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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卿本狂妃-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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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将领虽然不擅长阴谋诡计,这些话还是品出几分滋味来的,当下却是请求皇上恕罪不是,继续为景墨风说话更不对,僵在了当场。
  景墨风淡笑一声,声音若清泉滴水一般的动听,他缓缓开口说道:“墨风这次是代替父皇出征,自然是万事皆以父皇之意为重,阵前斩将虽是大忌,却也实属不得已而为之,只为能打胜仗!事后墨风已然向父皇递交奏折陈述此事,父皇批复只要战胜烈梁国侵犯之大军,这点小事不必放在心上,想来二皇兄和三皇兄不知,才会有此误会。”
  目光淡淡的从三皇子身上扫过,景墨风接着说道:“至于三皇兄所言的,众位将领对墨风惟命是从一事,确有其事,只是战场上若是主帅之令不能做到言必行,行必果,恐怕任何异一场战役都会以完败为结局。”
  “战场上对主帅惟命是从,的确没有错,可是怕就怕众多将领连同几十万大军,眼中只有主帅,而没有皇上。皇兄可是听说,烈梁国呈上的降书称,但有五皇弟一日,就绝不进犯天璃王朝,如此降书,将父皇的颜面置于何处?五皇弟竟然是毫无异议的就接受了,当真是令皇兄心中不安。”三皇子一副为景墨风忧虑的模样说道。
  景墨风微一挑眉道:“三皇兄已经看过那降书了吗?”
  听此一问,三皇子心中一突。


第334章 景墨风通敌叛国
  降书只有主帅呈交给皇上查看的份,私看降书那可是大罪,何况景墨风带着降书刚刚回京,若是他承认遣人偷偷查看过那份降书,恐怕皇上会生出疑心来!
  当下,三皇子心思急转,口中回答道:“不曾。”
  “那皇兄如何得知降书内容?”
  景墨风再问,却是不等三皇子回答,就从怀中拿出一卷帛书来,走到殿中呈给了皇上,口中说道:“儿臣幸不辱命,带回烈梁国国书一份。”
  陈德布接了过去,呈给了皇上,皇上展开那份降书看了看,满面高兴的说道:“好!竟与烈梁国签订下了百年互不侵犯的盟约,如此甚好!”
  听皇上如此说,三皇子再怔,当时烈梁国送上降书称但有景墨风在一日,就绝不进犯的话,在整个大军中传遍了,而且之前他明明遣人偷偷查看过那份降书,的确是那样写的,此时怎么变作了百年互不侵犯的盟约?
  只是,三皇子下一瞬就反应过来了,刚刚景墨风说的是国书,而非降书!
  三皇子眸色阴沉如墨海,如若当初他没有离开京城,这一战或许就该是他领兵出战,此时无上荣光的就该是他,而不是那个废物!
  那个自从失去母妃庇护,就被他一直压在身下,肆意欺辱却还不敢吭声的废物,他怎么配!
  三皇子紧紧握着双拳,然后缓缓松开来,面上是一派高兴的神情,冲着上首的皇上说道:“恭喜父皇!边关无战事,百姓就能安居乐业,实在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也难怪父皇如此开怀。当真应该好好敬五皇弟一杯。”
  后面那句话,三皇子是冲着景墨风说的,景墨风起身接过了宫人递上来的酒杯,毫无芥蒂的与三皇子对喝了一杯。
  三皇子很是畅快的哈哈大笑,那双狭长凤眸却是从一位将领身上扫过。
  那位将领并非此次出征之人,却也是一位老将军了,他拿着酒杯起身说道:“末将也敬五殿下。只是末将心中有一事不明,还望五殿下不吝赐教。”
  “但说无妨。”景墨风语气温和。
  那老将军问道:“末将听闻五殿下率军,三日连夺三座城池,七日就攻至烈梁国国都外百里之地,为何不径直挥军攻破烈梁国,将烈梁国拿下,成为我天璃王朝的附属,反而任由烈梁国献上降书,刚才末将又听闻降书又变作了递交盟约的国书。五殿下能为末将解惑吗?”
