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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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向可暖说。
“吃下去早餐吧,虽然现在快要中午了。吃了收拾东西回伊基托斯。”
“好……”
邵承宇背对着向可暖回头看了眼一脸寡淡的女人,敛眸,出去了卧室,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脚看过了吗?”
“看过了。”
“不能手术吗?”
“手术之后才这样的,不然估计得坐一辈子轮椅。”这句话是向可暖今早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却是最让邵承宇鼻尖酸涩的一句。
邵承宇离开卧室,向可暖跛着脚急速的走向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输入关键词:邵承宇。
新闻上的图片像是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重现,眸底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
快十二点的时候,秦念抻了个懒腰从座位上起来,看到办公室里的蓝色妖姬还在的时候,眉头不禁蹙起,不是叫扔了吗?怎么还在。刚刚工作台投入,没注意到,现在忙完了,却发现花海在原地。
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捧起花束,一张卡片吸引了秦念的注意力,将花束放下,拿起卡片看,平静无波的幽潭掀起了一丝波澜,漆黑的眸子闪射细碎的光。
看完之后,卡片被小心翼翼的收好在一个收纳盒里,锁在抽屉里。然后抱着那束花出了办公室。
毫不留情的把那束散着清香的花束扔进垃圾桶里。
楚式集团附近的一家餐厅包厢内。
秦念一进包厢就把一沓报纸扔在桌子上,“邵承宇,你什么意思?还是你们国外开放得男人能够三妻四妾?”语气不善,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邵承宇抄手瞟都不瞟一眼桌子上的报纸,更加不关心上面的内容“她是我妹妹。”
“我总不能放任她被人欺负去了吧?”
“据我所知,可不是这样吧?”
“就算曾经对她有过心思,现在也没了。今天她就回伊基托斯了。”邵承宇喝着面前服务员事先沏好的茶,神情放松。
“今早上新闻被压下去是几个意思?”秦念在邵承宇对面坐下,“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邵先生,你不会不懂吧?”
“你吃醋了?”
“得了吧。”秦念笑道,“你想太多了。如果你想要我,就把以前的桃花斩草除根!”
邵承宇但笑不语,之后又问道,“离了吗?”
“我要你手上所有的股票!”秦念道,没有回答邵承宇的话。
“你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秦念说,“不然就把向小姐留在港城吧,好歹港城也是国际化的大都市。”
“介意吗?”邵承宇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盒万宝路,自顾自的抽出一支,不等秦念的回答就点燃,狠狠的抽了一口。
秦念敛眸,拿起菜单就开始点菜,视线落在菜单上,等烟丝在邵承宇肺里面过了一圈才施施然的道,“你随意。”
隔着烟雾,邵承宇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不太真实,虚眯着眼睛,“我给你全部股份,你离婚。懂?”
秦念纤细的手指在菜单上慢慢的滑动着,划过那一道道烂熟于心的菜名,过了半晌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你不信我?”
“还是你觉得,设计了楚定天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之后,我还能坦然面对他?”一语双关。可以理解成秦念膈应楚定天跟其他女人上过chuang,也可以理解成秦念愧疚楚定天。就看听的人怎样理解了。
“好!”邵承宇把烟捻灭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
……
南牙岛,云门议事厅。
“二少爷,据可靠消息,骆凌恒今晚就会行动了。”刘蒙说。
“所有部署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
“定天,你真的打算硬碰硬?”楚定辰看着一脸阴郁的楚定天道,声线平淡,没有多余的情绪。
“这件事可以谈判的。”他在床上躺了一年,这一年不是没有变化,虽然没有意识,但是总感觉心态苍老了许多,变得不像以前那样喊打喊杀。
“可以谈判?”楚定天凛冽的视线落在楚定辰身上,“那我们这一个月来的辛苦部署算什么?”
说完视线落在一旁十指交叉抵着下巴的江寅身上,“可以谈判的话,楚楚生产阿寅就在身旁了,也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取名字。”
“定天,你不要做得太过了,骆凌恒背后是孙先生。”楚定辰规劝道。这是他们一早都知道的。
“二……二少爷?”刘蒙看着今天一反常态冷静的楚定天,小心翼翼的看着楚定天,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踩到老虎尾巴。
“说!”
