的。”
他!?
本就面色清冷的梵诺,在听到那个人的时候,脸色更是沉的能出冰,可见对那个人,她现在也是避到了极点。
深吸一口气,眼神更冰冷一片,“去告诉陆寒,以后都不要来这里了。”
“可是小姐……!”
“还不去?”
管家要劝说的话到嘴边,被梵诺给逼了回去,现在对于那个人的话题,她一点也不想听,丝毫不像听,再也不想听。
管家见梵诺的主意已定,只好去回话。
这已经是小姐第三次拒见总统先生了,叹息摇头出去。
管家出去不多时又急冲冲的跑进来,额头上都出了密密的细汗,梵诺见状,面露不悦之色,“出什么事儿了?”
“小姐,总统先生来了!”
应声。
窗外已经有车灯闪现,长长的车队牌场很大的出现在了这半山别墅。
随后是整齐的车门打开声和观赏声,而后是有序的脚步声,很快别墅的门被打开,先进来一队保镖,而后男人伟岸的身影出现在梵诺眼前。
如此大阵势的见一个人,除了她们可敬的总统先生还有谁?
男人如鹰的眸子扫向梵诺,似乎眸光都带了凌厉的戾气,跟在身后的陆寒一个劲的给梵诺使眼色,示意她总统先生心情不好。
明明是个长的很温润的男人,但因强大的气场让在场的人都有些进退不得。
“要见你,还需要我亲自前来?”
男人沙哑的声音,沉的让人心里就像放了石头,整个身体就像是被束缚住动弹不得,现场气氛尤为尴尬。
对夜翼的冷厉,梵诺毫不在意的笑笑,“这里可没人需要总统先生屈尊降贵前来呢。”
这话,别说是夜翼这样身在高位的男人听的心声冰意,哪怕是跟在他身后的陆寒都为梵诺捏了一把汗,如此不知好歹的话,也不分场合。
不过对梵诺的话,夜翼并没放在心上。
只自顾自道:“听说你去东洲了?”
“是!”
对自己的行程,梵诺一向不隐瞒,夜翼却听的怒意横生,本就冰凉的眸子,此刻更沉的出水,“你不信我?”
去东洲,夜翼自然明白梵诺去东洲是为了什么。
他已经说了很多次,那件事交给他,但这小女人偏偏不听话,随时随地都在往国外跑,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她就出了达尔山。
对夜翼的话,梵诺笑的讽刺,却并未回答。
就在此时,楼上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夜翼蹙眉,“上面有什么人?”
管家被他微怒的声音吓得只差没跪在地上,赶忙道:“先生,是小姐带……!”
“我病了,请来的医生。”
管家的话没说完,就被梵诺打断。
一听是她病了,原本眸色寒凉的男人神色终于缓和了些许,“病了?哪里不舒服?”
“不管哪里不舒服都有医生在,梵诺的身体不敢劳总统大人费心,还请阁下回府!”
这明显拉开距离的话,让男人心里一阵不爽,但因为他身份的缘故,很多失态的事儿自然不能做,控制自己情绪的结果就是他差点捏断了自己的指关节。
……
车上。
夜翼的眉心始终没舒展开,连陆寒都感觉到了来自他身上的沉重气息。
“陆寒。”
“是,阁下!”
“刚才可有感觉什么不对劲!?”
夜翼自小就接受着精准超力量训练,灵敏的感知力还有对人物的观察力,让他在人生的路上迈过层层关卡,走到最高位置。
刚才梵诺那欲盖弥彰的做法,说到底他还是没拆穿她罢了。
陆寒被夜翼问的心惊肉跳,他不是都已经感觉到了?那问自己的意欲是什么?
“是感觉到了不对!”
一时间摸不准阁下的心思,也只能顺着回应。
然而总统先生的下一句话便是,“查清楚,我要知道原因!”
那个所谓的原因,不说陆寒也知道,总统先生是要知道刚才梵小姐掩盖的是什么,他是训练有素的保镖,哪怕他平时在夜翼面前再是得力,但真本事还是饱满的。
今晚宝宝在飞机上了哦,不过不会断更的,哇呜,今天这个有点虐,但看过前两本的妹纸也应该明白,转个这弯就好啦!
