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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婚后才知顾总暗恋我 完结+番外-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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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那边的环境似乎非常安静,陶然听到他在吸烟的声音,“嗯,你怎么都不先跟我说一下,还有卡的事。”
  “现在知道不一样?”
  陶然捕捉到烟草燃烧的声音,微微闭眼,就能回忆起属于他的尼古丁的味道,“还是提前跟我讲比较好,这样我也好有心理准备。”
  “那个王富贵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但做事挺稳当。你也是第一次去绥安,有个人带着会更好一点。”
  她又没有说那个大嗓门、大白牙的哥们不好……
  其实她是想感谢他给她找了这么一号人来帮她……
  这些话陶然故意藏了起来,口是心非道,“你要是给我找一个帅哥来,我会更高兴。”
  “帅能当饭吃?”
  嗯,帅不能当饭吃,那他还要争着当公寓前那条商业街上最正的仔?
  “不用当饭吃,养眼就好。”
  顾淮云一声急促的笑,像是隐忍不住般,“都是有夫之妇了,还敢这么乱来?”
  陶然感觉实实在在被顾淮云推倒在她自己挖的坑里,她正想矢口否认时,顾淮云依旧是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那边冷吗?”
  陶然怕冷,这里的气温比安城的还要冷上几分。
  “还行。”站着累,陶然退到床边,往下扎扎实实地一坐,床垫立即塌陷下去,“跟安城差不多吧。”
  “嗯,明天庐阳降温,有一场雪,自己注意保暖。”
  男人在电话里细细嘱咐,陶然仿若不耐烦父母念叨的孩子,拉长了音,“知道啦,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啊,碎碎念。”
  陶然踢了鞋子,盘腿坐上床,手肘碰到东西,回头看,是他让莫非带给她的零食。在火车上,她没食欲,没动过一下。现在百无聊赖,将包装袋倒置过来,往上一提,零食哗啦一下铺满了床面。
  “这么快就嫌弃我啰嗦?”
  陶然真的觉得这男人惯会冤枉人,她哪里有说嫌弃他?!


第70章 她怎么会想起他?
  不太想理他颠倒黑白的话,陶然反而起了兴致,在那一堆零食里可劲地扒拉着,看看男人都为她准备了什么零食。
  这些都是什么?陶然拿起一个方形的,看了一眼又放下,另拿起一个,还是一样的,看不懂。
  包装上一堆英文字母,她只能捏着靠手感猜测是饼干还是巧克力。
  这是欺负她没文化的意思?还是在跟她嘚瑟他出国留学过?
  陶然恼羞成怒,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今天她非要讨个说法。正当她想开口质问时,零食堆底下露出熟悉的一角。
  陶然探过手,试着拿到跟前看仔细。
  “我看了庐阳的天气预报,明天大幅度降温,最高温度也只有零下五度。你带去的衣服要是不够,让王富贵给你准备。”
  陶然却是答非所问,“你给我买了辣条?”
  电话那头有片刻的安静,随后男人笑出声,“下午在车上没吃?”
  陶然怕辜负男人的心意,忙解释道,“我不喜欢在车上吃东西。”说完,陶然接着追问,“你不是不喜欢我吃辣条么?怎么还给我买辣条?”
  “看在你这个年轻人还算勤奋向上的份上,奖励给你的。”
  就一句似是而非的玩笑话,又狠狠地拨动了陶然心底的那根弦。
  从接了采舍酒店的订单起,她顶着多大的压力,她谁也没说,她也不敢说。现在她就算是企鹅的老板,虽然她对服装生产一窍不通,但厂里的那群人全都在看她,也全都在依靠她。
  她一直以为她做的都是自己该做的事,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发觉自己的不安,自己的恐惧。
  现在他说用辣条奖励她,是不是表明这段时间她做得还可以,甚至还不错?表明她有希望能救起服装厂?
  “陶然?”
  “嗯?”一出声,陶然才发现鼻音太浓厚,容易显露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慢慢呼出一口气才故意找茬,“你这些买的都是什么零食?我看都看不懂,是不是看不起我连英语四级都没过?”
  “你连英语四级都没过?”男人十分吃惊,“英语四级这么简单,怎么会过不了?”
