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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病弱相公不好惹高攀 完结+番外-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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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想像她的嫂嫂那般一剑了结了自己,如此便能自这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世上解脱,可她不能死,再艰辛再痛苦她都必须活下去,因为她不是自己一人,她还要将他们俞家的骨血养大成才,她还要亲眼看到她的兄长冤屈得以洗刷的那一天。
  她需活下去,就必须找活计,无人为她照看孩子,她便只能将孩子背在背上。
  后来她遇到了宣亲王,她本是铁了心不嫁,可当宣亲王抱着当时两岁的项珪小心翼翼又一脸期盼地问她说“皎皎,你太艰辛了,我帮你养着他可好?让他随我姓,这般以来日后便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他了,待他长大了,能够独当一面了,你再带他认祖归宗,你觉得如何?”时,独自坚强了许久的她终是哭了,点头说“好”。
  她连听闻自家兄长噩耗时都忍住了没有哭,可对着那个一双眼睛明亮得像是天上星辰的宣亲王时她终是忍不住哭了。
  要知那时人人都避她们俞家如蛇蝎,哪怕他是先帝皇子,但要让罪臣之子冠以他姓亦必然会受尽阻挠与指责,且还是项氏一族之姓氏,先帝极有可能一怒之下就降罪于他,可他却坚定不移,只为了不让她再受艰辛。
  这也才有了宣亲王府老二项珪。
  这个“项”姓确实为他与宣亲王妃挡去许多灾与难,可与其说是此姓之功,不若说是宣亲王之劳,是他以己之力,为他们撑起了一片天,是他让宣亲王妃的天重新敞亮起来。
  项珪自懂事开始,宣亲王便已告诉他,他非他亲生,告诉他,他的生父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待他长成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不再需要“项”这个姓氏来庇护时,他便能认祖归宗。
  后来,在宣亲王以及宣亲王妃的长年坚持之下,当年淮水一役骠骑将军的冤屈终是得以大白天下,今上将其追封为忠义侯,那时候已长成十岁少年的项珪得以跪在俞家的祖先牌位面前认祖归宗了,然他却没有舍弃自己“项珪”这个名字,并非因为他贪慕这项氏之姓的荣华,而是因为他要作为宣亲王的儿子,替他就藩戍边!
  任何一个九五之尊都会对臣下乃至至亲存有猜忌,今上对宣亲王这个一母所出的胞弟亦然,既担心其就藩之后拥兵自重,将其留于京城之中却又想要俞氏一门的将才为其戍边,更想要永远消除自己心中这份对胞弟的猜忌不安之心,因此项珪这个自小便有大将之才的俞氏血脉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王世子,既能替父就藩,又能戍守边关。
  今上的理由倒是道得令人寻不出毛病,向漠北作为宣亲王嫡亲血脉然患先天心疾,不宜为王世子就藩,长子项璜有为相之才且非项氏血脉,入朝为官才是今生之路,项珪虽非项氏血脉,然他是忠义侯遗孤,即便不封其为王世子,其亦是侯世子,差别算不得太大,究其实不过是既能让其心甘情愿前去镇守边关,又能以在京宣亲王府上下的安危来对其制衡,可谓一举两得。
  项珪自是清楚今上心中真正所想,这也是他未有在认祖归宗后改为俞姓之主要因由,因此他受下了王世子的爵,替父就藩,为宣亲王打消了今上对他们一家的猜忌。
  “叩叩叩——”向云珠正说得投入,门外忽然传来叩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因为想把这个内容写完,不然挪到下一章感觉不大好,然鹅昨晚实在码不完,今早又实在没时间,所以就更晚了,明天正常早上9点更新。
  
  137、137(1更)
  
  叩门之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孟江南与向云珠齐齐怔了一怔。
  这团圆之夜,会是何人来敲门?莫非……是歹人!?是知晓了这间宅子里的男人尽去了桂江府,是以打算作恶来了?
  如此一想,向云珠拦住了正要前去看看谁人敲门的小秋,“我去瞧,你陪阿睿还有我小嫂嫂在这儿就好。”
  说完,她便朝大门方向走去,脸上写满了生气。
  她倒是要看看谁人这个时候来打断她给小嫂嫂说“书”!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歹人,她定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而就在她抬脚前去开门之时,叩门声再次响起。
  只见在第一道敲门声响起时本是趴在地上忽地竖起双耳站起身的阿乌在这第二道叩门声响起时即刻就朝大门方向跑去。
  “傻阿乌!你冲什么那么快!”向云珠大步跟在它后边,既生气又嫌弃,“你跑那么快你会开门么你!”
