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藏不住-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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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你》这一则故事,哑巴是主人翁,青梅只是成长线里的一个角色。在拍摄地转换后,淮桑的戏份开始减少,季延的戏份占了大头。
今天的镜头,是哑巴一次比赛的戏份。
淮桑跟一众群演坐在观众席上,举着哑巴名字的手写板,占据最佳观赛视野,给他加油。
虽然粉了季延这么久,可她还是第一次看季延的比赛现场!
虽然只是拍戏,但氛围实在太正了。
淮桑几乎是在导演喊“Action”那一刻就抛卸了杂念,瞬间入了戏,全神贯注,恨不得手边有个望远镜。
这根本是领着工资在追星,真是贴钱都买不到的好福利。
从季延上场,扯下毛巾,踏上跳台,戴上泳镜,俯下腰,淮桑看得目不转睛,简直都看直了。
导演看着两人的分镜特写镜头,跟副导演举起了大拇指。
哨声响起,季延一跃进水,淮桑觉得心都跟着溅起的水花颤了颤。
即使她近距离看过季延游泳的现场版,可这争分夺秒的竞赛场面,就像如临战场,淮桑连头皮都绷得紧紧的。
眼里只有一个人,心情快乐到爆炸!
好帅!好炸!她心跳快到要死掉了!!!
镜头里的比赛激烈,季延和对手的速度几乎不相上下,水花四溅下,两人的手几乎同一时间碰壁。
淮桑立刻看向电子屏幕。
即使知道剧情,知道结果,可代入感太强,淮桑觉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导演高高扬眉,大拇指再次举起:“淮桑这场戏,演技炸裂啊!”
屏幕延后两秒,随后弹出结果。
淮桑眼睛放光,满腔热血沸腾,举起手里的KT板子,原地欢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中气十足,情感饱满,淮桑的尖叫声在一众群演的欢呼声中脱颖而出。
季延仍在这水中喘着气,此时像是捕捉到某人的欢呼声,摘下泳镜便精准逮到了她。
笑容宠溺到不行。
导演举着的大拇指瞬间僵掉,瞬间拿起手边的大喇叭气得上头:“淮桑!!!”
淮桑被气势汹汹地点名,立刻顿住,不明所以,是自己喊得太大声了吗?
坐在她隔壁的群演王孜灏撞了撞她:“桑爷,虽然我不太确定你们是剧情,但我记得你好像跟老大一样,是个哑巴。”
淮桑反应迟钝地捂住了嘴,呜呜呜呜。
*
没想到这波小插曲竟然会被当时在场的不知是谁偷拍下来并放了上网。
「季延首部电影拍摄现场甜到爆炸!季延和淮桑这对淮盐cp我全网首磕!」
网友们集体懵了一秒。
季延首部电影?
淮盐cp?
季延拍电影这消息在此之前并未官宣,如今一来就是现场视频路透,全网猪猪女孩都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视频高清程度堪比贵价单反录拍,淮桑举着小牌尖叫欢呼的样子像极了看爱豆演唱会的小迷妹,而季延站在池边看向对的的笑容宠溺又无奈。
简直隔着屏幕都被那笑容直戳命门。
「网友a:救命!这是什么情况?」
「网友b:季延要拍!电!影!!!?」
「网友c:艹,我家桑爷什么时候这么萌过?」
「网友d:妈啊,这什么电影?单是这个镜头我就觉得我被灌了一公升糖。」
「网友e:甜个屁!桑爷早跟我家司楷绑定丧尸cp到世界末日!!」
一小时后,《最美的你》官博顺势官宣三组故事cp,季延和淮桑两人的海报几小时就转评过万。
#淮盐cp#一夜间登上热搜,刚建立的超话已经破万粉。
同时#丧尸cp#也无故同登热搜,现在两边cp粉你来我往,反正吵得不可开交。
淮桑抱着微博马甲看得心脏怦怦跳。
在爱豆和自己的cp超话里畅游,这感觉,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
手指还忍不住戳了个赞,玛德,更心虚了。
以至于接下来的几天,淮桑看见季延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脸红心跳话都不利索。
淮桑的戏份快要杀青,这天镜头全拍完后,她跟导演请了一天假。
司楷通过满得很,只有明天挤出一天时间,拍摄新歌的mv。
导演:“司楷那臭小子,抢女主角抢到我这来了,行吧,回头我跟他说,得欠我个人情。”
淮桑请好假一转头,就看见季延眸光幽深表情不善地看着她。
……?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让某人体验一下什么叫醋上头
…
顺便问问,就这么的轻轻一下嘴唇碰嘴唇,你们是来回看了两次???那接下来可咋整/狗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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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淮桑觉得季延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像极了知道她每晚畅游超话并暗戳戳点赞的小秘密; 当即尾巴都夹了起来:“怎、怎么了?”