  啊啊啊啊——
  陶然感觉自己又蠢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就过不了了,怎么样?!”陶然攥着辣条的手怒气冲冲地叉在腰上,“顾淮云,你再笑我一个看看!”
  霎时间,空气安静得可怕,只有电波还在两人之间工作着。
  陶然心慌意乱。等吼出口后,她才发觉自己叫了他什么。
  顾淮云三个字,也是她能叫的?
  “顾、顾先生……”陶然心虚地想往回捞,话头却被顾淮云截了去,一如既往的口吻,问道,“晚饭吃了什么?”
  陶然懊恼自己的口无遮拦,连答话都没什么心思,“没吃,那个贵哥说带我们出去吃当地特色美食。”
  “嗯,晚上出去别玩太晚了,早点回酒店。”顾淮云交代了这么一句话后,就挂断电话,徒留下耳边一串机械的“嘟嘟”声,和身边散落着的他特意为她准备的零食,还有她刚刚失言而出的一句“顾淮云”。
  出门前,陶然换了一件更厚实的羽绒服,庐阳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冷。这一冷把她原先出门的劲头都削减了几分。
  王富贵带他们去的饭馆不是最高级的,但很地道。庐阳靠着大山,野味很多,主推的特色菜也是山里的产物。
  但心里硌着和顾淮云的那通电话,一顿原本挺皆大欢喜的接风洗尘饭被陶然吃得没滋没味、没着没落。
  王富贵生性豁达爽朗,一顿饭吃下来,十句话中有八句都是出自他之口。就算陶然心不在焉、李文强不善言辞,三人还是刚认识不久,也能撑起整个场面,硬是没冷场。
  一顿晚饭在两个多小时后结束,回到酒店,陶然站在自己的房门前找卡。李文强捏着房卡却没进去,一张木讷的嘴开开合合几次后,终于问道,“小然,你是不是不舒服?”
  “嗯?”陶然回头看李文强,“没有啊,怎么会这么问?”
  晚饭时,李文强被王富贵灌了几杯酒,还是当地自酿的米酒。酒的度数不算高,但后劲很足。现在李文强就感觉到酒劲正慢慢上头。
  借着那股酒劲,李文强迈着虚浮的脚步从斜对面走过来。
  “你把行李放回房间后,再出来,整个人都不对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其实他的酒量并不好,连曹仲都喝不过。厂里应酬喝酒的事儿轮不到他,他只会一声不吭地埋头做事。这样的他,连他自己都看不上,更何况面前的这个人。
  陶利群卷钱逃跑了,服装厂面临倒闭,曹仲痛心疾首,厂里的每一个员工都会觉得可惜,只有他,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一点都不难过,甚至是有些小雀喜。
  他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打工仔,而她却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他和她之间的距离是不是就没有那么遥远?
  他以为在她最困难最低落的时候陪着她,总有一天,他会得到她青眼相待。
  但千算万算,没算到她的身边会出现一个顾淮云。
  这样的人物,他做十辈子的马、十辈子的牛,都比不过。
  他有些恨,他明明比维扬早认识她,更比顾淮云早认识她,为什么他却一点机会都没有?
  如果不给他机会,老天爷为什么又要让他遇见她?
  陶然警惕地站直了身,右脚往后踩了一脚,“你喝醉了,快点回房间休息吧。”
  “我没喝醉!”李文强声音粗哑,激动道,“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特别没用?我是不是一无是处?”
  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一个人,此刻看起来像一头充满攻击力的野牛。
  大学之后,她就有和男人单独相处的恐惧症。还是像现在这样,是在酒店门口这样的环境下。
  一些她极力想忘掉却印烙在她记忆深处的片段像一名罪无可恕的囚犯在挣脱着铁链,想要狂妄地逃出来。
  “没有,我没有……”陶然慌乱地摇着头,眼里聚满戒备又惊恐的光,“我一直都很感谢你的,在企鹅最困难的时候,你和仲叔不离不弃地帮着……”
  “阿强……”她干咽一下唾沫,左手下意识地握紧手机,通话纪录里,她记得最后一通电话是顾淮云的。
  可是他现在远在安城,她怎么会想起他?


第71章 现在解气了没有?(二更)
  “阿强,你别这样……”陶然的声音在隐隐颤抖,声线里的胆怯和紧张遮都遮不住。
  刚刚陶然的道谢那部分,说得他也很有感触,但她怎么会有这种惶恐的表情?李文强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你怕我?”
