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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纨绔夫妻 完结+番外-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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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贺虽是个老古板,却不是斤斤计较、无端生事之人,当下道:“未为不可。”
  “甚好。”楼淮祀从袖中摸出一张屋契:“二进院落,临街开门,院中古树棵,添一方清雅,可使得?”
  陈贺愣了愣,接过屋契,细细看了一遍:“知州原何带着……”
  “拙荆私产,闻脂局不便处,打算折价卖脂局。”
  “多少银两?”比起白得的,陈贺更乐意银货两讫。
  “五百两。”楼淮祀开张一只手掌,“若在京中,少说也得八百两,栖州地贱,对折半价。”
  陈贺略一沉吟:“ 两百两。”
  楼淮祀一口酒喷出来,涨红了脸:“陈少卿,哪个砍价对半砍去,两百两我不如白送与脂局。”
  陈贺道:“那倒不必,脂局虽是新设,无有进益,几百两银子还是付得起的。”
  “绝无对半之理。”
  陈贺道:“陈某离京时,上皇嘱咐于我,与知州交道,事关银钱,只管对半折之。”
  楼淮祀瞪着眼喘着气,道:“上皇不过与说笑。”
  陈贺起身朝禹京方向一揖,正色道:“楼知州慎言,所谓君无戏言,上皇哪会语出玩笑。”
  楼淮祀鼓鼓肚子,恨得牙一痒,再偷偷扫一眼姬冶和梅萼清,这俩正偷笑呢,再一看,滴溜圆的宋光都在偷笑。咬咬牙,自认倒霉,又掏出一张地契,道:“相邻另有一处一进屋宅,在院墙开一扇门出来,两间合作一间,可作仓库用。少卿要不要买去?”
  陈贺问:“何价?”
  楼淮祀气呼呼地将地契拍给陈贺:“一百两,可有相欺?”
  陈贺揖一礼:“多谢知州照拂。”
  楼淮祀捂着心口,还以为是个端方君子,交谈下来,却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他舅舅的朝中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他气咻咻坐回主位,吃了几筷子菜,恨不足,又跑回陈贺身边。从袖中取出描金扇,“唰”得展开,半遮脸,道:“陈少卿,我娘子识得奇人,有贮藏石脂的妙方,卖与你如何?”
  陈贺不解:“石脂藏于瓮中,禁明火,此外还有避忌处”
  楼淮祀冲着陈贺飞了一记桃花眼:“陈少卿,你只说愿不愿买?”
  陈贺思索:“这……”
  姬冶过来搅和楼淮祀的好事,道:“贮藏石脂,需在地上挖出一个坑来。”
  陈贺恍然,道:“多谢三皇子指点。”
  姬冶道:“你为卿,我为丞,乃份内之事。”
  楼淮祀气得笑了:“怪道眉来眼去,原来你二人勾结在一处。”他“啪”合上描金扇,“少卿,栖州所占的四成石脂,本官要脂,不要利。”
  陈贺皱了皱眉,怕有诈,没有应声。
  楼淮祀回去后躺在卫繁的膝上,将姬冶与陈贺二人骂得狗血淋头,他有怒气自然要散出去,等得陈贺等略略收拾了石脂局。楼淮祀就火急火燎将一干道士和尚与陈贺等人拉到了无名湖畔。
  净明长老与清和法师暗里藏针刺探几句,都知此事棘手。楼淮祀生怕他们看不清湖中神火,特地占了一片空地。
  清和道长揶揄问道:“知州,听说神火现于水上,乃随缘之事,知州怎知今日有神火?”
  楼淮祀哗哗摇着扇:“道长,我也不知水上何时生火,我明明告诉于你的是:无名湖多次有明火显现,道长有心,前来蹲守便是。”
  清和道长揖一礼:“是老道出言无状。”
  牛鼻子道长的这一问,害得楼淮祀有些心虚,干脆又拖几日,这才让清道长和净明长老一观神火面目。
  清和道长与净明长老,对着水上监火,一人念无量天尊”,另一个宣“阿弥陀佛。”念罢,二人眼角的余光都浇在信徒身上。神火现于湖上时,实在湖边的男女老少,纷缘趴下嗑头。
  道士、和尚来了,神火也看了,楼淮祀又将人抬回衙中,密谈神火归属事宜。
  楼淮祀的厚脸皮,无人能及,道:“得神火者得信众。想必道长与和长老已知神火之于佛门法门的重要。”
  净明长老与清和道长对视一眼,问道:“知州之意?”