季延表情依旧臭臭的,却没说什么:“走吧,回家了。”
导演闻言随口搭上一把:“季延跟小桑住得很近吗?”
季延挑眉:“嗯,住一起。”
方圆三米的人都唰一声将头转了过了; 什么劲爆新闻???
淮桑本人更加惊讶; 立刻将话补充完整:“一起住同小区!就隔壁!凯月湾!”
众人一副“噢~”的表情; 纷纷笑笑,凯月湾,高档小区; 且临近体育馆,不是什么奇事,随后各自转回头各自干事。
导演嘴角却含笑看了两人一眼; “回吧,明天季延的镜头拍完; 就剩最后一场杀青戏了。”他态度隐晦:“这回该到季延表现了啊; 好好提前对一下戏。”
淮桑立刻意会到导演说的杀青戏是什么后; 瞬间心口一烫。
季延却笑意幽深:“会的。”
淮桑想起上一次的心惊胆颤的对戏; 这下不单止心口烫了; 全身都在发烫。
现在她的镜头几乎拍完了; 就剩全戏最后一幕。
季延奥运夺冠后; 跟她的吻戏。
她咽了咽口水,在和季延走回小区的路上; 安安静静不敢吭声。
老槐树下,路灯暖黄,两人停下。
“我到了。”
季延嗯了声,问她:“明天在哪里拍mv?”
淮桑乖乖回答:“好像是司楷的工作室。”
“有地址吗?。”
淮桑惊讶:“啊?”
季延表情自然:“发一下给我。”
淮桑眨了眨眼,总感觉眼前的季延好像跟之前的季延; 不一样了。
是在……关心她吗?
心里像有株名为贪婪的小树苗破土而出,悄悄探头,向阳而生。
她像是被自己突然冒出的可怕想法吓到,觉得自己对着季延真的疯魔了。
她看了眼季延,都觉得不能直视了,当即胡乱点了点头,就快步转身逃似了的回家。
回到家,关上门,她脑子嗡嗡地跌坐在沙发上。
她觉得她要完蛋了。
她快速翻到乌玫的微信,来不及换算那边现在多少点就直接发了个语音邀请过去。
她急需告解。
对方一接通就鬼鬼祟祟像捂着听筒在干坏事一样的语气,用气音骂她:“要死啊,我正在听讲座呢。”
淮桑一副哭腔:“我惨了我完蛋了我要疯了。”
对方显然被她这架势吓到,立刻猫着腰逃了出去,声音大了不少:“艹,别吓我,你怎么了你?被潜规则了?还是被什么了?”
淮桑左右都不是,脑子里全是一个人,心脏一紧,索性倒在了沙发上,头埋在抱枕里,声音闷得压抑:“我好像喜欢了一个人。”
对方静了静,“特么的你打给我就是跟我说你恋爱了?撒狗粮吗?”
“不是……没有恋爱!没有狗粮!我这是……纯自己yy。”
“等等,你喜欢的那个人,该不会是司楷吧?”
“……不是。”
“那是谁?”
“我爱豆……”
“你爱豆是哪位?”
“季延……”
“季延?是那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全国人民都垂涎他身子的那个游泳冠军季延?”
“………………就是这个季延。”
对方默了默,啧了声:“有眼光。”
“……”
淮桑觉得自己找错人了。
乌玫买了杯咖啡,找了块草地随意坐下,正儿八经问她:“真喜欢上了?”
“我也不知道,但我现在看见他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像自己,害怕看见他,可看不见他,又巴不得没秒都见着他。你懂我意思吗?就是,只要一空下来,满脑子都是他。”
乌玫喝了口咖啡,嗯了声,淡定总结:“你真栽了,栽得妥妥的。”
“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追啊!上啊!扑倒啊!”