第79章:冥会荆门聚达尔山,悠悠现身!
……
东洲荆门。
顾少霆手指很有节奏的敲击在办公桌上,卢彦进来,就看到男人脸色依旧憔悴的坐在那里沉思着什么。
自从知道少夫人可能还活着,他也就没有了之前的那份消沉,但很多时候还是思绪飘远,卢彦知道,哪怕少夫人不在,这个男人的心也始终在她身上,从不曾改变。
“总裁!”很不忍的打断了他的思维。
顾少霆回神,此刻男人眸光看上去和以往不太一样,以往只要是干系到悠悠的,都还有温情可言,然而现在……里面冷然一片!
从汨罗湖出事儿后,他就好像已经化身为无情的狮子,只嗜血……不嗜肉!血和肉是两种不一样的气息,而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充满着杀意。
“都准备好了?”
“是,荆门的人都已经暗中度过达尔山境内,蓝罡也已经过去!”
“……”
“唐董事长也让唐逸尘亲自带上冥会的人过去了!”
唐玄!?唐逸尘!?
整个东洲谁不知道唐董事长最是宝贝这个三个女儿中的儿子?而现在却也为了悠悠暗中派出自己的儿子前往。
可见,在悠悠这件事上,他也是痛到了极致,恨不得要将那些人全部碎尸万段。
“马上跟唐逸尘联络,就说悠悠可能还活着,不要让他行事太过莽撞!”
“是!”
听唐逸尘过去了,顾少霆心里就发紧,唐玄现在还不知道悠悠可能活着的事儿,估计让唐逸尘过去,就是要想办法将夜澜碎尸万段。
现在,没有人比顾少霆更恨不得喝了夜澜的血,但只要悠悠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在他手上,他顾少霆就一定会隐忍。
而如果悠悠真的在达尔山的话,他们面前横着的可不止一个夜澜,这几年夜翼到底多痛恨他们冥会荆门这样的势力,顾少霆太清楚不过了!
……
半山别墅。
半夜,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进进出出,梵诺也被吵醒起来,披上睡袍出来就看到医生冲忙的冲进了那姑娘的房间。
“怎么回事?”语气,依旧带着凌厉般的冷。
医生停下脚步,恭敬的朝梵诺行了个礼,面色慌张道。“小姐,那位姑娘高热不退,我们必须要对她用强力退热药物。”
“说重点!”
“重点是,可能对孩子有影响。”
梵诺听的心惊,这段时间将那姑娘救回来后,一直采取着保守的治疗方式,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要孩子和她一起保。
然而现在……!眉心蹙在一起,好似这个问题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一般。
医生着急:“小姐,那姑娘身体弱,加上有不知道在海里被沁泡了多少时间,到现在都没醒来,所以……!”
“如果能保住孩子。一定保住孩子,如果实在不行就保大人!”
孩子和命之间,若在自己的身上她还会犹豫,可那是别人的命,自然还是救命重要。
这,大概是梵诺这段时间做的最为艰难的一个决定,但也没办法了,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她也是无可奈何。
这几天医生都要被折腾疯了,可保守的治疗方式那个女孩根本就不曾醒来,如此怕也只能采取更强硬的措施了。
只是,她醒来后,会怪她吗?
不,悠悠不会怪她,还可能会送给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一份大礼。
“小姐,不好了!”
“又怎么了?”
从唐悠被带来半山别墅后,梵诺最害怕的就是听到‘不好了’三个字,自从那件事后,她对着三个字就尤为铭感。
‘不好了’对她来说意味着失去,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再也不想去承受失去的痛,所以这三个字她真的很讨厌听到。
“夜澜先生来了!”
“这么晚?”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两点钟,这个时间点过来是为什么事儿?
夜澜,和他们的关系可是一直不好的,随时随地都是在暗中较劲,如此大晚上的过来。是为了什么?
推开唐悠房间所在的门,对着里面一杆护士医生厉声道:“没有我的允许,今夜谁也不准出这道门。”
“是!”