“林庆云似乎也来港城了,今天一早的飞机。”
“准备接机,他毕竟是阿念的结拜二哥。”
稍后几人谈论了具体事项,最后偌大的会议室就只剩楚定天,刘蒙作为助手一直守着楚定天,做到随时待命的准备。
刘蒙看着楚定天抽了许多烟,烟灰缸里早就装不下了,仍旧一支接一支的抽着,把烟当饭吃一般。抽到咳嗽了,还是不懈努力的继续。直到没有烟之后才停下。
喝了杯茶水,靠在椅背上捏着眉心,迷着眸子道,“通知4S店去山庄拖车了吗?”
“说了。”刘蒙战战兢兢的看着楚定天。
楚定天,“……”
4S店的确来拖车了,报废处理的时候,还是打电话通知了车主——秦念。
秦念当时正在看文件,拿回那剩余的股份之后,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七月的天气管不住的热,开着奥迪A8到4S店,经理就小心询问,“楚太太,楚先生要把车报废,车当初登记的是你的名字,我们想请问你的意思?”经理大腹便便的,对着秦念的时候异常的恭敬。
登她的名字?当她注意到这辆车的时候,车已经在楚云山庄的车库里闲置着,她以为是楚定天有收藏车的爱好,又钟爱法拉利,所以就多收了一辆。第一次开它的时候,还是两个月前。
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车身,火红色的车身将女人凝白的手上皮肤衬得更加的滑嫩和白希,视线落在车上,“什么时候买的?”
“大约两个多月前吧。”
两个多月?当时她和楚定天才完婚,他口口声声的说苦诉这桩婚姻怎么怎么滴,却在背后买了一辆同款的车给她开。现在她只想说:闷骚!
闷骚得多想他一分,她都会觉得心脏被捏住不能呼吸。当他们站在情人走廊的起点时,他说:我想和你重新开始,忘掉新田的不愉快,忘掉只存在一天的孩子,慢慢走过这一生一世时。
她觉得他真的爱她,但是在这场她一个人角逐了十年的单恋上,她突然失去了自信。
现如今才发现,这桩婚姻里面,付出最多的是他。除开他一开始的不爱,除开新田,除开那个孩子,回头来才发现全是他在付出。
而她什么都做不了,用着自以为是能救楚式的方法来伤害他。
“呵呵……”秦念低笑,低低的,像是爱人耳边的低语呢喃,明明那么漂亮的脸,却看得让人不禁为之心痛,“我先生忙,忙晕了,车明明还没坏,为什么要报废处理?”
经理也是被秦念的话搞得一脸的懵逼,“楚太太的意思是?”明明昨晚就打电话说,要把车报废处理的,现在又是闹哪样?一个说要,一个说不要?做服务业的太难做人了。
“车留着。”秦念转身看着大腹便便的经理,“至于我先生那边,你这么聪明,不需要我教的。”
……
星期六,七月中有四个星期六,这是七月份最后一个,这天白天的时候,天气闷热得像是在每个人的外面都过了一件看不见的外衣,逼着人们不能正常呼吸。
太阳落下去的时候,地上还冒着热气,就像是天然的蒸拿房。
南阳码头,和平常一样,上货卸货的船都会在这里靠岸,一大批一大批的滴着水的海鲜在这里上岸。码头另一边客轮也照常运营着,从港城遥望的那座城市来的人,或者是赶去那座城市的人。
看上去一切如常,除却远处飘来的那几朵黑压压的乌云,还有不同以往的海鸟,今天的海鸟,压抑着性子,只有通过胡乱的叫嚣来缓解神经。
“嘎嘎嘎……”的在天上盘旋一圈,又随意的停在船帆上
忽然,“报告苍鹰,按正常时间算,江寅和以利的车还有几分钟就靠岸了。”
“准备好!”骆凌恒双眼如炬的注视着对面的平静得只剩下波纹的海面,“荣誉就在成败之间。”
身后他只带了一百士兵,但是全都是特种选拔下来的,囊括了各个军区的最拔尖的优秀士兵。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油条。
时间在秒针滴滴答答间,几分钟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样,转瞬即逝。
远处客渡码头,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岸,保镖前呼后拥,身上时佩枪,国际上一流的枪支,一流的匕首。
领头的两人都带着深黑色的墨镜,遮住了许多面容,高领的风衣更加的平添了几分神秘,正朝着不远处的越野车走去。
南阳码头下船四处都是地摊,卖吃的的老板些个个都时不时的瞟一眼被簇拥着的两个男人。
滴答…滴答…滴答…“砰!”