淮桑一时无语,耳根都红了,“可是他有喜欢的人了。”
“谁说的?”
“他亲口说的。”
“一起了吗?”
淮桑想了想之前季延说,要是他恋爱了回第一个告诉她,“应该还没有。”
乌玫“切”一声:“那有啥的?没在一起不就行了?”
淮桑缩在沙发上,小黑不明所以地蹲在地毯上面对面看着她,她伸手戳了戳它的头,对方立刻会错意地瘫倒翻肚子扭撑一团。
她有些泄气地说:“对于我来说,没在一起跟在一起没区别,我又不能去抢。”
她心里一颤,意识到自己萌生了什么危险的想法后,立刻呸一声,“不是,我现在不是要怎么样,我是觉得,要是被对方知道了,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乌玫语气鄙视到了极点:“你朋友缺他一个还是咋滴?喜欢当然是上啊,你还想跟人做朋友?等人牵着个女朋友跟你打招呼吗?”
这话,淮桑回答不了了。
她光是顺着乌玫的话脑补一下,都觉得浑身难受。
当初戒烟戒了两周都觉得浑浑噩噩,更何况现在烟瘾入骨,要她戒烟,还要让她把烟递给别人。
麻麻,难受得仿佛抽筋剔骨。
乌玫活生生一个大情圣,给自家纯情闺蜜说了一大堆「论如何轻易搞定男人」的一百零八式。
淮桑听得一愣一愣的:“听上去没几条靠谱的感觉……”
对方靠了一声:“你能怀疑我成绩造假,但不能怀疑我搞男人的能力。”
淮桑:“……对不起,我错了。”我还能说什么?
她挂掉电话,发现竟然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一通告解电话,聊了快三个小时。
自从每天通告不定时,她就给小黑换了个猫粮定时投喂器,现在早就吃饱喝足的某猫已经瘫在沙发脚边昏昏欲睡。
她切回到小号,季延的未读信息瞬间蹦蹦蹦就弹了出来。
J:明天拍摄大概几点结束?
J:明天我们也有工作,别忘了
J:通话结束后找我,等你
娱乐圈打工仔第一反应:我明天还有工作?
S:我明天跟黄导请假了呀,还有工作吗?
季延几乎秒回:终于聊完电话了?
淮桑刚被乌玫洗脑了一翻爱情三十六计后,现在对着季延,就像老鼠见到猫,更虚了。
S:刚刚在跟闺蜜聊天
J:你闺蜜又安利你别家爱豆了吗?
咳咳咳咳……
S:不不不,没有的事
季延将话题转回去:明天拍到几点?
S:还不确定时间,快的话可能下午四五点,慢的可能要到晚上了
S:明天是有镜头要补拍吗?
J:不是
嗯?
J:明天拍完后打给我
淮桑一边狐疑着一边回了句好的。
*
翌日。
说实话,淮桑怎么也没想到司楷工作室会藏在这种地方。
近千平的老旧仓库,水泥地,石灰墙,极度空旷。
没有过多的摆设,只有几张必要的办公桌和电脑,剩余都是成套成套乐器,叫得出名字的和叫不出名字的,零零散散随意堆放。
而司楷就坐在一套架子鼓后,带着耳机,手中鼓棒敲得利落干脆,闭着眼沉浸其中。
工作人员带淮桑进来后让她自便即可,然后人就去忙活其他的了。
早九点的阳光透过仓库顶的玻璃窗投进来,一束束光如同树林中的晨光射线。
淮桑在一张长长的老式皮沙发上坐下,撑着脸,安静地看着对面的人,坐等他一曲结束。
淮桑不知道司楷耳机里放的是什么歌,但鼓声忘情,像冰炮砸落地面,声声敲击人心。
打鼓的人专注而忘我。
淮桑想,她大概能理解为什么司楷的死忠粉能前仆后继永不倒,这人玩起音乐来,可以让人疯魔。
一个瞬间,鼓点骤停,司楷睁开眼,从黑暗回到光明,第一眼,便从满室缓慢浮沉的尘埃中看见了她。
眼睫随心脏半颤,随后嘴角扬起一抹勾魂摄魄的笑,鼓棒在手中转了个圈,一手摘下耳机,对着对面的人轻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