  “一万两……”
  净明长老与清和道长一听这数,松了一口气,一万两远比二人原本以为得少了不少,他二人也算略知楼淮祀为人,猜他定会狮子大开口,没想到竟给出一个良心之价。
  “黄金。”楼淮祀淡淡补上一句。
  得,这不是狮子大开口,狮子口这是裂到后脑勺,一万黄金,真敢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作死双开了,在隔壁新开了一本《白骨本骨》,希望能接受耽美的小天使们捧个人场哈。
  文案:
  班顾是一个长得又好看又有钱在建国前就已成精的白骨精。
  班顾很有钱。
  班顾有一堆随葬品,随手一件放拍卖会上就是天价。
  比如这个鼎……
  陆城沉默一会,阻止:“不行,这是文物,全村吃饭鼎,不能拍卖。”
  班顾想了想,很哈皮地捐给了博物馆。哪怕不能变现,随手捐掉,他也是有钱又有好看的白骨精。
  特殊部门部长幽幽地看着陆城:严格来说,班顾也是文物,也得上交国家。
  陆城:你想死吗?魂飞魄散不能转世投胎的那种?
  特殊部门部长:惹不起惹不起,轮回九世,一碗孟婆汤都没喝过的“人”。
  班顾很好看,无论是生前的皮囊还是死后化玉的白骨。
  生前皮囊能入画,化玉白骨艺术品本品。(封面那只幽灵,纯粹是脑残兼的手残作者的污蔑。)
  陆城深情款款:“对,很好看。”
  班顾得意:“我的骨头已经化玉了,通透晶莹,比艺术品还艺术品,完全可以收藏传家。”
  陆城:……?收藏?传家?
  收藏班顾?
  真是不错的主意


第141章 
  净明长老和清和道长来之前就打听过楼淮祀的为人。净明长老勉强还算得和楼淮祀的老熟人,楼淮祀陪着姬冶住在保国寺; 就是撵鸡追狗的混世魔王; 行事更是无所顾忌; 还干出过诱引小沙弥吃肉的荒唐事。
  再大点,楼淮祀就在禹京扬名了,时不时扮作乞索儿在街上行骗; 保国寺做法会,香客有如云织; 他穿是脏兮兮的; 拐根打狗棍; 挤在人群里讨钱,一言不和与人斗嘴打架; 撸袖子放狗; 将法会闹得乌烟瘴气。
  没想到这么一个纨绔子弟; 竟当了一州的知州,还主持石脂之事; 真是令人牙疼。
  净明长老和清和道长互视一眼,又看了眼陈贺与姬冶。
  陈贺不是贪功之人,他见识过了楼淮祀胡搅蛮缠的功力; 这等商贾逐利之事还是交给这等脸皮堪比城墙; 舌灿生莲的楼知州为上策。姬冶更是不吭声,与陈贺俩人作壁上归。
  “长老,道长,看陈少卿与三皇子又有何用; 他们就又不管这事。”
  “道家清贫,哪得万金啊。”清和道长先哭起穷来。
  净明长老念了声佛号,哭穷似是落了下乘,再说这些年佛家兴盛,各州各城的大寺香火鼎盛,桃溪施家女制出线香后,寺中向香客供香,更是日进斗金,初一十五佛诞日佛会的头香香王,本价售十两,香客抢得后又添功德,一柱香能得百千银。楼淮祀常在保国寺往来,哪里不知底细,跟他哭穷怕是讨不了好。
  “知州,寺中架桥铺路,舍粮舍粥,年年助贫扶弱……”净明长老道,“香客檀主布施的功德过手,又散与众生。一时哪筹得万金。”
  楼淮祀笑起来:“出家人不打诳语,长老尽来哄我。保国寺富得流油了,寺庙周遭一大片地都是你们的,租子都能收不少。再说了,神火岂是你们保国寺一寺之事?此乃是你佛家之事,看神州上下多少寺庙?万金还收得便宜了。”
  “……这……”净明长老苦笑不已。
  楼淮祀摆出山大王的姿态,道:“不与长老和道长胡缠,万金不二价。我听三皇子道:拜火教也在找教中圣火。他们总坛虽远在波斯,却多金玉,出万金也不在话下。我要不是想着拜火教是异教,早卖与他们了。”
  净明长老和清和长老忙道:“不可不可。”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间道理我也知晓。可道长和长老也不能叫我血本无归啊。”
  清和道长暗自腹诽:你哪来的本。他见楼淮祀牙关咬得紧,万两黄金,教中还真出不起,他心里已生退意,看一眼净明长老,就算道家不买神火,也不能让秃驴轻易得了去。清和道长的欲启的尊臀又牢牢地粘在那椅子上。
  净明长老想了想,道:“长公主年年行善积德,常在寺中布施,贫僧思量:楼家百年的功德一应寺中操持,以此填补莲火之缺。”
  “不好不好。”楼淮祀连连摇头,摆出六亲不认的嘴脸,“娘亲布施乃是私事,神火乃是公事,不可混为一谈。”
  清和道长心念一动:“楼知州,我教有各样丹方药方,救生救死肉白骨,不知可否代金换神火。”
  楼淮祀一扬头:“道长,我师祖乃俞师俞丘声。”
  清和道长笑道:“俞师道号四无散人,这般算来知州也算我教中人啊。”
  楼淮祀大义凛然:“道长,不谈私情,师祖他老人家为人正直,见不得这等裙带关系。”
  净明长老恭维:“阿弥陀佛,知州公正,乃栖州百姓之福啊!”