  孟江南被她逗笑了,但见她也放下手中茶盏,站起了身来,欲随在向云珠后边。
  虽然向云珠身手高强,但她终究是个姑娘家,且心思单纯,见过的这人世险恶远比孟江南这个同龄人要少去很多,孟江南如何都不大放心她在这种家中无一男人的情况下独自去开门,若来人真是心怀目的的歹人呢?
  小秋本想拦她,但转念一想也能猜想到且明白得了孟江南心中所虑,便甚也未有说,自己留在院子里陪着阿睿。
  阿睿见状亦想要跟着去,被小秋哄住了。
  向云珠走到门后边时,门外再一次响起叩门声,却见与她一道站在门后的阿乌一声吠叫也无,向云珠则是生气地一把拉开门闩,一眼都未瞧门外之人,只恼道:“敲敲敲,敲什么那么多!以为我们都是聋子么!?当心我——”
  她本是气冲冲的话在抬眸瞧见门外之人时戛然而止。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外之人,半张着嘴一时半会儿道不出话来。
  他他他
  “呜……汪!”阿乌这会儿终是对着门外来人低低地叫唤了一声,尾巴直摇,不见凶悍,反似见着熟悉之人般的热情亲近。
  孟江南脚小,脚步慢,她是跟在向云珠身后,但却和她有着好一段距离,这会儿她还在未近照壁,忽听阿乌叫唤,以为当真是来了歹人,不由心惊,当即提了裙裾跑着过来。
  这会儿向云珠已经回过神,一瞬不瞬看着门外人唤道:“二——”
  然她才张嘴,便见来人竖起食指按在自己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既是让她闭嘴,也是叫那正摇尾的阿乌不许再叫唤。
  他飞快地将手放下时,孟江南神色匆匆地照壁后绕了出来,只见本是直挺挺站着的他身子一歪,一手按在心口上一手撑在门框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用恳求一般的语气道:“还请姑娘赏小可一碗水喝。”
  “……”向云珠眼角抖了抖,正要说话,孟江南急急来到了她身旁,警惕地看着门外陌生男子的同时抓上了向云珠的胳膊,将她往后带了两步,拉开了她与对方之间的距离,“小满,发生了何事?这位是……?”
  向云珠张张嘴,对方此时猛地咳嗽了起来,那只按在心口上的手将衣襟抓得紧紧的,一副痛楚的模样。
  孟江南蹙起了眉。
  “……”向云珠眼角又抖了抖,听着这自小到大再熟悉不过的咳嗽声,她只能把自己本要说的话往下咽,转为道,“一个过路人,道是自己犯了病,想要讨一碗水喝。”
  孟江南未有即刻说话,而是紧蹙着眉盯着门槛外那低头猛咳嗽的男子,好一会儿才道:“那请阁下在此稍待,我这就去为阁下盛一碗水来。”
  她不放心地转身往宅子里走,不忘扯了扯向云珠的衣袖,压低声音与她道:“此人来路不明,也不知是歹还是好,小满务必当心着些。”
  向云珠僵硬地点点头,瞥了门外人一眼,亦是压低音量道:“小嫂嫂放心,我会注意的。”
  孟江南也再瞧了门外那人一眼,这才快步往里走。
  她要走快些,快些让那人喝了水后离开,这夜里忽然来人总让她觉得心有不安,而那人既是个带病之身,缘何孤身一人?身旁也不见有个能够照拂的人,他若真是犯了病,待会儿他喝了水后让他自去医馆便是,她是知晓这附近医馆在何处的,她可为他指路。
  总之,他须快些离开,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他们宅子前久留并非什么好事,总会让她觉得心有不安。
  但见孟江南的身影一消失在照壁之后,那一瞬前还咳个不停的男子忽地就不咳了,只见他面色红润,哪里像是犯了病的模样?
  向云珠飞快地跑到照壁旁,确定孟江南已经往里去了,才又冲回到来人面前来,将声音压至最低,既震惊又欢喜地问来人道:“二哥你怎么忽然到静江府来了!?”
  无错,这站在门槛外的男子正是宣亲王府老二项珪,着一身橘绿色纻丝褶子衣,腰间一条金镶玉绦环,脚上一双皁皮靴,长发绾成束系于头顶垂于肩后,簪一支青玉簪,颔下留着短短的青色胡茬,身材高大魁梧,夜色也难掩起勃发的英姿不凡的气度。
  项珪听着向云珠有此一问,当即一蹦指弹在了她脑门上,挑眉低声道:“怎么着?你一个小姑娘能来我一个大男人就不能来?”