  这位将军的话一落下,原本热闹的大殿中,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几乎人人都竖起了耳朵,想要听一听景墨风的解释,就连皇上的目光也隐含威严,射向了景墨风。
  只有凌卿蕊悄悄拿了一枚果子,慢慢的啃着,心中却是嘲讽的想着,这一个个的不上战场打仗,就知道在后方斗嘴,景墨风打了胜仗,还被一再的刁难,真不知若是败了,会不会被这些人直接生吞活剥了。
  如此一想,凌卿蕊对景墨风再生几分同情,当下目光就轻缓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却是忽然看到了一直站在他身后,负责给他斟酒事宜的宫人,眉心微微蹙起,悄悄召了侍立在身后的冰妍,叮嘱了几句话。
  面对三皇子的质疑,众人纷纷投注而来的目光,景墨风却是长身而立,仿佛没有丝毫察觉一般,从怀中拿出一本类似于书册的东西,在手掌中轻轻摩挲了一下,而后问道:“两位皇兄,可知这是什么?”
  二皇子有些不耐的说道:“老将军在问你话,你回答就是了,我没有那个闲情和你猜这是什么。”
  景墨风淡笑一声,紧接着却是收起了笑容,面色凝肃的说道:“二皇兄不耐猜,想来三皇兄也不知这是什么吧,想必老将军知道这是什么,却也不曾放在心上吧。这是此次战事,阵亡将士的花名册!”
  一语落地,满殿更静,只有景墨风轻缓而凝重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老将军问墨风为何不乘胜拿下烈梁国,可是老将军可知这一场战争下来,究竟阵亡多少将士,重伤多少士兵,轻伤者又是多少?老将军不知,你们都不知道,只有随墨风出生入死,征战沙场的将士们才知道。”
  “一将功成万骨枯,墨风能够夺回失去的城池,能够攻至烈梁国国都外百里,却是万万不能挥军直攻其国都,只因攻破烈梁国国都的代价,天璃王朝付不起!”
  “五皇弟还是莫要危言耸听的好,都已攻至国都外,不外乎再多攻一座城罢了,即便是大军损失惨重一些,也应当能拿下。五皇弟却是在烈梁国国都外停滞不前,只等着烈梁国献上降书,莫不是收了烈梁国的什么好处不成?”二皇子一边自斟自饮,一边仿佛质问,又好似是醉话似的说着。
  三皇子眸中带上一抹阴险笑意,面上却是对于二皇子这一番话,好似有些不满似的,开口替景墨风解释道:“请二皇兄慎言,想来五皇弟有所考虑,才会如此做的,怎会如二皇兄所说收受什么好处。”
  二皇子拿起酒杯把酒豪迈的倒入口中,然后才有些醉眼朦胧的问:“三皇弟说什么,什么好处,皇兄没见着,倒是见到了一些美酒,要是三皇弟有什么好酒,也不妨拿出来,让父皇和皇兄也尝尝,也得点实惠的好处,不是?”
  明知二皇子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没有喝醉,可是三皇子却是拿他没有办法,世人皆知他这皇兄性子鲁莽,有时候会不分场合的瞎胡闹,就如上次皇上大寿,二皇子竟是用面粉喷了陈德布一脸一样,谁又能说他什么。
  不过,他想要的效果,已然出现了,那句收受了好处的话,可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二皇子想着,轻轻拿起桌上的酒来,说道:“果然是好酒,难怪二皇兄都喝醉了。”
  就在此时,有一位大臣猛然站起,跪倒在殿中,高声说道:“启奏陛下,原本老臣不该在此时,将这件事说出来的,但是思来想去,老臣认为不说出来,实在是对不起皇上对老臣的厚恩。老臣所说之事,与今日庆功宴有关,请皇上恩准。”
  皇上面沉如水,只是凌卿蕊清晰的察觉到,皇上眼中的笑意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丝丝不耐和怒气,只是这些不耐和怒气,在看向德亲王的时候,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凌卿蕊微微摇头,心道自己真是魔怔了,因着之前的事情,看什么都不对了。
  就听到皇上笑着对德亲王说道:“王弟,你看看这些大臣们,如此高兴的时候,也不让朕省心,王弟以为究竟让他说,还是不说好呢?”
  德亲王耳中蝉鸣不止,尤其皇上对他说话之时,耳中的声音更是大增,令他几欲抓狂,手指用力的握紧了酒杯,暗暗深呼吸了几次,才算是压下了这一股烦躁,扯出一抹淡笑来,说道:“皇兄一向勤于政事,这些个大臣们自然不敢怠慢。臣弟以为,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政事要紧,皇兄认为呢?”