  楼淮祀合扇一笑,锦袍玉冠描金扇,玉面鲜唇,乍看真是无双公子,就是不能开口,一开口就是能把熏得仰倒的铜臭味:“我与长老和道长打开天窗说亮话。神火不过石脂,似油非油,妙用无穷,燃之而明,尤胜油灯,还可润滑车轴,太医还道能除腹中之虫。圣上设脂局,为的是造福万民,届时九州大地,必燃石脂之火。长老、道长,若是石脂有着莲火、火精的名头,百姓用它时岂不是感念佛陀、天尊?”
  道理是这个道理,就是价实在高。
  道教要真掏这笔钱,怕是要榨干各处道观的老底,唉,道家实在不比佛门富裕啊,且,道家平日炼丹很费银钱的。前朝之时,皇家求长生,道家因此捞了不少家底,奈何本朝的皇帝……元祖他老人家就不提了,起义倒了多少山门,缓过气来,平地又蹦出个坑死人卫询,这几十年,佛、道终又重新兴旺,又蹦个楼淮祀敲竹杠。
  呜呼悲哉!这小兔子崽还是卫询的孙女婿。
  富裕的佛门掏万金也要打嗑吧,净明长老挣扎道:“知州,九州天下千百寺,广有信众,若有莲火降世,当是锦上添花。”就算没有,佛门也不缺少信众。
  楼淮祀用扇子遮脸,躲后面咕咕直乐:“长老敲木鱼都敲得木讷了。这世间最忌讳讲究个我有你无,你有他无。佛门不缺莲火添花,若是道家有火精呢?长老,你佛门可另有神通与之相媲美? ”
  清和道长一听这话,暗地一声哀叹,这莲火怕是要被秃驴抢了去,手头银钱不丰,话都说不响,憋屈啊。
  果然,净明长老得道高僧的面容刹间染上杀气。
  楼淮祀又冲着清和道长半歪着身:“道长,八千金卖与道家,何如?”
  清和道长苦笑:“知州当真愿卖?”
  净明长老白胡子一抖,端头世外之人的淡然,道:“佛讲四大皆空,贫僧枉读经书一生,尽尚未参透贪、嗔、痴三毒。岂以凡间俗物量莲火,散尽千金又何妨。”
  楼淮祀合扇击掌:“长老自谦了,长老明镜无垢,早脱凡尘,不像我等,专在名利中间打转沉浮,哈哈哈。长老如此爽快,我自然也要为佛祖传佛音。”他拍拍手,贾先生弓着腰,托着一个托盘,上面齐齐整整码着九个竹筒,一头开了小口,红布塞口,“长老,这是九筒石脂。这石脂有清有浊,其色不同,这九筒色清而澄。长老赐莲火与信众,不是更显佛法无边?”
  净明长老抬起长眉,双眸一亮,双手合什念声“阿弥陀佛”,谨慎问道:“可有价?”
  “不贵,百文一筒。”
  净明长老思索片刻,道:“阿弥陀佛,保国寺下月十五,请莲火入天王宝殿,广邀众僧颂经消业,寺中需请九千支莲火传法,不知知州可行此事。”
  “自当尽力而为。”楼淮祀摸摸唇角,把唇边的笑意给抹了下去。
  净明长老虽心愿得偿,到底肉痛,摆出高僧超然物外的架式,顶着清和道长刺剌剌的目光先行告退。
  清和幽幽一声长叹,悲声道:“道门势微啊。”
  楼淮祀两眼一眯,唇角一翘:“道长,你们这些人只知炼丹施药,日日念着道自然,天人合一。丹炼了不少,善事也做了不少,就是不如佛家‘地狱不空,誓不为人’的盅惑。栖州多恶兽恶鼍,此,类妖之物,道长可愿携道门子弟为民除害。栖州息壤所化,许上天意属道门护法。”
  清和道长乐了:“诛邪驱妖还世间清明,本道家本份,顾所愿也,不敢请尔。”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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