  向云珠白皙的脑门上瞬间冒出了一片红,可见项珪方才那一指弹得并不轻,向云珠也不生气,只是抬手捂住自己的脑门,噘着小嘴哼哼声道:“二哥你老弹我脑门!要是把我给嘣傻了怎么办!”
  项珪登时笑了:“说的好像你聪明过似的。”
  “二哥!”向云珠跺脚,“待会儿小嫂嫂过来我可就不配合你了!就让小哥知道你来过!”
  “怎么跟兄长说话的嗯?”向云珠捂住了脑门项珪没法儿再嘣她一指头,便捏了捏她的鼻子,又挑眉道,“山上静修三年学到的就是威胁兄长了?”
  向云珠赶忙推掉项珪的坏手,鼻头却已被他捏得又是一片红。
  只见她张嘴要再说什么,却见项珪身子就是一歪,整个人都倚到了门框上,一副随时都会脱力歪倒的模样。
  “……”向云珠当即转身朝照壁方向看去,须臾果见孟江南捧着一碗水从照壁后绕了出来。
  她快步走到向云珠身旁,看着门外无力靠在门框上的项珪,只来得及张嘴还未来得及道上一个字,便见项珪两眼一闭,整个人顺着门框往下滑,竟是昏厥了过去!
  向云珠:“……”
  孟江南:“……!”
  孟江南错愕地看着跌在门前骤然之间不省人事了的项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才是好了。
  这会儿若是对其置之不理,若他有个甚么三长两短,她这便是见死不救,可若将他移进宅子里,万一他是个歹人,她们救他岂非就是也在作恶?
  向云珠并不作任何表态,倒不是她忘了,而是她想看看她这二哥到底能装多久。
  孟江南内心一番强烈挣扎之后终是道:“现下已是深夜,若将其放在这儿不予理会并不妥当,小满与我暂且将他移到厅子里歇着,瞧他何时能够醒来,若是迟迟未醒过来,你我便为他将大夫请来瞧上一瞧,小满觉得这般可妥?”
  妥,当然妥了!二哥装这副样儿,为的不就是光明正大地进到小哥的这处宅子来?
  “小嫂嫂不必担心,有我在,即便此人真是歹人,也作不得恶。”向云珠先给自家小嫂嫂吃一粒定心丸。
  不过,小哥这会儿又不在静江府,二哥选这时候来此做什么?难道爹娘是没有收到她托人送回去的信?
  向云珠一边同孟江南将“不省人事”的项珪往里抬的同时脑子里已冒出了好些个问题,她想不明白,再看一旁抬人抬得气喘吁吁的孟江南,她一个没忍住,在项珪的腿上掐了一把。
  下一瞬,孟江南觉得手里抬着的陌生男子更沉了,边喘着气边由不住道:“这人可真沉!”
  “……”向云珠心想,要是小哥回来知晓二哥这般来折腾小嫂嫂,定该生气!
  项珪此时则是在心中给自己这个弟妹打了个五分满意。
  非蠢笨之人,即便他装作患病,她也未有全然相信,而是怀着警惕之心。
  非自私之人,在怀疑他来路不明时将小满从他面前拉开,并非只为自己着想,也为着旁人着想。
  非无情之人,哪怕对他存有猜疑之心,也未有见死不救,反还将他移到了自家宅中来。
  他见过的人形形色色,谁好谁赖他只消多看几眼便能辨出,他的这个小弟妹,诚如小满去信上所言,是个比京城内那些个所谓的千金小姐大家闺秀大多都要强上数倍的好姑娘。
  哦对,还挺能干也没有过多的讲究的。
  若他这般情况发生在京城任一千金面前,莫说能对他施以援手的屈指可数,如他这个小弟妹肯弯下腰亲自抬着他的怕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她虽非千金出身,但如今可是他们宣亲王府的儿媳,身份已然抬在了那儿,她既已知晓了三弟的身份,便有的是资本自恃,可她却未有给他丝毫自恃之感,但也非卑微维诺,很是大方一小姑娘。
  而就算真找着这么一位会同她这个小弟妹这般决定的千金,也不见得会有她这般力气。
  他承认他确实挺沉。
  呵呵呵,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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