医生护士齐齐回应,梵诺才关上门下了楼。
门口,传来保镖齐刷刷的声音,在达尔山副总统虽然已经被架空成为闲职,但好歹也是副总统,所以夜澜所到之处的牌场仅次于夜翼。
看着那个短短时间不见却变成两道刀疤脸的男人,在那妖治脸上摆着是如此的违和,梵诺笑的轻蔑,“副总统先生半夜大驾光临小女子这寒舍,您哥哥知道吗?”
“只是来看望一个朋友,无需知会忙碌的总统阁下!”
夜澜脸上的冷意。梵诺镇定自若的应付,朋友?看来他是知道她这里藏了一个外国人?
只是看他这脸色,对那位姑娘并非什么感情深重的情绪,笑的更是嫣然,“朋友?梵诺不知副总统先生的意思,还请明示!”
大概是跟在夜翼身边久了,梵诺的观察力和防备心也是提升到了最高。
毕竟,曾经他和夜翼也有过出生入死,夜澜这点排场还吓不倒她……!
两人都是在血肉场面滚爬过的,夜澜岂会是受蒙骗的对象,步步靠近梵诺,而梵诺却是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旁边的管家。
下巴,悠的传来一股力道,却被梵诺毫不客气的挡开,语气也冷了下来,“纵然我不是达尔山总统夫人,可也是总统阁下从小养到大的人,说的不好听还是他吃过的女人,所以身为总统阁下弟弟的您,还请注意您的行为!”
“哼!”
对梵诺自傲不低的一席话,夜澜冷哼一声:“对你这样从小就被夜澜收养的女人我怎会有兴趣,只是劝你也不要跟我装,你回来达尔山之前在东洲救下一个女人,她在你这儿吧?”
果然是冲她而来的。
说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夜澜眼底没有丝毫柔光,多的只是几分对猎物的捕获欲·望,如此梵诺更不可能将唐悠交给他。
嘴角扬起一抹笑,“既然得到我救下那位姑娘的消息,也该得到那个姑娘救起来就已经死掉的消息吧?”
“什么意思?”
在梵诺说这话的时候,原本还一直镇定的夜澜,瞬间整个身体都僵了一下,完全没懂这其中的意思。
梵诺却笑的依旧浅淡,“意思就是,那个姑娘只是被我捞起来的一具尸体,如此你认为我会如何处理?”
“死了?”
“……”
“不,不可能!”
他得到梵诺前些日子路过东洲,且还在海域上捞过人所以急急赶过来,其心底也是认为梵诺救下的是悠悠,而前来……也只是抱着她还活着的侥幸。
可现在梵诺都说了什么!?死了吗?真的……已经死了!?
“是否可能你夜澜不清楚?”
梵诺犀利的话语,让夜澜已经无话可说,是啊,可能不可能他夜澜还不清楚?
当时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那下面他太清楚,不但有能将人卷出海的漩涡,还有可能伤人命的菱角石。
那海面上,泛起的血红湖水,可不就是昭示着她掉下去的时候身上受了重伤?她还怀着孩子,连虞雪儿都承受不住,她更不可能。
想到这里,夜澜心里就一阵难受,喉咙也生疼的厉害;他一直都恨那个女人的,可现在。这份恨该拿什么支撑下去!?
就在他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一阵繁杂凌乱的脚步声。
很快陆寒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看着夜澜的眸光都聚满冷意:“副总统先生,阁下在生气,你不该来这里。”
“哼,他是害怕我伤了这个女人吧?”
“不管如何,您不该来!”
在夜澜面前,陆寒虽然恭顺,但语气中却也透露着对这总统先生的亲弟弟不满。
对,亲兄弟走到那样的地步,身边的心腹总还是会对对方产生怨念,这夜澜明明不是总统先生的料,却要有着不该有的野心。
两年前的总统之位争夺。让他们兄弟之间彼此的损伤也是无数,如此……多少人都在谴责着这份争斗。
最后还是盛世集团的江董事长出面调节,如此看来,其实江薄对达尔山总统府也有着不可或缺的重要性。
“陆寒,不要因为跟在夜翼身边久了有些东西就忘记了。”
“无需副总统来提醒!”在副总统三个字上,语气咬的极为重,也是在提醒着夜澜要谨记自己的身份。
夜澜离开了,陆寒的神色也松了下来,对梵诺道,“梵小姐,阁下让我带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