  皇上闻言哈哈大笑,好似听到德亲王这么说很高兴似的,半是无奈半是戏谑的摇了摇头,说:“你呀你,依你所言就是……既然德亲王如此说,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吧。”
  前面那句是对德亲王说的,而后面那句则是对跪在殿中的大臣所说,只是皇上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发出哈哈大笑之时,德亲王手中的杯子,险些被捏碎了。
  得到了允准,那大臣这才说道:“是,皇上。之前二殿下说,莫不是五殿下收受了什么好处,才会对烈梁国只围不攻,皇上与各位皆会以为这只是一句戏言,老臣却说这不是一句戏言!”
  “不是戏言?”皇上手中的动作一顿,略迟疑的问了一句。
  “绝不是戏言!”
  那大臣斩钉截铁的说道:“老臣一侄孙辈的孩子,就在此次出征的大军之中,宫宴开始之前,他寻机找到老臣,对老臣言说了这其中的阴谋!”
  “五殿下率领的大军,重伤了烈梁国烈王融胜杰,这烈梁国本就全靠融胜杰支撑,融胜杰一倒,烈梁国根本没有可以领兵之人,顿时乱做一团散沙,如此情势下,五殿下却是下令围而不攻,老臣那位侄孙很是疑惑,就在几位同袍的怂恿下,去找五殿下想要问清楚这件事,谁知……”
  “谁知,他却是在无意中看到,五殿下竟是与烈梁国国师私下见面,烈梁国国师允诺了五殿下许多好处,五殿下答应不会挥军攻打,只让烈梁国献上降书即可。”
  那老臣说完,再次顿首道:“老臣所言,句句属实,望皇上明察!”
  这一番话,让整个大殿静的落针可闻,谁也没有想到,有人会在这样的时候,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话中的意思是在明明白白的说,景墨风勾结烈梁国,得了无数的好处,却把天璃王朝给出卖了,或许就连这一场胜仗,都是景墨风与烈梁国谋划好了的!
  皇上的脸色已然沉了下来,盯着景墨风看了半晌,又缓缓移到了跪在那里的大臣身上,开口问道:“你说景墨风与烈梁国勾结,身负叛国大罪,可有证据?”


第335章 问的你哑口无言
  “老臣有证据!这是烈梁国国师,写给五殿下的一封信,请皇上过目。”那大臣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只是边缘似乎有些残缺和灰黑之色。
  皇上接过去,扫了一眼,他的身上立即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三皇子却在此时起身说道:“父皇,五皇弟虽然一向温和又心软,但是儿臣相信五皇弟不会如此糊涂的,还请父皇明察此事。”
  皇上仿似并没有听到三皇子的话一般,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大臣身上,问道:“既然是烈梁国国师写给景墨风的信,你又是如何得来的?”
  “老臣的侄孙,是在五殿下误以为这封信已然烧毁之后,冒险将信偷出来的。”
  大臣的说词,也解释了那封信的边缘,有残缺和灰黑之色的原因。
  “景墨风,你作何解释?”皇上又道,声音中已然隐含了怒气,若是此事当真……
  景墨风仿佛一株青松一般,笔直的站在那里,当皇上问到他的时候,他脸上的温和笑意甚至都没有消失,只是淡淡的说道:“一封书信而已,写信之人想写给什么人就写给什么人,有谁能证明,这信的确是送到了墨风这里,又有谁人能够证明,这信的确是出自烈梁国国师手中?”
  景墨风如此一问,众人心中皆是恍然,对啊,谁能证明这是那个什么国师,写给景墨风的?随随便便找个人写封信,就能证明收信之人通敌叛国,这也太过儿戏了,何况这信是否当真送到了景墨风手中,又有谁能够证明?
  仿佛知道众人心中所想一般,那大臣急忙说道:“皇上,老臣的侄孙何兴安可以证明,这信的的确确是从五殿下那里得来的!”
  “何兴安现在何处?”
  听皇上如此问,大臣回答道:“他正候在殿外。”
  皇上闻言,扫了身旁的陈德布一眼,陈德布当即高声喝道:“宣何兴安觐见。”
  一员小将快步走了进来,跪倒在殿中,道:“末将何兴安叩见陛下。”
  “何兴安,你可知朕宣召你上殿所为何事?”
  何兴安低头道:“末将知道,是为了五殿下与烈梁国国师勾结一事。末将有罪,当日末将有些喝多了,在几个同袍怂恿下,壮着胆子想要问问五殿下为何不下令攻城,不想因醉酒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帅帐后面去,正要转过去,就听到五殿下与什么人说话的声音,末将凑近一听,却是说什么国师让他送信来。”
  何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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