☆、202 晚霞染红的天被生生扯破一条口子
枪声惊扰了海鸟,吓得海鸟扇动着翅膀离开了船帆,朝着太阳的尽头飞去,在平静的海面上掀起了一弯一弯的湖纹。
“砰!砰!砰!”又是三声枪响,晚霞染红的天被生生划破一条口子,看似祥和的码头,看似与寻常不同的人,如今都迅速的掏出枪支,上膛,“砰!砰!砰!……”
红色的晚霞和洒出的热血交相辉映,画面感太强,颜色太过刺激,味道太过沉重。枪击声似乎勾勒成这画面的背景音乐。
枪声似乎成了暗号,当第一声枪响之后,码头的海面上沉潜出许多潜艇,从潜艇上下来的人都全副武装,堪比最精英的军队。
跳上岸就完全进入战斗状态。
“苍鹰,我们中埋伏了!”躲避着头上的硝烟战火,紧锁着眉头的一个男人看着越来越多的特工级别的人涌上岸,沉重的说道。
骆凌恒看着自己的兄弟一枪一枪的被击中,捂着伤口忍受子弹穿过骨头的扯痛,鹰隼般锐利的眸子染上一沉淡薄的哀凉。
战友们的哀嚎声在耳边此起彼伏,眸底渲染着悲恸,过了许久,久到从冰川世纪过渡到大陆漂移,骆凌恒挥手道,“带着剩下的兄弟们走!”说着自己却掏出枪朝着对面那两个男人走去。
隔着硝烟与战火,骆凌恒似乎看见了楚定天长身玉立站在码头上,高领的风衣遮住了他大半部分的脸,墨镜遮住了那藏都藏不住的锋芒。
场面十分混乱,热血洒,汗水流,南洋码头有史以来第一次变成这样的人间地狱。两方交战,火拼,枪战,这样的字眼在现在像是终年不见天日的禁忌,如今却在港城大肆上演,天边黄晕的月亮似乎都被这场兵戎相见,鲜血成河的场面浸染成红色。
楚定天菲薄的唇瓣末梢被染上一层薄薄的血腥味,温暖的桃花眼被渐染成堪比地狱使者开可怖的颜色。骆凌恒朝这边走来,他看得清楚,清楚到耳边似乎都能听到每次抬脚带起的风声。
在硝烟中穿梭,双方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拦住他,任由着骆凌恒朝码头方向走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今天下班之后,秦念就直接回了江南的别墅,叫了外卖,味同嚼蜡般把一盒饭硬生生的吞下去,刚准备收拾收拾把垃圾拿去扔了,电话在这个时候就响了。
手上还拿着一次性的饭盒,接起电话,“二哥,什么事?”
林庆云那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听得出来车开得很急,声线都在颤抖,“出事了,阿念,出事了!”
“怎么了?”情绪被带动,秦念也禁不住的跟着着急,一颗心被悬在空中,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在这个时候居然无比的快,这是她未曾经历过的。
“南阳码头,大哥和楚定天打起来了!”
“啪嗒”塑料口袋装着的一次性餐盒掉在地上,汤汁洒在洁白的地板上,三魂七魄丢了一半。
一双水目瞬间凝结,消化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个月了,该来的还是来了吗?
“阿念?阿念?”电话中沉默得令人生寒,林庆云叫了好几声秦念。
“我过去,很快就到,我们在那边会和。”说完就挂断电话,趿拉着拖鞋就去车库取车。
奥迪A8硬生生的被开出一种在赛车道上的错觉。
南阳码头,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血腥味,深蓝色的幕布下,是鲜红色的血流成河。码头边上两个高大的男人扭打成一团。
双双都挂了彩,脸上一团青一团紫的,却怎么都挡不住那俊美的容颜,一个邪势,一个雅痞。
两人穿的都是作战服,却被生生的扯烂,星星点点的挂在身上,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