  陶然的手指尖掐进肉里,才能稳住些许身体的颤栗,“我没有……”
  他只是有点醉,不是傻。他无法接受陶然用这种眼神看着她,更无法接受她竟然会害怕他。
  “你没有怕我,你在抖什么?”李文强扭曲着荒诞又无奈的笑声,“你撒谎,你明明在怕我。”
  酒店的过道晦暗死寂,常年没换的地毯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所有的房门都紧闭着,长长的过道里,只有她和李文强。
  李文强步步紧逼,陶然头皮发麻,双手撑在墙面上以不至于站立不稳。就算这样,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恐惧感还是从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里钻了出来。
  “啊?你说啊,陶然,你为什么要怕我?!你怎么会怕我?!”
  几乎是毫无预兆的,李文强扑了上来,逮住了她的左手腕,而也是同时的,陶然闭着眼,高声尖叫起来——
  “顾淮云!”
  空气瞬时凝滞住。
  半晌后,李文强抓着她的手的力道渐渐在撤离,万念俱灰的眼神看着她,一边看,一边垂头丧气地倒退着走了几步。
  突然安静的过道里飘起诡谲的笑声,一声接着一声。过道的尽头,刺骨的寒风呼啸着钻了进来。风的呜咽声和着李文强像是在哭的笑声,吓得陶然连动弹都不敢动弹,只是强睁着一双大眼,五指死死地抠进壁纸里。
  “顾淮云?哈哈……顾淮云?”李文强就这样笑着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听到房门“咔擦”一声关上的声音,陶然身上强撑的那道力量瞬时抽去,差一点就要跌坐在地面上。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她才哆嗦着手刷开了房门,扶着墙面走进了房间。
  手一按,房门关上,陶然贴着墙壁缓缓下滑,跟着下滑的还有脸上的两行眼泪。
  手机响了,陶然低头去看,看到“顾老板”三个字的来电显示,她的手指往红色的那边狠狠地划过去。
  铃声霎时断掉了。
  陶然收起双腿,双臂抱着小腿,脸埋进膝盖间。
  铃声断掉没多久,又来了。
  这次她别说拒接电话,连看都懒得看。但对方比她有耐心,铃声没等自动切断的时候就主动暂停了。可是没暂停多久,继续重新响起。
  就在这一来一去的档口,她脸上的泪渍也干涸了,陶然双手搓了搓脸颊,待她看清这作妖一般的来电,登时火冒三丈,“干什么呀,一直打电话?!”
  顾淮云不答反问,“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嗯?”
  那语气,仿佛她犯了多大的罪。
  “我不想接行不行?”
  刚刚被李文强吓出的恐惧此刻全部转化为满腹的怒火和委屈,陶然不管不顾地朝着顾淮云撒气,“你的电话我凭什么都要接,凭什么啊?”
  顾淮云的声音陡然发紧,“出什么事了,陶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
  她能说出口吗?
  她能说她被她厂里的一名员工吓到不知所措的时候,下意识地喊出的竟是他的名字吗?
  可是两个小时前,她不小心喊出他的全名时,她明明能感觉到他是不快的。
  “没有,刚刚看到一个很感人的视频,没忍住哭了。”
  这个理由,没有让顾淮云信服,“说实话,陶然,你在骗我。”
  在他面前,她就如一盆水,就那么大,看一眼就能看到底。可是,对她来说,他就是那一片汪洋,深不见底,也深不可测。
  这样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
  “我在骗你又怎么样?凭什么我所有的事都要跟你说?是你先说的,我们是夫妻,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
  陶然吼得歇斯底里,也吼得语无伦次,但顾淮云却不见半点怒气,沉默片刻后再开腔时嗓音低柔,“你是不是为之前说的话不高兴?”
  陶然的心瞬间被拧扯了一下。
  原来有这种错觉的不是她一个人,原来心里有疙瘩的也不止她一个人。
  将事情往回倒,今晚事情的源头,不就是他介意她叫他一声“顾淮云”么?
  她不能忍受他介意她叫他“顾淮云”,取个名字还不让人叫,是什么道理?
  她也不能忍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这么依赖他,在脑子一片混乱和恐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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